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全家都有秘密[穿書] 第2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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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里還有原泊逐的體溫,林雙徊很快暖和起來。 唯一的不足就是,尺碼過大,袖口掉得老長。顯得他就像穿了大人的衣服。 車來了,兩個人坐上去。原泊逐先讓司機送林雙徊回家。 司機問:“小帥哥,你家在哪兒?” 林雙徊張了張嘴,半天沒說出話來。 他在想自己應該去哪兒。 他的行李還在之前那棟別墅里,但現在回去,會讓他生理性反胃。 林雙徊想了想,隨口報了個地名,那里附近有很多酒店,他去休息一下,白天再找房子。 到地方的時候,他向原泊逐道謝。 本來想摸出現金來付錢,被原泊逐攔下了。 林雙徊只好又謝一遍,然后打開車門準備下車。 “等等。”原泊逐拉住他。 林雙徊心里陡然一跳,回頭看他,下意識咽了咽口水,有點緊張地問:“怎么了?” 或許是原泊逐這個人給他的感覺太疏離,很難靠近。所以當原泊逐主動叫住他的時候,林雙徊就莫名有些期待對方要說的話。 “衣服。” 原泊逐提醒道 “……啊,不,不好意思,我給忘了。” 林雙徊埋著頭,把紅透的臉藏起來,脫下衣服給原泊逐:“今天謝謝你。” 他鉆出車門,頭也不回地跑了。 - 作者有話要說: 圓:現在不把衣服拿回來,周一他就會來找我還衣服。社交必須制止在搖籃里。 徊:我恨你是個木頭。 - 第13章 這是原泊逐過得最累的一個周末。 為了避免再遇到任何計劃之外的事,星期天一整天,他都待在家里沒有出門。 等吃了晚飯,他不得不去取眼鏡,否則明天更沒時間。 在去眼鏡店的一路上,原泊逐風聲鶴唳,草木皆兵,每過一個路口都要嚴陣以待——他不想再次偶遇任何人。 所幸,那該死的鬼打墻一般的巧合結束了。 原泊逐一路平安地回來。 他坐在沙發上,電視機里放著新聞,原紀朗在陽臺打電話,柊舒坐在按摩椅上刷著購物平臺,原挽姣似乎很疲憊,早早進房間睡覺了,原棲風依然不在。 一切都是那樣安詳寧靜。 很好,生活回歸了它應該有的單調。 當新聞里播放了一則昨晚發生的惡性斗毆事件時,原泊逐抬起眼,沉默地看著電視畫面。 在城北的一個廢棄工廠,發現了幾具尸體,根據警方調查,是外力攻擊造成失血過多死亡,現場血流成河,死者面目全非。 有一個人的脖子到胸口都留下了深可見骨的刀傷——但最新消息說,法醫鑒定結果,那不是刀傷。更像某種野獸留下的爪痕。 但因為過于鋒利,且無法檢查出殘留物,現在還在調查中。 原泊逐忽然看了一眼自己的手,食指上無形的追魂絲牽引著遠處的原棲風。 大多數情況下,原泊逐相信原棲風的分寸。 這么多年,無論原棲風表現出如何奇怪的舉動,受過再多的傷,原泊逐都沒有去深究。他相信原棲風不會傷害自己家人,這就夠了。隨便他在外面做什么原泊逐都不管。 但殺人,顯然已經超出了他理想中普通生活的范疇。 他應該去看看原棲風最近到底在搞什么鬼了。 “弟弟。” 柊舒的聲音忽然從背后響起。 原泊逐轉頭看她,并且成功躲過了她又一次摸頭攻擊。 “這周家長會是幾點鐘來著?”柊舒沒rua到兒子腦袋,雙手撐著沙發,滿臉不高興地看原泊逐,“爸爸太忙,去不了,這次mama去。” “周五下午三點。” “嗯嗯,那mama需要做什么準備嗎?比如……”她眨了眨眼,狡黠地笑著,“弟弟有沒有早戀被老師抓住之類的,需要mama幫你圓謊的話,提前打招呼哦。” 原泊逐對她的異想天開已經習慣,只說:“沒有。” “哎呀。”柊舒看上去很遺憾,“你十八歲了,再不早戀就晚了呀!” 原泊逐心想,早戀這件事對他來說已經晚了千八百年了。 “早戀什么早戀,誰早戀,早戀誰?!” 打完電話的原紀朗從陽臺走進來,聽到早戀兩個字,就豎起了眉毛,情緒高漲,瞪著原泊逐,“誰家姑娘,快讓老爸看看!” 原泊逐:“……沒有這回事。” “唉,jiejie告訴我,弟弟最近可能會走戀愛運,還讓我多給點零花錢,萬一弟弟要給人家買定情信物。” 柊舒走過去挽住原紀朗的手,頭靠在他肩上,一臉幸福同時又滿眼同情地看著自己的兒子,說, “但是呢,我們弟弟一點也不可愛,哪里有人要和他戀愛呀。” 原紀朗眉毛平回去,不贊同地反駁柊舒,道:“那可不一定,姣姣說有,那多半就有。” “但jiejie也可能在逗我們呢。” “她敢,婚姻大事豈可兒戲,敢拿這個開玩笑,回頭我就批評她。” “哎呀,只是在說早戀,還沒有到結婚呢。” “戀都戀了那還不結婚?!” “還不一定戀呢——” 原泊逐蹭的一下站起身,面無表情地看了兩人一眼,沉默地走回了臥室。 把他爸媽關于他早戀可能性的討論關在了門外。 - 與往常無異的周一,與往常無異的升旗儀式。 原泊逐仍然走在人群最外側,隨著大家的腳步一點點往下挪。 “這周事情好多啊!又要家長會又要迎新晚會。” “迎新晚會就不用你cao心了,壓根兒就沒你的座位。” “誰說的?我在學生會有認識的人,他們給我留票了。別嫉妒,哼哼,這就是朋友多的好處。” “我去,真的?那你也幫我要張票吧,我想去看三個校花跳爵士!” …… 走到一樓的時候,擁擠的人群總算分散開。 原泊逐他們班的同學倒是非常團結地聚攏在一堆。 大概是對于周五在不夜洲的經歷仍舊留戀不已,他們正聲音高亢地聊著天,恨不能拿大喇叭告訴所有人全班都去不夜洲玩了的事情。 原泊逐永遠是集體生活的一個另類。 即便他參與過這次聚會,但仍然沒有給任何人留下太深的印象。 他一如往常,一個人走著。 但原泊逐很享受這種被人遺忘或無視的感覺,因為省去了與人說話的工夫,他正好專心地魂飛天外意識打坐…… “同學!” 原泊逐的肩膀被人輕輕拍了一下。 他的意識打坐被中止,第一反應是對方認錯人了。 在學校里,不會有人特地和原泊逐打招呼。 “我找了你好久。” ……看來沒有認錯。 就是來找他的。 林雙徊小跑兩步到原泊逐身前,轉過身面對著他,后退著走路。 一邊走一邊說:“我本來以為你是我們那層的,原來是在樓上嗎?” 原泊逐只看了他一眼,便偏開視線,眉心輕擰。 他不擅長應對這個狀況。 回想在咖啡館的碰面,林雙徊對他視而不見,再經過周六玄天山那一夜,林雙徊更是在他面前暴露了更多破綻。 難道不應該更加避之不及,假裝不認識么? 為什么卻要在擁擠的人群中,特地來和他打招呼。 “那天我走得太急了,忘了問你,你叫什么名字?是哪個班的?”林雙徊說話的時候,雙手背在身后,下巴輕輕抬起,每往后退一步,他發頂的一小撮碎發就輕輕一顫。 像某種輕盈柔軟的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