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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全家都有秘密[穿書] 第63節

    不管林雙徊是什么人,原泊逐的表情永遠都是那樣淡淡的。

    林雙徊覺得這樣好極了。

    酷斃了。

    “啊……嘶!”

    在他出神亂想的時候,手上忽然一個脫力,掃把邊緣的倒鉤直接把林雙徊的手掌劃破了一個大大的裂痕。

    皮開rou綻的瞬間,血就涌了出來。

    疼得他腦子都木了,趕緊到處找紙。

    但普通的紙顯然止不住傷口的血。

    林雙徊著急忙慌扯了張布裹住手掌,然后跑著去往醫務室。

    醫務室老師不在,門也是關著的。

    林雙徊又疼又急,生怕自己就這么失血而死了。

    但看著手上已經被血浸濕的布,他忽然愣了一下。

    會死嗎?

    他應該不會死吧。

    林雙徊試探性的,慢騰騰扯掉了纏著傷口的布條。

    血還是在流,傷勢依然觸目驚心,但林雙徊沒那么害怕了。

    他看了一眼醫務室緊閉的門,想了想,就轉身走向了盡頭的廁所。

    打開水,沖洗著傷口。

    疼。

    但林雙徊沒有收手,一直看著血被水稀釋成淡淡的紅。

    林雙徊有很多害怕的東西。

    他怕貓,怕狗,怕黑,怕疼,怕孤獨,怕死去,也怕像個怪物一樣地活著。

    但因為從來不說,于是就顯得他什么都不怕的樣子。

    他知道怎么撒嬌,但能讓他撒嬌的人并不存在。

    如果他摔倒了,他就得自己去處理傷口,沒有人會對他說“給我的乖乖貼一塊創可貼”。

    林雙徊知道那不是必要的,所以他也沒有特別執著于此。

    只是可惜。

    他今天應該沒辦法彈鋼琴了。

    因為剛好傷在掌心。

    林雙徊手機自動關機了,所以他不能及時給學生會的人打電話,只能等會去會場后臺等著,到時候跟他們商量一下怎么解決這個問題。

    沖了半天,血還在流。

    看來他的身體沒有想象中那么強大,自愈能力也有限。

    不過冷水安撫了疼痛,林雙徊稍微能接受這種程度的痛感了。

    他關上水龍頭,又把那張已經臟掉的布包住手掌。

    林雙徊回到會場后臺,一個人待了好久,都沒有人過來。

    他看了看墻上的掛鐘,都已經五點半了。

    按理說,家長會已經結束了,怎么還沒有來呢?

    他又等,等到六點。

    林雙徊非常擅長一個人的等待。

    他有特別多打發時間的辦法。

    比如數自己的指紋,比如默背圓周率。

    終于,在他把一盒過期零食的配料表看了三遍后,有人來了。

    “徊哥,你怎么一個人在這兒啊!”

    學生會的小學弟很驚訝。

    林雙徊問:“其他人呢?”

    “家長會結束了,都跟著爸爸mama吃飯去了,等吃完就回來了吧!”

    林雙徊這才想起來,他好像也一天都沒吃飯了。

    他跟學弟說了一下自己手受傷的事,學弟非常驚訝,關心地要送他去醫院。

    林雙徊說不用。

    他的鋼琴表演不能上了,得臨時找替補,主要就是為了說這事兒才等了那么久。

    結果學弟擺擺手,說:“這有什么,直接取消一個節目,不耽誤事兒!”

    林雙徊愣了愣,才道:“哦,哦……”

    “徊哥,你快去醫院看看吧,別感染了。”

    “嗯,好的。那就辛苦你們了。我先走了。”

    林雙徊出去的時候,腦袋悶悶的,也不知道為什么,反正就是不太提得起勁。

    他唯一有點念想的,就是記著要給原泊逐說,今晚他不上臺了。

    可惜手機沒電。

    好在高三七班放得特別晚,林雙徊走出去的時候,剛好看到他們班的人。

    他稍微在門口站了一會兒,還真的等到了原泊逐。

    林雙徊想了想,還是沒有走上前去打招呼。

    因為原泊逐旁邊跟著他的家長。

    雖然看不出來是mama還是jiejie,但肯定是家人。

    林雙徊默默地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轉身走掉了。

    他也不知道為什么要走掉。

    可能就是覺得,原泊逐不會喜歡他在家長面前和他打招呼。

    林雙徊沒有注意到,血浸過布,滴在地上了。

    其他人也都沒有注意到。

    甚至原泊逐也不是第一個看到的。

    是柊舒先發現。

    柊舒似乎對血跡非常敏感,拉著原泊逐的手,小聲在他耳邊說:“弟弟,你看,那邊那個同學在流血!”

    原泊逐抬頭看向林雙徊的方向。

    而對方已經轉過身,跑到很安靜的角落去了。

    -

    林雙徊又開始無聊發呆——這是他無意義重復的生活的一部分。

    從很小的時候起,林雙徊就是這樣。

    他在大房子里的每個角落發呆。

    等保姆送飯,等爸爸電話,等有人來問他“你怎么了”,又等著有一天能回家。

    他習慣了。

    只是今天等的時間太長了,林雙徊開始坐不住。

    他盯著地面,胡思亂想起來。

    想到保送,想到火災,想到金蛋,想到原泊逐。想到一雙鞋——

    啊,不是。

    他的眼前有一雙鞋。

    林雙徊一愣,抬頭,嚇得連話都說不清楚:“啊?”

    原泊逐站在他面前,雖然仍舊沒什么表情,但林雙徊卻覺得,他有點生氣的樣子。

    原泊逐的視線落在那張已經完全成為血色的破布上,他擰著眉。

    這是難得的一次,原泊逐沒有被動地等林雙徊說話。

    他道:“起來。”

    林雙徊楞楞地,就站了起來。

    原泊逐看了一眼林雙徊手上的那只手,血已經順著手指滴了下來。他不理解林雙徊是怎么做到完全不在乎的。

    當然,他不理解林雙徊的地方有很多。

    “能走嗎。”

    “……能。”

    受傷的是手,又不是腳,當然能走。

    原泊逐說:“好。”

    然后拉起林雙徊沒有受傷的那只手,往醫務室走去。

    林雙徊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原泊逐拽著他的地方,跟了兩步,又說:“原同學,醫務室沒有開門。”

    原泊逐:“嗯。”

    但還是在走,沒有停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