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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盞薄荷 第28節

    她退出了論壇,很想上去爭辯,可是照片不是假的,她擁有著和照片上一模一樣的貨真價實的貴重物品。

    很可悲,論壇上面的指責沒有錯,她連為自己辯解都沒有資格。

    但是遲穗不能再被這些層出不窮的帖子干擾到了,她不能將自己的時間無止境地花費在這上面,所以干脆直接地,卸載掉承載著這個論壇的app。

    室友曾說,也許輔導員很快會來找她,可是直到這個帖子出現后的兩三天,學院和老師方面沒有一點動靜。她卻是被溫斂窺見了一點端倪。

    那天她上完最后一節家教課,上課的男孩再過不久就要迎來他人生中足以改變命運的一場考試,日常無憂無慮的臉龐也沾染上了緊張。上完課后,他沒有放遲穗走,而是不停地問遲穗,關于高考的方方面面,幾乎要將遲穗高考的那幾天的細節逐一深挖出來,借以撫慰焦躁不安的情緒。

    遲穗很耐心地一一解答,書房里到處都是書籍和男生做過的卷子,她隨手撈起一張,攤開放到男生面前。

    “我有種預感。”遲穗說,“你會考到滿意的分數,就像這張卷子,以及這里許多張卷子的分數一樣。”

    這句話似乎點燃了男孩的信心,他揚起驕傲的眉眼,點頭笑著說:“我覺得也是這樣。”

    走到別墅的外的時候,比平常結束的時間晚了將近半小時。夏日的夜晚并沒有因為暮色而消減它的熱氣,它會伴著蟬鳴,將白天的熾熱延續下去。遲穗在焦躁的熱意中看到了眼熟的車,叩開車門才發現今天的駕駛員不是黃師傅。

    她坐進副駕駛位,車里的涼氣開得很足,進來的這一瞬間,恍惚以為還在瑞山。

    這種極致的溫度變化讓遲穗忍不住,打了個冷顫。溫斂拿過來一條毛毯,遲穗將它展開,包裹在自己身上。在她說出今晚怎么不是黃師傅的疑問時,溫斂先開了口。

    他漂亮的,且修長的指骨在方向盤上敲了敲,側過臉的弧度也像是俊秀的山峰。

    “好晚。”溫斂說著,夾雜著并不讓人感覺到厭煩的抱怨。

    遲穗將自己縮在副駕駛里,伴著吹拂過的空調冷風,對溫斂解釋遲到的原因。

    “我發消息給黃師傅了,但沒想到今天是你來。”

    車輛行駛得很平穩,這速度幾乎不像是溫斂開的。如此平穩的速度,足可以讓溫斂挑起一邊的眼尾,霓虹紛呈下,如同一瓣瀲滟的桃花。

    他對遲穗說:“原來和黃師傅都這么熟了。”輕輕淡淡的一句,像是在嘆息。

    遲穗從燈火煌煌的街景轉到溫斂臉上,說:“你讓黃師傅接送過我很多次。”她在心底計算了一下,說出一個數字,“這么多次,幾乎比見到你的時間還多。”

    這句話一出口遲穗就反應過來,說得不對了。那其中的埋怨情緒,任誰也能聽得出來。可是此時此刻的溫斂,他并沒有做錯什么,不應該遭受她莫名的情緒攻擊。

    溫斂偏頭看了她一眼,那一眼并沒有什么多余的情緒,視線也是溫和的。

    “不過認真計算,我們在一起的時間可比你和黃師傅長。”他反而同遲穗認真談論起這個話題。

    遲穗怔了怔,然后莞爾:“我們要繼續談論黃師傅嗎?”

    前方的綠燈閃爍了幾下,毫不猶豫地轉變顏色。溫斂將車停下,語氣分外溫柔:“那我們換一個話題,談論一下你。”

    他問遲穗:“穗穗,可以告訴我,你心情為什么不好嗎?”

    溫斂是有一雙多敏銳的眼睛,才能從她看似平常的外表下,察覺出并不愉悅的心情。

    遲穗張了張嘴,想要開口時,又被溫斂笑著打斷:“不要說沒事。”

    “你知道的,我并不想從別人口中得知你的情況。”

    面對溫斂,有什么不能說的嗎?

    遲穗也笑了笑,她將下頷放在膝蓋上,轉過臉,白膩的肌膚上,有璀璨的霓虹。

    “可是這件事,如果我不說的話,你應該沒辦法從別人口中得知。”

    在平京,溫斂再如何神通廣大,也不可能知曉困擾遲穗的每件事。

    那個人,他托起遲穗的臉,笑容在這雙漂亮的眼里抽絲剝繭地泛開:“穗穗,你怎么知道不能呢?”

    紅燈的秒數跳過,又是令人感到舒適的綠色。遲穗良久沒有出聲,她恍惚覺得,溫斂的這句話是對的,他擁有將任何不可能之事變成可能的本領。

    晃了晃頭,將這個想法踢出,遲穗將視線定格在溫斂握著方向盤的手上,像精致的玉骨,清秀的竹節。這雙手無數次撫摸過她的肌膚,她了解它的溫度。

    她盡量用最簡潔的話語,將困擾她多日的事情說出來。最后一個詞落地的時候,遲穗有一種無言的輕松。原來童話故事也有真實的一面,擁有不會吐露秘密的樹洞,是一件極好的事情。

    他們停在臨江的餐廳旁,平京的夜空看不見星星,滿街的路燈權當做繁星,倒映在粼粼江水中。

    遲穗解開了安全帶,她想在溫斂懷里,好像這里是唯一的避風港。溫斂這時同樣敏銳,駕駛座不算寬敞,但遲穗纖瘦,堪堪可以容納一個她。

    像兩株交頸而纏的樹。

    溫斂的手停留在她脖頸的地方,這是個脆弱的部位,稍有不慎就會導致身體的重傷或死亡。但是她放心交給溫斂,他手上的溫度一如既往,冰涼,卻有著溫軟的觸感。

    她的避風港聲音也同手上的溫度一樣柔軟。

    “你得到這個獎學金,有什么程序上的錯誤嗎?”

    遲穗在懷里,悶悶地說沒有。

    作者有話說:

    第34章

    江面的波紋閃耀,像是被溫斂的一聲輕笑所打動,泛出的光芒也粼粼。

    “既然沒有程序上的錯誤,那就是你應得的。”溫斂拍著遲穗的背,哄著懷里的姑娘,“他們不會把這個獎項從你身上拿走。”

    “至于那些別樣的眼光和議論的言語。”溫斂的聲音變得不屑,“大眾是最為盲目的,也最容易被謠言所裹挾。出現了另一種廣為流傳的說法,他們就會人云亦云。”

    溫斂的話語能安撫人心。她在他懷里想,是啊,她問心無愧地拿到這個獎學金,為何要因為他人的指責而惴惴不安,認為自己不配擁有。

    童話故事從不欺騙自己,擁有一個不會吐露秘密且極懂得安慰人的樹洞,是一件最好的事了。

    這個樹洞還懂得不顧底線地維護她。

    “就算是你不應得的。”溫斂的臉上,呈現出一種高高在上的漠然姿態,以致于讓他說出口的話,都顯得那么理所當然,“我也會將它變成應得的。”

    沒有人不會喜歡不問緣由,毫無底線的偏愛。

    遲穗決定放縱自己在溫斂處,沉浸在這種偏愛里。

    溫斂訂的餐廳有一整面漂亮的玻璃,可以看到環繞的江水。深藍的落地窗簾,隔出一個獨立的空間,她進來時以為有小提琴聲悠揚,這樣的餐廳里,如果不放音樂似乎就會失去他們的格調。

    但是這家卻很安靜,遲穗進去時只聞到了花香,有點像桂花,可現在不是桂花盛開的季節。真正看到餐廳全貌時,遲穗已經不想去探究這里面盈滿的究竟是桂香還是荷香,她小跑到那一整面玻璃前,俯視下面的江景。

    這里有著極佳的視野,可以看到一條浪漫的星河。

    “我終于知道,為何這里的每一道菜肴都昂貴。”遲穗若有所思地對溫斂說,“有這樣的風景,我也愿意花上數倍的價錢,來購買昂貴的菜肴。”

    她想了想,又說:“我可以坐在這上面嗎?”

    這一整片玻璃幕墻邊,鋪著厚實的地毯,再過去,就是裝飾精美的餐桌了。

    溫斂笑了笑,說:“為什么不可以?”

    遲穗干脆地坐了下去,這樣看過去,那條星河離自己更近了一點。她伸出手,碰到了透明的玻璃,越過玻璃,似乎就可以抓到那條星河。

    溫斂看到她眼底的驚嘆,剛剛在車上蘊藏在失落好像暫時從身上褪去了。她如此快樂,他喜歡看她如此快樂。

    那張裝飾精美的餐桌被徹底放棄,今夜的晚餐就在地上,蘇格蘭花紋的桌布,平鋪在米色的羊絨地毯上,布列特尼的藍龍蝦,還有鰻魚燒的擺盤,也能將野餐圖變成社交晚宴的席面。

    一切都很美好,如果今天身上的白襯衫格子裙,能換做舒適的家居服,那么滿意度可以再上一個等級。所以遲穗在甜點的紅豆沙上來后,突發奇想說,“能不能,在你的別墅里吃一頓火鍋?”

    溫斂抬頭,看向此時餐廳的中央空調。

    遲穗托著下頷,繼續說,“雖然大夏天吃火鍋是有點奇怪。”

    好在溫斂肯定了她的想法:“有足夠的冷氣就不奇怪。”

    她的眼神亮起來,“我已經想好了菜譜,還有位置。”她伸手,輕輕扣了扣比例,“別墅的一樓,我記得也有這樣的玻璃幕墻。外面的花園,好像種著向日葵?”

    僅僅是通過描述,遲穗就有些迫不及待,希望日子快快到那天。

    向日葵永遠朝著一個方向向往陽光,溫斂微微仰起頭,看到遲穗撈起一個紅豆沙,里面的糖分似乎不夠,讓她微微皺起了眉。他笑了笑,勾下了遲穗的脖頸,未嘗完的紅豆沙,放置在他面前。

    溫斂在遲穗舀過一勺的地方,嘗了一口。

    永遠追著太陽多傻,喜歡太陽,就要將它摘下來。

    結束用餐的時候,遲穗沒有看到賬單,也許溫斂有單獨的一張卡,專門記錄此間的費用。從高高的樓層往下,是一連好幾層的購物中心,燈光照耀得如同白晝。遲穗看中了一家門店,擺放在櫥窗的模特上的衣飾極為顯眼。

    即便是蒼白的,沒有五官的模特穿上去,也能令人一眼注意到它。

    于是遲穗走進了這家明顯是奢侈品牌的門店中,和店員說了想要模特身上的領帶。

    她清楚自己的承受底線,一身的衣物,絕對不是她可以負擔的價格。但如果是領帶,應當是能夠承擔。

    品牌店內的導購員笑容甜美,只是說出的話略帶遺憾,“不好意思小姐,這款需要配貨。”

    遲穗眨了眨眼,待完全理解配貨的字面意思時,身后的人已經拎起一個手袋,顏色很像是有星星閃耀的夜晚,那深藍到極致的天空。他將這個手袋放在一邊,又走進去,挑選了一頂漂亮的貝雷帽。

    溫斂轉身,就將這頂帽子戴在遲穗頭上。遲穗都不太懂的佩戴方法,他卻十分熟悉,只是垂眼看他身上的衣料紋路的功夫,就被溫斂輕輕推到鏡前。

    這頂帽子,意外得很搭遲穗今天的衣服。

    溫斂的手下,像盛放了一株亭亭的荷。中通外直,不蔓不枝。

    “多好看。”他說。

    遲穗看著鏡中的溫斂,和他對視。

    她有些挫敗:“本來是我想為你買的。”結果到頭來,還是溫斂為她配了許多的貨。

    溫斂歪了歪頭,忽然笑了。

    “可是最本質的沒有變。”他將遲穗轉過來,他們本就不需要借助一面鏡子對視。

    “你還是為我買了一條領帶。”

    “我很高興。”他的嘴唇碰到了遲穗的發頂,那么輕柔的力道,像是一片鴻羽落在上面。

    溫斂似乎是真的如他所說的,很高興的模樣,她耳邊的聲音像是粘稠的蜜糖,又如同夏日的冰淇淋,包裹著無數糖分與甜蜜。

    溫斂對她說:“穗穗,要一直一直對我這么好。”

    遲穗不知為何,看到這樣的溫斂,就想到了時常在外的流浪貓,充斥著格外濃重的不安全感。可是溫斂怎么會和這些個流浪貓一樣呢,遲穗覺得這個比喻有些可笑,但又因為這個比喻,眼神就不由自主地柔軟得一塌糊涂。

    “目前我所有有關于你的設想,沒有一種是不喜歡你的。”遲穗認真地說,“所以,我當然會一直一直喜歡你。”

    情話會令人沉迷,乃至于上癮。

    溫斂彎了眉眼,他撫摸著遲穗的后頸,不是往常那樣虛假的溫和笑臉,是有著真真切切的贊嘆。

    “穗穗太乖了,我真的,真的——”他嘆息著,“放不開穗穗。”

    天父保佑她,這家門店夠寬廣,人煙夠稀少,所以除了擺放的衣飾包袋,和他們自己,沒人能聽到這些膩人的情話。

    遲穗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笑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