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確實都給他們拋過手絹 第139節(jié)
qaq 今天情緒也不好,被催婚了一天,痛苦,吵架吵累了,我要去睡會,明天早上起來修文吧。 第97章 談情說愛的人身上渾身散發(fā)著一股酸臭味。班明蕊聞不了這股“臭”, 便擺擺手,“我要走了。我以后也不跟你好了。” 折夕嵐就笑嘻嘻的送她——待會殿下肯定來。 既然有情郎,阿姐就要靠邊站。她現(xiàn)在很是享受這份情愛。她都想好了, 待會要拉著殿下在屋子里帶著他一塊翻花繩。 小時候只有阿姐跟她玩,后來就沒玩過了。她也長大了。 如今成了孩童, 自然是要再玩一玩的——看, 還是她會玩,會踢花瓣,會玩花繩。 殿下會個什么哦。 結(jié)果送班明蕊送到門口, 就看見了藏在對面澹臺家石獅子后面探頭探腦的傅履。 他瘦得厲害, 整個人卻眼泡鼻腫的。她突然記起小時候罵他的話:懂也不懂,眼泡鼻腫。 這是云州的土話, 罵人傻的。 傅履就是個傻子。她嘆口氣, 朝著他招了招手。 傅履就巴巴的過來了。班明蕊一瞧,趕緊溜之大吉。 倒是傅履,見她走了,還眼巴巴的看了一眼——讓他一個人面對嵐嵐, 他害怕。 但今日的嵐嵐又有些不一樣。不似之前那般鋒利。 他的臉上就松緩了一些。然后聽見嵐嵐說:“先進來吧。” 啊, 果然, 嵐嵐的脾氣好多了, 沒打他也沒罵他, 還準(zhǔn)他進屋了。 他就感動得抹了抹眼淚水, “嗚嗚嗚,嵐嵐,你對我太好了。” 折夕嵐:“……” 這不得不讓她懷疑自己從前對他有多差。 進個屋就要感激得哭了? 她也沒有那么惡毒吧。她仔細(xì)想想從前, 認(rèn)為自己還是挺良善的。 一起進了屋, 折松年等人都不在, 都在官衙里面忙。倒是伯蒼在家。他知曉折夕嵐今日要回家,早早跟先生請好了假,做了糕點,瓜子,就等著阿姐回來吃。 結(jié)果明蕊阿姐就來了。他送了糕點過去,倒是沒送瓜子——明蕊阿姐最近喜歡吃辣,上火了,瓜子不能磕。 阿姐也說自己不想吃——再好吃,瓜子也不能常磕啊。 伯蒼十分失望。自己的瓜子,終究被嫌棄了。 等到瞧見傅履來,他掂量了一下自己手里的瓜子,準(zhǔn)備殺熟賣出去。 反正家里人都不吃了。 他“眼明心亮”,都個人又歡喜起來。抱著自己的一袋瓜子過去,“傅家阿兄好。” 傅履一瞧,這孩子眼睛這么亮,看著他閃閃發(fā)光,定然是想他了。哎,好久不見,他也是心不由啊。 想到這里,便又心從悲中來。他擦了擦眼淚,“伯蒼啊——” 他抱住伯蒼,“你對我真好。” 還想他。 伯蒼:“要瓜子嗎?只要一錢銀子。” 傅履就糊里糊涂的摸出銀子,“夠嗎?” 伯蒼:“夠了夠了。” 傅履給完了銀子,便又抱住伯蒼哭,“你對我真好。” 折夕嵐:“……” 活久了,見的奇奇怪怪的人就越多。 她坐下,咳了一聲,“你來做什么啊?” 傅履就又緊張起來。 他低著頭,“我才知曉,你家出了大事情,你如今跟殿下……也好了。” 他說到最后,已然起了哭腔,“嵐嵐,我是不是又錯過了。” 折夕嵐擺擺手,“你知曉不知曉,你都幫不上忙,就別糾結(jié)錯過不錯過了。” 傅履:“……” 方才那股感動,就少了一些。 他頭更低了,“對不起。” 折夕嵐笑了,“阿履,我們只是朋友,你自來沒有對不起我什么。” “我的苦難,你也沒有必要幫我。” 人跟人,即便是至親骨rou,都是隔著一層的,至于那些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哪里就能要求他們一定要幫自己。 但這個念頭一起,這話一說,她就嚇了一跳。因為這般想就不快活了! 這段日子做個小孩子多快活! 她馬上說,“若是就這些事情,你就走吧。” 跟傅履在一塊,還要去開解他,多不好。傅履就被趕出來了門。 他一點也沒有不高興,回去的時候還跟傅師師道:“嵐嵐終于又把我趕出來了。” 這才是嵐嵐。 而后卻發(fā)現(xiàn)傅師師不高興。他寬慰道:“嵐嵐沒有趕走你,你不要不高興啊。不行你也上門一次,被趕一次,便就高興了。” 傅師師:“……” 自家阿兄一點也配不上嵐嵐。 但是她也沒有臉面去見嵐嵐了。跟阿兄毫不知情不同,折家遇難的時候,她是知曉的。 知曉了,但沒去。 她低下頭,嘆了一口氣,煩躁的很,“你走吧你走吧,我好煩。” 然后不放心的問,“你今天沒有糾纏嵐嵐吧?她馬上就是太子妃了,多少人盯著她,想要把她拉下馬,你要是糾纏不清,鬧出笑話來,你是男子,又是個傻子,傻名傳得廣,沒人說你什么,但有心人定然要罵她的。” 傅履就哭,“我自然知曉,我都沒敢說什么!我現(xiàn)在都不奢求能娶她了,我就去看看她,想要告訴她我真的不知道她家里出事了。” 這又戳中了傅師師的肺,她跳起來就罵,“放你爺爺?shù)墓菲ǎ氵@就是賣了我!你沒說我知曉她家事情吧!” 傅履就撇了一嘴巴,“我自己的事情都只說了幾句,哪里來得及說你的。” 但是! 他說,“嵐嵐的脾氣好像好很多了。跟之前有些不一樣。你去說吧,她不會計較的。” 但是傅師師不敢。她說,“算了,我不上門,就當(dāng)我也不知道。她那般的性子,上門也要被她罵的。” 兄妹兩個都愁。但是既然傅履都知曉自己娶不了嵐嵐了,傅師師就問,“那你以后打算怎么辦啊?” “你也到年歲了,阿娘都要愁壞了,再不說親,怕是以后難找媳婦。” 傅師師是定親了。是傅太妃親自找人做的親,就嫁在京都。 傅履就罵罵咧咧的,“什么,說親?我才不說呢!阿娘愁壞了就愁吧,要不是她和阿爹之前壞了我和嵐嵐的好事,我早就讓她抱孫子了!” “哼,我不說親,我不成親,我不生子,我要讓她斷子絕孫!” 啪嗒。 門口,傅夫人一碗烏雞湯掉在地上。傅師師趕緊起來去扶住她。她擔(dān)憂的看著手不斷打顫的阿娘,安撫道:“阿兄是個傻子,您別太計較。” 傅夫人氣哭了,“我這么做是為了誰,你還斷子絕孫!你能威脅到誰!” 傅履一點也不愧疚,他嚷嚷一句,“阿娘,本就是這般,你造的孽,你要還的。” 傅夫人:“……” 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你這個孽障,你為了個女人就對自家下如此詛咒。” 傅履頹然的很,“阿娘,你個造孽的也別說我這個孽障了,咱們大哥別罵二哥,都是孽人啊。” 傅夫人:“……” 她眼睛一閉,又暈了過去。 傅師師:“……阿娘!” 傅履也開始擔(dān)心了,兩人連忙抬著人到床上去,等傅大人回來的時候得知妻子又被兒子氣得暈倒,再聽他那一番斷子絕孫的話,氣得一腳就將傅履的腿踢了。 傷筋動骨,又要一百天。 折夕嵐一點也不知曉這些事情。下了值,盛長翼就來看她了。又要趕在宵禁之前回去。 兩人很自然的開始牽手。牽手之后,她自然的道了一句,“小翅膀。” 盛長翼:“……” 他身子僵了僵,而后咳了一句:“阿娘怎么連這個都跟你說了。” 折夕嵐就笑得不行,“陛下確實不會取名字。” 金蛋,銀蛋,翅膀。 她笑完了,突然踮起腳尖,雙手捧著頭就沖著他額頭上親了下。 親完了,有些嫌棄,“你頭上有汗。” 盛長翼本是溫和耐心的含笑臉,被她這般一親,哪里維持得住日常的形象,一張臉紅到耳根子后。看著面前這張洋洋得意又帶著嫌棄的臉,他不得不懷疑自己之前的判斷:他總以為她不懂,還小,他愿意慢慢的來,等她,待她。 但無論是從牽手還是摟腰還是親額頭,都是她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