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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確實都給他們拋過手絹 第95節

    另外一邊,五夫人卻不覺得柳姨娘是作妖。她看著床上痛苦□□的柳姨娘,肅穆著一張臉,“李大夫,她到底怎么了?”

    這痛是實打實的,可做不了假。

    李大夫:“之前兩次肚子不舒服,我都瞧過了,沒有什么大事,只是水土不服。但今日——今日有所不同,我瞧著,像是誤吃了什么東西,可問了,柳姨娘卻說什么也沒吃,我便不懂了。”

    他皺眉,“可能還是水土不服。方才已經去煎藥了,吃了能止住痛感,卻不可根除,要想根除,得查出緣故。”

    又道:“夫人莫擔心,已然吃了止痛丸,只不過因有胎兒在身,為了顧及胎兒,藥丸散的慢,需得熬一會。”

    前面兩次摸了脈象,都是有被驚嚇的嫌棄。但這種話怎么說?說你來了府里就擔驚受怕,那是擔驚受怕什么?

    說來說去,還不是怕五夫人。

    李大夫這些年在南陵侯府,也算是受過五夫人的恩惠,自然站在她這一邊。深宅大院里就這么多事情,猜也能猜到,他便一直不說是受驚嚇,只說水土不服。

    可五老爺已經聽水土不服這話聽得起了懷疑之心,道:“那就再叫一個大夫來瞧瞧,許就能瞧出什么來。”

    五夫人就看了他一眼,而后才跟李大夫道:“您的醫術我們是信得過的,只是這般下去也不是個事,只能再請個專門看胎孕的大夫來。”

    李大夫本有些不高興,還好年歲大,臉上胡子多,遮了神色。聞言點頭,“是這個道理。”

    于是就讓人去請醫館的大夫。可五老爺卻攔著,猶豫道:“外頭的到底信不過,不若請大嫂嫂拿了帖子去嚴家,請嚴家的大夫來看看,我記得,大嫂嫂家里養著個婦科圣手。”

    原來是打這個主意才叫她來這里的!

    五夫人冷笑,“你如今也耍起手段來了。你要請大嫂嫂,便直接去求,繞著彎子叫我來做什么!”

    五老爺有些臉紅,道:“她這都疼第三次了,我也不懂,只能請你來看看,人命關天的大事。”

    又道:“再者說,我去請大嫂嫂——未免不妥。”

    五夫人逼問:“如何不妥?”

    五老爺低頭,自知理虧,有些羞惱:“如何能為一個妾室去專門請嚴家的人。”

    嚴家是書香門第,最是注重這些規矩。若是他去求,怕是要得個不好的“過寵妾室”名聲,便想讓妻子去求。

    五夫人詫異看他,“所以才叫我去?”

    她啼笑皆非,倒是不生氣了,道:“我去,你不沾染是非,還讓我有了個賢惠的名聲,我是不是要感謝你啊。”

    五老爺頭垂得更低了,五夫人再度冷笑連連。她本因著五老爺派過來的婆子說得兇,什么鎮痛難忍,什么恐要動胎氣,又知曉柳姨娘一日兩日請大夫,怕她在今日真要生出事端落了孩子,這才來看看。

    結果卻被算計了。她心里動了氣,招呼人搬了一張椅子,就坐在柳姨娘的床前。

    太陽底下就這么多新鮮的事情,她好歹也在班老夫人那個老虔婆手下熬了十多年,即便剛開始總被人算計吃虧,現在卻是摸清了這里面的門道。

    李大夫一說吃了什么東西,她就大概明白了。只是柳姨娘不肯說,她也不好直接搜她屋子,只想讓人去請個醫館大夫敷衍了事。可如今動了氣,只想快刀斬亂麻。

    她沖著柳姨娘道:“今日康定長公主并幾位公侯之女要來,我忙得很,沒有功夫在這里跟你繞圈子。”

    “你且聽明白了,為人妾室,便是這條命沒了,你家的人也翻不出什么浪花來。我想讓你生,你便生,我想讓你死,你便得死。”

    這話一說,滿屋子里的人震驚,五老爺張大嘴巴,還不由得前行了幾步,似乎不敢相信妻子說出這般的話。

    柳姨娘被這般一嚇,肚子更疼了,連哭泣之聲也開始打哆嗦,不過由喊疼變成了喊老爺。

    聲聲句句的老爺,將五老爺不得不送到了她的面前。見她疼成這般,汗水打濕了臉,像極從水里撈出來的,也不由得有些生氣。

    “夫人,你就別嚇她了,你瞧瞧她成了什么樣子。”

    五夫人卻紋絲不動,坐在一邊,看向柳姨娘,“我現在還坐在這里沒有離開,愿意管你一管,那是我不愿意鬧出人命。不然,你做出這般的蠢事,我就能讓你今日順勢墮了胎。”

    五老爺著急:“夫人,您何必嚇唬她。”

    五夫人卻不看他,只問柳姨娘,“我再問你最后一遍,你說是不說。”

    柳姨娘扭過臉,繼續喊老爺。

    五夫人再不管她,站起來轉身,道:“將院子里面的奴婢都拉去不同的小屋里審問,只問柳姨娘這兩日吃了什么,若是有一點不同,我就賣了她們出去。”

    又說,“尤其是柳姨娘帶來的那個婆子,給我狠狠的打,若是她不說,查查她在平州有什么人,一并發賣了。”

    那婆子早就被這陣仗嚇得手都是抖的,她雖然在大戶人家院子里呆過,但也沒經歷過這般的事情。

    她心口發顫,看了一眼床上疼得死去活來的柳姨娘,咬咬牙搖頭:“沒吃什么,都是小廚房送來的吃食,奴婢跟姨娘一直都在屋子里,未曾外出過,也不認得什么人,都是給什么吃什么的。”

    五夫人就瞇了瞇眼睛,“你這話的意思是,若是真吃壞了什么東西,還是我的過錯?”

    她嘖嘖稱奇,“我倒是小瞧你了,這般時候,還敢給我潑臟水。”

    婆子連忙跪在地上磕頭,“老奴不敢,不敢啊,老奴說的都是實話。”

    五老爺痛聲道:“這些就別說了,趕緊去嚴家請人吧!”

    “再問下去,怕是她一尸兩命。”

    五夫人卻不管,只道:“叫人去這個老奴房里搜一搜,尤其是什么偏方之類的東西,更要注意。這個老貨,怕是哄著人吃了不干凈的東西。”

    李大夫趁機道:“是,我也覺得是吃了什么。且——那藥丸也服下去一會了,不該這般疼啊。”

    正在此時,有丫鬟抱著婆子的包袱過來了,道:“老爺,夫人,在她的包袱里發現一包褐色的粉末。”

    李大夫趕緊上前查看,但卻看不出來是什么。搖搖頭,“老爺,夫人,還是趕緊問一問吧,人命關天。”

    五老爺瞪大眼睛,心里還在懷疑碰巧了,但還是幾步走過去一巴掌打在婆子的臉上,“賤婢,還不快點說,若是出了事情,我便要要你全家的命。”

    比起五夫人半路出家成的主子,五老爺是自小就養成的主子習性。

    五夫人說發賣,他直接全家打死。

    這話跟他之前的溫和截然不同,又說得厲害,倒是讓柳姨娘和婆子都嚇住了。

    那婆子嚇得手都是抖的,又去看床上的柳姨娘。柳姨娘再撐不住,哭道:“老爺何必如此,我說就是了。”

    她道:“只吃了一碗熱水泡好的藥粉。”

    李大夫揚眉吐氣的追問,“可是這褐色的粉末?”

    柳姨娘點點頭,捂住臉哭泣。

    五老爺大怒,又是一巴掌扇在婆子的臉上,“你好大的膽子!你給她吃的什么,如實招來。”

    五夫人卻沒了耐心,冷笑三聲,不再繼續聽,轉而朝著李大夫行了一禮,“您對癥下藥就可,今日怕是要麻煩您了。”

    她還忙著呢,哪里有時間聽她們唱大戲。

    她抬腿就走,五老爺也不敢攔,只得繼續罵婆子,“快些說!”

    那婆子嚇得說不出話,趴在地上顫抖著聲音道:“老奴也是一片好心,姨娘整日里擔驚受怕,便給她吃了一碗老家獨有的樹根粉,這是可以安神的。”

    五老爺卻氣笑了,“事到如今,你還不肯說實話。”

    他轉身看向柳姨娘,“她不說,你說,你若是不說,孩子真有個好歹,怕是要悔恨終身了。”

    柳姨娘哪里經得住這般說,便哭道:“是她說,她說她家有祖傳的生子秘方。”

    五老爺嘩然。再看柳姨娘,便覺得她是個架子上的美人,已然沒有任何靈性了。若剛才是梨花帶雨,此時卻是梨花落???盡后的枯枝。

    明明初見她的時候,她還是個肯讀書肯上進的好姑娘,這才幾日,便開始信這些混賬東西。

    他氣得手抖,一巴掌又打在婆子臉上,“再有一絲不實之處,我現在就提劍殺了你!”

    婆子知道再沒有機會逃脫,只能如實招來,“是屋檐下的無根水,和上光陰土,再加上槐樹根的粉末攪和在一起,曬干了就能吃。”

    李大夫卻道,“光是如此,不能有如此痛感。”

    婆子搖頭,“老奴不敢說謊,這是祖傳的秘方,這藥也是祖傳的。”

    確實是生子秘方,她沒說謊,也是一片好心。

    李大夫卻已經察覺出來了,有些啼笑皆非,“原來如此。”

    放太久了,早染了太多不該有的東西,吃發霉的東西進去還要染病呢,何況是代代相傳的。

    找到了根源,就好下藥,不然有個胎兒在,什么藥都不好用。于是又忙碌起來,柳姨娘哭得險些要暈過去,“老爺,我疼。”

    五老爺卻失望的走出門外,大步跑起來,然后在五夫人進主院門的時候攔住了她。

    攔住了,也不知道說什么,只干巴巴的問,“夫人,你怎么知曉——知曉是她胡亂吃了東西。”

    五夫人冷眼瞧他,“李大夫說她恐是吃了什么東西才這般的,你偏不信,信她所說的沒吃什么。”

    “我跟她又不熟,自然是相信李大夫。吃沒吃的,查一查就出來了。”

    “后宅籠共就這些事情,生兒子,爭丈夫——太陽底下,還有什么新鮮事情么?她就一個信得過的,直接問就是。”

    她說完要走,卻見五老爺還擋在前面,不由得煩了,“我敬你一寸,可你也別得寸進尺。”

    五老爺被說得后退一步,沮喪的立在原地。五夫人拔腿就走,覺得多耽擱一刻都是短壽。

    等回了院子里,見三個小的都一臉擔心看向她,不由得笑道:“怎么了?”

    班明蕊嘀咕了一句,“阿娘,我能問嗎?”

    五夫人點頭,坐下去拿起一個包子吃,“你問。”

    也不講究食不言寢不語了,眾人開始說起話來。班明蕊問,“阿娘,到底出什么事情了?”

    五夫人:“沒什么大事——許是進了府里一趟,被這兒嚇著了,那老奴攛掇她幾句,便想生個兒子有個依靠,于是急病亂投醫,吃了不該吃的東西。”

    這種事情,在京都宅院里面并不罕見。五夫人年輕的時候聽得多卻沒見過,沒想到竟在此時見著了。

    她以此告誡二人,“萬不可聽信此種讒言。”

    班明蕊:“阿娘,你放心吧,我們怎會如此——她可真蠢,竟然信這種話。”

    五夫人卻想起了很久之前,也有人在她面前說過一般的話。

    什么孤女,什么養兒防老——當時她是如何想的呢?

    時日太久,她已經忘記了,只是記得自己也惶恐不安過。在這宅院里呆久了,便也只看得見這一方天地,想要狠狠抓住所有的機會去站穩腳跟。

    她搖搖頭,“我當年想通了,她卻沒想通。”

    班明蕊又問,“那——那阿兄呢?他怎么也沒來。”

    五夫人淡淡的道:“小廝來說,他昨日晚上著涼,早間頭痛,我已經讓大夫去看了,沒什么大事,煎服藥吃了就好。”

    班明蕊哦了一聲。

    ——真是晦氣。嵐嵐生辰,大清早的,一個個的出幺蛾子請大夫。

    她撇嘴,轉眼看折夕嵐,問她,“你怎么不說話?”

    折夕嵐一直低頭喝粥,聞言端起碗將一碗粥都喝了下去,像是喝出了拼酒的氣勢,而后道:“我之前還愁如何提出和離之事,如今真是想瞌睡了送枕頭,這不是就來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