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nèi)叶加忻孛躘穿書] 第2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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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泊逐:“……” 林雙徊:“!!!” “抱歉。”原泊逐也有些無措,他沒想到只是一個小小的動作,就會讓林雙徊有這么大反應(yīng)。 “你別管我了!” 林雙徊說著就飛了起來,飛到一半,又覺得不對,調(diào)頭飛回枕頭旁,把自己的羽毛銜起來,再次飛走。 “去哪兒?”原泊逐坐起身望著他。 林雙徊欲哭無淚:“去死。” 他欲求不滿饑渴難耐的形象已經(jīng)徹底深入人心了。 他在原泊逐眼中,再也不是一個得體的人。 活著干什么! 丟死人! 大概是能量場耗損太多,林雙徊沒能飛多遠(yuǎn),就忽然失去方向。 然后咚的一聲,撞在了門上。 “哎喲——” 碰撞聲音聽著非常響,林雙徊的痛呼也很凄慘。 連原泊逐都替他疼了一下。 于是原泊逐掀開被子,走下床,想去看看林雙徊有沒有傷到。 電光石火的剎那,林雙徊忽然渾身一抖,而后不受控制地變回了人形。 他坐在地上,對自己突然的變化有些迷茫,愣愣地抬頭望著原泊逐:“怎么……變回來了?” 原泊逐猜測,應(yīng)該是休息了一下,能量稍微回來一些,所以能變回人形。 “地上涼,起來。” 他走過去,伸手要扶林雙徊。 就在這時,門忽然就被拉開。 原泊逐幾乎是下意識地?fù)]手扯過被子,直接蓋在了林雙徊頭上。 “怎么了兒子!剛才撞那么大聲——” 柊舒驚訝地站在門口,目光呆滯了片刻,上上下下看了好幾遍,發(fā)出了“啊,嗯,嘶,哇”一類的聲音后,不再說話。 原泊逐蹙眉,蹲下身子用被子把林雙徊牢牢裹住,說:“關(guān)門。” “哦,哦。”柊舒也是驚呆了,所以根本沒工夫問林雙徊是從哪兒冒出來的。 她尷尬中帶著一些堅強(qiáng)的冷靜,說了聲晚安,就默默關(guān)上了門。 啪嗒一下,隨著門被關(guān)上,林雙徊的眼淚也滾了下來。 原泊逐聽到他小聲啜泣的聲音,愣了一下。 因為林雙徊不算很愛哭的類型。 此刻哭得太突然。 “怎么了?”原泊逐把被子扒開一道縫,從里面看到了林雙徊通紅的眼眶和鼻尖,“為什么哭?” “沒有人……”林雙徊說著,抽了一下,哭得更凄涼,“沒有人是光著屁股見家長的!” 本來說好,要為了見家長好好準(zhǔn)備。 萬萬沒想到,準(zhǔn)備來準(zhǔn)備去,竟然是以這種方式。 “她沒有看到。” 剛才是背對著柊舒的,而且原泊逐的被子蓋得及時,加上房間里的燈光很暗,柊舒應(yīng)該沒看到什么。 偏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原紀(jì)朗的怒吼。 “什么?!睡……這個逆子——” 原泊逐怔住,安慰的話突然就變得沒有說服力。 林雙徊嗚咽一聲,竟然咻的一下,又變回了小鳥。 被子一塌,原泊逐聽見他悶悶的聲音傳出來:“……我徹底喪失擇偶權(quán)了。” 原泊逐翻開被子,費(fèi)了些力氣才找出了小鳥。 他實在沒有什么經(jīng)驗,最后只能抱著林雙徊,親了親他的小腦袋,說: “沒關(guān)系,你已經(jīng)擇偶成功了。” - 第96章 周日出了大太陽, 是十一月底難得見到的晴天。 萬里無云,天藍(lán)得有些刺眼。 大學(xué)城內(nèi)環(huán)的商業(yè)街奶茶店人滿為患,排隊排得每個人臉上都充滿了不耐煩。 有兩個女生一看排號都排到了23, 直接轉(zhuǎn)頭往街對面的咖啡館走去。 門口那顆心愿樹上已經(jīng)掛滿了心愿卡,但老板也沒清理,讓它擺在那兒,往另一邊又栽了一顆更大的樹。 距離過年還有一個多月,就已經(jīng)掛上了喜氣洋洋的紅色對聯(lián), 橫批一句“八方來財”,老板渴望暴富之心人盡皆知。 這兩個女生手挽著手, 剛要推門進(jìn)去, 外面裝飾用的風(fēng)鈴?fù)蝗痪投b忊徱豁憽?/br> 從咖啡館里面走出來一個高大的男生。 他看上去很年少, 但整個人透著些與年齡不符的沉穩(wěn), 五官是周正的俊朗,表情雖然冷漠卻沒有兇相, 給人一種淡然溫和的感覺。 女孩子們對于一個人的氣質(zhì)有著非同凡響的敏銳直覺, 她們不約而同地認(rèn)定,這個男生不屬于大學(xué)城。 那群成天要么在球場里孔雀開屏, 要么在網(wǎng)吧里怒噴八方,連漱口都要了他們老命的臭男生堆里, 養(yǎng)不出這樣干凈沉斂的人。 “哇,這眉毛眼睛鼻子,跟畫出來的一樣……” “你夠了啊,有男朋友了還跟這兒花癡別人, 害不害臊。” “嘿嘿, 看兩眼又不犯法。” 帥哥雖好, 然而一看就覺得遙不可及, 所以她們最后并沒有做出什么表示,收回眼光就走進(jìn)了咖啡館。 而原泊逐卻停在了門口。 太陽不知什么時候收斂了一些,他抬頭看了一下天空。 原本碧藍(lán)的一片,忽然來了兩朵形狀俏皮的白云。 一團(tuán)長得像兔子,一團(tuán)像個被切了棱角的多邊形。 總之不太像普通的云。 原泊逐看了一會兒便收回目光,摸出手機(jī)來,給林雙徊打了個電話,沒有人接。 于是抬腳朝商業(yè)街的另一邊走去。 商業(yè)街走到頭就是阡城最大的一片球場。 不僅附近學(xué)院的人會來打球,有時候還會遇到一些休假的上班族,又或者是住在附近的中學(xué)生。 今天天氣好,因此球場顯得熱鬧,二十幾個籃球框都不夠分。 還有好幾撥人為了爭一個場次急頭白臉,最后以球定勝負(fù),打得如火如荼。 原泊逐走進(jìn)去的時候,最中心的區(qū)域忽然爆發(fā)出一陣歡呼。 他看了一眼,從球場邊緣繞行,往那里走。 然而今天實在人多,一小段距離,原泊逐被好幾撥人擋住。 他埋頭走,地上的影子忽然就變淡。 明明正當(dāng)晌午十分,陽光竟然消了下去。或許是要變天了也說不定。 就在這時,突然一個飛來的球,險險落在原泊逐腳下。他及時停住,沒有一腳踩上去。 球場上分三種人,一種是正在打球的,一種是等待打球的,一種就是不會打球的。 原泊逐屬于一看就不會打球的人,他從頭到尾都沒有對任何一場賽事表現(xiàn)出興趣,對一切都視若無睹,悶頭走路。 最重要的是,當(dāng)球場上有男生沖他喊:“喂,哥們兒,把球扔回來!” 原泊逐也沒有像一般男生那樣,耍個帥,用腳把球顛起來。 而是慎重地彎腰,雙手抱起球。 他長得高,身材勻稱,手腳修長,本來該是打球的料子,奈何這個動作一看就很生疏,任誰看了都知道他沒有任何投球經(jīng)驗。是一個平平無奇的,不會打球的人。 有人就笑著教他:“扔過去就行,不用想姿勢。” 原泊逐點點頭,看起來非常實在地,直直將球扔了過去。 然后轉(zhuǎn)身,繼續(xù)朝球場中間走。 他繞過幾個候場的男生,又從幾個觀戰(zhàn)的女生旁邊借過,背影消失在人群中。 就在原泊逐離開不久后,剛才那里就傳來一陣喧嘩。 “cao,剛那人什么情況啊,離那么遠(yuǎn)直接把球投進(jìn)了。” “有時候?qū)嵙φ娌蝗邕\(yùn)氣,我看他連瞄準(zhǔn)都沒有,隨手那么一扔就中了!” “別這么說,運(yùn)氣也是實力的一種。” 而籃球正中間區(qū)域的一個場地里,也正有觀戰(zhàn)的男生女生在歡呼。 原泊逐正好走到圍觀人群身后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