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皇后每天逼朕營業在線閱讀 - 皇后每天逼朕營業 第92節

皇后每天逼朕營業 第92節

    謝景元手里那一桿槍是老侯爺給他的, 看起來雖然有些舊, 但韌性非常好, 舞起來自帶破空之聲。

    沒過多久,謝景元靠著一桿槍再次橫掃西北軍營。軍中漸漸傳出謠言,謝景元同時練會了謝家刀和陸家槍,可以召喚傳說中的西北天狼。

    謝景元壓根不去理這些閑言碎語,該干嘛干嘛。

    與此同時,千里之外的裴謹言終于順利去翰林院報到。

    年少俊俏的探花郎,一入翰林院,裴謹言就得到了眾人的關注。那些年齡大的老翰林都喜歡做個媒什么的,這么年輕的探花郎,若是能招來做女婿,將來前途不可限量。

    裴謹言剛開始還以禮相待,等問的人多了,他開始扯謊,把自己提前準備好的理由拿了出來,他從小算過命,二十歲之前不能說親事,不然會克妻。

    好家伙,克妻兩個字一出口,再也沒人來給他說媒了,裴謹言終于得了清凈。

    他在京城無依無靠,柳公紹給他寫的介紹信他也沒用。一到京城,他只去拜訪了廬陽王。廬陽王要留他住在王府里,裴謹言不肯,住進了謝景元給他留的那套小宅子里。

    小宅子是個非常簡單的四合院,他和卷軸二人居住十分寬敞。等發現同僚中有外地來的貧窮學子后,裴謹言自作主張,將院子的兩邊廂房便宜租了出去,院子里每天熱熱鬧鬧的。

    那些同僚的家里人見他一個小伙子,連個做飯的人都沒有,經常喊他一起去吃飯,裴謹言在京城的日子就這樣不溫不火地過了起來。

    他雖然是探花,但因為年紀小話少,在翰林院不是特別能說得上話。裴謹言不管那么多,一心讀書修史,每一巡去廬陽王府拜訪一次。

    等入了翰林院一個月,裴謹言接到了同僚們的邀請,一起去喝酒。當然,此次請客之人是秦孟仁,簇新新的翰林院修撰,這一科中官位最高的人。

    裴謹言拒絕了同僚的邀請,來請他的人勸他:“裴大人吶,雖然你讀書好,但也不能一門心思只讀書,也要多結交幾個同僚,將來在官場上才吃的開呢。秦大人是咱們這一科的狀元,我們都是同科,他請我們吃酒,何故不去,又不是去什么不干凈的地方。”

    裴謹言默默地將手里的書房下:“多謝大人,我這幾日吃壞了肚子,怕是不能跟你們一起,秦大人那里我會親自去解釋。”

    來人不再勸,嘆口氣走了。

    沒過多久,他屋里來了個以外之人,正是秦孟仁。

    裴謹言起身行禮:“秦大人。”

    秦孟仁笑著回道:“裴大人忙呢。”

    裴謹言笑得人畜無害:“我正要去找秦大人呢,多謝秦大人相邀,只是我這兩天跑肚子,恐不能飲酒,怕是要辜負秦大人的一番美意了。改日我做東,請秦大人吃酒。”

    裴謹言的事情秦孟仁已經打聽得一清二楚,聽聞他住在謝景元生母陪嫁的小宅子里,聽聞他與她以前是鄰居,聽聞他每旬都要去拜訪廬陽王,甚至還會留在王府吃飯。

    那么,他與她肯定關系非常好。

    秦孟仁默默地看著裴謹言,他有時候感覺仿佛看到了曾經的自己,目光純粹、心性單純。是從什么開始我變成這樣的?好像是從她離開京城開始。

    裴謹言面帶微笑看著秦孟仁,眼里看不出一點情緒。

    過了片刻后,秦孟仁主動開口:“聽說裴大人與子孝兄是鄰居。”

    裴謹言微笑著點頭:“柳大哥去邊城就住在了我家隔壁,當時他們人生地不熟,我偶爾給他們指路。后來我拜在柳大老爺門下,日常回去隔壁帶松哥兒玩。”

    秦孟仁笑起來:“松哥兒是不是長大了好多?”

    裴謹言點頭:“剛到西北的時候,兩個孩子瘦得跟白菜一樣,聽說路上吃了很多苦。謝大人心里不忍,時常買菜買rou送到柳家,兩個孩子這才長好一些。”

    秦孟仁眼里的溫和淡了一些:“裴大人與謝將軍相熟嗎?”

    裴謹言實話實說:“我與謝大人原不熟的,因著柳jiejie跟謝大人定親,時常能見面。柳jiejie又時常指點我文章,也算我半個先生,她說讓我跟著謝大人上京,我就跟著一起來了。謝大人很照顧我,他是個好人。”

    秦孟仁笑起來:“你說的對,翩翩的目光肯定不差,謝將軍現在在西北軍中如日中天。”

    裴謹言笑起來:“估計他們已經辦過婚事了,可惜我時間不夠,沒留下喝一杯喜酒。”

    秦孟仁眼里的光變得有點冷:“那倒是可惜了。”

    裴謹言笑得更燦爛了:“不可惜,只要他們能好,我喝不喝喜酒都行。”

    秦孟仁嗯一聲:“既然裴大人今日身子不適,我便不勉強了。”

    當天夜晚,整個翰林院都知道裴謹言干的事情,他拒絕了翰林院的紅人---狀元秦孟仁的邀請,獨自一人回了家。然而他半路上卻買了一壇子酒回家,據說獨自一人把一壇子酒喝光了。

    翰林院里謠言滿天飛,裴探花與秦狀元不合,可能還是因為謝將軍。

    嘖嘖嘖,裴探花真是不知死活,你一個外地來的窮書生,跟秦家未來繼承人叫板,這不是老太太吃砒、霜--找死么!

    裴謹言不管那么多,繼續安安靜靜做自己的事情,在整個翰林苑里越發顯得孤僻。

    就在裴謹言默默讀書修史的時候,宮里傳來的消息越來越不好。

    剛開始是皇帝病重了,但還能把重臣們叫過去說說話。沒過幾天,皇帝臥床不起,茶飯不僅。又過了幾天,宮里沒有任何消息傳出來。

    裴謹言知道,沒有消息,肯定就是最壞的情況。他越發孤僻,不跟任何人交往過密。廬陽王進了宮,他仍舊隔幾天去王府看看,有時候還會抱一抱小郡主。

    外人見他執迷不悟,心里直道可惜。

    裴謹言悄悄往西北發了一封家書,信里面又塞了另外一寫給謝景元的信,然而那信還沒出城門就到了秦孟仁手里。

    秦孟仁看著手里的信冷笑一聲,然后將信紙塞回信封,命人仍舊按照原來的渠道發了出去。

    十幾天后,這信送到了邊城謝將軍府上,柳翩翩親自收的信。

    柳翩翩當日正好回了一趟柳家,謝景元不在家中,她趁著無事回家看看。

    娘兒們正在吳氏屋里說閑話,吳氏看著眼前氣色尚好的孫女,心里十分高興:“翩翩,你的誥命是不是快下來了?”

    柳翩翩笑道:“怕是得再等等,總不好為了我一個單獨發誥命,說不定要等到年底一起封。”

    吳氏摸了摸旁邊芙姐兒的小手道:“那也不急,年底快得很。你不在家里,二丫頭和四丫頭也懶了,那花樣子也不好好做了。”

    柳翩翩看向兩個meimei:“我來就是說這件事兒的,既然咱們要干這個,不能半途而廢。以往都是人家到家里來拿樣子,我想到外頭去開個小鋪子,把我們的的花樣子放到里頭賣,除了花樣子,還可以寄賣一些姑娘們做的手帕香囊什么的,那些貧家小戶的女孩們若是能有個進項,在家里也能好過一些。”

    柳文潔開玩笑:“大jiejie果然不愧是年紀輕輕就能做四品誥命的人,動輒就能想到憐貧惜老的事兒。”

    柳翩翩拿起扇子在她身上拍了一下:“整日沒個正經,也不知像誰。”

    吳氏開始回憶:“二丫頭這是像她姨娘,我記得當初你娘過門的時候帶了四個丫頭,就數她姨娘話多。好在她姨娘是個心性純凈的人,沒有什么壞心思,跟你娘能處到一起去。可惜兩個都是薄命之人,都走到我前面去了。”

    徐氏趕緊安慰道:“祖母別擔心,大meimei現在有了好前程,往后再給二meimei說個好人家,娘和鳳姨娘泉下也能放心。”

    吳氏笑道:“是我不好,多這句嘴。翩翩晌午別回去了,就在這里吃飯。你留下那一千兩銀子可還沒懂呢,這可真是,我柳家居然成了要女兒聘銀的人家。”

    柳翩翩笑起來:“祖母,那我以后每天都來,早日把這一千兩銀子吃回去。”

    娘兒幾個正在說笑呢,外頭忽然傳來裴嘉言的聲音:“二jiejie。”

    柳文潔起身出去迎接:“嘉言meimei來了,快進來,正好,我jiejie回來了。”

    裴嘉言欣喜道:“柳大jiejie也回來了么,我正準備去找她呢。”

    柳翩翩聞聲笑著問道:“嘉言meimei找我做什么,要請我去太白樓吃烤全羊?”

    裴嘉言開玩笑道:“好呀,今晚上大jiejie得空不得空?我們去太白樓吃酒席,聽說太白樓新出的一種酒叫梨花白,取舊年的雪水釀造,埋在梨花樹下三年,味道醇香甘甜,男女老幼皆宜。”

    柳翩翩哦一聲:“那倒是不錯,可能外賣?”

    裴嘉言搖頭:“不外賣,需得去太白樓吃酒席才能有這酒。”

    柳翩翩笑起來:“這般小氣,那回頭我們一起去嘗一嘗。meimei找我有什么事情?”

    裴嘉言從袖子里掏出一封信:“我哥哥寫了封信回來,我打開一看,里頭還有一封信,是給謝將軍的。”

    柳翩翩聽到這話后臉上的笑容淡了一些,為了不驚擾一群女眷,她若無其事道:“謹言可真會過日子,兩封信一起寄。”

    裴嘉言抿嘴笑:“我哥說要多謝謝將軍的宅子,宅子離翰林院比較近,去當值比較方便。好多外地來的官員,因為沒有合適的宅子,都住到城外去了,每日風里來雨里去的。我哥還說,他和卷軸兩個人住在那里顯得家里空蕩蕩的,自作主張將一半的院子租給了兩個風評很好的清官,還請謝將軍和大jiejie莫要怪罪。”

    柳翩翩將信收起后道:“怎么會,那宅子白放著也是長草,有人幫忙看著豈不好。既然是清官,能住我家的宅子也是緣分,回頭你給你哥哥回信,只管租,若是對方給房錢,他留著吃酒,若是不給房錢,讓人家多照顧他的生活也好。卷軸再細心也是個男孩子,照顧不了那么周到。”

    柳翩翩在家里吃了一頓晌午飯,然后帶著月升回了蓮花巷。

    一進門就聽到前院書房傳來的讀書聲,她徑直走到門口。

    陸雙平看到她之后趕緊起身行禮:“夫人。”

    柳翩翩笑道:“打攪陸公子了,我有事要讓塵揚跑個腿,可耽誤陸公子教課?”

    陸雙平忙道:“夫人客氣了,您有什么吩咐只管說,回頭我再單獨跟他講。”

    柳翩翩點了點頭:“塵揚,你出來。”

    塵揚趕緊走了出來:“太太。”

    柳翩翩低聲道:“你去軍營里告訴將軍,京城來信了。記住了,不要告訴任何人。”

    塵揚點頭:“我知道了,太太放心,我這就去。”

    柳翩翩嗯一聲:“騎馬去,回來的時候在城門口的花市上給我買兩盆盆栽回來,月升,給他錢。”

    塵揚心里有了數,這是想告訴大家,他出去是買花的。

    等塵揚一走,柳翩翩回了正房,她將那封信放在內書房桌子上,自己看書寫字,等到快天黑的時候,謝景元及匆匆而歸。

    柳翩翩從來沒有主動去找過他,今日忽然打發塵揚過去,又說京城來信,謝景元實在不放心,忙完了當天的公務后就跟孟將軍告假歸來。

    “翩翩。”

    柳翩翩撩開書房的簾子進了明間:“回來了。”

    謝景元伸手就將她抱進懷里,先狠狠親兩口,然后問道:“是誰來信了?”

    柳翩翩這回沒推開他,任由他一邊親一邊還在揩油水:“是謹言來的信。”

    謝景元一雙手正在四處逡巡,聞言后頓了一下,輕哼一聲:“他來信干什么?”

    柳翩翩解釋道:“他給你寫的信,但是夾在了裴家的家書里面。我覺得奇怪,好好的,他給你寫信做什么。”

    謝景元又哼一聲:“他怎么就不能給我寫信,難道要給你寫信?”

    柳翩翩伸手寧了他一下:“我跟你說正經的。”

    謝景元在她耳朵后親一口:“信在哪里,給我看看。”

    夫妻兩個一起拆開了信,看完后兩個人都陷入了沉默。

    作者有話說:

    小裴同學當了先鋒。

    第82章 拒婚事悲喜同來

    謝景元看向柳翩翩問道:“你怎么看?”

    那信里寫了一些朝堂的變化, 寫到裴謹言時常去拜會廬陽王,寫到孫家越來越跋扈, 還寫到了幾大家族近來的角逐。

    柳翩翩皺眉道:“這封信有些多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