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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裝后我位極人臣 第18節

    正式踏入仕途,就無所謂名次與否了。

    聞瑎所住之處離這里不過三里地,她本想沿著北街主道步行回家,只是周圍的人群目光過于熱烈,如芒在背,她不得不租了一輛馬車。

    登上車廂,隔絕眾人的目光,聞瑎扯了扯胸口的衣襟,頭靠在背后的木板上,雙眼放空。

    今日可真是雙喜臨門!見到了四年不見的失蹤友人,又得了金榜探花之名。

    可游行帶來的興奮和激動逐漸散去,她扯了扯嘴角。

    聞瑎不是猶豫之人,當斷不斷反受其亂,君是君,臣是臣,不必再困擾了。

    瓊林宴的宴席設在京城西的皇家花園“瓊林苑”,所以俗稱“瓊林宴”,好比現代畢業時的散伙飯一樣,同窗進士經過此宴之后,也要各奔東西了。

    這場宴會,標志著這些新科學子們正式通過考試,踏上仕途,成為這個王朝的統治階層。這或許是他們一生中所參加的最為重要的一場飯局。

    前朝,瓊林宴多是新科進士們一起湊錢買單,雖然金榜題名是人生一大喜,但這對于家境貧寒的考生來說,無疑是一筆沉重的經濟負擔。齊王朝建立后,將“以文治國”推向了一個歷史的新高度,瓊林宴的所需費用改由國家出錢買單為主,這場宴會也變了性質,從前朝新科進士們原本的聚會,慢慢變成了朝廷官辦宴會。

    原本的散伙飯也變成了齊朝科舉考生們夢寐以求、人人稱羨的“瓊林宴”。其中用意也非常明顯,那就是要優待天下文士,籠絡俊杰之心。對于帝王們來講,他們可以在馬背上打天下,但不能在馬背上治天下。要治理好天下,就需要這些文人們為他們真心實意地效力。

    瓊林宴開始。

    在太監的引領下,所有人就座。

    作為狀元的徐令孺自然是這場宴會的最耀眼的主角之一,父親又是當朝閣老,不過二十,比之當年的宋端、袁瞻,他背后所代表的權勢更大,以后的仕途只會更令人羨慕。

    因此或真心結交、或有意討好,圍在他身旁的人不在少數。反觀俞修樾,西丹偏遠之境家境貧寒之人,樣貌雖好,但一臉兇相,雖說這次年紀輕輕就得榜眼之名,前途自然一片光明,但跟徐令孺一比,身邊圍著的人少得可憐。

    真正的正七品朝服是青色的,聞瑎沒有真正被授官,穿的還是紅色朝服,頭上戴著的還是昨日那頂三枝九葉頂冠。

    聞瑎右手搖著精美臺盞里的御酒,神情平靜,眉眼帶笑,完全看不出太和殿上見到謝郁時的失態。

    微風、樹下、美人、觥籌交錯。

    酒不自醉人自醉。

    她從未大肆宣揚自己是陸有之的學生,也未曾告知他人自己與吳居和宋端的關系。但或許是因著她探花的名頭,亦或許是她的周身的氣質容貌。不少人都樂于與她結交。

    遠處的樓閣是這皇家花園的最高之處,頂樓上有個模糊人影,正看著此處。

    掐著嗓子似的尖厲聲音:“皇上,太后娘娘吩咐奴才來找您,似乎是很要緊的事。”

    作者有話說:

    君是君,臣是臣,各司其職、各盡其本,不可僭(jiàn)越、不可亂位。

    聞小瑎的未盡之意:我不care了!

    第19章

    徐令孺舉起酒杯和眾人一一碰杯,爽快地一飲而盡,“諸位,在下與聞兄有話要說,失禮了。”

    他的態度謙遜,舉止有禮,圍在他身側的人大多竟沒有感到任何被輕視之意。

    “那某就不打擾徐兄了。”一位學子飲下杯中酒,頗有眼色地說道。

    其他人左右互相對視一眼,也如此從徐令孺的身側離開。

    “徐兄如此身份卻不自傲,實在是令人敬佩,不愧是徐閣老的兒子。”

    聽到此人所說,他人紛紛贊同點頭。

    聞瑎正在和同為洛泉的一名同期進士聊天,兩人談到家鄉的美食,尤其是此時正當季的百花糕,更是勾起了兩人的相思之情。

    一年半了,老師的上封信還是在二月份,等吏部選官之后,她就可以回家了。聞瑎的唇角情不自禁地勾起來,眼里滿是懷念和笑意。

    滿溢的思鄉之情在心中盤旋不去,聞瑎在腦海中勾勒著回鄉的畫面。

    可此時,吹拂到臉頰上的微風消失了。

    她的身前站了一個人。

    “聞兄,久仰,在下徐令孺。仰慕聞兄已久,不知聞兄是否賞臉,給在下一個結交你的機會?”

    徐令孺拿著酒杯,語氣真摯地說道。他站在那里,視線從上而下掃視著聞瑎,陽光從樹隙間穿下,稀碎的光斑浮動在他的身上,遮住了他一絲沒有掩蓋住的傲慢。

    旁邊的那位洛泉同鄉還沒等人說什么,就對著徐令孺諂媚地賠笑著離開了。

    聞瑎眼眸稍垂沉思,殿試那日他的態度,再對比今日如此明顯的交好,竟有些摸不透此人的意思。

    但是,如果在這里拂了他的意,幾乎是在向眾人表明她與徐令孺可能不合。官場可不比其他,她目前可沒有任何話語權,也不想增加以后被針對的可能性,被那些想要討好徐家的人。

    這些思慮不過一瞬,聞瑎站起來:“徐兄過譽,你可是這次的鼎元,談何賞臉,與徐兄結交乃是一件樂事,自然在開心不夠。請坐。”

    徐令孺這才坐下來,舉起酒杯,和聞瑎手中的杯子相碰,發出悅耳的清脆之聲。

    他的笑容帶上些許玩味,瞬間就被掩去。

    瓊林宴的宴席占據了大半的皇家花園,排得上名號的人幾乎都坐在兩人附近。周圍的人即使沒有正大光明地看著這里,但大多數人都關注著這里的一舉一動。

    究其原因,還是徐令孺那堪稱作弊的家世。

    離兩人幾米之遠,坐著的是許威之和他的幾名同鄉。

    “沒想到聞瑎如此好運,不僅把你擠出了一甲,還得了徐令孺的青眼。許兄,你可是虧大了。”

    一個人喝了口酒,看著那處,有些不屑地撇了下嘴,湊到許威之身側小聲對他說:“許兄,咱們同鄉幾人最是知道你的學識才華,鄉試解元,會試會元。要是這次,可惜,你說聞瑎一個黃毛小兒,也就臉蛋比俊了點,怎么就能比得過你。”

    聽起來似乎是在替許威之打抱不平,不過桌上的人都知道,這人不過是借此發泄自己內心的不滿,畢竟他會試名次在前十之列,而殿試則變成了二甲后排,幾近跌入三甲。

    許威之握著酒杯的手越來越用力,杯中酒水抖動,在快要傾撒出來之時,許威之把酒杯放在了酒桌之上,沒有一滴灑出。

    他的表情平靜,語氣平靜毫無波瀾:“你錯了。”

    那人因他如此斬釘截鐵的吃驚的張了張嘴。

    而許威之越過此人看向聞瑎,有種眾人醉唯我獨清的說不明白的優越感。

    聞瑎沒有被徐令孺另眼相待,相反,徐令孺不喜歡聞瑎。踏馬游街那日,他清楚地看到了徐令孺對聞瑎的輕視和不屑。

    寒窗三十載,他已四十有二,鄉試解元、會試會元,可殿試——連中三元,連中三元,古往今來,能有多少人,他本來唾手可得,可如今卻因一黃毛小兒失之交臂。

    可許威之卻下意識或者故意忘記了,即使沒有聞瑎,他也不會是狀元。但徐令孺的背后的家世,俞修樾狠厲面容帶給他的威懾,讓他把內心的憤懣全部轉到外表最沒有威脅性的聞瑎。

    許威之看著聞瑎的眼神已經變得冷靜,又看了一眼徐令孺,他或許知道該怎么辦了。

    聞瑎喝的酒不少,眼神清醒,不過面頰倒是透出淺紅色,平添了一股醉意。

    徐令孺剛才與自己交談的過程中始終保持著彬彬有禮的態度,以及言語之間對她的欣賞,看起來就和他說的一樣,因為欣賞她的才華所以才有了結交之意。

    但不過一盞茶,此人就離開了。因為徐令孺的任務完成了。

    聞瑎靠在樹上,不經意地環視四周,看到周圍的部分人羨慕又帶著嫉妒的眼神,心下一曬,頗有些無奈的嗤笑一聲,可這家伙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奇了怪了,徐令孺和她談話的內容空洞又無趣,敷衍極了,但是外人看來卻是他對自己一副傾心相交之態。她有什么本事讓徐閣老之子,當朝狀元郎花這心思呢。

    徐令孺離開之后,聞瑎的身邊更是熱鬧了。

    -

    從御花園到壽康宮需要穿過三座宮殿。

    那位傳話的太監正是這皇宮的大總管趙嗍,謝郁一手提拔上來的人。

    謝郁的眉宇間滿是不虞:“到底是什么急事,太后難道不知道朕這個時候在忙嗎?”

    趙嗍跟在他后側,聽出他的隱含的怒氣:“陛下息怒,奴才聽太后的意思還是那件事。”

    “太后可真急啊!”

    謝郁的腳步走得愈發慢起來,表情也愈發陰沉。

    趙嗍的頭垂得愈發低了,腳步也更輕了,只有他們這些跟在身邊服侍的人知道,皇上的脾性并不如傳聞的那般好,對太后自然也不是那般恭敬孝順。

    壽康宮。

    蕭太后叫做蕭葭,是蕭家的庶女,她的長姐是早就離世的謝郁生母蕭鏡。

    蕭家的當家人是蕭鏡和蕭葭的長兄,皇親國戚,兩個meimei都當過皇后,其中之一更是當朝太后,蕭家的地位自是不凡。

    “郁兒,你來了。”

    若是能安分守己,保他們一世榮華也無可厚非,可惜這些年心思愈發活絡了——謝郁快步走到蕭太后身側,隱去臉上的表情,揚起一抹笑意。

    “太后,您找孩兒有什么要事?朕可是立馬把手里的折子推到一旁,就馬不停蹄地奔到您這了。”

    蕭葭如今四十一歲,保養得當,看著不過三十出頭,通身氣派的貴氣,一看就是養尊處優之人。

    她曾和先帝育有一子,但沒過周歲便高燒去世了。又因當年生子傷了身骨,再無生子的可能。因此,當她的嫡姐去世前托付她照顧自己的孩子時,她沒有猶豫便答應了。

    從普通嬪妃到貴妃,再到如今的太后,她的每一步都是正確的。

    蕭葭看著謝郁,眼神滿是慈愛。

    “要是jiejie看到你今日的樣子,也定會為你驕傲的。”

    母親去世那年他十二歲,宮闈大亂,他被人砸暈偷運出宮,不知綁架他之人內部出了什么亂子,竟然只是將他裝進麻袋扔到了田里。后來他被人所救,但醒來已是記憶混亂,記不清過往。

    若不是姨母當機立斷以他因母親過世過于悲傷乃至重病需要休養的名義拒絕了訪客,又找到與自己身形相仿之人蒙蔽他人,隱瞞了他被人抓走的消息。否則即使他被找了回來,也不可能有登臨大位的可能。

    因此,他對姨母一直是抱著極大的感恩之意的。

    但是現在,蕭家的手伸得太寬了。

    謝郁適時流露出些許的悲傷之意,站在蕭太后的身側,垂著手,明明那么高大的個子,看起來卻惹人憐愛。也正是因為謝郁這般如火純情的演技,即使蕭葭知道了謝郁不再像小時候那樣孺慕信賴自己,但她始終不認為謝郁起了二心。

    畢竟是她看著長大的孩子,有些小錯誤也是難免的。她相信自己還是能夠掌控謝郁,就像以前他如何都會聽自己的話一樣。

    蕭葭對他招了招手,慈愛地拍了拍他。

    “哀家可不是想你了。再說了,郁兒,要是有什么要緊的事,就找人來通報一聲,不用推下事情趕過來,我又不會怪你。”

    雖然這么說,但是蕭葭顯然對謝郁的這番舉動很是滿意。

    “你父皇已經去世一年有余,如今你已經成年了,是時候成家了。”

    謝郁笑著說:“太后,朕也說過了,朕剛登基一載,還沒有真正把控朝政,如今朝堂上正是——”

    蕭葭打斷了他:“你還不懂女人的好。何況,哀家可不懂什么朝堂不朝堂的,要是沒有哀家當初那么提攜你,如今上位的是你哪個兄長還不一定。”

    她拿起手帕在臉上虛擦了幾下不存在的眼淚,裝作哀愁的樣子:“如今你當上皇帝了,卻不知道哀家的愿望、jiejie的愿望,就是盼望你開枝散葉,先皇子嗣運薄,你可不能像他一樣。”

    古代以孝為先,他現在還不能和蕭葭翻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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