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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每天逼朕營業 第143節

    這邊兩口子優哉游哉地說著閑話,外頭都要炸鍋了。

    滿城的人都在等謝景元對安陽郡主的安排,哪知他直接不聞不問,把一城的人都搞蒙了。好在安陽郡主在這里無親無故,也沒人來給她做主。

    她這個平妻是孫太后硬塞的,連孩子也來得莫名其妙。現在眾人見謝景元不理睬安陽郡主,也不去看孩子,想到謝景元當初所說的野孩子之事,心里都暗暗稱奇,難道這孩子真不是謝將軍的?

    嘖嘖,那這安陽郡主的膽子可真不小。

    謝景元的態度擺在這里,自然也沒有一個人來勸柳翩翩大度。大度個屁,安陽郡主的孩子比陽哥兒還大兩個月呢,這種嫡長子之爭,誰也不敢多句嘴。

    安陽郡主稀里糊涂被一群人帶去了驛站,她心里正七上八下的,誰知很快又來了個人。

    來人手里抱著個木箱子:“見過郡主。”

    安陽郡主懷里抱著兩歲零一個月的孩子,警惕地看著眼前人。

    “你是何人?”

    塵揚用雙手舉起手里的箱子:“將軍命小人將此物送來給郡主。”

    安陽郡主給旁邊的嬤嬤使了個眼色,那嬤嬤走上前接過箱子,打開一看,然后滿臉尷尬。

    安陽郡主沉著臉道:“拿過來給我看看。”

    嬤嬤捧著盒子都到安陽郡主面前道:“郡主,想來將軍是怕郡主一個人無趣,送郡主一個小玩意。”

    安陽郡主一看到木魚就心里罵了起來,她想起三年前被周姨娘壓在驛站里敲木魚的事兒。當時若不是為了遮掩自己的情況,她定要把那個什么周氏拖出去打板子。

    現在謝景元又給她送來木魚,安陽郡主感覺謝景元好像一個嘴巴子抽在她臉上。

    二人都心知肚明,她懷里的孩子不是謝景元的,但謝景元白白給這孩子當了兩年多的爹,她也借著謝景元的名頭在京城里橫行了兩年多。

    京城里很多不明就里的人家覺得她就是謝景元的平妻,還生了嫡長子,又是皇家郡主,早晚要排到柳氏前頭去。后來謝景元收服東北,成了北方之王,雖然監視她的人變多了,尊敬她的人比以往更多。

    她以前覺得這種日子挺好的,她借著她的名頭在京城里過自己的日子,幫他照看父母墳塋,打理京城里的事務,雖然也沒什么事務能給她打理。她可以和表哥廝混,還有侍衛,還有……

    沒想到謝景元忽然就要接她來西北,又碰上孫太后這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她的好日子徹底中斷。

    安陽郡主將懷里的孩子摟緊,沉聲對塵揚到道:“東西本郡主收到了,你可以走了。”

    哪知塵揚沒有動,繼續道:“回郡主,將軍吩咐過了,往后這座院子就給郡主住。郡主的待遇就按照六品官走,至于您這些侍衛,還需得您自己供養。”

    安陽郡主咬碎一口銀牙:“知道了,你去吧。”

    等塵揚一走,嬤嬤有些后怕道:“郡主,這不是長久之計呀。”

    安陽郡主摸了摸孩子的頭道:“嬤嬤,你讓人去給我請個大夫來。”

    嬤嬤眼里一喜:“郡主,是不是有了?”

    安陽郡主答非所問:“你去請大夫就是!”

    外頭人又看起了熱鬧,安陽郡主到鎬京第一天就請了大夫。

    作者有話說:

    晚上好寶子們~

    今年的最后兩天了,可以做個年終盤點啦~

    第125章 懷二胎生父之爭

    安陽郡主的到來如同油鍋里滴了一滴水, 冒了兩個泡之后恢復平靜。

    此時的謝景元忙得很,他又開始殺人了。他殺人不是一個一個的殺, 而是一串一串的殺。

    為防止外頭人不明就里, 每次殺人之前,都要命人在城門口找個人多的地方,將要殺之人的罪行一條一條地讀給老百姓聽。

    老百姓恨什么, 最恨的就是貪官。

    好家伙,你居然貪了好幾百兩銀子!我連五兩銀子都沒有, 該殺!

    什么?他居然有八個姨太太?好家伙, 我還打光棍呢!本來女子就少,你一個人占那么多, 普通人還到哪里去娶妻?連謝將軍都只有一個正房太太,你難道比謝將軍還厲害不成?

    因著謝景元這個特例, 北方官場的官員們都開始修身養性,家里的妾能少則少。謝景元為了防止官商人家大量囤積年輕女子, 已經出了相關的律法規定。

    官員按照不同的品級,家里的妾室數量和丫鬟數量不能超過多少。你覺得家里的丫鬟不夠用?你想多要幾個?可以,你可以拿錢雇傭良家女子,但要給人家工錢。你敢多納妾?年底官員考評的時候, 這個是考評項目。

    北方雖然沒有像朝廷一樣設立六部, 但該有的衙門都有,待遇比照朝廷六部,權力也一樣, 只是沒有明確的官位而已。

    謝景元帶頭修身養性, 這些養了七八個妾, 然后還賣官鬻爵的人能不可恨嘛!

    除了這些蛀蟲, 還有那些大jian商。

    北方缺鹽, 居然還有人cao控鹽引來發財,砍了!

    官辦馬場剛出了一批上好的馬匹,謝景元自己還沒騎上呢,居然有人已經偷偷出馬場,牽回自己家去了,砍了!

    這樣殺了一批人之后,整個官場和民間的風氣好了很多。再也沒人敢給他送美人了,也沒人敢隨便動公家的東西了。

    謝景元殺了一批人,又補了一批人,可算是把這些亂七八糟的人都解決掉了,也能震懾一下那些高位之人。

    這一日,謝景元正在議事廳里跟諸位大人們議事,外頭塵揚來了。

    塵揚現在還是專職給謝景元跑腿,不過身上有個七品的官位,手底下還管著幾個人,他和玄武一個管跑腿雜事,一個管侍衛。

    塵揚尋常都是在外面待著,謝景元有事才尋他。不像玄武,一天到晚要帶著幾個侍衛跟著謝景元。

    玄武給塵揚使眼色,示意他在一邊等候。塵揚雖然神色間有點著急,仍舊乖乖地在一邊站立。

    過了個把時辰,里面幾個老大人先后出了議事廳。

    里頭傳來謝景元的聲音:“何事?”

    塵揚趕緊進了屋,先行禮,然后低聲道:“將軍,了不得了,安陽郡主那邊出了大事。”

    謝景元哦一聲:“什么大事?木魚叫她敲爛了?”

    塵揚哭笑不得,然后回道:“將軍,剛才陸大人的人來尋我。今日那老大夫又去給安陽郡主看診,結果,結果摸出了喜脈!”

    謝景元一口茶水噗呲一下噴了出來:“什么東西?這娘們又懷上了?”

    塵揚臉上的表情十分怪異:“大夫說,這孩子都快三個月了。”

    謝景元嘩啦一聲將茶盞放在桌子上哈哈大笑起來:“這可真是,這娘們真是有本事。她不會又想栽贓給老子吧。走,帶上雙平,我們一去看看。”

    塵揚詫異地看著他:“將軍要去?”

    謝景元呵一聲:“去,當然要去,她兒子還叫我一聲爹呢。”

    塵揚的臉扭曲一下:“將軍,要不我跟陸大人去吧。”

    謝景元都已經站起了身:“休要啰嗦,走!”

    二人一起出了議事廳,塵揚打發人去叫了陸雙平。

    陸雙平急匆匆趕來:“將軍!”

    謝景元大跨步往前走:“跟我去會會這娘們。”

    陸雙平試探性地問道:“將軍,就我們去嗎?要不要再叫人?”

    謝景元沖他翻了個白眼:“你要叫誰去?老子是去跟這個娘們算賬,又不是去跟她認親的。”

    三人沒有騎馬,直接步行。路上行人看到謝景元之后紛紛讓開路,看稀奇一樣看他。

    謝景元身上穿的三品官服,整個人風姿神韻,觀之可親,老百姓們可喜歡在馬路邊圍觀謝將軍了,他一點架子沒有,還會跟大家打招呼。

    三人很快走到了驛站門口,好事者看到后激動的直搓手。

    好家伙,謝將軍去看安陽郡主了!一家三口要團聚了嗎?果然,什么潔身自好啊,都是騙人的!

    天爺,這下子柳氏夫人不得拿燒火棍抽他啊!

    謝景元到了驛站門口停下了腳步,門口侍衛急忙跪下行禮。

    謝景元擺擺手:“安陽呢?”

    里頭立刻有人去報,片刻后,安陽郡主帶著面紗走了出來。

    謝景元的眼神瞬間犀利起來,先盯了一眼她手里牽著的那個男孩子,又盯了她的肚子一眼。

    二人就這樣站著對視,一個在門里,一個在門外。而不遠處,里三層外三層圍滿了看熱鬧的老百姓。

    安陽郡主主動行禮:“見過將軍。”

    謝景元呵呵兩聲:“安陽,別來無恙。”

    安陽郡主行過禮后自己起身:“妾身一切都好,不知將軍可好?”

    謝景元的聲音涼涼的:“好,好得很,本將軍特別好。平白多出個兒子,本將軍能不好嗎。”

    外頭的老百姓立刻竊竊私語起來。

    安陽郡主雖然帶著面紗,聽到這話后頓時也有些遭不住:“屋里備了熱茶,還請將軍進屋一敘。”

    謝景元雙手背到身后:“可別,本將軍不敢。聽說你又懷了身孕,都三個月了,本將來來看看你。怎么樣,你要是找不到合適的人,本將軍可以繼續給你的孩子當爹。”

    安陽郡主沒想到這么多年過去了,成了北方之王的謝景元一張嘴還是這么刻薄。她感覺自己快要沒地方站了,只能再次行禮道:“以往都是我的錯,還請將軍恕罪。”

    謝景元哼一聲:“你說的容易,全天下人都以為這孩子是本將軍的。你既然知道他不是本將軍的孩子,為何要把屎盆子往本將軍頭上扣?你還打著我的名義在京城里行走,還說他是我的嫡長子。這會子你老實了,你往本將軍頭上扣屎盆子的時候怎么一點不猶豫呢!”

    安陽郡主早就在心里想到了這一天,她知道,她要是敢繼續胡說八道,謝景元保證能說出讓她更加無地自容的話來。

    好歹是自幼定親的人,安陽郡主對謝景元還是有一些了解的。

    聽到謝景元語氣里的憤怒,她立刻服軟,撲通一聲跪下道:“將軍,非是安陽要冤枉將軍,實在是逼不得已。太后娘娘賜婚,妾身豈敢不尊。”

    謝景元面色沉沉地看著她:“十年前你要跟我退親,還讓人當街潑了我一盆涼水,我摘了你汾陽王府的牌匾,我們兩不相欠,早就恩斷義絕。本將軍與柳氏夫人同甘共苦過,夫妻恩愛,兒女雙全,自然不可能再與你怎么樣。你第一次來西北時我就告訴過你,若是你愿意,本將軍可以給你做媒。哪知你悄沒生息就弄個孩子栽在本將軍頭上,一栽就是三年。若不是柳氏夫人與本將軍情深義厚,我們夫妻情分豈不是要被你這賤人離間!”

    謝景元開口罵人,后面看熱鬧的百姓都安靜下來。

    安陽郡主嗚嗚咽咽哭了起來:“都是我的錯,還請將軍原諒則個。不是妾身要找將軍的麻煩,實在是太后娘娘懿旨,妾身不敢不尊。將軍吶,妾身也是受害者……”

    謝景元不吃她這一套,繼續問道:“想讓本將軍原諒你,簡單,你告訴我,你這兩個孩子是誰的?”

    安陽郡主本來低著頭在哭,聽到她這話后眼珠子咕嚕嚕轉起來,然后期期艾艾地說了一句話:“是,是秦大人的。”

    謝景元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說哪個秦大人?”

    安陽郡主這回毫不猶豫道:“還能有哪個秦大人,就是秦孟仁秦大人!”

    謝景元本來黑著臉,聽到這話后怔楞片刻,然后忍不住哈哈哈笑起來,笑了半天后他指著安陽郡主道:“你可真是有本事,居然能搭上他。行,我跟秦孟仁也算老朋友,既然是他的孩子,我幫他照看著。你別哭了,也別跪著,快起來,自己進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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