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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每天逼朕營業 第186節

    裴謹言依言接過柳翩翩手里的盆子,輕輕給黑風擦去臉上和手上的血跡。

    黑風胸口上的匕首已經被拔掉,胸口的血液已經干涸,裴謹言努力將他胸口干掉的血痂去掉,一邊擦一邊道:“衛大人,雖然我不知你真正的姓名,但在我心里,你始終是那個風光霽月、溫文爾雅的衛大人。我比誰都能體諒你的艱難,人生一世,總會有許多不得已的選擇。星辰jiejie并不怪你,我們也不怪你。你好好的去吧,我和柳jiejie會好好照顧星辰jiejie的。”

    旁邊的清平看了看裴謹言,他想起這個人曾經是秦大人的座上賓,最后卻背叛了秦大人,還拐走了秦大人的妻室。

    他們做細作的,從小就被培養要絕情絕義,黑風大人破了戒,所以丟了命。眼前這個人若不是天生異于常人,怕是早就身首異處。

    秦大人說得對,干我們這一行的,不能動感情,不然就要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清平呵斥裴謹言:“休要啰嗦,快些。”

    裴謹言繼續慢慢替黑風收拾,等收拾好了之后,他將星辰那條帕子塞在黑風的胸口,正好堵住那個被匕首刺出來的窟窿。

    “這位小哥兒,你是不是覺得衛大人不值得?我告訴你,細作也是人,我也當過細作,而且,我要直面你們的秦大人。如果沒有感情,只能當一個低等的傳消息的人,只有動了情,你才能成為頂尖的細作,才能釣到最大的籌碼。”

    不管清平能不能聽懂自己的話,裴謹言站起身,看了黑風一眼后上了車。

    柳翩翩守在星辰身邊,她似乎睡得十分不安穩,夢里還在囈語,似乎在喊衛清和,又似乎在喊平安和泰安,有時候還會叫姑娘。

    柳翩翩不停地給她擦汗。

    裴謹言坐到柳翩翩身邊,輕聲嘆息道:“柳jiejie,星辰這樣做不劃算。”

    柳翩翩將帕子丟到盆子里:“沒有什么劃算不劃算的,這是她自己的選擇。她一路顛簸,這個孩子本來就不大穩當。我剛才在她身上找到了一種藥,我估計她吃了藥把孩子打下來的。黑風自爆身份,他等于是絕了和星辰的將來。星辰天生忠義,就算我不怪她,她也不肯原諒黑風。雖然殺了黑風并不能改變我們的境況,至少她全了自己的忠義。”

    裴謹言忽然低聲道:“jiejie,玄武就在后面不遠的地方跟著呢,我們要不要想想辦法?”

    柳翩翩的眼神暗了下來:“暫時不宜輕舉妄動。”

    裴謹言看了她一眼,然后收回了目光。

    柳翩翩輕笑一聲:“謹言,我知道你想說什么。王爺現在還沒來,肯定是姚大人等人封鎖了消息。謹言,大戰在即,王爺不能分心,我不會怪他的。”

    裴謹言嗯一聲:“jiejie高義。”

    柳翩翩看著輕輕晃動的車簾子:“若是秦孟仁要把我們押到陣前,謹言,到時候我們只能化被動為主動了。”

    裴謹言心頭劇震:“柳jiejie。”

    柳翩翩忽然咳嗽兩聲,連日趕路,她的舊疾又犯了:“謹言,人生早晚有一死。我這半輩子,雖然母親早逝,哥哥嫂子疼愛我,祖父祖母疼愛我,王爺待我真心實意,月升和星辰對我忠心耿耿,還有你這樣的真心好友,我沒有什么遺憾的。至于將來,若是王爺能打勝仗,我大哥二哥還有奉賢肯定能保住陽哥兒的位置。若是……”

    后面的話柳翩翩沒有繼續說,若是謝景元敗了,她先去一陣子,一家五口很快就能在黃泉路上團聚。

    說完這些,柳翩翩看向裴謹言:“謹言,就是有些對不起你,你還沒成家呢。”

    裴謹言見她咳嗽,給她倒了一杯溫水遞給她:“jiejie,我也沒什么遺憾的。雖然還沒成家,但有柳jiejie和趙jiejie真心對我好。我做過探花,做過帝師,封了侯爵,也算光宗耀祖,死了也沒有什么可惜的。”

    柳翩翩也笑起來,姐弟兩個面對即將到來的死亡,似乎都很坦然。

    “謹言,別人都說你是個悶葫蘆,我卻覺得你是個有大智慧的人。”

    裴謹言笑起來:“jiejie對我好,自然覺得我哪里都好,我確實是個悶葫蘆。”

    姐弟兩個正說這話呢,外頭清平請來的大夫來了,黑風也剛剛下葬完畢。

    作者有話說:

    早上好,作者還在上班中。

    第160章 空車計陰謀得逞

    大夫上車給星辰看了看脈, 然后對柳翩翩道:“這位奶奶吃了藥,孩子打的太猛, 傷了身子, 需得好生調養才行。”

    柳翩翩的心揪了起來,但一想到幾人可能隨時沒命,她又豁達起來:“大夫, 您幫忙給開點藥吧。”

    大夫留下個藥方就走了。

    柳翩翩看著藥方發愁,沒有藥, 要這方子有什么用。

    柳翩翩想了想之后下了車, 走到清平身邊道:“清平大人,我跟你商量個事情可行?”

    清平一臉怪異地看著柳翩翩, 從出發開始,這個女人就知道訓斥人, 仿佛他們都是秦王府的奴才一樣,一點不像個親王妃。

    她忽然這樣好聲好氣說話, 清平頓時提高警惕,故意板著臉問道:“上車趕路,休要啰嗦!”

    柳翩翩瞥了清平一眼:“果真是個光棍,四六不通, 你知不知道婦人小產有多傷身子?一個不好落下病根, 一輩子都要痛苦。黑風臨終前那三個字你聽懂了嗎,你該不會以為黑風就是讓你放過她的性命而已吧?蠢材,他的意思是讓你好生照顧他的遺孀!”

    清平瞪大了眼睛:“你休要胡說!”

    柳翩翩伸手將手里的藥方子摔給他:“現在給你兩個選擇, 一是把星辰留下, 讓后面來的玄武帶她走, 反正她是無關緊要的人, 又是你們黑風大人的遺孀, 讓她好好養病,養好了病去給你們黑風大人守陵;二是停下趕路,去讓人給她抓藥,以后不可再這么快趕路。你自己選吧!”

    清平目瞪口呆,依著他自己的處事原則,先把星辰殺了,把她和黑風葬在一起,然后繼續趕路就是。哪知黑風不讓他殺人,現在留下個大麻煩……

    清平當然知道后面一直跟著人,黑風對外的說法是那是保護王妃的,誰也沒敢懷疑。

    清平想了片刻,決定將星辰留下。

    車上的星辰剛剛轉醒,柳翩翩火速將星辰從頭到腳包裹好:“星辰,我跟外頭人說好了,把你留下。你回去后好好調養身體,幫我照顧幾個孩子。”

    說到這里,她手下一頓:“若是將來我還能回來,必定是我們入主京城的日子。若是我……”

    “你告訴落落和陽哥兒,好好孝順王爺。”

    星辰顧不得剛剛喪夫失子:“不,王妃,都是我的錯,我要陪王妃一起去。”

    柳翩翩用繩子將她身上的毯子裹緊:“不是你的錯,衛清和進王府跟你一點關系都沒有,就算他不找你,也會找別的辦法。時間緊,外頭冷,我給你裹厚一點,外頭有個草墊子,現在外頭有太陽,你在這里等玄武,他一直在后面呢。”

    不管星辰怎么拒絕,她還是被柳翩翩強行丟在了外面的草墊子上。

    柳翩翩和裴謹言繼續上路,救下了星辰,柳翩翩心里舒服了點,好歹能少死一個。

    裴謹言見她咳嗽,輕輕拍了拍她的后背,喂她喝水。

    很快,馬車到了邊界線,謝景元的防線做的周密,王妃的車駕離邊境線還有四五十里路的時候就被哨兵發現了。

    這幾日戰事十分順利,謝景元已經成功往南推進了上百里。

    但回到營帳后的謝景元并沒有多高興,他心里有些焦躁:“子孝,我總感覺這仗打得太順利了。”

    柳文淵也皺眉道:“王爺,臣感覺白敬朝并未用全力。”

    謝景元雙手背在身后:“秦孟仁這個狗賊,將來有機會,本王一定要把他掛在城門口。”

    話音一落,外頭人匆匆來報:“王爺,哨兵發現王妃的車駕離這里不到五十里路。”

    柳文淵皺起眉頭:“王爺,王妃不是在鎬京城嗎?昨日發來的公文上還有王妃的印信。”

    謝景元把手里的東西一扔:“不好,黑風現身了!子孝,跟我走!”

    郎舅兩個一人一匹快馬,點了兩千人馬火速去攔截車駕。

    王妃的車駕那么顯眼,很快就被郎舅兩個攔住了去路。

    謝景元手里的槍一揮:“你是何人?”

    他又把對面的人掃了一眼,有幾個熟悉的王府侍衛。謝景元心里一涼,立刻對著車駕大喊一聲:“文姝!”

    車里靜悄悄的,一點聲音都沒有。

    清平冷笑一聲:“秦王殿下,在下清平,王妃娘娘已經睡著了。在下只想請王妃往南邊走一趟,并不會傷害王妃。”、

    就在此時,后面的玄武匆匆趕來:“王爺,王爺,衛清和叛變,擄走了王妃與裴大人,衛清和已被陳大人刺殺,此人是他的下屬。”

    謝景元雙眼如寒星一般冷:“放下抵抗,本王可饒你不死。”

    清平臉上似笑非笑地看著謝景元:“那就要看王爺舍的不舍得了。”

    謝景元忽然意識到不對,對旁邊的柳文淵耳語了兩句。柳文淵立刻帶了一部分人走,并讓這些人全部散開,開始往南撒網式搜捕。

    果然,清平看到柳文淵往南撒網搜捕,臉色變了變,瞬間又恢復鎮定,開始跟謝景元扯皮:“王爺若是非要逼迫,在下只能以死一搏。”

    謝景元一眼看透了他的伎倆,直接調轉馬頭,臨走前留給玄武一個字:“殺!”

    玄武積攢了一肚子怒火,聽到謝景元的吩咐后手一揮,他帶來的都是頂尖侍衛,清平的人已經被他自己派走一部分,剩下的人面對玄武的絞殺,毫無抵抗之力,最終只剩下個清平。

    玄武對此人痛恨入骨,直接卸了他的下巴了,然后一撩開車簾子,車里面空蕩蕩的,玄武滿心失望。

    那邊廂,柳文淵帶人加快搜索步伐。眼見著就要到與朝廷軍的邊界線,柳文淵忽然發現對面來了一股軍隊,而帶頭之人正好就是秦孟仁。

    柳文淵暗道不好,拍馬上前,片刻后就與秦孟仁面對面。二人相距不到三丈的距離,雙方同時勒馬立定。

    秦孟仁笑得滿面春風:“子孝兄,別來無恙。”

    柳文淵的馬匹察覺到了他的焦躁,也開始不安地踱步,柳文淵強行穩住馬匹:“多謝秦大人關心,在下一切尚好,秦大人好計謀。”

    秦孟仁微微一笑:“子孝兄謬贊了。”

    說完,秦孟仁手一揮,后面的人讓出了一條路,柳文淵頓時目眥欲裂。他看到meimei和裴謹言被綁在一架囚車上,二人手腳都被捆住,連嘴巴都被封住。

    這一幕剛好被趕來的謝景元看到:“秦孟仁,你這個狗賊,你放了她,本王饒你不死!”

    秦孟仁哈哈笑了起來:“想讓我放了她?可以,秦王殿下下馬束手就擒,本官就可以讓你們夫妻團聚,死在一起。”

    謝景元打馬就要往前沖,柳文淵從側邊趕過來攔住他:“元若,你不要沖動!”

    謝景元直接一槍將柳文淵撂下馬:“子孝,我若死了,幫我扶持陽哥兒。”

    柳文淵哪里吃得住謝景元全力一擊,直接倒在了地上,聽見他這樣一說,翻身爬起來站在他馬前:“你要是想過去,就踩著我的尸身過去!”

    謝景元神色一凜:“柳子孝,讓開!”

    “不讓!你過去有什么用,無濟于事!”

    “她若死了,我要這萬里江山有何意義!”

    “當然有意義,我meimei自小飽讀詩書,她心懷天下,她心系百姓,所以她一直鞭策你上進,把你從一個七品無賴子鞭策成一方霸主,她在借你的手實現自己的抱負,你要是半途而廢,她半生心血都白費了!”

    “天下關我屁事,百姓關我屁事,老子的婆娘被人搶走了,老子還要去替別人cao心不成!”

    “住口,欲戴王冠必承其重,你肩上擔著無數人的生死,你已經不是當年那個混不吝,你沒有資格輕易決定你的生死。你若是敢過去,你信不信我meimei她立刻咬舌自盡!”

    謝景元看向遠處的柳翩翩,果然,他看到她在對著自己瘋狂搖頭,示意他不要過去。

    謝景元心如刀絞:“子孝,你說的道理我都懂,可是我做不到,沒有她,別說這萬里江山了,活著都沒意義。”

    柳文淵又向前走兩步,然后低聲道:“元若,你不要沖動,我們要相信雙平。”

    柳文淵的一句話點醒了謝景元,可事到頭不自由,平時能夠冷靜分析局勢的謝景元這會子無法再靜下心來:“子孝,要是雙平也沒辦法呢。”

    柳文淵立刻道:“你不要去想雙平有沒有辦法,我就問你,若是我meimei將來從敵營回來,你還能不能全心全意對她?若是世人都侮辱她、給她潑臟水,你能給她撐腰嗎?你要是不能,你就不要過去,讓她死在那里,好歹能得一世清名聲、,將來陽哥兒繼位也能光明正大。”

    謝景元大怒:“放屁,老子自己的女人,要別人嚼舌頭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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