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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牢慾之災(R18)在線閱讀 - 序.貓

序.貓

    現在時間,下午三點。

    犯人及執勤的一線三顆都在崗位上,因此設置在工廠外供犯人使用的完全封閉式簡易化妝室里,只有一盞閃爍的白燈,把空間襯的詭譎,像是下一秒就會從其中一個半掩的隔間里衝出電鋸殺人魔一樣。

    但此時待在里頭的唯一一個男人,手里握的并不是嗡嗡作響的電鋸,而是興奮挺立的性器。

    男人咬著身上深藍色襯衣的下襬,沒有扣上的皮帶時不時隨著擼動和搓揉的動作發出不太規律的聲響。

    男人閉著的眼角渲染出了一圈又一圈的淡紅色,像極了魚兒擺尾,蕩漾不止,馀韻繚繞。

    他的腦海里盡是方才被自己用鐵鍊在背上留下一條條猙獰紅痕的囚犯。對方的身子隨著他的每一次抽打弓起了好看的弧度,而被他踩在腳下的褲襠則濕了一片。

    「呵,4016,如果你老婆看到你被男人踩到高潮會怎么樣?」男人嗤笑,滿意的欣賞著他留在對方身上的痕跡。

    「……你這瘋子!」編號4016聲音啞的性感,也不知道是因為痛還是到達顛峰的極致快感所致。

    「啊啊,你可是殺人犯呢,被二十四小時監控著怎么會有時間自慰呢?你該感謝我。」語落,男人的腳尖稍稍用力,皮鞋的硬底帶來的刺激讓對方發出了動情的喘息。

    男人算準對方不應期過了的瞬間,又用鐵鍊重重揮了一下,再次被刺激所帶來的情慾,和被屈辱對待帶來的憤怒錯亂在腦神經當中,編號4016狠狠瞪著俯視自己的人,那個負責看管他的管理員。

    然后,男人把鐵鍊甩向一旁,開始專注的用腳挑逗著身下人,看著對方的眼神再次迷離,他饒有興致的挑了挑眉。

    施虐是他的興趣,不過自己玩夠了也該給對方一點甜頭,不然對于幫另一個同性踩到高潮這件事他本身是有一點反感的。

    性慾旺盛的姦殺犯長期待在監獄里無法紓解,本就已經渾身發癢難耐,情難抑制,而男人知道對于這樣的人要如何恰到好處的給予鞭子和糖。

    對方雖然嘴上罵著,但是身體的反抗卻微乎其微,如果那是個女的,男人一定會在心里暗嘲一句欲拒還迎。

    男人知道對方也正享受著,以這種背德的方式滿足慾望,各取所需,互不道破。

    對方不會告發他的,男人有十成的把握。

    思緒不知不覺有些飄遠了,直到身下人的二次顛峰所帶來的顫慄才將他從恍神中喚了回來。

    「呵,母狗。」看著編號4016癱坐在便斗之間,男人把皮鞋拖了下來,將沾在上頭的混濁液體隨意往一旁敞開的囚服上抹了抹。

    *****

    回想到這里男人覺得自己已經差不多要高潮了,他擼動自己下身的手越來越快,指尖挑弄著頂端,深色的yinjing脹大了一圈,下頭兩個球相互磨蹭著也來了感覺。

    他知道自己快要去了,但是腦袋里卻突然闖入了一個不合時宜的畫面,他錯愕的睜眼,但大腦卻與下半身萎靡的反應相反進入了高潮狀態。

    他的刺激神經是高潮了,但逐漸疲軟下去的yinjing除了擼動時滲出的前列腺液之外卻是什么也沒有。

    「馬的……」又是類乾性射精。男人爆了句粗口。

    類乾性射精。他自己定義的,他的性功能沒問題,有問題的是其他該死的因素。

    「我去你的!」男人用力踢了廁間一腳,所幸這里沒有其他人在,不然就會看見一個以紀律為講究的管理員衣冠整齊,卻唯獨露出了那顯眼的性器晃來晃去,然后大肆破壞公物。

    在男人高潮前閃過了無數片段,卻只花了不到一秒,就是那些該死的畫面讓他一個性功能正常的成熟男性卻從來沒體驗過射精的感覺。

    *****

    男人至今依舊清晰地記得,那天,家里多了一個女人。

    記憶中父親一直是一個除了發福以外平平無奇的人,他很容易出汗,所以房里總是瀰漫著一股濕悶的味道,直到那女人,也就是繼母來了之后更是多了一股廉價香水的嗆鼻味。

    繼母總是畫著濃厚的妝,穿著暴露而且低俗的衣服,在家那樣穿,在外也那樣穿,只是在家是黏在父親身上,在外就不知道是在誰的身上了。

    父親很沉迷在繼母曼妙的身軀里,眼楮總是離不開她軟綿的胸口,癡迷的目光里總是隱含期待。

    「喂,你看到了吧?」某天,繼母穿著丁字褲,全身近乎赤裸的用那夾著女士菸的手指朝我勾了勾,她胸前的兩個紅點隨著她的動作晃了晃,就像我稍早看到的那樣。

    「什么?」我裝傻著一邊朝她走了過去。

    聽到我的反問,繼母笑了下,嘴里吐出的煙撲到了我臉上。

    「不知道我在說什么嗎?」繼母把菸頭擰息在流理臺上,屈下身子,視線與我平行。

    冷不防的,她抓著我的手碰了她的胸部,在我的手滑過她的敏感處時還故意嬌喊了聲。

    「啊哈哈!就像這樣啊!早上我和那個男人……叫什么名字來著?算了,總之就是zuoai啊,我跟那個男人zuoai你看到了對吧?」她瞠著雙目,里頭的血絲讓我感到反胃。

    我下意識的用力一推,至于之后是怎么跑出去的我幾乎完全沒有印象,事后我曾有過幾次試著回想,但是除了殘留在手上的噁心觸感,其他的我一點也想不起來。

    我不知道在那之后又過了多久,我只知道,那晚父親回來時身上的汗味比平時更加酸臭,還混雜著低廉的酒氣。

    我躊躇一會而后還是把我所看到的和繼母對我做的事都告訴了父親,我看見他的臉色在一瞬間就變得極度難看,脖子以上甚至都變成紅色的。

    白天和繼母一起一絲不掛待在沙發上的那個男人也是在某一瞬間就突然臉色脹紅,然后緊接著低吼了一聲……父親此時也在吼著,他正在朝繼母咆嘯,只不過他們倆人的語氣卻是天差地別。

    那個男人柔情蜜意,父親卻是怒不可遏。

    父親大手一揮叫我滾回房間,并命令我晚上都不準出來。

    之后,他直直走進了浴室,我隱約看見繼母一臉錯愕的回過頭,都還沒來得及看清就已經被父親高舉的拳頭揮的翻進了浴缸里。

    我逃回了房間,一整晚都用棉被包裹著身體,希望減緩因為樓下的爭吵聲以及碰撞聲而不受控制的顫抖。

    隔天,我又看見繼母全身赤裸的在廚房抽了,不過這回她的臉上多了明顯的瘀青,眼睛也腫了起來。

    「喂,你過來。」繼母再一次朝我勾了勾手,一樣的動作,卻是截然不同的語氣。

    我朝她走近,下一秒,她拿起了加熱中的鍋子對我就是一陣打,混亂無章,全是發洩。

    我衝出了家門,用力把門關上。幸好繼母沒有再追出來,不知道是她尚且知道不能被鄰居看見她對我家暴,還是她不希望自己的糟糕模樣被瞧見,但也或許兩者都有。

    我無處可去,就這樣蹲在門口,直到父親喝得醉醺醺的回來。

    他瞥了一眼蜷縮在地的我,什么也沒說。

    我在父親開門的剎那先一步推開大門,跑回房間,把門鎖上。

    要不是基于力氣太小,我認真考慮過要把衣柜推到房門口堵住。

    我強忍著渾身的疼痛埋進床鋪里,外頭又傳來了那兩人爭吵的聲音,但我實在太累了,半夢半醒間渾渾噩噩的似乎是睡著了。

    等我再次醒來是被餓醒的,我真的太餓了,所以我顧不得出去有可能會再被繼母逮到,躡手躡腳的出了房門。

    走道安靜得讓人想像不出這里在幾個小時前剛經歷了一番激烈爭吵,要不是地上散落著大大小小的東西,我一定會懷疑那是我在作夢。

    「哈啊……再、再深一點……啊!」

    聞聲,我感覺自己的血液在霎那間凝結,短暫的僵硬后我鬼使神差的朝著與廚房完全相反的主臥走去。

    房門半掩,我悄悄探出半顆頭,卻好死不死跟繼母對上了眼。

    繼母側臥在床邊,父親坐在她的右腳上,而繼母的另一隻腿則高跨在父親的肩膀上,隨著父親挺腰的動作而晃動。

    繼母看見我后,彷彿早有預料一般勾起嘴角,她叫得更大聲了,不知道為什么,我就是知道她是故意的,那是一種獲得勝利似的得意嗤笑。

    我不明白她究竟贏了什么,我只是頓時頭昏腦脹,尤其在繼母拉著父親轉了個向,讓我更清楚看見父親是怎樣在她體內進出后,胃里的翻涌和不受控往下身衝去的熱意讓我混亂無比。

    繼母似乎很滿意我的反應,她伸出了兩根手指,放到自己的嘴里模仿抽插的動作。這似乎刺激到了父親,他加快了擺動,我看見繼母失魂的翻著眼,最后,她在一個尖銳到讓我感到害怕的尖叫中高潮了。

    一切突然安靜了下來,繼母維持高潮后的表情與我對視著,直到她像是在取笑我的不堪似的輕哼了兩下后我才如夢初醒,舉步逃離那里。

    我在夜晚的小巷里狂奔著,但是體內的狂亂卻絲毫不減。

    無預警的,一團黑影從幽黑的旮旯衝了出來,我下意識的伸手一揮,那東西被我重重一擊后撞上墻面,滾落在地。

    黑影發出了孱弱的嗚咽。

    我遲疑的緩緩靠近。

    藉著馬路邊斜照進來的微弱光線我看清了那團東西,那是一隻黑色的幼貓。

    牠似乎是被墻上的瓦礫碎片割傷了,后腳好像也有一點骨折。

    牠越是掙扎著想要起來,無法出力的后腳迫使牠把重心壓在了前身,然后從牠受傷的脖頸流出了更多的血。

    我看著那使幼貓的毛發糾結在一起的血泊,不知道為什么腦海里荒唐的浮現出了繼母的和父親交合時的yin穢模樣。

    我彷彿正在看著從繼母身體里流出的,屬于她的yin液,和屬于父親的jingye。

    那股原本因為幼貓突然竄出而短暫冷卻的熱意再次襲了上來,我感受得到自己的下身在產生某種變化,就像父親深埋在繼母體內時那樣。

    我焦燥難耐的退下了褲子,比平時還要大了一截的性器從褲頭彈了出來。

    我沒有經歷過性事,但這就像本能,我就是知道應該要怎么做才能緩解我的飢渴。

    當冰冷的掌心握住yinjing時,我不由自主地發出了喟嘆。

    看著幼貓身上因為撕扯而不斷流淌的血液,一股灼燒般的興奮包圍住我。

    因為是第一次,隨便的一點搓揉都能帶給我帶來了極大的快感,敏感神經不斷被刺激著,我感覺自己有極大的可能在高潮的同時心跳停止然后死去。

    跳動越來越強烈,我加快了手上的速度,過程中無意間擦到了一直被我遺忘的囊袋,彷彿要把我身體里的水分和空氣都抽乾的快感擴散到身體的每一個細胞,我甚至感覺自己快要窒息。

    我知道自己要到顛峰了,我仰頭等待被無以名狀的浪潮淹沒的瞬間,但我腦海卻措不及防的浮現出了繼母把手指伸到嘴里抽插的畫面。

    一股惡寒從背脊竄上,我猛的睜眼,然后我眼前霎時一片白,什么也看不見,等我回過神時,我低頭,發現yinjing已經疲軟在手心,但我卻沒有像父親或是繼母帶回來的那個男人一樣從鈴口射出那帶著濃厚腥味的白濁液體。

    龐大的空虛感頃刻間籠罩上我,緊掐住我的脖子。

    我迷茫的轉著眼珠子,卻正好對上了黑貓那過分明亮的黃瞳。

    那對眸子澄亮晃眼,彷彿將我內心最丑陋的爛rou看透,還試圖去剖開,讓我無地自容,卻無以名狀的顫慄。

    就像在期盼,對方成為唯一知曉我罪刑的那個共犯。

    最親密,卻也最戒備。

    *****

    「褚墨,下班去喝一杯?」

    被喚作褚墨的男人頓了頓,片刻后他才答道:「不了,小女友還在家里等我。」

    「欸,你這樣不行啦!每次問你都這樣講!」

    對方似乎還想說點什么,但褚墨只是抿著唇,隨便點了一下頭當作回應便瀟灑離開。

    要不是對方是前輩,剛才絕對直接走人。站在家門前掏著鑰匙的褚墨如此暗忖著。

    喀噠一聲,門鎖開了。

    除濕機運轉的聲音從黑暗中傳來,緊接著他就迎來了一擊暴栗,他的「小女友」正伸出爪子蓄勢待發的準備第二波攻擊。

    男人佇立在門邊,一手倚著門框,他頭也不回的準確打開玄關的燈。

    他的雙眼毫不避諱的直視著拱起身子的貓兒的黃瞳,嘴角在陰影之中緩緩勾起。

    就像他們初見時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