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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奪霜在線閱讀 - 奪霜 第26節

奪霜 第26節

    謝潯盯著那道倩影心頭發澀,即便不確定對方有沒有睡著,依舊壓低了聲音問:“裴姨娘近日飲食如何,睡眠怎樣?”

    正在插花的秋月忙福了福身道:“回侯爺的話,主子先前總是睡不好,一晚上至多睡兩個時辰,醒后就坐在床頭看月亮,這兩日睡得安穩了些,能一覺睡到天亮了。”

    “坐在床頭看月亮?”謝潯冷道,“她不好好睡覺,看月亮干什么?”

    “奴、奴婢也不知道……”秋月囁喏地道,“大概,大概是侯爺不在的緣故吧……”

    謝潯心頭一動,冷硬的眼神便又緩和下了幾分。

    他朝裴玄霜望了望,再問:“她胃口可好?”

    秋月揣度著謝潯的心思,謹慎地說:“主子一向吃的少,受傷之后又在忌口,吃的就更少了……”

    一聽裴玄霜不怎么吃東西,謝潯的臉又耷拉了下來:“便是忌口,也該為了身子多吃一些,補養補養,萬鶴樓日日送來的雍州菜不合她口味吧?”

    秋月面露苦色,磕磕巴巴地道:“回、回侯爺的話,主子似乎不大喜歡吃雍州的菜肴,倒是胡餅啊,炙羊rou啊,鹿筋啊,吃的香一些。”

    謝潯聞言一愣:“她愛吃這些東西?”

    “奴婢瞧著……是這樣的。”秋月小聲地道。

    謝潯沉吟片刻,揮揮手命秋月退下了。

    他微斂神色,走向床榻。

    榻上的裴玄霜一動不動,好似一尊雪白的玉雕,謝潯掀起衣擺坐在她身側,嗓音低啞地道:“睡著了嗎?”

    便見那纖長濃密的睫毛顫了顫,好似被雀兒啄過的柳葉一樣。

    謝潯一哂,淺笑著盯著裴玄霜冷漠而迷人的睡顏看了一會兒,忽而伸出手,抓住了裴玄霜搭在腰上的胳膊。

    那節蓮藕似的胳膊一僵,緊接著長睫掀開,裝睡的人兒醒了過來。

    “就知道你在裝睡。”謝潯手掌下移,順著光滑細膩的玉臂滑了下去,自然而然地與裴玄霜十指相握,“既然還醒著,為什么不理我?”

    裴玄霜垂著眼眸頓了片刻,猛地將眼閉上。

    謝潯輕嗤一聲,擰住裴玄霜的手腕,將她整個人翻了過來。

    裴玄霜吃痛,轉過身來瞪著謝潯:“你又想干什么?”

    “終于肯說話了?”他逼近裴玄霜,直勾勾地凝視著那雙幽冷的雙眸,獰笑,“你劃傷了我的的貼身侍衛,就這么一句話都不交代的睡覺去了?”

    “你想怎樣?”裴玄霜冷著臉,“那一劍,我本應刺向你。”

    謝潯粲然一笑,不羈道:“刺向我?我若死了,臨死前,定會下令讓你給我陪葬。”

    說著,謝潯猛然間將手伸到了被子里去。

    裴玄霜扭著身子躲閃起來,邊躲邊罵:“謝潯!你無恥!”

    謝潯占了些便宜便將手拿了出來,依舊攥著裴玄霜的手腕道:“說,你是為了孫婉心,還是為了薄文興?想好了再回答!”

    裴玄霜面染緋色,輕喘吁吁:“什么為了誰?謝潯,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明白我的意思。”謝潯懲罰似地捏緊了裴玄霜的手腕,在那段雪白上留下數道青紅的印子,“說,到底是為了誰?”

    裴玄霜愣了愣,蘧然之間反應過來了謝潯的意思。

    她有些氣憤,有些羞惱,瞪了謝潯好一會兒后才一臉肅色地道:“卑鄙小人……我誰都不為,我只為我自己。”

    謝潯長眸微瞇,揚手在她臉上拍了拍:“你最好沒騙我。”

    裴玄霜剜了他一眼。

    謝潯在裴玄霜怒氣橫生的目光中饒有興致地把玩起她的手,涼笑:“原來這雙手不僅可以為人施針治病,還可以拿劍,更可以傷人。我的好霜兒,你還有多少好本事是本侯不知道的……”

    裴玄霜秀眉緊蹙,用力掙開了謝潯的手。

    見其反抗,謝潯也不氣惱,他捻了捻手指嗅過指尖縈繞著的清香,湊到裴玄霜近前問:“你額頭上的傷怎么樣了?”

    裴玄霜別著臉,根本不想理謝潯。

    “你不說話,本侯便揭開你額上的紗布,親自去看了。”

    說罷,謝潯當真抬起了手,作勢要去揭裴玄霜額上的紗布。

    裴玄霜哪肯讓謝潯碰自己,見他抬手的一瞬間便直起了身,避開對方怒斥:“謝潯,你有完沒完?”

    謝潯笑笑,伸向她額頭的手旋即換了方向,一把擁住她的腰將她帶至身前,低頭吻了上去。

    裴玄霜嗚咽不止,奮力掙扎,死命在那薄而微涼的唇上一咬后推開了對方,揚手甩了個巴掌上去。

    隨著“啪”地一聲脆響,衣衫不整的二人齊齊愣在了榻上。

    裴玄霜雙臂撐在榻上微顫,喘的上氣不接下氣。謝潯不可置信地盯著裴玄霜,眼底掀起驚濤駭浪。

    他緩緩垂下烏眸,冷笑著用舌尖頂了頂裴玄霜狠狠扇過的地方,慢條斯理地拽松了衣襟。

    “力氣不小,看來你的身子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他帶著一身煞氣逼近裴玄霜,“既然好了,咱們便來算算賬……”

    作者有話說:

    第026章 摘月

    約莫兩個時辰后, 謝潯一臉饜足地掀開床帳,赤著腳走到偏廳坐下,端了碗熱茶潤喉清嗓。

    嘴巴里面, 仍舊是裴玄霜身上獨有的清甜,幽香。

    謝潯嘴角勾起一抹蕩漾的微笑,扭過頭,隔著晃晃蕩蕩的珠簾瞧了裴玄霜一眼。

    雖然被床帳遮著身, 謝潯依舊看清了那抹玲瓏有致, 婀娜柔軟的身影, 她像云霧一樣團在榻上,動也不動, 顯然是累壞了。

    謝潯同樣累得不輕, 她反抗的那樣很, 不僅罵他, 咬他,還敢扇他巴掌,若不是他玩了點花樣轄制住了她, 只不定要鬧到什么地步去。

    她終究只是個弱女子而已, 即便爪牙再鋒利,他也有辦法讓她使不出力氣,將刺耳的怒罵化為婉轉動人的哭聲。

    她哭得越狠,他越是酣暢淋漓,越是痛快!

    謝潯噙著笑, 優雅抿了一口茶,放下茶碗, 從腰間取出一塊血紅血紅的月牙形玉佩來。

    這玉佩是今日忽然出現在她脖子上的, 他親吮她的時候嫌礙事, 便將它扯了下來,這一扯不要緊,那廂險些將他的手腕折斷,若不是他腰峰有力,逼得她哭哭啼啼地松了手,他未必能拿下這塊玉佩。

    她不搶便罷了,他將它丟在一邊完事,既然搶了,他定要奪過來好好瞧瞧,令她如此珍重的玉佩到底是個什么寶物。

    便對著窗子將玉佩拿了起來,前前后后的瞧著。

    瞧來瞧去,也沒瞧出個所以然。

    索性去問她好了。

    他攥緊玉佩,閑庭信步地走到榻前,撩開床帳躺了上去。

    榻上,裴玄霜半睜著濡濕的雙目,躬身抱膝,有氣無力地喘息著。

    察覺到謝潯的氣息,她立刻閉緊了雙眸,身體像燙熟了的蝦一樣蜷縮得更緊。

    對于裴玄霜的種種抗拒,謝潯早已習慣,并自欺欺人地將此當做一種情趣,一種欲拒還迎的調|情手段,他大手一揮將那柔軟的人兒撈入懷中,輕輕壓著她耳尖尖泛著紅的耳朵問:“好霜兒,你還在生我的氣嗎?”

    裴玄霜微微紅腫著的雙唇不自覺地抿成一條直線,下頜繃緊,脖子梗直。

    謝潯笑笑,在那溫軟的纖腰上一擰,親昵地靠上了她白潤的肩膀。

    “好霜兒,你看,這是什么?”他挑著銀鏈,將玉佩送到裴玄霜面前。

    即便緊閉著眼睛,裴玄霜依舊感覺到有一抹寒冽的紅光從眼前掃過。

    她身子一抖,明知道謝潯是在捉弄她,仍舊伸出了手,想要去抓玉佩。結果她的手才軟綿綿地抬了起來,謝潯便收起了玉佩,揚起手臂,將玉佩舉到更高的地方。

    “你想要?”謝潯逗她,“想要的話,便說些好聽的來聽聽。”

    裴玄霜瞪了那只高高舉在半空中的手一眼,把頭扭了過去。

    謝潯慵懶輕浮地一笑,緊抱著裴玄霜不依不饒:“好霜兒,你想要嗎?”

    “要嗎?”

    裴玄霜氣涌如山。

    “瞧你,又不說話了。”謝潯扳過她的身子,輕輕地在她的耳朵上啄弄,“好霜兒,叫聲相公,本侯命給你……”

    裴玄霜忍無可忍地睜開雙眼,從謝潯的懷里掙扎出來,便去要搶他手里的玉佩。

    可惜她腿軟腰虛的沒有什么力氣,不過是只奄奄一息的小貓咪而已,即便亮出了利爪,也對人造不成任何的傷害,更何況她要面對的人是朝廷的正一品軍侯謝潯。

    謝潯不過輕輕地用手在她腰上勾了一下便將她重新抱入了懷里,裴玄霜飛撲而下,如一只墜入山崖的白鷺般撞進謝潯的懷抱。

    謝潯歡喜不已,忙將她抱得更緊了。

    “學會投懷送抱了?”他輕佻地道,“你這身子是什么做的?怎么比云朵還輕比棉花還軟,本侯只要一抱住你,便舒服得連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

    裴玄霜怒目切齒!

    她再忍不下些謝潯的yin詞浪語,張開被其蹂|躪的破皮紅腫的雙唇,發狠地咬了上去。

    她用了十成的力,輕而易舉地咬破了謝潯的脖子。

    謝潯皺眉揚起頭,眉峰緊凝地忍受著那尖牙帶來的痛楚,隨即垂下眼眸,滿目寵溺地望著在他身上宣泄恨意的裴玄霜。

    “用力……”她按住裴玄霜的頭,將他抵在自己的肩上,“再用些力氣,我受得住……”

    裴玄霜哪里還有力氣。

    她不甘心地松了口,看著血水蜿蜒而下,在謝潯纖長凸出的鎖骨上匯成一道暗紅的河。

    她盯著那些鮮血渾身發麻,不甘地抬起頭,含恨瞪住謝潯。

    謝潯低頭瞧著裴玄霜嘴角上的那抹殷紅,心頭騰起竄起一股火來。

    如此綺麗妖艷,勾得人想要放肆掠奪。

    他再難忍耐,一把將裴玄霜拽入被衾……

    流云聚散分合,隨著消逝的春風歸于平靜。

    紅帳嚴遮的龍鳳榻上荼蘼地凌亂著,空氣里彌漫著淡淡的檀香氣,透過縫隙灑進來的陽光溫柔地籠罩在鴛鴦喜被上,一切都柔情得恰到好處。

    謝潯微瞇著狹長的雙眸喘息了一會兒,翻過身將仍在顫抖的裴玄霜抱入懷中,將玉佩戴在了她的脖子上。

    修長冷白的手指拂過那細細的銀鏈,最后在殷紅的玉片上一勾,輕聲輕氣地道:“好霜兒,玉佩還給你了,便不生氣了吧。”

    裴玄霜一動不動,連輕盈纖長的睫毛都不顫一下,仿佛已經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