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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年代單親mama 第80節

    曹桂娟眨巴了兩下眼睛。她所有知道的,顏如許的事情都是王招娣跟她說的,王招娣對顏如許所知極其有限,就更不知道她第一段婚姻的情況。在她的腦袋瓜里,結婚是要互相過禮走儀式的,能不知道顏良深的身份嗎?

    兩人嘀咕了半天,也沒鬧出個所以然來。

    曹桂娟問:“那你對象知道不?”

    楊春草哪里知道?

    他倆結婚后就像是搭幫住一屋的室友,他還三天兩頭以工作忙為理由不回來住,即便是躺在同一張床上,他也是沉默著一句話都不說。楊春草連他具體負責什么工作,一個月賺多少錢,親近的同事是誰都不知道,又怎么可能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但是,按照正常的常理推測,結婚這么大事兒,即便是兩邊的親家不見面,但女婿總是要去丈人家認門的吧,要是去了市政府家屬院,自然就能知道顏良深的身份。

    這事確實透著古怪。

    曹桂娟:“你家這事咋跟一團亂麻似的?!?/br>
    楊春草點頭:“可不,我現在就想著趕緊懷孕生個孩子,只要有吃有喝,隋遠志每月給我拿錢,我管他們亂不亂的!”

    曹桂娟崇拜地看向楊春草。

    王招娣經常念叨顏如許,她最羨慕顏如許的人生。可是顏如許距離她太遠了,她只能仰望,看不見摸不著,就像是天上的星星,那點遙遠的光亮照亮不了自己,就像那個寬敞的市委大院,再好也不是自己的家。眼前的楊春草才是她的指路明燈。

    曹桂娟想著,這輩子要是混成楊春草這樣,她就心滿意足了。

    作者有話說:

    又是刪減才能過審的一更……

    小天使們自己意會~

    第72章 重生

    曹桂娟經常在想, 自己前半輩子受的苦大概都是為了后半輩子享福報。她被顏良深安排到了第一棉紡廠,是一個月能賺28元、能吃商品糧,擁有工人身份的本市居民!

    她被分配到二車間后, 分給了楊春草當學徒。

    兩人都是農村出來的,都算是撞了大運,都有些小心機, 還都有股韌勁兒……大概兩人身上的相似點太多了, 很快兩人就成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

    楊春草雖然在廠子里的時間比較長, 人緣也比較好, 但由于成長環境的不同,和人家也很難交心,都是維持著表面和氣的關系。棉紡廠里女工多, 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就多, 大家為了一點小事勾心斗角、爭來爭去也是經常事兒。他們廠子分成了幾派,那些“廠二代”、“廠三代”就頗看不上他們這些農村來的外來者,覺得他們是來搶飯碗的, 他們抱成一團,明里暗里的欺負人。

    曹桂娟才進城不久,身上凍瘡痕跡還沒有完全消退, 再加上說話帶著鄉音, 就愈加被那幫人看不起。

    楊春草就跟她說:“他們是京市市民戶口, 你也是, 他們是工人,你也是。你現在賺的是學徒工的工資,他們也是從學徒工升上去的。你們都一樣, 他們憑什么瞧不起你?再說了, 你跟你媽兩個人住兩間大房子, 他們家七八口人還擠著不到三十平米的小房子呢,按平均住房面積來說,誰瞧不上誰還不一定呢!”

    曹桂娟在這個城市里唯一一個能夠依靠的就是不靠譜的王招娣,楊春草的這番話解了她的心寬,也讓她更加的信賴楊春草,她也需要傾訴,就不自覺的把自己的事情一五一十都都講給了楊春草。

    楊春草在曹桂娟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曹桂娟現在經歷的很多事情都是自己經歷過的,她很感謝曹桂娟的信賴,也敞開了自己的心房傾訴,兩人很快就成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

    楊春草之前經常聽曹桂娟講起她那個異父異母的大姐,卻沒想到那個大姐就是顏如許,他們兩人的關系也在顏如許身上,又有了交集。

    曹桂娟便說:“要是我媽不說顏如許離過婚,孩子是跟以前男人生的,我根本就想不到他們兩個是半路夫妻。那父子兩個長得特別像,親爺倆都沒那么像的。而且康姐夫對孩子特別好,不是做樣子能做出來的。那孩子對康姐夫也特別的親,干啥都找他爸爸。顏如許和康姐夫感情也好,我都見過那么膩歪的兩口子,顏如許走去哪兒,康姐夫就跟到哪兒。看見他倆在一塊我就臉紅?!蹦莻€男人太完美了,即便她現在認識了不少男性,也再沒見過那么讓人動心的。

    楊春草聽著,心里忽然一動,有了個大膽的猜測:“那你說,有沒有可能,那孩子就是康姐夫的?”

    曹桂娟一驚,但很快就點了點頭,“我也覺得他們像是親爺倆,但是,不可能的。顏如許跟康姐夫以前根本就不認識,而且顏如許是在結婚之后才懷孕的?!彼D了頓又接著說:“聽說康康是早產的,但他比一般的小孩都高壯,根本不像是早產的孩子。對了,我們隔壁村有個女的生了個孩子,長得和隔壁老王一模一樣,后來他男人一死就兩家合一家了,人都說孩子就是隔壁老王的,那女的先前還不肯承認,后來就默認了?!?/br>
    楊春草在農村時也聽過諸如張家媳婦懷著王家小伙兒的孩子嫁進趙家,等孩子生下來長得像王家小伙而,然后王家就跑到趙家來爭奪孩子之類的奇葩事兒。農村離奇的故事太多,他倆兩個農村出來的比城里人要“見多識廣”得多。

    曹桂娟的話更加深了猜測的真實性。楊春草就想到從跟隋遠志認識起就一直留存在心里的疑點,如果康康的親生父親不是隋遠志,那么這些疑點就能解釋得通了。

    有個疑點是隋遠志對待康康的態度,是無動于衷漠不關心的,聽到康康的名字就像聽到隔壁鄰居家外甥的兒子一樣,跟他毫無關系。如果對待她這樣,可以用性格冷淡來解釋,可那是他的親生兒子啊,不可能一點情緒波動都沒有。

    那如果顏如許是懷著別人的孩子和隋遠志結的婚,隋遠志圖啥呢?要說隋遠志是因著喜歡顏如許,那楊春草是肯定不相信,他對康康無動于衷,對康康mama,他的前妻也是毫無情緒,不想念不痛恨,要說圖顏如許的家世背景,隋遠志這些年都是按部就班地在發展,也沒見被特殊提拔,他的父母也沒沾光半分。

    既不圖錢也不圖色,總不能隋遠志是在發揚風格做好人好事吧,那更不可能,隋遠志是馬巾幗和隋明理的兒子,隨了根,就不是這樣人。

    那是為什么呢?楊春草產生了新的疑問。

    她都想不明白,曹桂娟就更不知道了。她這會兒有點走神。她雖然沒見過隋遠志,但是經常聽楊春草談起她,在楊春草的描述中,隋遠志是個長相還行,人長得比較斯文,性格冷漠、自私,除了工作、家室好,是干部身份外基本上沒有優點的人。

    大概是見到顏如許和康從新在一起的樣子,她直覺顏如許不可能會喜歡上隋遠志那樣平庸的人。

    楊春草此時又想到了自己和隋遠志的婚姻。隋遠志雖然離婚了,但孩子歸了前妻,按照他的個人條件和家庭條件來說,完全可以找個比自己強很多的對象,這一點也從馬巾幗日常抱怨中聽得出來。但隋遠志卻選擇了自己,為了跟自己結婚還想出了假裝懷孕的戲碼。楊春草有自知之明,并不覺得隋遠志是對自己有感情,他們倆的結婚就是各取所需,自己的所需清楚明白,隋遠志所需是什么呢?

    夫妻關系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只可意會不可言傳,楊春草自己隱隱有所猜測,但她不想確認,也不想挑開,因為沒有必要。在這段婚姻中,她想得到的已經得到了,維持現狀就是最好的。

    于是她跟曹桂娟說:“算了,管人家那么多閑事干嘛?咱們就好好活自己的。白天努力干活,好好表現,晚上去夜校努力學習,多學習知識,爭取早點拿到文憑?!?/br>
    他們兩個現如今不光是師徒,是好朋友,還是職工夜校的同學,都在初級基礎班,兩人說好要一起進步的。

    說來,報這個班還是在曹桂娟影響下報的,而曹桂娟上夜校,則是從她還沒到棉紡廠上班時就定好了的。

    顏良深和王招娣辦理好離婚手續,但還沒有搬出市政府家屬院時,某一天,顏良深忽然把曹桂娟叫到了書房里。

    曹桂娟非常忐忑,緊張得不行。在此之前,顏良深一句話都沒給她說過,甚至正眼都沒有看過她,她不知道顏良深忽然見到過來是為了什么,猜測著是不是顏良深不準備給她安排工作了,想把她從京市趕走?從臥室到書房那段距離,曹桂娟生生嚇出一身冷汗。

    等進了書房,卻見顏良深的表情異常溫和,看她嚇成這個樣子,還安慰著她,說找她來就是想聊一聊,沒別的意思,答應他們母女的事情是不會變的。

    曹桂娟這才好了些,身上開始回暖。

    顏良深是這樣跟她說的:“……這段時間,雖然沒有和你聊過,但我觀察過你,你這個孩子很聰明,有些小機靈小手段,但機靈和手段要用在正道上,否則,終將一日會自食惡果。你未來的路還很長,起點又比較低,要腳踏實地一步一個腳印地走正道。以后你就是一家之主,你要擔負起照顧你mama的職責來。你是個很有主見的人,要慢慢習慣自己做主。你mama雖然不聰明,但有一點說的沒錯,就是人要有文化,要去學習。你參加了工作,衣食無憂,就可以多多學習,學到的知識是屬于你的,誰也拿不走的財富。讀書可以明事理、辨是非,教你成為一個有思想、有內涵的人?!?/br>
    這一席話聽得曹桂娟羞愧萬分,原來她來到這個家里后用的那些小手段都被顏良深看在了眼里,不過卻又有些感動,顏良深是在敲打她,提醒她,也給了她建議。顏良深的建議令她堅定了要去讀夜校。

    于是她在工作不久就去讀了夜校,楊春草年紀比她大了兩歲,本來想著自己年紀大了,再去上基礎班有些丟臉,但是在曹桂娟鼓勵之下,也報了夜校,不免又被馬巾幗給嘲諷了一頓,但是她不在乎。她覺得曹桂娟說得對,什么公婆、丈夫都不靠譜,只有財富才是屬于自己的,文化就是財富的一種,學了就是自己的,不吃虧。

    顏如許自然不知道,有兩個和她有著曲里拐彎、千絲萬縷聯系的人相遇,變成了好朋友,在這座陌生的城市里互相幫助、互相鼓勵,想要過更好的日子。

    顏如許往軍區家屬院里撥電話,電話被轉接過去了,但一直就沒人接。康康守在一旁,等著和爺爺奶奶哥哥jiejie通電話,見mama把電話掛上了,失望地嘟起了小嘴巴,他都兩三天沒跟他們通電話了,都想他們了。

    等了幾分鐘,又打了一次,才被接起來,接電話的是家里的保姆小秀,說家里人都出去了,只有白鳳梅在樓上休息,說是剛剛護士過來給量了血壓,血壓有些高,就上樓去躺著了。顏如許趕緊問嚴不嚴重,小秀說沒事,只是稍稍有些高,休息一會兒就沒事了。顏如許讓小秀等會跟白鳳梅說一聲,說康康想她了,讓她身體舒服了再給回電話。

    五一勞動節之前,康家老二康玉衡正式調回了京城,不過和康司令員并不屬于同一系統。他們部隊駐扎在城里,沒有獨立的家屬院,隨軍家屬被安排進了兄弟部隊的家屬院,康玉衡就沒有再申請房子,肖紅櫻和兩個孩子依然住在軍區大院,康玉衡隔天回家一次,相對于以前相隔千里,一年只能見一兩回面的情況好了太多。

    康玉衡的調回讓康家人都非常高興。

    放下電話,顏如許跟康從新說:“這兩天有點反常,奶奶不僅沒往家里打電話,給打過過要么沒人接,要么就是保姆接,說都有事在忙。咱們明天下班回去看看吧?!?/br>
    康從新自然同意,說:“我打電話給黃教授請假?!?/br>
    定好了下班后直接去軍區大院,晚上要在那邊過夜,顏如許就收拾了一家三口的洗漱用品和換洗衣物放在康從新車里??祻男轮苯尤スI部開會,估計得開到半下午,就不趕回來吃午飯了。

    顏如許到單位時比較早,只有陳陽自己在,剛掃完了地,正在擦桌子。他看見顏如許就指指桌子上的鐵皮暖壺說:“我剛打了熱水?!?/br>
    顏如許點點頭,道了聲辛苦。

    陳陽來單位一年多了,前段時間過了實習期,成為了雜志社正式員工。原本,陳陽對她有不切實際想法時,顏如許還想找機會把他調走,后來陳陽表白被拒收斂了心思,自己又結婚了。顏如許偷偷觀察,覺得陳陽應該是徹底對自己歇了心思,這才放心了。

    陳陽在這個辦公室也算是個不可或缺的人物,起碼外出采訪時,沉重的器材包有人背,遇到些不可預料的事兒,身邊有個男人也更有安全感。

    黃麗梅推門進來,先跟顏如許道了聲“早”就開始沒口子地夸獎陳陽。

    “……這地真干凈,我都不忍心踩了……哎呦,暖壺是滿的,不用說又是陳陽打的……不是我說陳陽,誰嫁給你誰享福,黃姐我一定給你好好尋摸,尋摸能配得上你的!”

    顏如許有一搭沒一搭地聽著兩人說話,將帶過來的茶葉桶從挎包里拿出來,捻了幾粒放在杯子里,去泡茶水。

    自從黃麗梅來了之后,辦公室里的氣氛活躍了很多。黃麗梅屬于那種你只要給她搭個腔,哪怕只是“是嗎”、“哎呀”、“嗨”之類的語氣詞,她都能順著繼續再聊個百十來句的,即便你不主動搭腔,她也會強迫人家搭腔,比如主動問:“陳陽,你說是不是?”、“江韻,是不是特有意思?”

    她加了主語,限定了人員,被她問到的人自然不可能不給回應,別人回應她了,她就又能繼續聊下去了。

    這人雖然特別能說能聊,但畢竟有知識有素質,說話還是很懂分寸尺度的,總而言之就是個不讓人煩的話癆。

    她打了個哈欠,顯得有些困倦,說:“昨天晚上帶孩子去上舞蹈課,結果路上公交車壞了,接下來的幾輛車人都塞得滿滿當當的,根本上不去,我也不敢帶孩子上去,怕把孩子給擠壞了。想打個出租車吧,一問價,嚇了我一跳。我跟閨女生生往回走了三站地才碰見有座的車,可給我累壞了?!?/br>
    她又羨慕地看向顏如許:“你就好了,有專車接送,太享福了!大夏天的騎車子太受罪,要么就是在太陽底下暴曬,要么就是被沙塵暴狂吹猛打。坐公交也沒好大哪兒去,又悶又擠,車上都是臭腳丫子味。對了,你家那車是從什么渠道買的?”

    顏如許說:“部隊淘汰下來的二手車?!?/br>
    陳陽插嘴道:“黃姐,你也想買車啊?”

    黃麗梅白他一眼:“笑話我不是?我哪兒買得起啊,別說買車的錢了,我連學車的錢都掏不起,頂上我一年的工資了,我又不去開出租,才不花那冤枉錢?!?/br>
    說到這里,她又問顏如許:“你對象能買到部隊的車,是不是部隊出來的?”

    顏如許點頭,康從新等她時偶爾會和軍人專業的門衛聊部隊的事情,門衛還跟他顯唄過自己打靶的成績,兩人不知道怎么聊的,之后再見面門衛都管康從新叫首長。

    黃麗梅:“那職級得多高啊!”

    “還可以吧”,顏如許隨口說。

    黃麗梅是對康從新太好奇了,所以不自覺的追問了,她意識到顏如許不太想談,趕緊轉換話題:“康康在黃教授那里學得怎么樣了?”

    “才學會怎么握毛筆,小手不穩,抓一會兒就抓不住了?!?/br>
    康康成了黃斌漢教授弟子這件事兒,顏如許也沒有瞞著,只是沒說康從新見義勇為的事兒,只說是幫了黃教授一個大忙,才獲得了這一段師徒緣分。黃麗梅每次談起康康竟然做了黃斌漢的弟子,就羨慕得不得了:“你們家康同志爸爸當得真是沒挑了!有你們家這位比著,我看見我們家那位就來氣,想跟他離婚!”

    顏如許知道黃麗梅是在開玩笑。她經常這樣開玩笑,實際上她和他丈夫感情非常好,有時候會有抱怨,會有不滿,那都是夫妻間正常的摩擦,真要動真格的,她比誰都更加維護自己男人。

    顏如許就也跟她開玩笑,說:“好啊,離婚,然后跟我似的找個更好的!”

    江韻還是頭一回聽顏如許開這種玩笑,就有些奇怪地看向顏如許。顏如許摸了下自己的臉,反問著江韻:“怎么了?”

    江韻笑了下,實話實話:“就是沒想到你會開這種玩笑,就還挺新奇的?!?/br>
    大家聊一會兒天,聊一會兒工作,討論下選稿選題,208辦公室就在愉快的氛圍中,討論完成了下下個月的專欄內容。

    陳陽、黃麗梅都是成熟且優秀的編輯了,顏如許又習慣提前完成工作,雖然少了個韓梅,對他們欄目的工作也沒有造成影響。

    顏如許沒向高書記提出補人的申請。208辦公室的幾個人都覺得現在欄目走上正軌,在良性循環中,他們都忙得過來,沒有必要再增加新人,倒不是說風格高尚偉大,就是為了錢,多個人來就多個人跟他們搶發稿量,發稿量是啥,那是稿費,是錢!在完全可以勝任的情況下,何必要把錢分給別人呢?

    但單位不會這樣想,下個月就要畢業季了,單位肯定還是要去京城高校招人,招到本科生,就能把單位平均學歷的分子弄得大一些,給單位爭光。

    所以,顏如許就等著哪天高書記把她叫過去,像是介紹林雙月和韓梅似的,說這位姑娘就是新來的員工,你好好帶帶她云云。

    顏如許倒不怕人家來分錢,她就是怕新來又跟林雙月和韓梅似的,給她弄出很多麻煩。有時候她都懷疑208辦公室的氣場是不是和畢業生犯沖,要不怎么在學校時都那么優秀,到了這里就各種作妖呢。

    中午,顏如許騎了自行車去接康康,回家吃午飯、睡午覺,把康康送到幼兒園在,像康從新沒回來之前一樣,但心情心態卻是大不相同的。

    顏如許剛到單位,辦公室的電話鈴聲就響了,她心中一動,猜到打電話的是誰,立刻去接了電話,那邊“喂”了一聲,她就笑了,是康從新。兩人互相問著中午吃了什么,午覺睡得好不好康康有沒有想我之類的沒營養話題,說了兩三分鐘才掛掉電話。

    “你們也太黏糊了吧,只不過就是一個中午沒見而已!”

    顏如許笑容還掛在臉上,轉頭就看到了黃麗梅戲謔的表情。

    顏如許臉有點發燙,幸好黃麗梅沒有繼續打趣她,看見辦公室里的江韻和陳陽都來了,立刻說:“我今天中午聽到一個大新聞,我簡直,簡直就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江韻:“什么大新聞?”

    黃麗梅咽口吐沫,說:“就上次我跟你們說的我婆婆老同事家閨女跟老師好上了的后續。”

    “這事兒被人家原配知道了,人家原配也不是好惹的,帶著一幫子人去找了那個老師科系領導,還有那閨女的老師,揭發他們亂搞男女關系,破壞夫妻感情什么的。學校領導就找了那個老師和閨女談話,那老師啥態度咱不知道,反正這個閨女是發瘋了,當場就說校領導不民主,是在阻擾自由戀愛,是法西斯,是不人道的行為,把校領導給說得啞口無言。

    更絕的來了,這個閨女洋洋灑灑寫了篇幾千字的文章,復刻了好多份貼在學校各處,上面詳細地寫了她和那位老師相知相戀的過程。寫了老師和原配原本就沒有感情基礎,是原配家里使用威脅的手段迫使兩人結婚,說結婚之后原配瞧不起婆婆和小姑,經常打罵他們,后來更是調去外地,讓那老師獨自一人一邊工作一邊照顧家庭,她是因為同情老師的遭遇,經常義務的去幫忙,一來二去的才跟老師產生了感情……寫的簡直就跟海那邊的言情小說似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