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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年代單親mama 第39節

    康康笑著躲癢癢,爭辯說:“癟了癟了,癟了那么多!”說著用手臂畫了個大圓圈。

    “嗯,確實癟了,來咱們洗手,趕緊吃飯讓小肚子再鼓起來。”康從新打開水龍頭。

    康康嘻嘻笑著洗手。

    第二天一早,趁著康康還沒醒,康從新先悄悄地提糖出門,把糖藏副駕駛座椅底下,又找其他東西給掩蓋住,仔細看看,應該不會被康康發現。

    可康康坐上車不久抽著小鼻子:“mama,我聞到奶糖味了,哇,好香!”

    他連忙悄悄聞了聞,沒有聞到糖味,又去看顏如許,便見她神色正常的說:“那是因為你衣兜里面放著一顆大白兔呀。”

    康康又使勁兒地抽抽小鼻子:“不是的mama,是好多好多糖的味道!”

    顏如許:“是不是你想吃糖了?你一天只可以吃兩顆糖,上午一顆下午一顆,你要是現在吃了,一會兒到幼兒園小朋友們都吃糖,你可就沒有了。”

    “mama,我沒想吃糖”,康康連忙辯解,注意力一下子就被轉移了,咂摸兩下小嘴巴馬上又說:“mama,我書包里有2塊方餅干,兩塊小蛋糕,我啊嗚啊嗚兩口就吃光了!”

    這是顏如許給裝的,她怎么會不知道,她說:“你可不要偷吃哦,要邱老師說可以吃的時候再吃哦。”

    “嗯,mama我現在不想吃的。”康康嘴上這樣說的,但是嘴角卻已經溢出了可疑的水漬。

    幼兒園里要給孩子培養好的生活習慣,但是小孩子本來就容易餓,幼兒園也會在上午下午專門留出給小孩子們吃加餐的時間。顏如許每天都會換著花樣的給孩子帶吃的,這些糕點餅干對孩子的誘惑力極大,便是康康天天吃也愛吃得很。

    康從新看得直樂,自家兒子怎么就這么可愛!

    視線轉移到旁邊,心頭又是一熱。

    嬌妻稚子在側,過往所受的所有苦難都煙消云散了。

    視線和顏如許在后視鏡中相碰,兩人相視而笑。

    顏如許使勁兒呼出一口氣,昨天晚上她和康從新深談了。

    康從新說,在國外那幾年,他確實經常會失眠、做噩夢,但自從協助我軍取得勝利,回歸到祖國的領土后,他的癥狀就好了許多,心中那種作為生存者的愧疚和負罪感也減輕了許多,覺得終于可以給那些死去的同袍戰友們一個交代了。直到和顏如許、康康相聚相認,他吃得香睡得好,心里頭踏實平穩,他心上所有的褶皺、傷痕都被他們熨燙平整。

    康從新說:“放心吧,我已被治愈,以后我只是個普通人,永遠不會再患上你說的綜合征。”

    將兒子送到幼兒園,顏如許和康從新兩個就在車里把糖分了。

    康從新一臉驚奇:“咱兒子鼻子怎么會這樣靈敏?我蒙得這么嚴實他還能聞到糖味,我都聞不出來。”

    顏如許:“他長了個吃心眼,狗鼻子,現在知道我為啥把好吃的都吊起來了吧?只要在地面,不管我藏在哪里,他都能找到。”顏如許又給他講了幾個康康偷吃東西的事兒,聽得康從新直咂舌,感嘆著:“這孩子也太聰明了,為口吃的把孫子兵法、三十六計都用上了。”

    顏如許就笑:“還孫子兵法、三十六計呢,他就是個小滑頭。現在說起來挺好笑的,你都不知道見孩子偷吃東西不知道節制時我多生氣!這孩子記吃不記打,吃壞了肚子那么難受,過后還是照樣偷吃!”

    康從新哈哈笑:“小孩子嘛。”

    第45章 日常

    發完喜糖, 收獲一大波恭喜,顏如許坐到座位上,邊喝水, 邊聽江韻匯報工作。江韻匯報完,拿了顆奶糖撕開包裝紙放進嘴里:“真好吃,格外的甜。”

    顏如許:“也就是說, 韓梅昨天下午就請假了, 還一請就是三天。”

    江韻:“對, 而且她是直接和高書記請的假, 后來高書記跟我說我才知道的。”

    “說了什么事由嗎?”

    “說是家里頭出了點事兒。我覺得不像,昨天她在你走后不久就去了高書記辦公室了,如果真是有急事, 他明明可以在你在的時候跟你請假的。”

    “請三天以上的假, 我批準之后還是得找高書記批的,由高書記批了就省了一道手續。算了,隨她去了。”

    顏如許用下巴點了下蔫巴巴, 像是抽了水的小白菜一般的陳陽,意思是他怎么了,江韻搖搖頭, 小聲說:“昨天還好好的。”

    這一個一個的, 怎么都不正常了!

    兩人正說著, 有個矮個子在門口探頭探腦, 卻是許久沒找她的王娟。

    這會兒再見到王娟,顏如許心頭很平靜,問:“你來找我?”

    王娟倚著門框點點頭, 臉上帶著討好而又尷尬的笑, “是, 顏主編,我找您有點事。”

    這回不在路上偷摸堵人了。

    “進來吧,正好過來吃點糖。”顏如許說著,從抽屜里抓出一把糖。

    王娟猶豫了下,走進來,把糖接過,一只手不夠用,連忙用雙手捧著,滿臉堆笑道著“恭喜恭喜”,然后期期艾艾的說:“顏主編,那個啥,咱們能不能出去說?有點事兒……”

    顏如許俯看她一眼:“走吧。”

    老樓不隔音,顏如許帶著王娟往樓下走,心情居然有些激動,想知道馬巾幗到底鬧哪樣。

    忽然間,她腳步一停,后面跟著的王娟不提防,險些撞上她,硬生生地剎住腳步,急忙問:“顏主編怎么了?”

    顏如許是忽然驚覺自己心態有了變化,以前那么厭惡跟王娟、馬巾幗這些人打交道,怎么這會兒卻有種事不關己叉腰看熱鬧的感覺呢?她忽地就笑了起來。

    王娟仰頭看著她,越看越覺得顏如許像是變了個人,印象中的顏主編什么時候這么親和,又這么好說話了,她居然也會有這么燦爛的笑容!

    真是不可思議!

    難道……這一切變化都是因為她找了個好對象?要是家屬院里人說的是真的,擱自己也得樂開了花。

    顏如許走到院子里,找了個樹蔭站著,“有啥事,說吧。”

    王娟擦了把汗,開口說:“顏主編,那什么,還是馬主席讓我過來的。”

    “咦,馬主席,她還是工會副主席嗎?”

    “……不是了”

    “那他們家還能幫著你對象升職?”

    “……那他們家對我們來說也還是領導,升不升職的不好說,反正能給穿小鞋。”

    顏如許笑,聽出了王娟語氣也不同往日,往日里背地里也恭恭敬敬,現在還吐槽上了。

    “說吧,找我啥事。”顏如許問。

    “那個……就那天吧,有人跟馬主席說,在廠里頭看見你了,說你進領導樓了,那位領導又是給你開門,又是幫你拿包,說是可殷勤了,馬主席就來讓我探探你,問你和那位領導是啥關系……顏主編,你結婚的事兒要是不讓我說,我會幫你保密的。”

    顏如許看了看沿著樹皮縫隙往上爬的黑色小蟲,笑了笑,說:“你這么大咧咧來問我,如果我先生真是你們單位領導,你就不怕我給你穿小鞋?”

    王娟一愣,隨即尬笑一聲,眼里頭有些慌,連忙擺手,說:“您不是那樣的人,再說,那可是大領導,跟我們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的,犯不著難為我們。”她仰頭覷著顏如許的神色,也看不出顏如許說的是真是假,她遲疑了下,又討好的笑:“您,您是個好人,不會這么干的,我們這樣的小角色,不值當的,呵呵。”

    顏如許笑了下,樹上那只小蟲子爬上去又掉了下來,又毫不氣餒的的繼續往上爬,她忽地就有些意興闌珊,說:“企業改革其一就是要改革掉不良風氣,這也是隋副廠長之流被閑置的原因。靠別人都不如靠自己,以只要努力、踏實認真工作,不用討好巴結誰也能干出個樣來的。”

    說著顏如許拍拍王娟的肩膀,便離開了。

    王娟站在原地,眨了兩下眼睛,忽地就覺得很委屈。

    昨天她正吃著飯,有人過來傳話說是馬巾幗叫她去家里。馬巾幗已經許久沒有找過她了,她心里頭有點忐忑,不知道是不是馬巾幗知道了顏如許要結婚的消息,又想出了針對于顏主編的幺蛾子。

    王娟心里頭下定決心,不管她叫自己干什么,也堅決不能干了。馬巾幗和隋副廠長都從領導層上下來了,現在都是沒什么權利的閑職,想要給自家下絆子,也不像以前那么容易。但他們的余威還在,又畏懼了那么多年,順從慣了想要反抗著實不容易,她在心里頭給自己鼓了半天勁兒,又想著該怎么拒絕馬巾幗又不得罪她。

    然后,她從馬巾幗那里得知,想讓她跟顏如許探探,她新對象到底是不是那位領導。王娟吃了一驚。她自然聽說了顏如許有了對象的事兒,聽說顏如許對象長得很是氣派,還有車,那肯定不是一般人啊。可王娟沒想到,還能跟機械集團扯上關系。

    馬巾幗臉上是掩飾不住的興奮、激動。他們兩口子為了保住之前的職位,到處托關系找人,鉆營,可惜到處燒香愣是找不到廟門,這不,被發配下來當了個沒有權利的閑職。兩人之前當領導當慣了,手中沒了權利,說話不好使了,再不像以前那樣處處被人捧著了,那失落感別提了,要不是病退不能拿全額的退休金,兩口子都想趕緊退休回家待著算了。

    當她聽鄰居說,顏如許有可能找了對象時,她非常憤怒。那個女人居然結婚了!一時間,不守婦道、水性楊花之類的詞都涌入到她的嗓子眼里,馬上就要脫口罵出,卻又硬生生的卡主,因為她馬上又聽說那顏如許的新對象可能是集團領導。

    瞬間,那些個難聽的詞語和著怒氣都被她一口吐沫咽進肚子里,緊接著一股狂喜涌上心頭,她狂喜于終于跟集團領導扯上關系了!

    她根本不擔心之前和顏如許的不和恩怨,也不擔心顏如許會不幫自己。不看僧面看佛面,自己是康康的親奶奶,跟孩子可是砸斷骨頭連著筋的關系,顏如許不是最疼愛康康的嘛,康康的親爺奶好了,以后孩子也能沾光不是?她相信,只要自己跟顏如許曉之以情動之以理,肯定能把她說動的。

    再說了,顏如許要是真不打算幫忙,呵呵,成就一段婚姻難,毀掉還是很容易的,自己是她的前婆婆,自己的話還是很有權威的。顏如許好不容易攀到條件這么好的一個男人,正恨不能使出渾身解數討好呢,肯定怕有人到她男人跟前說壞話。

    這些套路手段,馬巾幗玩了不知道多少回,熟練得很,現在唯一要確定就是,那鄰居猜測的是不是真的,再沒有比跟當事人確認更直接的了,而且,馬巾幗讓王娟直接去問顏如許,還有“打草驚蛇”的目的,她要通過此舉先給顏如許提個醒:我和你對象是一個單位的,隨時能夠接觸到他,你要保住這段婚姻,最好按我說的去做。

    而作為具體執行者的王娟心里頭也開始起伏波動,打起了小九九。

    她和顏如許不算是有交情,但也算是打過好多次交道,雖說以前每次去找顏如許都沒好事,但她應該也能知道,自己是迫不得已的,也就是當個傳話的人,話也都是馬巾幗說的,跟她沒關系,再說,顏如許不是一個愛遷怒的人,人家大人有大量,沒準,人家看在自己一家人不容易的份上,還真能在領導面前吹吹枕頭風……

    但是,此刻,看著顏如許的背影,王娟心里頭很不是滋味。其實她很清楚,每次顏如許都能看穿自己那點小心機小算計,只是不屑于拆穿自己,她想,大概在顏如許眼中,自己就像個小丑,在人家面前上躥下跳,丑態百出,還沾沾自喜。

    顏如許最后說的那句話,王娟聽的時候沒在意,但不知道為什么卻記在了心里。

    周四清晨,顏如許被沙塵拍打在窗戶上的沙沙簌簌的聲音吵醒,窗外一片昏黃,這惱人的沙塵暴不知道什么時候又刮起來了。她撩開被子,感覺到了一股子秋天的涼意透過薄款睡衣侵襲而來。

    “康總,康康爸爸”

    “康康”

    叫了兩聲沒人言語,這才發現床頭柜上壓了張紙條,是康從新寫的,說是帶著康康一起去買早餐了。

    顏如許刷牙洗臉,找出薄毛衣、毛褲穿上,又去幫康康和康從新找衣服。

    剛收拾好,就透過玻璃看見康從新從大門口走進來,衣服里頭鼓鼓囊囊的,幾撮黑亮的頭發從拉鎖上方露出來,兩只小胖腿在衣服下擺處晃晃悠悠,褲子騰上去露出一截嫩生生的腳踝。康從新一手提著個網兜子,一只胳膊牢牢的攬在胸前,顏如許趕緊出來,跟著他走進飯廳。

    “怎么沙塵天跑出去買早餐了?也不多穿點,帶上口罩、帽子。”顏如許上前摸摸兒子露在外面的腳踝。

    “我們出去那會兒還沒刮風。康康說你肯定想吃油條豆腐腦了,我們就去給你買了。”康從新把網兜放在餐桌上,用空出來的手扒拉了下頭發,就有細小的沙粒和黃土從頭發上飄下來。

    顏如許連忙投洗了毛巾,踮腳幫康從新擦臉擦頭發,笑看著自以為沒被發現的康康,“原來是我想油條豆腐腦了呀,那謝謝你們嘍,那我就自己吃油條豆腐腦,還給你們爺倆煮面條吧,康康爸爸,你說好不好?”

    康從新笑:“好啊,我吃什么都行。”

    “不行的mama!”康康趕緊把小腦袋從爸爸的衣服里鉆出來,“mama,我也想吃油條,我不吃面條,爸爸,我吃油條,咱們買了那么多,不吃該壞了!”

    康從新拍拍他的小腦袋:“mama跟你說著玩呢,咱們都吃油條。”

    康康瞬間又樂呵了,歡呼兩聲后扭頭看向mama,撲騰起兩只小手,康從新趕緊用另一只手托住他,又拍拍他的小屁股:“下來吧,吃油條。”

    康康點點頭卻扭頭看向mama:“mama,你看我像不像袋鼠寶寶?”

    顏如許認真的看了看,點頭同意,““像啊,袋鼠寶寶,你怎么跑爸爸的衣服里去了?”

    “我,我帶爸爸去買油條,忽然就,就刮大風了,爸爸就把我放進衣服里,就變成袋鼠寶寶了。”

    顏如許一邊聽康康說話,一邊把網兜打開,把保溫桶和油紙包拿出來,油紙包里是油條和油炸糕,保溫桶里是豆腐腦,一打開冒出陣陣香味。

    顏如許拿碗將豆腐腦盛出來。

    康康還猴在爸爸的衣服里,不肯下來,卻聞著油條的香味流口水。

    “當袋鼠寶寶好不好玩?”

    “好玩”,康康晃蕩著小腿,仗著自己掉不下來,得意得不得了,甚至還想伸出胳膊去拿油條,被顏如許兩根手指頭給彈開,“袋鼠寶寶,你準備在育兒袋里吃飯了是嗎?”

    康康想了想,還真點了頭。顏如許被他氣笑了,說:“行,那你就呆在那里吧,人家袋鼠寶寶可不吃豆漿油條。”

    康康眨眨眼睛,冷不丁好奇的問:“那袋鼠寶寶吃什么呢?”

    顏如許一噎,她只知道袋鼠爸爸有育兒袋,至于袋鼠夫婦用什么喂養袋鼠寶寶她還真不知道,但她知道康康這個問題雖然問得突然卻問得認真,便看了眼康從新,康從新本來樂呵呵地聽著兩人一問一答,誰想到這里面還有自己的事兒,這問題他也不會啊,連忙低下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