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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言難止 第11節

    “有病。”顧昀遲說。

    三人吃過晚飯,換了車開去城西。下了電梯走進俱樂部時,陸赫揚被一個高壯的alpha撞了一下,對方連道歉都懶得說,頭也不回地繼續朝前走。

    “是故意的嗎?”賀蔚低聲問。

    “不是。”陸赫揚微微轉頭,見那個alpha已經走到角落里。角落的位置還站了幾個人,其中一個穿黑襯衫的alpha正背對著他們,一手搭在旁邊的游戲機上,指間夾著一根雪茄。

    “撞你的是個保鏢。”賀蔚在這方面相當敏銳,“估計來了什么人,今晚要當心點。”

    進了場館,位置已經爆滿,顧昀遲訂了第一排的座位。三人坐下沒幾分鐘,第一場就開打了,陸赫揚注意到有一張貴賓座一直是空著的。

    第二場開始后不久,四個alpha從一條小通道里出來,走向貴賓座。最中間的alpha穿著黑襯衫,在沙發上坐下,其余三人守在椅子后。場館里燈光已經暗下去,看不清那人的模樣。

    “唐非繹。”顧昀遲喝了口水,淡淡道,“原來是他。”

    陸赫揚對這個名字不算陌生,唐非繹的父親曾經是販賣軍火與毒品的黑社會,后期借從商洗白資產,跟顧昀遲家在商業場上交過手,不過顧家實力足夠雄厚,并沒有受到任何影響。現在唐非繹接手了大部分生意,一面營造商人形象,一面干著父輩的老本行,黑白兩道來回走,屬于難惹的那類人。

    “瓜來了。”賀蔚拿著手機,賣票小弟已向他詳細科普完畢。

    “地下俱樂部唐非繹也有參與投資,這個拳擊場是他單獨包下的,算是大老板。而且他每次來自己也會投注,投的一定是當晚最大的。”

    “最近幾個月,他每次都只投給一個人。”賀蔚抬起頭來,“你們猜是誰?”

    話音落地,一聲哨響,第二場結束,大屏幕上顯示下一場比賽的兩位拳手的名字。

    其中一個是17號。

    燈光亮起來一些,陸赫揚側過頭,看見唐非繹的臉。

    那是一張很年輕的臉,嘴角上挑,眼睛細長,透著股病態的邪氣。

    唐非繹正翹著二郎腿靠在沙發上,慢慢轉著右手無名指上的一枚馬鞍戒,頭仰起,盯著大屏幕上的選手名。

    “不是吧,誰不知道唐非繹喜歡玩alpha啊。”賀蔚痛心疾首,“他都玩殘多少個了,現在是打算禍害17號嗎!”

    陸赫揚把視線從唐非繹臉上移開,同樣去看大屏幕,屏幕上除了選手名,還有本場最大的投注者——tang。

    “我身材又好年紀又小又能打的17號,嗚嗚。”賀蔚還在一旁惋惜,燈光暗下去,第三場要開始了。在陸赫揚還沒來得及把目光轉向選手通道的時候,賀蔚急轉直下罵了句臟,大叫起來,“cao!這什么!這什么啊!”

    緊接著,耳邊響起陸赫揚這幾次以來聽到的最尖銳、最大的歡呼聲,他看見唐非繹放下腿,身體前傾,望著選手通道的方向,臉上帶著難以言喻的微笑。

    第16章

    追光燈打在17號和他的對手身上,另一個拳手是什么樣陸赫揚沒在意,只看見17號的上半張臉仍然涂了油彩,但除此之外,他的臉上還綁了一條黑色蕾絲眼罩,只露出眼睛的部分。

    一根項圈環在17號的脖子上,最前面掛了一顆不大不小的銀色鈴鐺,隨著步伐晃動,燈光照上去時,鈴鐺一閃一閃的。這場打的是mma,17號的分指拳套下戴著一雙黑絲手套,手套很長,一直延伸到手肘。

    他的上半身被一根黑繩環環纏繞住,是那種特殊意味的束縛綁法,身下穿的不是舊運動褲,而是黑色百褶短裙,皮質的,比之前的運動褲短一截,到大腿中間的位置,使得整雙腿看起來很修長——并且,他的腳腕上還戴著一對腳環。

    17號全身上下,沒有一樣東西不是情趣用品,充滿了性暗示。

    賀蔚都看呆了:“我知道唐非繹變態,沒想到他這么變態,這大庭廣眾的……”

    他一邊嫌棄人家變態,一邊拿出手機打開照相機,嘴里還說著:“不行,我以后也要當老板,包整個場子讓別人陪我玩。”

    “你現在也可以。”陸赫揚拿過他的手機,關掉,說,“拍這個干什么。”

    “就是突然懂了搞alpha的樂趣在哪里……”賀蔚嘖嘖幾聲,“湖巖公館的表演也很變態,但好膩,完全比不上這個。”

    畢竟一種是討好賓客的表演,一種是忍辱負重的謀生,有本質區別。

    17號的臉上一直沒什么表情,他在進八角籠之后看了眼第一排的位置,然后低下頭。

    那種樣子,看起來又平靜,又隱忍。

    陸赫揚垂眼調整手環檔位,發現已經是最高檔了——他半分鐘前才調的,現在卻完全失憶,在做重復動作。

    臺裁吹了聲哨,周圍的高呼聲漸漸平息下去,八角籠里的兩位拳手面對面站著。17號的對手身上也戴了幾樣小東西,不過對比之下很明顯能看出那只是象征性地戴一戴,而17號才是被刻意裝扮過的。

    有alpha拿了臺單反跑到唐非繹身邊,俯身聽他說了幾句什么,那alpha點點頭,直接上了旁邊的一張桌子,鏡頭朝著八角籠內,開始錄像。

    “死變態,還錄視頻。”賀蔚又罵,仿佛剛才試圖拿手機拍照的人不是他。

    陸赫揚看了一眼錄像的alpha,又接著去看八角籠內。

    從17號打出第一個動作開始,所有人就知道他會贏。他不像前兩次那樣開局被動,先以格擋為主,而是干脆果斷地直接出擊,一拳就讓對手見了血。

    “看來17號想快點結束。”顧昀遲說。

    但17號的對手只不斷地閃身退讓,就是不肯正面迎擊,仿佛故意要讓17號在臺上耗得久一點。他在八角籠里繞著圈子,做出各種挑逗的動作和表情。17號站在八角籠中央,肩背和四肢都緊繃著,緊實流暢的薄肌被捆束在黑繩下,一起一伏。

    “對手不是專業的。”賀蔚也發現了端倪,眉頭皺起來,“他根本就是唐非繹派來調戲17號的。”

    陸赫揚的十指交叉在一起,左手大拇指有一下沒一下地在右手虎口上摩挲。他盯著八角籠,抿住嘴唇,下巴到下顎繃出一道有些凌厲的線條。

    場上,17號瞄準時機,一個直拳砸中對手的鼻子,在對方搖晃著找平衡時,他轉過身緊接著一記后旋腿踢了上去,對手整個人翻向一側,狠狠砸在八角籠的圍欄上。

    觀眾高聲歡呼起來,對手半靠著圍欄癱坐在地,估計是被打得太沒有顏面,他面目猙獰地朝17號罵了三個字,嘴里的唾沫和血沫一起往外濺。

    第一排,離八角籠太近了,陸赫揚清楚地看見了對手的口型。

    賀蔚也看清了,他從椅子上站起來,大罵:“cao,誰輸不起誰才是臭婊子!”

    但17號卻格外冷靜,他走過去,揪著對手的頭發將他拖到場地中央,抬腿跨坐在他身上,一手鉗制住對方的脖子,一手朝他嘴角的位置揮過去幾拳。在這個姿勢下,17號的裙子被蹭上去一些,露出里面的內襯,以及那根綁在靠近白皙大腿根部的腿環,接口處的蕾絲系成一個小小的蝴蝶結,隨著打斗的動作在裙擺下半隱半現。

    賀蔚的怒氣值立刻又因為這個場景而下降了80%,他說:“好像在騎乘啊……”

    對手被打得咳嗽不斷,護齒都蹦到地上,可他竟然滿嘴是血地笑了,抬起手,伸出食指和中指,彎曲又抻直,做了一個下流的手勢。

    17號的胸口起伏了幾下,然后站起身,掐住對手的脖子拎起來,走了幾步,把他朝圍欄上狠力摔過去,將他的臉砸在鐵絲網上,一動不動地死死壓住——用那只同時戴了黑絲手套和分指拳套的手。最后,動彈不得的對手嗤地吐出一口血,直接穿過圍欄噴到場外。

    17號很少出手這么重,這種場面無疑是極富刺激性的。在觀眾的尖叫聲里,唐非繹的表情和眼神已經不能用興奮來形容,簡直是種神經質的瘋狂,他朝17號拋過去一個飛吻,大笑著鼓起掌,像是欣然目睹他被逼到這樣狠厲的地步。

    結束了——17號松開手,他沒有往觀眾席看一眼,頭也不回地推開八角籠的門,從選手通道走回后臺。

    他的身影剛消失在通道口,唐非繹就離開了貴賓席,從來時的那條小道往回走。

    “肯定是去找17號了。”賀蔚一臉惋惜,“我能理解唐非繹,你看剛剛17號在場上多帥多性感,雖然他是個alpha。”

    陸赫揚還看著八角籠,里面那個嘔血的alpha正在被抬上擔架。

    “雖然17號的臉被涂成那樣,但他絕對長得很好看。”賀蔚喋喋不休,“還是個s級alpha,唐非繹真的賺大了!”

    “而且17號剛打完這么兇的架,現在估計正是信息素不穩定的時候,最適合那個什么了……他穿成那樣哎!你說誰忍得住,嗯?是吧?”

    咔噠一聲,陸赫揚手里的礦泉水瓶蓋掉在地上,滾進座位底下不見了。他對著地面看了會兒,隨后喝了口水。

    賀蔚還打算開口做一些更加離譜的猜想,陸赫揚突然把剩下的半瓶水塞進他手中,接著站起來。

    “你又干嘛?出去透個氣還是打電話?”

    “去找瓶蓋。”陸赫揚回答。

    “?”賀蔚還沒反應過來,陸赫揚已經走到過道里。賀蔚只能沖著他的背影大聲叮囑,“你小心點啊,別去太偏僻的地方了!”

    第17章

    陸赫揚走到場館門口,賣票小弟正在跟人聊天,見陸赫揚來了,他一愣,把嘴里的瓜子殼吐出來,謹慎地問:“有……有事嗎?”

    他有點怕陸赫揚,也怕顧昀遲,因為他們倆不像賀蔚那樣總是笑嘻嘻的,看起來有壓迫感,不太好說話的樣子。

    尤其是現在,陸赫揚的表情好像比前兩次還要冷淡。

    “后臺在哪?”陸赫揚問他。

    買票小弟為難地說:“后臺啊,這個可能不太方便讓外人……”

    陸赫揚沒說話,將一卷鈔票放進他的襯衫口袋里。

    “來這里玩的都是朋友,沒什么外人不外人的,我現在帶你去!”小弟眼睛都亮了,立馬伸手引著陸赫揚往旁邊的通道里走,一邊熱切地自我介紹,“叫我小風吧,以后有什么事招呼一聲就行。對了,你去后臺找誰呀?”

    “17號。”陸赫揚回答。

    小風嚇得手里的瓜子都抖了一半:“找他嗎?現在?”

    “不可以么?”陸赫揚平靜地問。

    “可是大老板現在應該……也在后臺。”小風猶豫地說,“要不我們等等再去吧,等他們結束。”

    陸赫揚看著前方,抬手捏了一下肩膀,過了會兒才問:“結束什么?”

    “誰知道呢,可能是聊天,也可能是……別的什么事。”小風語氣揶揄,“你也看見了,17號今天穿得,多那個啊。”

    陸赫揚只說:“你帶我去,其他的我會看著辦。”

    “不不不,我一定幫你見到他!”那卷鈔票正沉甸甸地窩在胸前口袋里,小風深諳顧客是上帝、優質服務才能擁有回頭客的道理,立馬表態。

    “麻煩你了。”陸赫揚說。

    “我辦事,你放心!”

    他帶陸赫揚走到后臺,長長的過道兩側有不少房間,唐非繹的保鏢沒守在走廊上。走了十幾步,小風說了句“冒犯了”,接著攬住陸赫揚的肩,正好路過下一間屋子,他對里面的保鏢們揮揮手打了個招呼:“嗨,我帶新來的小哥來搬飲料。”

    陸赫揚的身影被小風擋著,看不清,保鏢們沒在意,只點了下頭。

    “17號在最里面那間。”小風放下手,繼續在前面帶路,“你確定現在要過去嗎,萬一聽到什么不該聽的……”

    他說著才忽然想起來,回頭問陸赫揚:“你跟17號是什么關系啊?”

    陸赫揚看著通道盡頭的那扇門:“朋友。”

    “哦哦,好的。”

    到了門口,小風把腳步放輕,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門虛掩著,能聽見里面隱隱約約的說話聲。陸赫揚直接繞過小風,站到門外。

    小風東張西望地替他把風,等了半分鐘,他小聲問陸赫揚:“你這樣聽你朋友的墻角,真的好嗎?”

    陸赫揚沒有回答,仍然沒什么表情地站在那里。他身形挺拔,其實小風覺得他看起來完全不像在聽墻角,反而很光明正大。

    “他們是在……那個嗎?”小風八卦心爆棚,又問道。

    陸赫揚終于看他一眼,依舊沒有說話。

    從陸赫揚的角度看過去,門縫里,能看見唐非繹的肩膀,還有屋子里墻角位置的那面破長鏡,鏡子里倒映出17號的側身,他正跟唐非繹面對面站著。

    “明天真的不跟我去?多出去見見世面也好,要是你想,我找幾個omega陪你玩……”唐非繹的目光在17號身上流連,他伸手去摸17號的臉,“不過,你只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