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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每天逼朕營業 第149節

    秦孟仁現在的權力多大啊,別看他只是個二品,他是真正的實權派。

    他這樣一請罪,眾人都不知道該說什么了。有人以為這是孫太后和秦孟仁合伙做戲,難道秦大人有后招?這是等著上戰場去攢功勞?

    孫侯爺在肚子里猜測,若是讓這小子再去前線立個大功勞,到時候他怕是要成為朝廷的第一人了,誰還能跟他比啊。

    孟國公沉默不語,他兒子才丟過臉,若是孟家再不能立功勞,孟家就徹底完蛋了。

    連孫太后都有些吃不準秦孟仁是什么意思,他提前沒跟她通過氣。

    孫太后思索片刻后問道:“秦大人難道有什么良方?”

    秦孟仁俯身磕一個頭后道:“臣請娘娘準許臣去前線,臣發誓與將士們共存亡。”

    孫太后沉默不語,她已經習慣了秦孟仁的陪伴,她從沒想過讓秦孟仁離開自己。

    孫太后猜測秦孟仁可能有什么后招不方便當著滿朝文武說,她也了解他,想做什么事情,必定要達成目的。

    “既然如此,秦大人就去吧。”

    非常詭異的是沒有一個人反對,大家都想看看秦孟仁的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

    當天晚上,秦孟仁終于回家了。

    聽說秦孟仁回來了,趙雅蘭在床上了翻了個身告訴丫鬟:“你們給他弄點吃的喝的就是,別煩我。”

    站在簾子外面的秦孟仁聽到這話后默默轉身離開了屋,丫鬟一臉尷尬地跟了出去。

    躺在床上的趙雅蘭在黑暗中睜開了眼,哼,回來很了不起嗎。

    秦孟仁自己去了內書房,這書房里自從被趙雅蘭抄檢了一遍后,不再是家里的禁地,每天都有丫鬟進來打掃,里面干干凈凈的。

    很快,丫鬟給秦孟仁端來熱水和飯菜,還有干凈衣裳。

    秦孟仁一邊洗手一邊道:“去把柳姨娘叫過來。”

    丫鬟心里一驚,難道大爺要柳姨娘服侍?

    可趙雅蘭不肯起床,丫鬟著急也沒用,只能去把柳文惠叫了過來。

    大半夜的,柳文惠連梳妝都沒有,隨便找了件外衫披上就跟著丫鬟到了正院。

    秦孟仁洗完手正在慢慢吃飯,見到柳文惠后他低下頭繼續吃飯:“坐。”

    柳文惠屈膝行了個禮,找了個地方安靜地坐下,然后一言不發。

    秦孟仁繼續吃飯,吃飯后丫鬟來將碗筷收走,秦孟仁掏出帕子擦了擦手,然后起身走到書桌旁邊,鋪開紙筆低下頭寫什么東西。

    等寫完后,秦孟仁在紙上面按了張手印,然后將紙張拿過來走到柳文惠身邊:“耽誤你這么多年,是我的錯,往后你自由了,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我會讓人給你一筆錢,以后自己好好過日子。”

    柳文惠接過紙后看了一眼,然后眼睛睜得老大,那是一封放妾文書。

    年過二十的柳文惠再也沒有了當初剛進秦家時的爭強好勝,秦孟仁的冷漠像一把刀,將趙雅蘭刺的遍體鱗傷,將柳文惠傷的幾近麻木。

    柳文惠抖著手看著手里的文書,抬頭看向秦孟仁,眼里再也沒有了以往的溫順和恭敬,里面全是仇恨。

    “大爺,這就是您給我的結局嗎?”

    秦孟仁回收看她一眼,不疾不徐道:“你求仁得仁,我并沒有對不起你。”

    柳文惠被他堵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她忽然伸手將那封文書撕得粉碎,然后再也顧不得體面大吵大鬧起來:“你說過你會好好照顧我的,這么多年,你是怎么對我的,你這個偽君子!”

    秦孟仁笑了起來:“你看,這么多年你壓制自己的本性,你不累嗎?當初你留下,不是為了不去西北受苦嗎,在我家里你并未受苦,你要是還有什么沒達到的愿望,看在你jiejie的份上,我可以幫你完成。”

    柳文惠怔怔地看著眼前人,是啊,最開始她是為了不受苦,后來呢,她漸漸被他吸引。他中了狀元、他點了翰林、他成了帝師、他爬上了權力頂峰,年紀輕輕成了炙手可熱的權臣,哪怕她只是個妾,在外頭也能受到很多敬重。

    可他沒有心,他給了她最好的生活,卻不肯給一絲的溫暖。

    秦孟仁收回目光:“你也不必鳴不平,不要看你的姐妹們過得比你好心里就不服氣,假若你當年跟她們一起去了西北,一個不好你娘要帶著你跑回來,或者給你隨便找個人家嫁了。前方戰事未定,你離開我家,將來若是秦家倒了,沒人找你算賬。要是你不愿意走,我也不勉強。你回去吧,以后不用再學你jiejie。她已經不是以前那個人了,你學也學不會。”

    說罷,秦孟仁離開了書房,獨自去洗漱。

    柳文惠在后面捂嘴哭泣,嗚嗚咽咽,秦孟仁仿佛沒聽到一般。

    兩天后,秦孟仁壓著裴謹言奔赴前線。

    他前腳剛走,后腳趙雅蘭就病了,然后頻繁讓人出去請大夫,祈福。

    第130章 劫囚車骨rou團聚

    秦孟仁直接將裴謹言鎖在囚車里, 一路疾馳往北而去。

    往日風流瀟灑的裴先生蓬頭垢面,身上還是當日他給自己換的那身淡藍色長袍, 長發凌亂。然而他臉上卻沒有一絲的恐慌, 坐在求車里優哉游哉的。

    好在秦孟仁不算刻薄,給了他一件小夾襖,裴謹言將小夾襖穿在長袍里面, 深秋的風吹來,他也沒覺得冷。

    囚車里鋪了稻草, 裴謹言的手腳都被鏈子捆了起來。他靠在囚車柵欄上曬太陽, 嘴里還叼著根稻草。

    裴謹言瞇著眼睛,陽光照在他的臉上, 他舒服的哼起了西北小調,前頭騎馬的秦孟仁聽到小調后看了他一眼。

    裴謹言唱完一曲開始跟秦孟仁拉閑話:“秦大人, 你準備拿我去換什么好處啊?”

    秦孟仁答非所問:“裴大人果真不怕死嗎?”

    裴謹言哈哈笑起來:“怕啊,怕也得死啊。不要緊, 反正早晚大家都是會死的,等將來謝將軍入主京城,他肯定會給我立長生牌坊的。我家里還有個弟弟,家里香火不會斷, 我沒什么好留戀的。”

    秦孟仁呵一聲:“那裴大人覺得值得嗎?”

    裴謹言伸了伸腿:“當然值得了, 我父母在西北,我不為謝將軍效力,萬一連累父母, 我豈不是成了不孝之人。秦大人不會懂得, 你過得順風順水, 你比天下人都幸運。”

    秦孟仁沒有說話。

    裴謹言繼續道:“秦大人, 反正我都快死了, 這一路上你多給我點好吃好喝的,牢房里的飯菜真難吃,也沒酒,你看我都瘦了。好歹讓我做個飽死鬼。”

    秦孟仁嗤笑一聲:“做了飽死鬼,下輩子就能達成心愿了嗎?”

    裴謹言滿不在乎道:“誰知道呢,下輩子的事兒下輩子再cao心吧。”

    兩個人一路走一路斗嘴,倒也多了些趣味。

    這樣走了十幾天,忽然遇到一股山匪。

    秦孟仁看著眼前二十幾個身穿黑衣臉上蒙著黑布的土匪,冷笑一聲:“你們是何人?”

    那山匪頭領指了指囚車:“把此人留下,你們可以走了。”

    秦孟仁覺得自己聽到了什么笑話一樣,趴在馬背上笑起來:“你們可知自己在做什么?”

    秦孟仁的心腹隨從大喝一聲:“大膽賊子,這是御史中丞秦大人,前往北方酬軍,你們吃了熊心豹子膽,膽敢攔截欽差的路!”

    山匪首領吃了一驚,片刻后鎮定下來:“少廢話,就你們幾個人還敢冒充欽差。你們要是欽差,我就是玉皇大帝。”

    秦孟仁的笑容收了起來:“是誰指示你們來劫囚車的?”

    首領心里想的只有銀子,對方給的錢多,還是京城大戶人家,還能騙自己不成。

    “兄弟們,上!搶了那個小子就跑!”

    裴謹言聽到后在囚車里站了起來,對著外面的山匪喊道:“兄弟們,你們別白費力氣了。秦大人雖然帶的人不多,個個都是好手,我還帶著鐵鏈呢。不管誰讓你們來的,這錢不好掙,扎手,你們快走吧!”

    山匪哪里聽他啰嗦,一窩蜂一樣向囚車靠近。

    秦孟仁失去了耐心,揮了揮手。他身后跟著一群大內高手,看到秦孟仁的動作后,呼啦啦擁了過來,那些山匪瞬間如同菜瓜一樣被砍了一大半。

    裴謹言繼續喊道:“你看看,怎么就是不聽我的話,我都說了讓你們趕緊走!快走吧,命是最重要的。”

    沒幾個回合下來,山匪折損近半。首領痛心疾首罵了起來:“這王八蛋騙老子!兄弟們,撤!”

    一群山匪仿佛鬧劇一樣來去一陣風,裴謹言滿口惋惜:“雖然是山匪,就這么平白死了也怪可惜的。”

    秦孟仁看向裴謹言:“裴大人這是哪里結交了貴友,能指揮這么多人來劫囚車,非富即貴。”

    裴謹言又坐進囚車里:“誰知道呢,我們走快些吧秦大人,萬一再來一波山匪,雖然你們能抵擋,總是殺人也不好。”

    秦孟仁以為這事兒就算過去了,哪知過了兩天又遇到一波人。

    這次秦孟仁的眼神明顯變了,他一眼看得出來,眼前這十幾個人非常不一般。那些山匪就跟流氓一樣,行動散漫。這些人就不一樣了,一看就是受過了嚴格的訓練,個個眼神如鷹一樣。

    秦孟仁沉聲問道:“閣下何人?”

    哪知對面人根本不搭理他,手一揮,十幾個人像狼一樣撲了過來。二話不說,動手就砍。

    秦孟仁身邊的那些侍衛們越打越心驚,這這這,這看起來怎么這么熟悉哇……

    好在秦孟仁的人多一些,最終險勝,那批人見占不到便宜,火速跑了。

    秦孟仁看著自己這邊被打傷的人,面沉如水。那些人十分懂分寸,只打人,不殺人,似乎有什么顧及一樣。

    “我小瞧裴大人了。”他陰惻惻地看向裴謹言。

    裴謹言也看出了些異常,剛才那些人一看就是吃官家飯的人。

    秦孟仁又看向身邊的侍衛:“看出什么路子了嗎?”

    侍衛十分為難道:“秦大人,小人不敢亂說。”

    秦孟仁冷哼一聲:“通知地方官府,務必查清這些賊人的來歷。”

    裴謹言喊了一聲:“秦大人,你放心,要是有人來捉我,我必定自我了斷,肯定不會跟人走的。”

    秦孟仁翻身上馬:“你想自我了斷,做夢!”

    裴謹言看到了秦孟仁眼里的憤怒,他知道秦孟仁已經猜測出來了。第一波人應該是趙雅蘭找來的,可惜她一個婦道人家可能被人家騙了,找來的這些山匪明顯就是混吃混喝的小混混,哪里是這些大內高手的對手。

    第二波人,看身邊這些人的反應,如果他沒猜錯,應該是宮廷里的人,搞不好和秦孟仁身邊這些侍衛們同出一源。他們彼此都認識,所以那些人來了后一言不發,直接搶人。搶到最后發現占不到便宜,也不殺人,直接退去。

    能指揮得動這些人的,天下只有那最尊貴的母子兩個。

    孫太后當然不會在意他的死活,只有那個純真的少年會在意他。

    秦孟仁薄唇抿緊,他的家人,他昔日的學生,都派人來劫囚車,無異于狠狠給了他兩個嘴巴子。

    本來很好說話的秦孟仁忽然嚴厲起來,給裴謹言多上了兩條鏈子,每天只給他吃一頓飯。裴謹言餓得奄奄一息,別說跟秦孟仁斗嘴了,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就在秦孟仁發狠的時候,京城里的兩個人已經先后得到消息。

    幼帝聽說自己派去的人無功而返,一個人躲在上書房痛哭一場。他把裴謹言留下的東西全部收集起來藏到一個箱子里,還用一把鎖將箱子鎖起來。

    幼帝雖然不管正事,但他知道裴先生這一去怕是再也回不來。他讓人給裴謹言立了衣冠冢,還找人人給裴謹言排了一場舞蹈,配上他自己譜的曲子,懷念那個陪了他六年的先生。

    趙雅蘭聽說自己找來的人不堪一擊,失魂落魄地坐在椅子上。

    丫鬟勸她:“大奶奶,算了吧,這都是天意,這是裴大人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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