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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言難止 第39節

    把池嘉寒送出汽修廠,許則往回走,有人叫住他:“哎許則,怎么隔三差五就有人來找你,今天一天來倆。”

    “兩個?”許則停住腳步。

    “是啊,前面還有個alpha來了沒一會兒就走了,我以為你知道呢。”

    想到陸赫揚應該也是今天回國,許則立即問:“長什么樣?”

    “就……高中生的樣子,跟你差不多高,看起來很有錢。”

    “好,謝謝。”

    許則摸出手機,想發信息問陸赫揚是不是有什么事,但又想到陸赫揚沒有叫醒自己也沒有給自己留言,大概只是過來看一眼——雖然許則不曉得陸赫揚是怎么知道他在這里打工的。

    經理從隔壁店里出來,喊許則算工資。許則去他辦公室里看了整個月的工作單,確定沒有問題后簽了字。

    “活干完了的話你就回去吧,這個月你也挺累的,過兩天就開學了,在家休息休息,工資明早打你卡里。”

    許則點頭,經理抖抖煙灰,又說:“你這么好的苗子,學東西快,又能吃苦,不該在這種地方。好好學習啊,考上大學了跟我報個喜,知道沒。”

    “一定。”許則回答。

    晚上,婚禮的流程一走完,池嘉寒就不見了。賀蔚穿過托著酒杯談笑風生的賓客,走到禮廳外,這里是酒店頂層,露臺上嵌著一個s形泳池,圍欄全透明,不遠處就是海。賀蔚稍稍有點恐高,一邊捂住心口一邊走,終于在角落那頂遮陽傘棚下看見一顆熟悉的腦袋。

    繞過木欄,賀蔚走下臺階,池嘉寒背對著他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在看什么。

    走近了,賀蔚才從高樓的風聲里聽見池嘉寒在哭。

    他的第一反應不是上前安慰,而是轉身跑掉——憑池嘉寒的脾氣,要是在偷偷哭的時候被別人發現,一定會氣得再也不想看見對方。

    但賀蔚最終還是沒跑,真要跑了才是傻子。

    他很冷靜地朝池嘉寒走過去,然而由于光線不佳,半道被椅子絆了一下,他整個人狠狠踉蹌幾步。

    “我靠……”賀蔚要嚇死了,真怕自己沒剎住車從玻璃圍欄上翻下去。

    池嘉寒被驚動,一下子不哭了,問他:“你干嘛?”

    聽見他帶著哭腔的聲音,賀蔚受到了安慰。他站穩后在池嘉寒身邊坐下來,說:“沒干嘛,找你聊天。”

    “有什么好聊的。”池嘉寒吸了一下鼻子。

    賀蔚從胸前的口袋里拿出方巾遞給他:“好啦,那不聊了,我陪你坐坐。”

    池嘉寒不接,賀蔚就問:“是要我幫你擦的意思嗎?”

    “神經病。”池嘉寒說。

    他把方巾拿過去,在臉上擦了擦,但眼淚好像越擦越多,完全止不住。賀蔚拍拍池嘉寒的背,接著攬住他的肩,說:“我們小池,是因為哥哥結婚了所以這么感動嗎?”

    池嘉寒從牙縫里擠出兩個字:“閉嘴。”

    于是賀蔚閉嘴了。

    幾分鐘后,池嘉寒情緒平復了一些,他把眼淚擦干,正打算起身,就聽見上面傳來木地板被踩踏的腳步聲,離他們很近的地方,那道木欄旁,有幾個人在那里站定。

    “城西的項目肯定沒著落了,我看過草擬的招標書,上面的條件完全是為顧家量身打造的。”

    這聲音賀蔚耳熟,是陸赫揚的姐夫魏凌洲。

    “那城西和碼頭的線就等于要斷干凈了,嘖。”

    池嘉寒微微瞪大眼睛,湊到賀蔚耳邊用氣聲說:“是唐非繹。”

    賀蔚低頭看他,有點詫異池嘉寒怎么知道唐非繹,不過他很快想到池嘉寒跟許則是朋友,對俱樂部的事應該也有了解。

    “你這理事長女婿當的……”唐非繹又笑了聲,“這么大的好處,居然真的不給你。”

    “陸承譽當初競選的時候,一路上都是顧家提供大把的鈔票,人家的合作二十多年前就開始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魏凌洲輕嗤,“再說了,都查出我跟你有來往了,怎么可能還會把項目給我,市政府又不傻。”

    “這件事扳不回來了,你還是盡快把城西那邊收拾干凈,既然已經被盯上了,就安分點。”

    這是第三個人的聲音,賀蔚擰起眉——是賀予。

    前段時間陸赫揚告訴他許則說在俱樂部見過賀予,當時夏令營還沒有結束,賀蔚打算回來再問賀予的,他甚至想著等婚禮結束就問,卻沒想到會在這里聽到他和唐非繹還有魏凌洲的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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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則牌治愈小站》

    【易感期,這次不會浪費許則的易感期了,蒽蒽。】

    第52章

    “我是沒問題,又不止城西這一個點,但你們加入之后的重心都在城西,利潤還沒分到多少就斷線了,你們甘心?”

    “甘心不甘心的,也沒辦法。”魏凌洲說,“不過我倒是覺得不用太急,慢慢收尾就行,能走幾批走幾批,太草木皆兵,是永遠賺不到大錢的。”

    “還是魏總有遠見。”唐非繹似乎對魏凌洲的觀點很滿意,“資源還沒耗盡,就要好好利用到最后一刻。你說呢,賀總?”

    賀予沒有立刻回答,過了幾秒才說:“小心點總是沒錯的。”

    有其他人來了露臺,三人便結束了對話離開,留下一陣夾雜在風里的煙味。盡管被賀蔚摟著,池嘉寒現在卻莫名覺得冷。

    “魏凌洲,唐非繹。”池嘉寒抬起頭,“還有一個是誰,你知道嗎?”

    “賀予。”賀蔚的側臉看起來嚴肅又凝重,很少見的神情。他說,“我堂哥。”

    一個是聯盟理事長的女婿、財力雄厚的富商之子魏凌洲,一個是聯盟央行行長的侄子、船舶運輸集團的繼承人賀予——唐非繹挑選合作伙伴的眼光倒是很毒辣。

    池嘉寒張了張嘴,想問什么,但最終沒有出聲。賀蔚還看著圍欄那邊,在沉默。

    一分鐘后,賀蔚的手忽然往臉上摸過來,池嘉寒不明所以。賀蔚轉過頭,在池嘉寒眼睛周圍又摸了摸,確定他沒有再哭之后,說:“走了,我們回去。”

    “要怎么辦?”池嘉寒忍不住問。

    “只是聽見了這么幾句話而已,沒用的,我到時候問問赫揚和昀遲。”

    “我們小池,今天就當沒聽到,別告訴別人,不要讓自己有危險。”賀蔚雙手托住池嘉寒的臉,揉來揉去,“知道了嗎?”

    池嘉寒還沒有緩過神,鼻尖那顆小小的痣在月色下若隱若現,賀蔚低頭在上面親了一下。

    “滾啊!”池嘉寒立即回神,一拳砸在賀蔚肩上。

    暑假的最后一天,許則在易感期中度過。這次大概因為暑假每天干活,經常熬夜加班,導致免疫力下降,再加上已經有較長的一段時間沒有過易感期,所以來勢洶洶。

    早上八點多睜眼,許則勉強起來洗漱,過后又回到床上。頭暈、燥熱,等許則再昏昏沉沉地摸起手機一看,快十點了。

    汽修廠的工資已經打到卡里,許則搓搓眼睛,努力看清屏幕,給自己留了五百塊做生活費,其余的全部轉到療養院的對公賬戶里,接著他關掉手機,又閉上眼。

    許則覺得自己好像在做夢,夢里聽見敲門聲,身體卻不能動。許則很想去開門,開門看看是不是陸赫揚來了,可以在夢里見見他。

    敲門聲停了,手機響了。許則在床上摸了有七八秒才摸到手機,又在屏幕上劃了好幾下,終于接通。

    “許則,不在家嗎?”

    許則說:“在的。”

    說完,好幾秒,許則才意識到自己只是張開了嘴巴,并沒有發出聲音,對面聽到的應該只有急促的呼吸。

    “在干什么?”陸赫揚禮貌地問,“我在你家門口,可以踢門嗎?踢壞了的話給你換新的。”

    “等……等一下。”許則艱難支起身,“馬上來。”

    他不清楚自己是怎么走到客廳的,門一開,他就站不住地往旁邊栽。陸赫揚摟住他,反手關上門,又調高手環檔位,然后把許則抱起來,往房間走。

    許則的額頭貼著陸赫揚的側頸,燙得要命。走進房間,陸赫揚看見床上那個用枕頭、被單、衣服圍起來的窩,其中一側是墻壁,許則大概一晚上都是縮在墻邊睡的。

    生物書上說,當alpha出現筑巢行為,表示易感期信息素不穩定的程度較重,已經影響到了正常意識。

    陸赫揚把許則放到床上,許則果然又摸摸索索爬回那個小窩,頭抵著墻,整個人蜷縮起來,還打了個噴嚏。

    潛意識里許則知道陸赫揚來了,想睜眼看他,想跟他說話,但本能卻促使許則必須回到這個巢xue,進行自我保護。

    陸赫揚把帶來的袋子打開,從里面拿出一支退熱劑,擰開。他坐到床上,將許則身旁的枕頭移走,發現下面竟然還塞著一本暑假作業。

    還是第一次見到有alpha用作業本筑巢的。

    “好學生,嘴張開。”陸赫揚把退熱劑送到許則嘴邊,“吃了藥就能寫作業了,明天要開學了。”

    其實許則沒聽清他在講什么,但既然是陸赫揚喂過來的——許則聽話地張開嘴。

    味道很奇怪,許則以前沒有喝過這個東西,因為貴。他皺著眉把退熱劑咽下去,舔舔嘴唇,發出一點聲音:“水……”

    陸赫揚沒有聽清:“嗯?”

    “想喝水……”許則有氣無力,音調拖得比平時長,聽起來軟綿綿的。

    陸赫揚一邊起身一邊問他:“是在撒嬌嗎?”

    “不是。”許則努力分辨他說的話,回答。

    這期間,陸赫揚已經去書桌那邊倒好了水拿過來,他說:“不是撒嬌的話,就不幫你倒水了。”

    許則稀里糊涂的,半睜開眼盯著墻緩緩反應了半分鐘,最終被迫承認:“是在撒嬌。”

    “好的。”陸赫揚把他扶起來。

    許則靠在陸赫揚身上喝了幾口水,可能是心理作用,他感覺稍微好了些。許則昨天半夜其實恨不得把整個房間里的東西都塞到床上,摞得高高的,來增加安全感和歸屬感——這種情況此前只出現過一次,在二次分化那天,他像只螞蟻一樣不斷往床上搬東西,但始終覺得不夠。

    當時葉蕓華已經在精神病院,家里只有許則一個人,他不知道自己正在經歷二次分化,只是很迷茫、很慌亂。

    14歲那年許則把小床堆得很滿,縮在里面躺了一天一夜,但好像所有的那些,都比不上17歲的今天,陸赫揚簡簡單單的一個懷抱。

    “再喝一點。”陸赫揚從身后環著許則,一手喂水,一手摸他額頭,“聽說退熱劑味道不太好。”

    許則仰著頭,一口一口地喝水,把杯子里最后一滴水喝完的同時,他撐著手轉過身,在陸赫揚肩上推了一把。

    他不清楚自己用了多大的力,反正陸赫揚是很輕易地就倒下去了,水杯落在一旁。許則爬了兩步,跨坐到陸赫揚身上。陸赫揚不慌不忙地看著他,一副十分良家的樣子。

    上一次易感期,許則還只敢在以為是做夢的時候看著他自wei,這次就敢往他身上爬了,陸赫揚覺得許則有進步。

    許則喘著氣,看了陸赫揚幾秒,然后俯身湊近。陸赫揚的手環質量過好,將信息素屏蔽得干干凈凈,只有貼得近了,許則才能聞到他身上和衣服上的信息素。

    同樣是alpha信息素,對許則沒有任何安撫作用,反而刺激得他皺了皺眉,一瞬間焦躁不安起來,攥緊陸赫揚的t恤,流露出罕見的攻擊性。

    “你自己要聞。”陸赫揚扶著他的腰,不急不緩道,“聞了又生氣。”

    許則像一只還沒亮出牙尖就被主人警告的狗,立刻停了一下,然后伸出一只手去遮陸赫揚的眼睛。他的目光往下,落在陸赫揚的嘴巴上。許則的喉結動了動,問:“能不能……”

    …

    又過了幾秒,許則意識到自己作為一個一米八幾的alpha,不能繼續在陸赫揚身上坐下去了,他動作僵硬地下了床,兩腿酸軟,許則說:“我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