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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每天逼朕營業(yè) 第5節(jié)

    趙雅蘭沒怎么讀過書,不敢跟柳元濟這兩榜進士辯論,又把目光投向柳翩翩:“柳jiejie,我愿意與您一起侍奉秦公子,一輩子以jiejie為尊。”

    柳翩翩立刻高聲呵斥道:“住口!”

    說完,她把目光投向秦孟仁:“秦孟仁,這是你的意思嗎?”

    秦孟仁從地上爬起來,又回到柳翩翩身邊:“翩翩,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辦法,你答應我好不好?”

    柳翩翩看向謝景元:“謝大人,可否讓人給我松綁?您放心,這么多差役在,我跑不了的。”

    謝景元正想看熱鬧呢:“松綁松綁!”

    等手上的繩子解開,柳翩翩看向秦孟仁:“你想享齊人之福?”

    秦孟仁被她問得一楞,片刻后道:“我不能忤逆父母,也不想讓你離開我。”

    柳翩翩嗯一聲:“趙姑娘是不是跟你定親了?”

    秦孟仁低下了頭:“翩翩,我做不了主!”

    柳翩翩忽然抬手,劈手抽了他一個嘴巴子:“秦孟仁,定親你做不了主,納妾你就能做主是吧?我跟趙雅蘭不合,你難道第一天知道?你讓我給你做妾,一輩子受她管制?”

    秦孟仁被打的整個人都傻了,聞言立刻解釋道:“翩翩,我會護著你的,我母親答應了我,只要你肯跟我走,就讓你做貴妾,除了名頭上差點,吃穿用度一概不比趙姑娘差。趙姑娘也答應了我,不會為難你,還愿意稱你做jiejie!”

    柳翩翩不怒反笑:“好,好個天縱英才,好個仁義君子。還沒中進士呢,就想著寵妾滅妻。等哪一天外頭人罵起來,你只管說是被美色迷惑,一盆臟水全部潑到我頭上。秦孟仁,這就是你對我的好?你可有一丁點為我著想?”

    秦孟仁急了:“沒有,翩翩,對不起,是我思慮不周。”

    柳翩翩冷靜下來:“秦孟仁,你既然答應與趙姑娘定親,都要好好待人家。不要這邊借了趙家的勢,那邊弄個貴妾惡心人家。從中秋夜開始,我反復跟你說過,我們已經(jīng)退親。你絲毫聽不進去,一次次說要帶我走。我怎么跟你走?當個外室?當個妾?從頭到尾,你只管你自己的想法,根本不管會不會給別人帶來麻煩和傷害。”

    “你是不是讀書讀傻了?居然想讓我給你做妾?我的臉不是臉?我要是愿意做妾,當日一個太子良娣是跑不掉的,何必去你秦家做妾!”

    秦孟仁整個人呆在當場,他結(jié)結(jié)巴巴道:“翩翩,我真的不是要故意傷害你,我,我實在沒辦法了啊!”

    趙雅蘭有些心疼:“柳jiejie,您說話就說話,怎么還動起手來了。”

    柳翩翩冷笑一聲:“我一個階下囚,還要那些賢良的虛名做什么。”

    說完,她從懷中取出一個紅色的手帕,打開一看,里面是一封紅色的婚書。

    她還記得柳秦兩家定親時,滿京城都說好。秦二太太是孫皇后的堂妹,有了這樁聯(lián)姻,孫皇后和柳賢妃之間緊張的關(guān)系得以緩和,太子可以同時孝順嫡母和生母。她成了至關(guān)重要的人,柳家無人敢再欺辱她,連薛氏都收起了爪牙。柳文淵因此而被皇帝親封為御林軍六品將領(lǐng),柳公紹甚至跳過兒子開始培養(yǎng)大孫子。

    這樁婚事,要說哪里不足,大概是柳翩翩對秦孟仁只有敬,沒有親。

    柳翩翩以前覺得只要相敬如賓就好,現(xiàn)在看來,太過通透也不是什么好事情,至少她不會一眼就看穿了秦孟仁的自私。

    他只想留住自己,為此不惜踐踏自己的尊嚴。

    “秦孟仁,你我緣分已盡,此生不要再見!”

    說完,她伸手將婚書撕得粉碎,隨手撒入空中:“謝大人,走罷。”

    秦孟仁的臉色變得慘白:“翩翩,你當真要這樣狠心?”

    柳文淵聽不下去了:“仁哥兒,你要逼死她嗎?”

    秦孟仁也笑起來:“翩翩,我們定親六年,你給我做衣裳鞋襪,給我做點心羹湯,跟我吟詩作對,可你從來沒有把我真正裝進你的心里。你像天上的風箏,我怎么抓都抓不緊你。”

    柳文淵怒道:“仁哥兒,翩翩哪里對不住你了,你要來這樣折辱她!”

    旁邊謝景元嘖一聲:“秦大舉人,你喜歡什么樣的?天天圍著你轉(zhuǎn)?追著你跑?那恭喜你啊,你現(xiàn)在不已經(jīng)得到了嗎?”

    秦孟仁哼一聲:“謝世子何必幸災樂禍,安陽郡主那一盆涼水還沒澆醒你嗎?”

    謝景元前腳被逐出謝家,安陽郡主后腳就來退親,用一盆涼水將謝景元淋成落湯雞。

    謝景元笑瞇瞇地看著秦孟仁:“秦大舉人,難道你也想要一盆涼水?我讓人現(xiàn)在給你端去?”

    秦孟仁扭過臉繼續(xù)看向柳翩翩:“翩翩,我知道你現(xiàn)在心里存了氣。將來你想開了,隨時可以回來找我。”

    柳翩翩立刻拒絕:“不必,秦公子離我遠一些,我或許能少遭點罪。你這樣大張旗鼓,到時候別人都說我禍害你,豈不又是我的罪過。”

    秦孟仁臉色蒼白:“翩翩,你一定要跟我撕擄的這么干干凈凈嗎?”

    趙雅蘭也在一邊道:“柳jiejie,秦公子對你一片真心,你為何一定要去那大西北吃沙子。jiejie放心,我答應了秦公子,一定會敬重jiejie的。貴妾比普通妾室貴重多了,除非逢年過節(jié)的大日子,jiejie平日里不用給我問安行禮,我有什么好東西也會跟jiejie平分的。”

    說完,趙雅蘭從懷里掏出一張紙:“秦公子,空口白牙的算什么承諾,我這里有一份納妾文書,只要柳大老爺按個手印,柳jiejie就能跟我們回家了。”

    趙雅蘭一字一句看似在勸柳翩翩,然而柳家人卻覺得她仿佛一個又一個的耳光打在自家臉上。

    作者有話說:

    看熱鬧很開心的謝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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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嘬一口~

    第6章 伸援手解圍助困

    柳翩翩再次轉(zhuǎn)過身,她看著趙雅蘭手里的納妾文書,伸手接了過去,略微掃了一眼,然后先抬頭看向秦孟仁:“這是你的意思嗎?”

    秦孟仁也有些驚詫,皺眉看著趙雅蘭:“趙姑娘這是何意?”

    趙雅蘭笑道:“秦公子,我在幫您達成心愿呀。”

    柳翩翩繼續(xù)道:“秦孟仁,你連開口的勇氣都沒有嗎?若是你自己開口,我好歹敬佩你坦坦蕩蕩。你現(xiàn)在卻讓她來給我下納妾文書,這是按著我的頭給她做小伏低?”

    秦孟仁第三次哀求:“翩翩,你跟我回去好不好?”

    柳翩翩伸手將文書摔在趙雅蘭臉上:“趙三妞,你家里不是有很多meimei,你何不拿著這文書去讓你爹按上手印,從此娥皇女英豈不是一段佳話。這等肥水不流外人田的事兒怎么還要我教你,真是個蠢材!”

    所有人都驚呆了。往日里端莊大方的柳大姑娘從未說過一句不得體的話,今日嘴里卻能蹦出這么多市井之語。

    柳文淵心里松了口氣,meimei能說出這番話,看來是已經(jīng)看開了。

    旁邊的謝景元趴在馬背上哈哈大笑起來:“妙啊柳大姑娘,你這個法子真不錯,從此秦大舉人身邊美人如云紅袖添香,豈不美哉。”

    趙雅蘭被文書砸的雙臉通紅,想說什么,顧慮到秦孟仁在這里,她硬生生忍住了。

    她的丫頭可忍不住了,柳家已經(jīng)落魄,卻還這般狂妄,主子不能開口,她不能忍:“柳大姑娘怎么不知好歹,我們姑娘可是一心一意為你好。”

    不等柳翩翩回話,謝景元呵一聲:“這丫頭真不錯,忠心的很,快比得上我嬸子的丫頭了!”

    丫頭的臉頓時漲成豬肝色,傳聞謝景元經(jīng)常調(diào)戲嬸子的丫頭,而那丫頭正好被他叔叔收用過。這一句話等于說這丫頭也看上了秦孟仁,將來要和趙雅蘭當姐妹。

    柳翩翩心里起了一絲感激,她真不想跟個丫頭對嘴,可星辰和月升都不知下落,無人可幫她,謝景元一句話就幫她解了圍。

    徐氏看不下去了:“趙姑娘,就算你們已經(jīng)定親,你尚未過門,豈能替夫婿納妾。明日我托人去問一問秦二太太,是不是秦家往后的規(guī)矩都改了。若是都改了,我定要去告訴那些還沒過門的秦家少奶奶們,往后都可以伸手去管未婚夫婿房里的事情,省得等過了門發(fā)現(xiàn)滿屋子都是淘氣的東西,處理起來也麻煩。”

    徐氏是柳家長房嫡長媳,在柳公紹和吳氏心目中,徐氏的地位比薛氏還要高,她開口可以代表柳家的態(tài)度。看似溫和的徐氏,說出來的話卻好似兩個耳光直接打在了趙雅蘭臉上。

    柳翩翩繼續(xù)道:“大西北沒有什么不好的,那里有許多大雍的百姓,他們都能過,我是大雍的子民,自然也能過。秦孟仁,帶著你的新歡滾吧,我不會給你做妾的,一輩子都不會!”

    說完,柳翩翩再次看向謝景元:“謝大人,我們可以走了吧?”

    謝景元看熱鬧看得正起勁,聞言摸了摸鼻子道:“走了!走了!”

    這邊柳翩翩姑嫂兩個剛把秦孟仁和趙雅蘭罵一頓,柳家人剛覺得找回了一絲顏面,誰知旁邊的三姑娘柳文惠忽然沖了出來,一把抓住秦孟仁的袖子!

    只見她飽含眼淚對秦孟仁道:“秦公子,jiejie不愿意跟你去,我跟你去好不好?”

    所有人都驚呆了!

    柳元濟高聲呵斥道:“混賬東西,給我滾回來!”

    薛氏的眼里騰升起一股希望:“老爺,文惠這么嬌弱,這一去西北千里迢迢,她如何能受得住!老爺,求您給她一條活路吧。”

    趙雅蘭看到這情況后捂嘴一笑,然后湊到秦孟仁耳邊道:“秦公子,文惠meimei年紀是小了點,但她與柳jiejie有個六七成相似。她好歹是柳jiejie的meimei,有她在,我們跟柳jiejie也算斷不了關(guān)系。”

    秦孟仁往日里從不搭理柳文惠,今日終于正眼看了她一次,發(fā)現(xiàn)她果然與柳翩翩有些相似。

    如今柳家要流放西北,這一大家子老老小小,誰都不敢保證到西北時還能活下幾個。

    秦孟仁看向柳翩翩,若是放她去西北,就算她能活下來,難道讓她去那邊找個莽漢嫁了?想到她要成為別人的人,秦孟仁感覺自己心里那股氣兒怎么壓都壓不住。

    不,不能!

    趙雅蘭說得對,留下柳文惠,他與柳家就不算斷了關(guān)系,他將來想照拂柳翩翩也算名正言順。

    不等秦孟仁說什么,柳元濟氣得大罵起來:“混賬東西,你的禮義廉恥都學到哪里去了!”

    薛氏哭起來:“老爺啊,都這個時候了,還計較什么禮義廉恥,活命要緊啊。這幾天在牢里,大姑娘有好吃的藏著給松哥兒和芙姐兒,三姑娘一口都沒嘗到,生生餓了幾天肚子。這去了西北,我們文惠這么老實,怎么活啊。”

    到了這關(guān)口,薛氏還不忘告黑狀,完全忘了是柳翩翩給她們被子蓋。

    柳翩翩嘴角帶出一絲譏誚看向薛氏:“二娘,你們愿意去秦家享福是你們的事情,關(guān)我屁事。怎么,大牢里我有好東西不該給松哥兒和芙姐兒吃,該給二娘吃?”

    柳文惠又拉了拉秦孟仁的袖子:“秦公子,我會聽話的,我不像jiejie那么爭強好勝。”

    秦孟仁立刻回道:“住口,豈可不敬長姐!”

    柳文惠馬上改口:“秦公子,是我不懂事,jiejie一向疼愛護我,她的心不壞的。”

    柳翩翩似笑非笑地看著柳文惠:“三meimei不用替我描補,從此以后,我祝你們姐妹一家歡,我祝你能把趙三妞踩到腳底下。哦,你放心,我會在心里一天詛咒趙三妞八百遍,算是給你幫忙。”

    柳文惠張了張嘴,柳翩翩這是怕趙雅蘭整不死她啊!

    秦孟仁還在心痛柳翩翩變了性情,趙雅蘭已經(jīng)從地上撿起那一封納妾文書笑著遞到薛氏面前:“柳大太太,您在這上面按個手印,三姑娘就不必去受苦了。”

    薛氏怔楞住了,這手印得柳元濟按了才有用,她一個婦道人家。

    趙雅蘭笑得十分得體:“柳大太太,這個節(jié)骨眼上,您同意了也就是柳大老爺同意了,何必拘泥于誰按的手印。等三姑娘去了秦家,將來小公子也不必一直窩在西北受罪不是。”

    這一句話搔到了薛氏的癢癢rou,兒子是她的命根子。若是兒子一輩子窩在西北那里吃沙子,她這輩子還有什么指望。若是女兒能去秦家,將來她兒子說不定還有機會回京。

    薛氏立刻瘋了一般點頭:“我按,我按!”

    趙雅蘭準備的十分充足,立刻揮手讓人將東西呈送了上來,薛氏抖著手按了手印。

    那邊的柳元濟目眥欲裂:“惡婦,我要休了你!”

    柳公紹什么都沒說,吳氏也闔上了眼簾。一輩管一輩,那是孫女,兒子媳婦做主便好。若是放在之前,柳家斷然不能容許這種事情發(fā)生。現(xiàn)在隨時都要沒命,隨便吧。

    趙雅蘭高興地收回納妾文書,秦孟仁猛然醒悟過來,看了一眼柳翩翩,只見她的眼神看著遠方,好似這邊的事情跟她沒一點關(guān)系一樣。

    徐氏心里有些氣憤:“三meimei,你這樣做讓我柳家的臉面往哪里放?”

    柳文惠垂下頭:“大嫂,大jiejie得罪秦家和趙家,我去描補,這樣不好么?”

    柳翩翩呵一聲:“你愿意去給人做小老婆是你的事,別拉上我,我好好的人,不想被你們玷污了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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