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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每天逼朕營業 第90節

    柳翩翩笑著看向最前面的鐘mama:“這是我給大家的見面禮,往后將軍不常在家里,我們一起把家守好。”

    鐘mama會來事,立刻起身行禮:“多謝大奶奶。”

    謝景元糾正了一下:“往后莫要喊大奶奶,就喊,就喊太太吧。”

    柳翩翩吃驚地看著謝景元,旁人家都是得了孫子才喊太太,她這剛過門就成太太了。

    謝景元端起茶盞喝了口茶:“我父母不在,往后家里就是咱們兩個當家,不必遷就誰。”

    柳翩翩立刻明白他的意思,若是按照京城那邊來算,他們兩個是大爺大奶奶,但他不想做京城謝家的依附,他要自立門戶,既然是當家人,自然就該是老爺太太。

    但是他才二十歲,喊老爺把人都喊老了。

    柳翩翩點了點頭:“那你們往后也莫要喊大爺,喊將軍就好。”

    說了幾句閑話之后,柳翩翩把幾人都打發走,開始帶著謝景元整理西廂房的嫁妝。

    謝景元仔細瞅了瞅:“還好家具不多,不然家里真放不下。”

    柳翩翩的嫁妝里最貴重的就是廬陽王給的兩個箱子,然后是謝景元給的莊子和宅子,謝景元下的聘禮她只帶走了首飾和一半的料子,一千兩聘銀她堅持全部留在家里,那些吃的喝的她就更不肯要了。

    柳翩翩一邊指揮他搬東西一邊問他:“我問你個事情。”

    謝景元抬手將一張塌搬了出來:“什么事?”

    柳翩翩低聲道:“袁大郎頭先總去我家里做甚?”

    謝景元笑一聲:“你猜?”

    柳翩翩抬手拍他一下:“快說!”

    謝景元看了看那一張塌:“這個放我們屋里吧,鋪上一張羊皮褥子,有時候也能躺一躺。”

    柳翩翩嗯一聲:“你快回答我的問題。”

    謝景元笑道:“你不是已經看出來了?”

    柳翩翩打開一個裝料子的箱子繼續道:“我當然看出來了,我全家都看出來了,但我不知道袁將軍和袁太太知道不知道。袁大郎的事情他自己又不能做主,若是袁家不同意,不能再讓他去我家里。二meimei是個單純之人,他總是找二meimei說話,萬一撩撥的二meimei起了心思,到時候我可要找你問罪。”

    謝景元哈哈笑起來:“這種事兒若是有了心思,誰都攔不住。我看奉賢是有些意思在里頭,但我不曉得他這意思有幾分,以前你在桂花巷,我過去他跟著,我總不能攆他走。現在我們搬到蓮花巷,他一個人總不好過去。正好趁這個時候,好好考驗這幾個人。”

    柳翩翩聽到他說幾個人,猜出了他的弦外之音,笑著罵他:“一個將軍,怎么跟三姑六婆一樣。”

    謝景元笑一聲:“鐵柱的終身大事我當然要管,我看他之前總喜歡往韓家大姑娘跟前湊,這回讓他三個月不許過去,我看他能不能熬得住,要是熬不住就有門。”

    柳翩翩想到鐵柱看到韓一梅時那害怕的樣子就忍不住想笑:“他明明害怕韓meimei。”

    謝景元回道:“怕是不可能的,韓大姑娘瘦的跟竹條一樣,只有心里有敬,才會怕。好了,這些東西要是用不上的就留在這里吧,我們回正房,把昨兒的禮單子整理一遍。”

    小夫妻兩個將需要的東西搬回了正房,謝景元從柳翩翩的箱子里找到一塊厚厚的褥子鋪在那張塌上,然后將她一把拉了過去。

    “你躺在上面試試,夏天的時候要是屋里熱了,你就把這個搬去躺在風口,涼快。”

    柳翩翩坐下去試了試:“確實不錯。”

    謝景元笑瞇瞇地哄她:“你躺下試試。”

    說完,不等她拒絕,他伸手將她放倒,讓她躺在上面。

    這一躺不要緊,柳翩翩的裙子散了開來,胸口的那一朵牡丹盤花特別明顯,耳朵上的耳環垂落下來,謝景元看得瞬間就有些受不住。

    偏她笑著回道:“這個時候躺什么,我又不困。”白凈的臉龐,秋水一般的雙眸,讓謝景元想起昨夜的情景。

    不等她起身,謝景元雙手撐在塌的兩側將她攔住,然后靜靜地看著她。

    柳翩翩這才意識過來,她眨了眨眼,岔開話題:“昨兒旁人送了好多點心,我們去看看好不好,要是吃不完,拿去送人也好,別放壞了。”

    謝景元嗯一聲:“那個等會子去也行。”

    他繼續看著她,身子往下傾了傾,即將要與她靠在一起。

    柳翩翩想到昨晚上他的力量,臉有些發紅,伸手推向他的胸口,臉往一邊側:“我不要。”

    謝景元感覺她這副模樣更加招人,忍住將她的雙手捉住,湊得更近了一些,在她耳邊低聲道:“你別怕,我就看看。”

    說完,他在她耳后親了一口:“翩翩,我這兩天好高興。”

    柳翩翩感覺到他的呼吸讓自己耳后有些發燙,又往一邊側了側臉,然后輕輕嗯一聲:“我知道。”

    這下子白皙的脖頸全部暴露在他眼前,謝景元感覺一股血直沖自己的腦門,他忍不住低下頭就去探尋那股香味……

    小小塌上承受不住兩個人,這樣糾纏了好久,柳翩翩推他:“我不要。”

    謝景元想到她身上還有傷,停止了糾纏,她的外衫已經滑落,鞋子丟了一只,頭上的發釵也掉到了地上。

    他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在心里默念了好久才忍住沖動,然后在她臉上輕輕咬了一口:“你這個磨人精!”

    柳翩翩臉一紅:“關我什么事!”

    謝景元又在她耳朵上咬一口:“當然關你的事,你往我眼前一站,就是在考驗我,我寧可冒著大雪去巡邊,也不想受這種折磨。”

    柳翩翩輕輕呸了一口:“你自己持身不正,休想賴我。”

    謝景元磨了磨牙:“你再這樣說,我就不管了。”

    柳翩翩急了:“你別,大白天的。”

    謝景元的桃花眼頓時瞇起來:“你說得對,大白天的,那我等晚上。”

    柳翩翩伸手擰了他一下:“你放我起來。”

    謝景元伸手將她拉起來,幫她整理好衣衫和鞋子,柳翩翩自己把發釵戴好,立刻起身道:“我們去整理禮單子。”

    說完,她落荒而逃……

    小夫妻兩個在家里耳鬢廝磨了三天,謝景元陪著柳翩翩回了一趟娘家,隨后就去了軍營。

    臨行前自然有一番離別意,不必贅敘。等謝景元去了軍營,柳翩翩在家里安然度日。

    謝景元得空就往回跑,軍營里的人都知道他新婚燕爾,除了嘲笑打趣,該給他放行就放行。

    這樣過了一個多月,某一日晚上,大門口忽然來了個陌生人。

    柳翩翩當時正在屋里給謝景元納鞋底,月升急匆匆來報;“太太,外頭來了個人,說是什么陸家人,來尋將軍的。”

    柳翩翩覺得奇怪,沒聽說他認識什么陸家人啊。

    但想到謝景元以前認識的人多,她也沒敢怠慢,吩咐月升道:“把人請到外書房,我過去看看。”

    等柳翩翩到了前院書房,屋里正坐著個十五六歲的少年郎,那少年郎身上穿著一身樸素的天青色袍子,頭上戴著書生們戴的帽子,面容俊俏,氣質儒雅。

    見到柳翩翩后,少年郎立刻抱拳行禮:“學生陸雙平見過謝夫人。”

    柳翩翩的誥命申請已經在路上,叫一聲夫人也不為過。

    她好奇地打量眼前的少年:“不知公子從哪里來?”

    陸雙平站起身,笑瞇瞇地看著柳翩翩:“夫人,陸家和謝家的淵源,可是能追溯到兩百年前呢,聽聞謝將軍在尋一本書,我特意趕來給將軍送禮。”

    柳翩翩當然知道謝家兩位老祖宗的事情,那陸侯以女子之身封侯,幾百年來從未有過,天下誰人不知。

    難道眼前之人竟是陸家人不成?

    柳翩翩臉上端起笑容:“原來是故人來訪,是我失禮了。陸公子請坐,趕得不巧,我家將軍前兒才去軍營,等會子我讓人去尋他。”

    陸雙平再次拱手:“我不請自來,是我叨擾了,夫人不必去特意尋將軍,我等他回來。”

    柳翩翩讓塵揚陪著陸雙平,讓玄武去軍營里通知謝景元。

    謝景元聽到什么陸家人來送禮,急匆匆而歸。

    作者有話說:

    早上好~

    第80章 拼殘譜陸家瑰寶

    謝景元回來時還穿著軍服, 下馬后將馬匹扔給玄武,進門后先奔向后院。

    “翩翩, 翩翩。”

    柳翩翩急忙從正房里撩開簾子走了出來:“你回來了。”

    謝景元大步流星一般走向正房, 在門口將她的腰一攬,幾乎是半摟著她進了屋,然后趁著屋里沒人, 低下頭就開始攻城略池。

    柳翩翩急得推他:“你身上臭烘烘的。”

    謝景元在她臉上狠狠親一口:“還嫌棄起我來了!”

    柳翩翩推開他:“你快去,那什么陸公子正在前院等著你呢。”

    謝景元笑一聲:“不急, 且讓他等著。”

    柳翩翩嗔怪他:“遠來是客, 過于怠慢也不好。”

    謝景元又將她摟進懷里:“陸家早就消散,誰知道這是不是個騙子。他千里迢迢趕過來, 不可能單單是給我送禮的。若是他手里的東西是真的,那他肯定有所求。我現在又不急著要他勞什子的東西, 他比我急,我先抻一抻他。我要洗澡、吃飯, 等吃了晚飯再去會一會這個陸雙平。”

    柳翩翩看著他笑,眼波流轉:“京城人人說謝大人是個一根竹竿通到底的直腸子,沒想到你肚子里也有這么多彎彎繞。”

    謝景元忍不住又在她臉上親一口:“我這都是跟你哥學的,軍營里的人都說柳大郎天生將帥之才, 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里之外。別看他行軍打仗不是我的對手, 但論起揣測人心,我不如他。這都是我回來之前他告訴我的,讓我莫要太急切, 以免上當。”

    柳翩翩雙手撐在胸前往一邊躲:“胡扯, 好事情你不往我哥頭上算, 明明是你謝大人自己一肚子jian計。”

    謝景元哈哈笑:“好好好, 我jian詐, 你哥是個老實人行了吧,我肚子餓了,有吃的沒?”

    柳翩翩掙脫開他的懷抱,對著外頭喊一聲:“瓊櫻,給將軍端些晚飯來。”

    很快,瓊櫻端了廚房里早就備好的晚餐進了正房,低眉順眼地將飯菜放在桌子上,行個禮離開了正房。

    謝景元撈起筷子一邊吃飯一邊跟柳翩翩說閑話:“這才幾天,這些人讓你都捋順了。”

    柳翩翩拿起另外一雙筷子給他夾菜:“這幾個人都捋不順,將來謝大人官居一品,我還怎么狐假虎威。”

    謝景元十分高興,捧著碗笑看著她道;“我剛剛升了正四品,正準備好好歇歇呢,怎么又催我升官,你真是個官迷。”

    柳翩翩笑罵他:“我就是個官迷,你才知道啊。”

    謝景元笑起來:“不急不急,你的誥命應該很快就能下來了。到時候入了秋,你辦一場菊花宴什么的,把邊城大大小小的誥命都請過來,讓那些老太太們給你磕頭行禮,哦,特別是那個什么王金花,我早就看她不順眼了。”

    柳翩翩笑的止不住:“我才不請她呢,我最多請盼盼姐和幾家相熟的人。咱們家宅子小,也辦不了太大的。”

    謝景元嗯一聲:“那你想不想換個大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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