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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宋 第100節

    得選個遠些的地方,而且是王朝不易管理的地方。

    趙士程隨手拿了一張簡易地圖,挨個地方看,看哪里比較適合。

    有三個方向可以選擇,一個是西北,那邊民風彪悍,有劉家和種家遮掩,那里的很多事情都能處理掉。

    另外一個是南方的海南儋州一帶,那里說是大宋治理,但其實有自治沒區別,朝廷都是把重罪的文官放在那邊,自然也不會給那邊的官員太好的待遇,聽老爹說那邊的大風極多,衙門連屋頂都是破爛的,許多漢大戶在那邊開墾土地,以富為雄,豪富兼并,還會俘掠本土的黎人為奴。

    另外一個就夷州,后世的臺灣,那里如今還是土著,大宋的手沒有伸到那里,就是環境惡劣,且一切都要重新開始。

    趙士程思考許久,不得不說,這些地方都太過遙遠,人放過去了,能不能打開局面,都是很大的問題,而且,王洋不愿意去,他還得再找一個意志、品性、智商都過得去的人物重新開始。

    想到這,他忍不住嘆息一聲,若他是皇家直系就好了,到時毒死那幾個廢物上位,當然就能大刀闊斧改進,可是他是旁系,想繼位,至少得一兩千宗室,才輪得到他上位,至于說起兵造反,這就更麻煩了,如今的皇帝廢物是廢物,可天下還不到爛透的地步,有一點良心的文官,都不可能追隨造反。

    而大宋一朝優待士大夫,這些人也許別的不會,但一死報家國還是能做到的,想要改變這個朝代,他必須收得天下人讀書人的心,再說了,若是篡位,得位不正的后果,大宋不就是最明顯的例子么。

    一旦他透露出反意,造成傷害,不一定會比金人南下輕。

    所以,他必須蟄伏,等著天下將亂時,盡量保持華夏大地的實力,挽大廈于將傾,這樣才能被天下承認,他只有一個人,一次機會。

    唉,怎么又想那么遠了。

    趙士程將有些渙散的眼神重新聚焦,看向那張地圖,做下決定。

    大人才做選擇,聰明的小孩子當然是全都要!

    北方有種家和劉家相助,要鋪開攤子并不難,南方,當然就要把自己的大蒜素膠囊,要是能再把青蒿素、血蟲藥拿出來,有這些東西,只要腦子用得好,就不難打開局面。

    再者說,只有這些藥品跟上了,才能說開發百越和夷州。

    比如現在名叫交趾的越南,朝廷當年攻打了幾次,但都敗在十萬大山帶來的瘧疾里。

    青蒿素正好就是山東產的黃蒿中提取的,在密州這里也算是就地取材了,不過無水酒精的科技樹也要點一下了……感覺又要忙起來了。

    搞這些事情的同時,還有最重要的事情,他需要再去騙三個比較厲害的人物,這可真麻煩。

    -

    趙士程素來不會為難自己,他思考數息后,又去找了如今的密州知州,張叔夜。

    張叔夜到密州已經一年多,在這個職位上十分適應,他最近正在死磕治河,沒事就上山下鄉,試圖修一條能大面積灌溉的溝渠出來,造福鄉民。

    今天,張叔夜正好忙完了,看到趙士程過來,便吆喝著兒子去準備茶水,將小公子邀進了府內。

    兩人相互問候寒暄了幾句,張叔夜便調侃道:“平時想見小公子,那可不容易,如今小公子竟主動上門,想來不是玩樂吧?”

    他的心情還算不錯,先前靠著小公子,他救助了一位忠臣之子,后來依靠著鐵甲批文,他在西北諸軍有了一定的人脈,等在密州任完三年,便能嘗試著去西北,試著掙一掙軍功。

    “不錯,知州你素來對朝中之事知之甚詳,可知如今朝中有什么可用之才,被貶在外,未入朝中?”趙士程也不拖沓,直截了當地問。

    張叔夜微微沉吟:“這可就多了,前些日子蔡京復位,張相便被貶為鄧州知州,以蔡京心性,想是還要再往下貶。”

    趙士程搖頭:“張商英失勢得也太快了,可惜這人份位太高,我拿不住,換一個。”

    張叔夜于是又道:“戶部尚書陳顯,因對官家進言‘再用蔡京,士民失望。’,若得管家不悅,貶陳顯知越州。陳顯氣節高遠,便直接致仕歸鄉了。”

    趙士程還是搖頭:“不行,年紀太大,難以東奔西跑,不合適。”

    張叔夜心說朝廷諸公在你口中,簡直如菜園般讓你挑揀了,你可真不好伺候,但還是繼續道:“不要年紀大,不要官太高,小公子,你這是找什么……行吧,我族弟張克戩,本是東京衛尉丞,前兩天讓蔡京免官,閑賦在家。”

    趙士程眼前一亮:“這個好這個好,我就要他了!”

    張克戩啊,在太原保衛戰中抵擋了兩次金軍,最后一次擋了金軍半年,最后因為孤立無援戰死殉國,而且此人極為剛直,為官時依法施政,嚴懲違法亂紀之行,這樣的人,比張叔夜也不差。

    張叔夜聞此言,摸了摸下巴上一縷美須,嘆息道:“吾弟如今對朝廷甚是失望,并無再入仕之心。”

    趙士程小手一揮:“沒事,你把他邀請過來就好,剩下的事情,我來解決。”

    這種人,一旦拉入伙了,完全可以去西北打開一番局面,得到就很賺。

    張叔夜嘆息道:“小公子啊,你這船不好上,我這族弟生性剛直,怕是要冒犯到你。”

    趙士程歪了歪頭,懶得理會他其中的深意,直接道:“老張,聽說你最近想修個水渠,我給你五千貫,夠不夠?”

    張叔夜一滯,瞬間心動,但還是義正詞嚴地道:“多謝公子,但老夫還是更想聽聽,你上次說那束水沖沙能不能說得更細致些?”

    趙士程不滿地看了他一眼:“你這一個弟弟,還要賣兩個價么?”

    張叔夜輕咳一聲:“這,要不然,小公子,老夫還有三個親弟弟,你要不嫌棄,我亦可讓他們前來……”

    “不必了不必了,”趙士程揮揮手,“治河之道,無過于疏塞并舉,先疏后塞,趁著汛期來前,把淤積河段泥沙掏出,再封堵沿河決口,將黃河改回故道。”

    他也只能說出這個,元朝修河雖然修出了石人一只眼,挑動黃河天下反的朱重八,但不得不說,后世河道一直是大致沿著治河大家賈魯所修河道走的,就證明修回故道才是最佳選擇,如今黃河缺不的不是什么黑科技,可是爭吵不休到底要把黃河修到哪邊去,如大宋這樣一會修故道,一會修南邊,一會去北邊的修法,神仙也修不了。

    張叔夜對這個敷衍的說法顯然不滿意,他提醒道:“先前你說的束水沖沙,應該如何做?”

    趙士程神色一肅認真地看著他:“你這是,想讓黃河水清?”

    張叔夜連連擺手:“哪敢有這種妄想,就是想知道那種辦法是如何做到……”

    趙士程搖頭道:“那需要修一個巨大無比的堤壩,人為弄出洪水,沖刷河道,非是你我這一代可以做到,還是留給后人吧。”

    以新中國的國力,修小浪底工程都修了十年,現在這個還在用人力畜力的古代王朝,就別鬧了。

    張叔夜神色很是遺憾,他嘆息道:“那么公子,老夫可以問問,您這是想做什么大事么?”

    趙士程心想這也不是什么大的秘密,便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在西北筑一新城,看看能不能將新鎮之術,在其他諸地施行,需要有人主持。”

    張叔夜心中一動,將杯放下,有幾分矜持地道:“小公子你這何必舍近求遠……”

    趙士程眨了眨眼:“你還要再當一年多的密州知州呢!”

    張叔夜摸了摸胡須:“這也不算長,西北邊州大多都是下州,小公子若是愿意,只需我在任上議論蔡京執政,便能被發配到西北去。”

    趙士程看出這位的心中那股干一番事業的壯志,倒也沒有不喜,他微笑道:“知州這便是舍大抓小了,一個新城,豈是能裝下你的才干?”

    人有了事業心,那才能做得更好,發展更快,若人人都像他這樣咸魚,那誰還能替他負重前行,讓他歲月靜好?

    張叔夜神色間流露出一絲疑惑。

    趙士程輕抿了一口茶水,微笑道:“知州,若能為官家賺錢,便能出將入相,你覺得相比蔡京,我這賺錢之能如何?”

    張叔夜斷然道:“你是與民同富,他是刮天下以利數人,他豈能與你相提并論!”

    趙士程誘惑道:“那老張你要不要試試看,看若是能為國庫賺錢,能不進入中樞?”

    那一瞬間,張叔夜怦然心動。

    第131章 新的形像

    趙士程的本意, 是想暗自發育,悄悄茍著,積蓄實力, 等著大變之日到來的。

    女真人的崛起是他一人阻止不了的,就算他想辦法毒死了完顏阿骨打, 但女直是兄死弟繼,不會出現什么繼承人問題, 而女直或者說, 當一個游牧民族統一之后, 爆發的力量, 就不再是一個人可以阻止了。

    至于在朝廷中布局——他的身份很敏感, 一旦出現問題, 以畫宗的敏感和戒心,搞不好還會牽連家人。

    但他不久前接到的消息,讓他改變的主意,決定主動參與到朝廷變動中去。

    這個消息是陳行舟送過來的, 內容很簡單:女直首領烏束雅病重,完顏阿骨打留其弟烏達邁于遼, 阿骨打本人已經回到女直部。

    這個消息的重要程度自不必提,趙士程左看右看, 都覺得如今自己的勢力太小了。

    他想要擴大, 必須有人在朝廷中樞支應。

    光一個便宜師父是不夠的,林靈素給皇帝談天說道、幫著送禮的人說說好話還成,但朝中政治走向,卻是完全說不上話的。

    趙士程需要有人在中樞幫個忙, 發展壯大。

    他考慮了挺長時間, 宗澤是不行的, 他太過正直,脾氣又犟,看不得百姓受苦,貪官污吏橫行。

    那就只剩下張叔夜了,他雖然也算正直,但承受力高得多,才華有,且和蔡京有沖突——不要小瞧這一點,畫宗雖然重用蔡京,但卻一直都會用人牽制他,甚至多次將他貶謫,就說明,他一直是防著權臣坐大。

    趙士程也不指望張叔夜能當上宰執,只要他能在朝廷當一個戶部尚書吏部尚書什么的,就足夠幫著他擴大一番勢力了。

    所以,他繼續把這張餅給張叔夜畫完:“官家性喜奇珍,我那有一株一半丈高的血珊瑚樹,你拿去獻給官家,至時讓林道長幫著分說一二,必然可以從這知州之位,升遷至戶部。”

    張叔夜輕嘶了一聲:“血珊瑚極其罕見,能有一尺長便是奇珍了,如今居然可見有五尺之寶么?”

    趙士程微微一笑:“不但有五尺,但體態似龍盤于樹,晶瑩無瑕,在陽光下火紅如通透,必能讓官家龍顏大悅,對你刮目相看。”

    燒了幾年玻璃,那幾位玻璃師傅如今已經是其中大家,別說盤龍了,只要圖底畫出來,燒個高達都不在話下。

    張叔夜心跳加速,有些口干地道:“以小公子的性子,怕是沒有那么簡單吧?”

    趙士程輕輕點頭道,笑道:“自然,您若是入了戶部,必然會看到許多盤剝之舉,便可給官家上書‘民不加賦而國足’之道。”

    張叔夜神色有些復雜,悵然道:“民不加賦而國足啊……”

    這是王安石說過的話,但按他的法度,做出來的事情,卻是事與愿違。

    趙士程知道他的心思,安慰道:“王荊公心是好的,這點你我皆知,他是想減輕庶民之苦,加征富戶之賦,只是行事太急,反而事與愿違而已。”

    張叔夜點頭,皺眉道:“可是公子,這世家大戶們,有金身可免,想抽其稅,卻是不易啊。”

    自有宋以來,優待士大夫,凡有官身者,皆可不必繳納田賦、丁役,于此,便有大量田戶將田畝寄在官員名下,躲避稅負,張叔夜自己便是其中的受益者,就算他愿意帶頭表率,但這種事情,是與文武百官為敵,他張叔夜早上說了,晚上便可以收拾東西,滾去海南了。

    趙士程微微一笑:“不,我可沒想用收稅這法子,你得換個想法。”

    張叔夜期待地看著這小孩,搓了搓手:“這……小公子,您便直說吧,等老夫我還朝后,你想要見哪個英才,我都給你送來如何?”

    趙士程輕咳一聲:“我不過是賣個關子,你這說得好似我在要挾你,好吧,你有沒有聽過一種,東西,叫奢侈品?”

    張叔夜沉吟道:“奢侈二字,我倒了然,這奢侈品,又是何物?”

    “便是那些并不是生存必須,卻價格高昂,只有身價極高的人,才買得起的東西,比如香料、珊瑚之類的珍物也算。”趙士程解釋道。

    張叔夜有些無奈地道:“公子啊,這些東西,早就是朝廷專賣,還能如何賺錢?”

    趙士程淡定道:“我只是打個比方,奢侈之物,可以憑空創造,再由朝廷專賣,每多一項,就給官家使用,如此,不侵國庫,也不用盤剝庶民。”

    張叔夜聽懂了,便試探道:“那,要如何做?”

    趙士程微笑道:“人生所需要,無非衣食住行,大宋上下,尤好華服美食,我有一物,名為味素,添入飲食之中,可增鮮味百倍,將平凡之物,變成珍饈,你說,這東西,能不能開源?”

    味精這東西做起來并不難,小麥麩皮含量高達40%,把麩皮用鹽酸加壓水解,然后過濾濃縮,加上燒堿反應,剩下的東西濃縮、烘干,就得到了谷氨酸鈉。

    這種水解味精做法后世早就淘汰了,但沒辦法,他沒點生物科技,不知道怎么去找發酵菌種,就用原始工藝先扛著唄,反正這年代的產量,也吃不死人。

    當然,蠔油其實才是最簡單的,不過這玩意如今在沒有密封和防腐的年代太容易壞,被他pass掉了。

    張叔夜聽得很認真,忍不住拍手道:“若真有此物,當是一大財源!”

    他一點也不懷疑小公子的方子,這東西必然好用,到時就像脂膏一般,世家大戶爭相搶購,再把價格提高,到時,貧民不會買,世家大戶卻都會出錢的,將重稅算在賣價上,如此細水長流的買賣,簡直是太過優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