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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每天逼朕營業 第43節

    柳翩翩就看著薛氏這樣作妖,過了十幾天,薛氏終于開始了自己的終極報復行動。

    作者有話說:

    還有~

    第43章 黑心人行黑心事

    過了幾天, 柳元濟收到一封請帖,是邊城官學里的幾位先生的聯名邀請, 請柳元濟一起去參加文會。

    柳元濟以往在京城最喜歡參加這種聚會, 聚會上都是讀書人,大家一起吟詩作對、談論國家大事,好不暢快。

    自從到了邊城, 一則他端著傳臚的架子,沒人敢請, 二來柳公紹管得緊, 怕他被人帶歪,更怕他出去了胡說八道, 故而不允許他去參加這些亂七八糟的聚會。

    這回不一樣,這是官學里的先生們。

    柳元濟本來要去匯報柳公紹, 被薛氏譏諷了幾句:“老爺馬上也要四十歲的人了,怎么還跟奶娃娃一樣, 去個文會還要問親爹,明兒老爺吃飯時也去找老太太,讓老太太喂你吃吧。”

    柳元濟被薛氏氣得一甩袖子走了,薛氏近來時常氣他, 他也無可奈何。

    就這樣, 柳元濟并未稟報柳公紹,獨自去參加官學里幾位先生們的聚會。等他晚上回來時,整個人爛醉如泥, 嘴里還在念念有詞, 說著自己剛才新做的詩。

    薛氏讓兒子把柳元濟扔到床上, 又把兒子打發出去, 然后伸手拍了拍柳元濟的臉:“老爺, 醒醒。”

    柳元濟嘴里小聲咕嚕了兩下,然后徹底醉死過去了,薛氏聽得清清楚楚,他喊得是在京城時新納的小妾的名字。

    薛氏冷笑一聲,既然你們不仁,別怪我不義了。她伸手拉開旁邊的抽屜,從里面拿出一封婚書,撈起柳元濟的手在上面按了個手印。

    做完這些,薛氏出去喊兒子:“忠哥兒!”

    柳文忠從外頭進了正房:“娘!”

    薛氏把婚書放在一個牛皮袋子里,塞到柳文忠懷里:“拿去給方mama!”

    柳文忠有些害怕:“娘,真的要這樣嗎,大哥會打死我的!”

    薛氏伸手點了點兒子的頭:“怕什么,富貴險中求,這是你唯一的機會,不然誰肯拉扯你!指望謝家那小子,他巴不得我們倒霉呢!”

    柳文忠的手有些哆嗦。

    薛氏又道:“別怕,將來要是問起來,你就說你什么都不知道,是我讓你做的。”

    柳文忠又喊了一聲娘。

    薛氏的雙眼變得濕潤,她抬手摸了摸兒子的頭:“七郎,此事要是成了,娘肯定會受懲罰。但是娘不后悔,你的前程有了,將來你會不管娘嗎?”

    柳文忠拼命搖頭:“不會的,您永遠都是我娘。”

    薛氏嗯一聲:“去吧。”

    柳文忠冒著寒風,在黑夜中深一腳淺一腳離開了家,直奔方mama家中,焦急地敲開了大門。

    方mama看到婚書后笑得見牙不見眼:“七郎,你的前程有了,從七品呢!”

    柳文忠低垂著頭:“方mama,您說什么我不懂,我先走了。”

    方mama笑兩聲:“你說得對,這事兒跟你沒關系,你快回去吧,不要讓人看到。”

    柳文忠低著頭轉身離去,方mama看了看手里的婚書,然后對著門外呸了一聲:“黑了心腸的狼崽子,一邊喝人家的血,一邊還想當好人。”

    轉天是個大晴天,柳翩翩早上起得比較早。農歷二月中,邊城依舊很冷,早上還得穿棉襖,屋里還燒了炕。

    姐妹幾個今日不出門,都穿得常服。

    姐妹四個和徐氏輪流做早飯,今日柳文潔當值,她洗漱完畢后就在書桌上查看昨日畫的兩幅畫,低聲跟柳文貞商議哪里還需要更改。

    春天要來了,邊城有錢有勢人家的太太奶奶和姑娘們都會做幾件春衫。柳家姐妹從京城帶來的新花樣經過大家的口口傳播,已經征服了一干女眷們的喜愛。

    姐妹四個近來忙得很,許多小活兒都不接了,只提供花樣,順帶做一些大件的成品。

    柳文潔做好早飯就把姐妹幾個一起喊到正房去吃飯,還沒放碗呢,外頭忽然傳來敲門聲,還附帶著吵吵嚷嚷的人聲。

    家里都是女眷,柳公紹主動起身:“我去看看。”

    柳翩翩比他還快:“祖父您坐,我去!”

    柳家一向不與太多人打交道,忽然門后這么大的吵鬧聲,定然沒什么好事情。

    柳翩翩做了最壞的打算,一臉平靜地打開了門。

    站在門外的就是一臉笑容的方mama,見到柳翩翩后她就高興地喊起來:“恭喜大姑娘,賀喜大姑娘,喜事,大喜事!”

    說完,方mama就要往院子里進。

    柳翩翩毫不客氣地一把攔住她,然后把她往門外一推:“你是何人,我不認識你,來我家做甚!”

    方mama被推得一個趔趄,穩了穩腳步才沒摔倒,然后一臉尷尬,她第一次碰到這樣粗暴地對待媒婆的人家。

    想到那豐厚的謝媒禮,方mama又舔著臉笑起來:“姑娘,這事兒原跟你說不著,我找你們家老太太和你們家大奶奶。”

    她又想往里頭進,柳翩翩這回更不客氣了,推得更猛:“哪里來的瘋婆子,我家里我哥在家時我哥當家,我哥不在我當家,你哪里來的給我滾哪里去。”

    外頭抬著聘禮的云家人頓時驚得倒吸一口涼氣,都說這柳家大姑娘潑辣,沒想到居然這么狠。

    老天爺,二少爺將來可憐了!

    方mama有些生氣:“我說姑娘,自古婚姻大事都是父母做主,我難道還能跟姑娘說這事兒!”

    柳翩翩一看這陣勢就明白是怎么回事,譏笑一聲:“我父母早逝,我的婚事我自己做主。當日在京城退婚是我親自退的,往后再找婆家也是我自己做主。”

    “你這姑娘,柳大老爺還活得好好的呢!”

    柳翩翩呵呵笑兩聲:“哦,你也知道我爹活著呢,那你咋不去我爹家里,來我家里做什么?”

    方mama何曾見過口齒這么伶俐的姑娘:“你們不是分家了么!”

    柳翩翩對著她甜甜一笑:“所以呀,我跟我爹分家了,我的婚事我自己做主,我沒請你來,你趕緊滾吧。”

    方mama瞠目結舌:“姑娘,就算分家了,父母也能替你做主!”

    柳翩翩嗤笑一聲,指了指柳元濟家的大門:“看到沒,那是我爹家,你們要給我后娘生的弟弟說媒?快去吧,就那里,好走不送。”

    說完,柳翩翩咣當一聲把大門關上了。

    方mama急得跳腳:“姑娘,我是來給你說親的,你爹把你許給云家二少爺了,婚書在我手里呢,上面有你爹的手印。”

    柳翩翩的眼光瞬間變冷,隔著門對方mama道:“方mama,可惜了,我爹那邊只有一個女兒,我三meimei在出京前自賣自身去晉安公府秦家二房當姨奶奶去了,怎么,我爹和我后娘難道把三meimei許給兩家?”

    方mama真是第一次遇到這么難纏的姑娘,直接堵著門跟她對嘴,她也顧不得迂回了:“大姑娘,說得不是別人,是你,是你!”

    屋里所有人都聚到了柳翩翩身后。

    柳公紹沉聲道:“翩翩,開門!”

    柳翩翩開門前看向柳公紹:“祖父,這門親事我可是不認的。”

    柳公紹嗯一聲:“你先開門!”

    柳翩翩再次打開了門,方mama本來趴在門上的,門突然打開,她一個不穩差點摔到地上去了。

    “哎喲,姑娘開門怎么不提前說一聲。”

    柳翩翩冷哼一聲:“mama要來說親,也沒提前說一聲呢。”

    方mama這個時候只記得自己的謝媒禮,哪里還管什么仁義道德,立刻把薛氏賣了:“哎喲,瞧姑娘說的,這是你爹娘答應了的事情,還能不作數。”

    柳翩翩吃驚道:“我前幾日才給我娘辦了祭禮,方mama您在哪里見到我娘的?”

    方mama再次被柳翩翩氣得差點一口氣上不來,她見到后面的柳公紹,立刻繞開柳翩翩道:“老太爺,老太太,恭喜恭喜。”

    柳公紹面無表情地對著方mama伸手:“婚書呢?”

    方mama回頭看了看外頭看熱鬧的街坊,從袖中掏出那一份婚書,對著人群招招手:“諸位街坊鄰居們來幫忙看看,這上頭可是寫的云家二少和柳家大姑娘的婚事?”

    有好事者過來把婚事念了一遍,一字不假,上頭還有柳元濟按的手印,至于那手印是真是假,一試就知。

    時人重承諾,也沒人會隨便按這種手印。

    柳公紹對旁邊道:“四丫頭,去把你大伯和大伯娘請來。”

    柳文貞急匆匆而去,正在學堂里教書的柳元濟一頭霧水,被拉過來后先給父母行禮問好:“不知父親叫兒子來有什么吩咐?”

    柳公紹再次對著方mama伸手:“勞煩mama把婚書給我,放心,老朽曾經也做過二十年武安侯,不會撕了你的婚書。”

    方mama一點不擔心柳家不認賬,她故意叫了這么多人看熱鬧,還特意讓人來念一遍婚書,就是為了防止柳家人撕婚書不認賬。

    方mama將婚書給了柳公紹,柳公紹接過婚書后看了一眼,然后一把扔到柳元濟臉上:“這是你干得好事?”

    柳元濟仍舊納悶,從地上撿起婚書一看,立刻氣得罵起來:“這是誰在造謠,兒子沒有簽過這婚書!”

    方mama哎呦一聲:“我說柳大老爺,您好歹是二甲傳臚,怎么自己干的事情不認賬了。昨兒晚上您跟官學里幾位先生把酒言歡,中間一位金先生替云家提親,您二話不說就答應了,還當場簽了婚書,怎么酒醒了就不認賬了!”

    柳元濟氣得滿臉通紅:“滿口胡言,滿口胡言,我與姓金的喝了幾杯酒不假,何曾談過婚事。我走的時候還未醉倒,這么大的事情我能一點不記得?”

    方mama笑道:“你們男人家喝醉了酒什么事兒干不出來,酒一醒忘了也正常。好在這云家也算良配,大老爺眼光倒是不差。”

    柳元濟被人冤枉,更加生氣了:“胡說八道,小女的親事自有我母親做主,我豈會越俎代庖,你這婆子休要胡說八道!”

    方mama的聲音也大了起來:“這上面的手印難道不是你的?好哇,你要是不認賬,我這里有印泥,來來來,大老爺當場按一個對比一下,看看到底是不是您按的手印!”

    不等柳元濟拒絕,云家人立刻將提前準備好的印泥和紙張都拿了出來,捉著柳元濟的手當場按了個手印,兩個手印一對比,一模一樣,一丁點假不了!

    柳公紹目光冷冷地看著大兒子:“誰讓你去參加他們的聚會的!”

    柳元濟被那兩個手印驚得嘴巴都張開了,他沒有簽過,他真的沒有簽過。

    他抬頭看向柳公紹:“父親,兒子真的沒有,兒子就是去喝了幾杯酒,跟他們做了幾首詩,沒有答應親事,兒子怎么會答應親事。就算要給翩翩說親,兒子也一定要挑個清白人家的讀書郎,怎么會挑云家那種人家!”

    方mama不樂意了:“我說大老爺,云家哪里不好了,二少爺也是讀書郎,去年就過了府試,正經的童生,長得又俊俏,家資和身份哪里配不上!”

    旁邊柳文潔忽然道:“如果我沒記錯,這云家二少是庶出吧。”

    因為以后要做大戶人家的生意,姐妹幾個把邊城略微有點權勢人家的內宅關系都摸了一遍,特別是云家這種鬧過不睦的,更要排查清楚,有備無患。

    方mama的笑容遲滯了一下,然后繼續笑道:“我說姑娘,要是放在以前,那自然是配不上的,現在也算門當戶對。你們家那么多兒郎,將來在這邊城立足不要人支撐?”

    柳公紹突然高聲呵斥一聲:“住口!”

    不等方mama再次反駁,后面一個穿著體面的中年人走上前,對著柳公紹和柳元濟鞠躬抱拳行禮:“老太爺,大老爺,我是云家老三,今日我兄長托我前來下聘。二位看,這門外人來人往的,我們何不進去仔細說說?”

    柳公紹直接對著大兒子道:“你自己惹來的麻煩,你自己想辦法解決吧。翩翩,帶著你meimei們回去。”

    柳翩翩點點頭,走前還故意對著云三老爺齜牙:“三老爺這身板不如云二掌柜,還不夠我一棒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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