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nèi)叶加忻孛躘穿書] 第2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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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棲風臉色黑得很,看了看赫茲,又看了看原泊逐,半天不知道說什么。 赫茲的懷疑是正常的。 過去的原棲風就是這種人,一言不合就靠暴力解決問題。能一巴掌扇死的絕對不留到明天。 但原棲風不想和赫茲解釋太多,只強調(diào)道:“都說了,我是他哥?!?/br> 他又看著原泊逐,道,“走了走了,太晚了。” 原泊逐自然沒有拒絕的理由。 只是他往前剛邁了一步,就被赫茲抓住胳膊。 這時,雨聲雷聲全都停了。 赫茲的分身已經(jīng)成功地驅(qū)逐了那幾個躲在暗處的同事。 “雨停了,還是跟著我走吧。今晚去管理局住,比較安全?!?/br> 赫茲對原泊逐勸說道,“順便我也和你聊一聊十年前的事,你之前的人生,你身邊的人,你可能還不太了解?!?/br> 原棲風漲紅著臉,尖利的犬牙咬得緊緊的:“你——” “不用。”原泊逐冷靜地將赫茲的手拂開,走到原棲風身邊,才說,“對于之前的人生,我想我已經(jīng)很了解?!?/br> 原棲風的瞳孔不自然的緊縮,呼吸莫名加重。 一種沒能藏住的心虛悄悄露出。 赫茲嚴肅地看著原泊逐:“所以,你知道他是誰,知道他過去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你身邊……既然如此,你不覺得危險嗎?別去相信一個早就欺騙過你的人?!?/br> 原棲風攢緊拳頭,然而嘴拙,想不出反駁赫茲的話,只能梗著脖子,干巴巴地對原泊逐道:“也是,你如果想去管理局,就去。” 面對他們兩人的話,原泊逐卻只是說:“回家吧?!?/br> 赫茲:“為什么?!” 原棲風也問:“對啊,為什么……” 原泊逐似乎不覺得這是一個值得困惑的問題,他看著原棲風:“你很清楚為什么?!?/br> 那一刻,原棲風腦子里冒出了無數(shù)個答案: 因為你是我哥。 因為我們十年的感情做不得假。 因為我們是一家人,我永遠不會恨你。 原棲風一個堂堂大男人,眼眶忽然就紅了。 這么多年,他從來沒有這么心軟過。 是啊,無論當初是為什么來到原家,但十年的生活是真的,兄弟的情分是真的,家人的感情是真的。 “老三……”原棲風感動地看著原泊逐。 原泊逐嘆了嘆氣,拍拍他的肩,再轉(zhuǎn)身對赫茲解釋道: “因為在我們家,夜不歸宿會挨揍?!?/br> 第99章 (一更) 原棲風平時嘴巴挺能說的, 但今天異常的安靜。 一直等到走到家門口了,他都沒有開得了口。 原泊逐也不是一個熱衷于和人談心聊天的類型,于是兩兄弟就這么沉默地站在門前。 片刻后, 原棲風終于說了第一句話。 “你帶鑰匙了嗎?” 原泊逐看了他一眼:“帶了?!?/br> 原棲風道:“那行,你開門。” 原泊逐沒有問他為什么出門不帶鑰匙,老老實實地翻兜。 然而鑰匙還沒戳進鎖眼兒,就被原棲風擋了一下。 原泊逐有提前設想,對方要說什么。 為過去的謊言道歉, 為自己隱瞞身份來到原家只為了殺原泊逐而解釋。 雖然這已經(jīng)是心知肚明的事情,但有些事不是不提就可以敷衍過去的。 原棲風必然希望給出一個態(tài)度, 也換來原泊逐的一句“沒關系”。 萬萬沒想到的是, 原棲風憋了一路, 最后說出口的不是對不起, 而是:“唉,老三, 失去力量不好受吧?畢竟前不久還吹什么宇宙第一呢, 現(xiàn)在還不是只能跟在哥哥身后求保護。你說說你,早跟我說清楚不就好了嗎?有你哥在, 還要別人跟著干嗎?真是,一點都不可愛。” “……” 原泊逐欲言又止了半晌, 最后什么都沒說。 鑰匙直插鎖孔。 原棲風的手掌差點被他戳穿,趕緊抬起來:“哎喲你悠著點兒!就算你現(xiàn)在虎落平陽了,那也不能報復在我身上啊,你要知道, 哥哥是你永遠堅實的港灣, 你差點把這港灣給捅出個窟窿!” 原泊逐無語地推開門:“閉嘴吧。” “沒事兒, 我也能理解你的心情?!?/br> 原棲風一把抓住原泊逐的手, 往上扒拉他的衣袖,一邊找著什么一邊說,“無間說你能量腺受損嚴重,這換了任何一個人都接受不了啊。唉,你能保持現(xiàn)在的冷靜已經(jīng)很不錯了。讓我看看,你反噬到什么程度了——” 然而還不等他找到受反噬的證明,原泊逐已經(jīng)面無表情地抽回手,走進了玄關。 原棲風還在后面嘰嘰喳喳說著什么“既然你能量腺受損那以后只能哥哥護你周全”之類的話,原泊逐已經(jīng)換好鞋子走進了自己的臥室。 這時,剛給自己做完頭發(fā)護理的柊舒,從浴室里走出來。 “媽,您還沒睡呢?”原棲風一看時間,都快十一點了。 已經(jīng)過了柊舒的美容覺時間。 然而柊舒只是臉色奇怪地抬頭,看了原棲風一眼:“你剛才,在和弟弟說什么?” 原棲風呼吸一滯,心想自己剛才說話聲音是不是有點太大了。 這個家還沒有到,可以隨便提起這些事的程度。 他的爸爸mama只是普通人類,他們根本就不懂什么是稀有種,什么是能量腺。 不能引起懷疑。 如果知道原棲風這么多年蟄伏在原家,目的是為了殺他們唯一的親兒子,那原棲風的毛都得被拔光。 “我逗老三玩呢?!痹瓧L腦筋一轉(zhuǎn),笑說,“這小子中二病犯了,覺得自己是蓋世英雄,一個人能撐起一片天。我現(xiàn)在是在提醒他,蓋世英雄的哥哥才是最牛逼的,讓他把頂天立地的活兒讓出一點給我。” 柊舒定定看了他一眼。 這一眼看得原棲風頭皮發(fā)麻。 所幸,mama很快露出了熟悉的笑容來,一邊拍打著臉上的精華水,一邊說:“哥哥,不要老是欺負弟弟,他只是個小孩子?!?/br> “您說這話就有點太傷我心了?!痹瓧L看危機解除,便悄然松口氣,笑道,“我那哪兒叫欺負?我那是盡一個兄長的指責,提醒他,人不可能永遠當英雄,遇到麻煩要找哥哥。” “哎呀?!睎笆孑p輕笑出聲,“哥哥好有魄力啊?!?/br> “當然。”原棲風自信地撩起一縷耳邊的碎發(fā),感慨道,“哥哥就是得有哥哥的樣子。” 雖無血緣關系但感情甚好的母子二人,相視一笑,而后回了各自的房間。 只有房間里的原泊逐,聽到這一切后,揉了揉發(fā)緊的眉心。 本來以為柊舒和原紀朗與管理局的關系甚遠,不會牽扯到蛛域的事情里,所以計劃之初并沒有編好一個謊話去應對他們。 現(xiàn)在,柊舒應該知道有問題了。 能量腺是她親自取走的,現(xiàn)在卻聽說原泊逐被能量腺反噬,當然會懷疑。 原泊逐坐在書桌前,靜等著柊舒找上門來質(zhì)問。 然而一直沒有等到。 直到他洗漱完,關了房間的燈,家里都是一片平和。 柊舒仿佛并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 - 這兩天的阡城一中大變了樣。 從校門口到cao場,到處立著各種各樣的宣傳與歡迎語。 臨近大禮堂的那一段路甚至被鋪上了紅毯。 因為校慶就快到了,而同時,高三年級成人禮也被安排在那一天。所以從老師到同學都非常重視。 這樣的氛圍之下,學校里還是有三個人分了心。 首先是林雙徊。 鑒于離自己的成熟期還有兩個月之久,這段時間林雙徊無法和原泊逐進行一些正常情侶該有的互動,所以他的內(nèi)心很焦躁。 他已經(jīng)盡可能的與原泊逐保持距離,但掉毛問題仍然沒有解決。 星期二的中午,由于吃飯的時候,原泊逐不經(jīng)意間隨手替他擦了擦嘴角,于是坐在對面的秦睿,忽然發(fā)現(xiàn)腳邊掉落了一根漂亮的大羽毛。 秦睿毫無察覺地將它撿了起來,跟飯桌上的其他四人炫耀:“快看!多漂亮的羽毛,咱們學校里有鳳凰?。俊?/br> 下一刻,他就看到漲紅臉的林雙徊“呔”的一聲,從座位上暴怒地跳了起來。 秦睿這輩子都沒有挨過那么狠的揍。 一巴掌打在手上,羽毛被搶走。 一拳頭打在眼睛上,頓時青紅。 事后,他無辜地頂著熊貓眼,罵了林雙徊整整一天,質(zhì)問林雙徊:“你憑什么打我!你想要羽毛你就說啊、我給你就是了,誰沒見過似的……嗚嗚嗚你憑什么打我!” 林雙徊尷尬地向他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