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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裝后我位極人臣 第48節

    老漢心里評估了一下,態度挺誠懇,雖然看著有些不太正派,但是也是一個不錯的小伙子。他樂呵呵地揮了揮手,自來熟地和陳徐恩聊起來。

    “小伙子,我跟你說,聞縣令可厲害著呢,別看她現在還沒下決斷,但是我敢說,馬上這案子就了結了。”

    “老人家,我和您看法正好相反。”

    “哼,那咱們看看就知道了。”話不投機半句多,這老漢不搭理陳徐恩了。

    老漢墊著腳往里面看,視線掃到縣衙大堂的右下角跪著的那個人時,還是忍不住啐了一口,這鱉孫混混整天不干正事,現在被逮到了,就等著被聞縣令關進大牢里再也別出來了。

    與此同時,聞瑎的視線也移到了右側,落到了那個低垂著腦袋身體姿態卻莫名放松的人身上,眉眼閃動了一下。

    第53章

    即便跪在地上,但此人渾身上下都寫著他是個混混五個字。

    梁豐伢,二十三歲,無妻無子,父母均已去世,家住宜新東市。孑然一身,無所憑賴,卻毫不畏懼官府。在宜新縣堆積的近兩年卷宗之中,此人的名字出現過不下五次,他也曾在牢獄待過一段時間,但每次入獄不過半月就會被人贖出,但卷宗上卻未有贖他之人的任何記錄。

    聞瑎將此人的名字畫上了紅勾,她對殷君馥使了個眼色,“你去此人家中查探一下,看看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我懷疑梁豐伢肯定知道什么。”

    殷君馥避開她的視線,點了點頭。

    聞瑎心里有些奇怪,這人從早上開始就一直避開她,但不成還在為昨天的事尷尬,可她印象里殷君馥不是臉皮這么薄的人。

    麻洪昌拿著大齊律讀到:“根據我朝法律,凡是賭場以營利為由,聚眾賭博或者以賭博為業的,按情節嚴重程度,徒三年,并處罰金五十銀。若有人想起什么有用信息,亦可將功折罪。”

    堂下鴉雀無聲,無人回應。

    “既然如此,簽字畫押壓入牢中。”聞瑎平靜地掃了梁豐伢一眼,看不出任何情緒。

    那老漢吹著小曲,瞥了陳徐恩一眼,“小伙子,怎么樣,這些人都被抓到牢里了吧。”

    陳徐恩心里嗤笑這老伯什么都看不懂只看熱鬧,但還是嗯了一聲算是認輸。

    縣衙外的人逐漸走光了,陳徐恩跑到一攤販處買了兩個燒餅,靠在縣衙一側街角墻邊,邊吃邊等,看不清臉上的神色。燒餅吃完了,人也等到了。

    殷君馥從東市匆匆往回趕。

    陳徐恩拍了拍手上的殘渣,攔下了殷君馥:“我現在就要見聞瑎。”

    殷君馥眉頭稍蹙:“稍等,我去問問她。”

    殷君馥將搜查到的東西交給了聞瑎。

    大約過了一刻鐘,他領著陳徐恩從側門進入縣衙內院。

    “老殷,不用看了,我檢查過了,每人跟過來。”陳徐恩看著殷君馥警惕的模樣,不耐煩地打斷他。

    聞瑎此時還不在書房里。

    陳徐恩大搖大擺地走進書房,仿佛這地方是他自己家一樣,從書架上隨意拿了本書坐到圓椅上,“不在意吧,我可不知道要等聞縣令多久。”

    殷君馥雙臂肌rou鼓漲,綠眸冰冷,隨時準備給他一拳。

    “嘖,當了師爺就是不一樣,脾氣都變大了。你的聞縣令萬一一個時辰后才來,我不得苦苦地無聊地在這里待一個時辰。”

    話音剛落,聞瑎就走進來了,清冷之音在耳畔響起,“說笑了,貴客到,有失遠迎。”

    陳徐恩被刺了一句,心下不爽,看到她走進來,混不吝吹了聲口哨,嘖,這聞大人遠看長得不錯,近看倒是更好了。

    他把書扔到書桌上,反刺道:“久聞不如一見。聞大人,雖說您是個男的,但也怪不得殷君馥對你死心塌地的。”

    殷君馥拳頭帶風,打出一道殘影,停在了陳徐恩的眼前,“說話小心點,我不介意打你一頓。”

    陳徐恩眼睛卻眨也不眨,嗤笑了一聲。

    聞瑎看著他沒說話。

    “喂,你那是什么眼神。”

    “你既然選擇來見我,那便是選擇和我們合作,坦誠相見即可,不必再裝作那副模樣。”聞瑎眉梢間不見其他波動的情緒,聲音也不高,只是淡淡陳述,但一字一句都意味深長。

    陳徐恩的臉色由陰轉晴,又恢復了剛才自在的神色,他毫不在意地說道:“那可不一定,若是我不想,自然不會告訴你任何事情。”

    “聞大人,若不是靠殷君馥給你透露小道消息,你覺得你會有機會知道這個賭場。連那二十三個人都審不出來,呵,我倒是后悔昨天答應那么快了。”

    殷君馥蹙眉,怒火更熾,不過他瞥到一旁的聞瑎,還是站在原地沒動。

    聞瑎:“梁豐伢是那家地下小型賭坊的主事,我們已經從他的家中搜來了證據。”

    “那又如何?”陳徐恩內心有些期待,但外表和他說出口的話都帶著嘲意。

    “陳徐恩,你不用激我。我知道你的想法和我們一樣。”

    陳徐恩聽到這話眉心動了動,和聞瑎的父親極為相似的眉眼讓她有一瞬間恍惚。

    “你怎么知道我姓陳。”陳徐恩此刻的臉色陰暗的嚇人,說完之后,他反倒愣了一下,嘖了一聲,“你見過我娘了吧,怪不得殷君馥昨天忽然來找我,她是不是什么都告訴你了。”

    聞瑎的目光沉下來,語氣還是那樣平靜:“是,我見過她了。她把所有事都告訴我了,包括你和陳向坤的關系,以及你的父親死亡的原因。”

    陳文德雖然和曹鵑荷結為夫妻,讓她脫去了奴籍,免去受人人奴役的下場。但他不是一個好丈夫,也不是一個好父親。

    陳文德雖是庶出,但是作為陳家的大少爺,自然是吃喝不愁富裕一生。但是他和曹鵑荷結婚沒幾個月,就染上了賭癮,是個不折不扣喪盡天良的賭徒,酗酒鬧事、辱罵家暴,無一不缺。不過幾年,他就把分到的財產揮霍殆盡。

    陳徐恩從小就生活在這種陰影下,直到陳文德去世。

    曹鵑荷便帶著陳徐恩從陳家搬了出來,用剩下的余錢自己開了個小客棧。孤兒寡母,曹鵑荷獨身一人撫養陳徐恩,自然遭不了他人閑話,因此對陳徐恩的管教也愈發嚴苛。

    陳徐恩十三歲那年,結識了一群流氓地痞,多是三教九流之輩。耳濡目染,性情愈發桀驁。

    加之當時宜新當時官府無能,稅收嚴苛,百姓交不起稅衣食不保。所以一群人便選擇上山投奔長峰寨,打算謀另一條生路。占山為王,落草為寇。

    陳徐恩受不了母親的管教,他結識的兄弟也都到長峰寨了,于是十四歲的時候,他自己帶著一個只裝了幾件衣裳的包袱,就偷偷離開了家。留給曹鵑荷的就只有一封滿是錯字的告別書。

    對于為了活命逃奔上山的人來說,不過是換了個地方種田生活。

    但對楊三勉來說不是這樣,他不滿足于現狀,惡欲一起,便一發不可收拾。長峰寨當時不過是一個小寨子,楊三勉兩年前被陳向坤收買變成他手下一條走狗之后,長峰寨才一步一步變成了現在百姓聞風喪膽為惡不作的賊營。

    陳徐恩十陳向坤的侄子,加上已經是長峰寨的二把手,肥水不流外人田,自然也知道內幕。但是陳向坤不知道陳徐恩對賭博一事十分厭惡,但他只有一個人力量薄弱,宜新這地方幾乎完全在陳家掌控之中,所以表面上他聽從陳向坤的話,實則一直在搜集證據。

    直到他見到了自稱在其他地方犯了罪不得不上山的殷君馥。

    陳徐恩知道殷君馥在說謊,他見過他,在那場傷亡慘烈的剿匪行動里。但他不僅沒有說,反而幫著殷君馥圓謊。

    楊三勉是個小人,但是一個愛才的小人,他巴不得越來越多的能人投靠長峰寨。殷君馥武力值極高,又有陳徐恩保底,自然入了他的眼。

    陳徐恩觀察著殷君馥,觀察著他在山上的行動,不經意地透露給他一些消息。上山不過幾個月,殷君馥就成了長峰寨的副首領。

    后來,陳徐恩等到了一個新的宜新縣令。

    “聞大人,我同意你的計劃,一旬后我會在長峰山松林南側等你們。”

    陳徐恩不再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也不再是那種想要讓人揍他的語氣,他鄭重的看了聞瑎一眼,對著她拱手行禮,“先告辭了。”

    他說完后,又走到殷君馥面前,又恢復了嬉皮笑臉的樣子:“老殷,你記得我說過什么,別忘了。”

    “好。”

    殷君馥眼前浮現的是那一抹紅色的夕陽。

    -

    陳徐恩離開了,書房里只剩下沉默的兩個人。

    “他說不要傷害長峰寨上的那些普通人。”殷君馥癟了癟嘴,有些悶悶道,“原來他什么都知道。原來你也知道了。”

    他這話說得沒前沒后的,聞瑎卻懂了他的意思。

    她眉毛輕挑、眼中含笑,拍了拍他的肩,“其實我原本只知道他是我表弟,陳文德那個畜生是個賭徒而且早死了,而且陳徐恩嫉妒厭惡賭徒之流。至于其他的,我也不清楚。”

    “誰知他如此推心置腹將一切坦白。”

    殷君馥被她拍了一下,身體僵了一瞬,隨后若無其事地問道:“那你已經派人去綏寧請兵了嗎?若是只寫信,恐怕勞將軍不會隨便同意。”

    殷君馥笑了一聲,“勞介平那個老家伙可是個滑頭。”

    他的綠眼睛里滿是期待:“要不要我去請?”

    “你想去?”

    “也沒有那么想去。”殷君馥有些別扭地說。

    聞瑎此時心情大好,她笑著調侃:“那就是想去了。不過,咱們那位遠道而來的欽差大臣打算自己親自去請,免得請不到人。”

    “哦。”他的聲音就冷下來了。

    “你生氣了?”

    “沒有。”他只是覺得不爽,為什么又是宋端那個家伙,他只是不想從聞瑎口中聽到宋端的名字。

    聞瑎戳了戳他:“別氣了,我請你吃東西。”

    殷君馥本來可以輕易躲開的聞瑎的那只手,但是他卻一點也不想躲開。

    他不敢看她的眼睛,怕藏不住自己那惡心骯臟的心思,于是便盯著她的那只手,比他的小,很好看,他能一把握住。他到底在想什么,聞瑎可是他的朋友。他在心里唾棄自己。

    殷君馥閉上了眼,“不用了。事情緊迫,我要抓緊時間準備。”

    聞瑎看出他又想逃跑,在他轉身的那一瞬間抓住了他的袖子,“等等,別走,我有話問你。”

    作者有話說:

    可惡,疼死我了,智齒又發炎了,啊啊啊啊啊tat

    第54章

    殷君馥揉了下自己的頭發:“想問什么?”

    聞瑎看出他暫時不打算離開,松開了他的袖子,斟酌著語氣:“你昨日為何覺得我是中了毒?”

    午時的陽光正好,不偏不倚地照進屋內,刺的聞瑎閉了一下眼,錯過了殷君馥聽到這句話后變化的神情。

    “我也不清楚,不過當時就只有那一個想法。”說完之后,殷君馥歪頭笑了下。

    長峰寨。

    楊三勉正在講話,不過屋內的氣氛有些焦灼,沒有人敢大聲喘氣。

    “最近都給我看緊點,別讓我發現任何人有小動作,不然老子第一個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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