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穿越后我被迫嫁入豪門在線閱讀 - 穿越后我被迫嫁入豪門 第16節

穿越后我被迫嫁入豪門 第16節

    慕辭揉了揉手腕,幾乎不用回頭看也知道自己命中了靶心,他冷冷的看了顧淮一眼,“我一出生就體弱,力氣小,可不代表我手上一點兒功夫也沒有。”

    宮里專門教皇子武功的武師早就知道慕辭力量上的缺陷,所以他傾盡全力教他如何使用精巧細致的武器,飛鏢,匕首,掌心劍,慕辭早已經將這些練得爐火純青,那雙纖細素白的手,指尖也磨出了淺淺的薄繭。

    顧淮意義不明的瞇起了眼,第一次帶著些別的情緒打量慕辭。如果慕辭對人的情緒再敏感一些的話,就會發現顧淮眼神里是有些贊賞的意味的。

    但是慕辭現在滿腦子都是顧淮剛才的輕蔑和嘲笑,他掰著手指,冷若冰霜,“你真該慶幸這個世界殺人要償命,否則我一定會殺了你的。”

    對于這個人想殺他的心思,顧淮并不驚訝,他甚至還笑了一下,危險的逼近慕辭。

    “不,你不會的。”顧淮抓起慕辭的手,放進寬大的手心中摩挲著,“你的手這么軟,心腸也軟,你舍得嗎?”

    最后一句話的尾音稱得上是調情,無比的親昵而曖昧,慕辭神色一沉,抬手就要打,被顧淮一把抓住了,只要稍微用點兒力氣一捏,慕辭就疼得皺起了眉。

    顧淮感受著慕辭脆弱的腕骨在手指下咯吱咯吱的響,和風細雨的笑道:“看看,你一抬手我就知道你要干什么,不過是會了點兒功夫,就天真的以為能殺了我?”

    他一邊說著,手上的力氣一點一點地加重。他確實是知道慕辭一直討厭他,甚至想殺了他,可這種話真的從慕辭口中說出來的時候,他又非常的惱火,恨不得撕爛那張一貫會惹怒人的嘴。

    慕辭怕疼,終于受不住了,他覺得自己的手腕就要被顧淮擰斷了,強裝鎮定的面具開始破碎,他情不自禁的掙扎了起來,“放手!”

    顧淮隨意的松了手,慕辭迅速向后撤了一步,捂著手腕警惕的瞪著顧淮。他的手腕被捏的青紫一片,幾個指痕清晰可見,很可怖。

    他就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豎著全身的毛,劍拔弩張的盯著面前的人,不跑,也不靠近,虛張聲勢的威脅著。

    第二十九章 慕辭,來賭一把

    景政就是在這時候遠遠的走了過來。他對射擊沒什么興趣,和顧淮一樣,從他們十歲的時候射擊就被加入了繼承人的培養課程之中,常人覺得射擊是愛好,是玩,但對他們來說,其實只是一堂課。

    再說了,景政二十歲出頭的時候,頻繁的遭遇暗算和槍戰,已經玩夠槍了。

    所以他作為莊園的主人卻姍姍來遲,過來了卻覺得兩人之間的氣氛有點兒奇怪。

    景政在心里哦了一聲,不會被他猜中了吧?這長發美人真的是被逼的?

    景政再一轉頭,看見了不遠處靶子上的小刀,他挑了挑眉,“你們在我的射擊室玩飛鏢?”

    顧淮沒說話,反倒是慕辭有些歉意,“對不起。”

    景政湛藍色的眼睛探究的看了他一眼,指了指靶子上的飛刀,“這是你弄的?”

    慕辭點頭。

    景政頗有興趣的笑了,“挺厲害的。”

    他招了招手,臨時助理立刻上前,景政吩咐道:“去準備一套飛刀過來。”

    助理彎了彎腰,下去了。景政扭頭去看慕辭,很有風度的笑著,“我想看看你的本事,慕先生,可以嗎?”

    慕辭有些尷尬,他并不擅長在別人面前賣弄本事,但是景政的笑容非常正常,很禮貌,就好像只當他是個朋友,單純的想見識一下他的技術而已。

    慕辭猶豫了一下,終于還是妥協了,“那好吧。”

    顧淮在一旁不屑的切了一聲。景政這種人,其實和他一樣的是個冷酷無情的衣冠禽獸,只不過這人的衣冠比他偽裝的要好一點兒,就把慕辭給騙過去了。

    助理準備標準型號的飛刀,靶子調到了一般比賽的九米,景政把飛刀遞給慕辭,笑了笑,“不用緊張,只是玩一玩。”

    顧淮在一旁冷笑,“玩一玩有什么意思?慕辭,來賭一把。”

    慕辭看了他一眼,“賭什么?”

    顧淮掃了一眼桌上的飛刀,“一共十刀,你射中靶心一次,我給你一萬塊錢。”

    慕辭心一動,鬼使神差的道:“要現金。”

    “隨你。”顧淮沒有多想,他只是以為慕辭思想古板,不信任虛擬存儲。顧淮這人有時候過于自負,他根本沒意識到慕辭居然有膽子在他眼皮底下策劃逃跑。

    慕辭卻在想,如果能得到這筆錢,他就不用等月底發工資,可以直接離開。這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慕辭撫摸了一下飛刀,顧淮卻又開口了,“但是你要是射不中,是不是也得輸點兒東西給我?”

    “我沒錢。”慕辭言簡意駭。

    “我也不要你的錢。”顧淮惡意的笑了,“一次沒射中,今晚我就cao/你一次。”

    “你!”慕辭的臉色紅一陣白一陣的,顧淮怎么能這么恬不知恥,當著外人的面說這些!

    景政默默的移開目光,示意你們自己玩的開心就好。

    “要不要賭?你不是對自己的功夫很有自信嗎?”

    “……”慕辭慢慢走到射擊點,冷淡的回了一個字,“賭。”

    但是他的精神壓力還是太大了,第一刀就沒中靶心,堪堪打在八環的位置。

    顧淮抱著胳膊在后面看,眼神慢慢的變得熾熱起來,幾乎在慕辭清瘦的后背上燒出兩個洞來。

    慕辭抿了抿嘴唇,沒道理十五米他能打中,九米就不行了。

    深吸了一口氣,定了定神,接下來的每一刀都準確的射中了靶心,別說顧淮了,就連景政都有些驚嘆。這個準頭,其實已經可以媲美專業賽手了。

    只是最后一刀慕辭急于求成了,只中了七環。

    “兩次。”顧淮惡意滿滿的開口。

    慕辭回過神來,極其挑釁的瞥了他一眼,“八萬,現金。”

    顧淮不怒反笑,“知道了,不會欠你的帳的,話說回來你要錢干什么?想買什么東西跟我說不就行了?”

    慕辭心一跳,掩飾般的垂下了眼簾,“和你無關。”

    “行吧。”顧淮也不關心這個,“別忘了今晚的賬就行。”

    慕辭不置可否,反正就算他不輸這兩刀,今晚顧淮也不會放過他,沒差的。那些被他所厭惡的強迫,其實從來都不會因為他的不愿而改變。

    ……

    晚宴倒是隨著涼涼的夜色如期而至,有著景家既定的家主坐鎮,又有顧淮來撐場面,龍虎相纏,兩大巨頭齊聚在一場宴會上,簡直就是眾來賓攀權附貴的大好機會。

    整場宴會下來,顧淮和景政都被各界精英大佬以及當紅明星圍著敬酒,攀談說笑,幾乎每個人都試圖在酒杯中攀上顧家或景家這道關系。

    笑容在眾人臉上掛著,明晃晃的,像一道光鮮亮麗的面具,好像從前的皇宮。慕辭看的心煩,又沒有人來理他,沒多久他就覺得無聊了,放下酒杯離開了會場。

    守在門口的侍者立刻上前,“慕先生,請問有什么吩咐嗎?”

    “我困了,想回去睡覺。”

    “您和顧先生的房間已經收拾好了,請跟我來。”

    慕辭額頭青筋一跳,很想掐著侍者的脖子質問為什么要把他和顧淮安排在一個房間里。

    侍者絲毫不知自己的脖子很有危險,他將慕辭帶到房門前,彬彬有禮的伸了下手,“慕先生,就是這里,有什么需要的話可以通過內線電話聯系我。”

    慕辭點了點頭,“謝謝。”

    慕辭進去看了一圈,很華麗寬敞的臥室,正中央擺著一張大床。他在床上坐了一會兒,脫下外套,松了領帶,只穿著襯衫。

    休息了片刻之后,慕辭忽然又想到如果顧淮發現他擅自離場,會不會生氣?慕辭倒是不在乎他生氣,可他怕顧淮以此為借口,狠狠的折騰他,更別提顧淮今晚一定喝了酒,下手會沒輕沒重的。

    慕辭心里忐忑起來,終于還是決定回晚宴去跟顧淮說一聲。

    可他出了門走了一會兒之后才發現找不到去會場的路了,可能他在某一個拐角走錯了方向,竟然走到了完全陌生的地方。

    四周無人,只有明亮的走廊四通八達,慕辭有點兒緊張,他想回頭往臥室走,沒走幾步忽然聽見極為壓抑的喘息聲從背后一聲聲的傳來。

    走廊很深,這聲音就更加的模糊悠遠,有一瞬間慕辭以為自己聽錯了,但很快那聲音又傳了出來,這次竟然是夾雜了很多痛苦在里面。

    慕辭眼神凌厲起來,捏緊拳頭,慢慢的向聲音走了過去。

    最后慕辭停在了一扇普通的房門前,呻吟聲仍然從里面一聲一聲的傳出來,慕辭試著擰了下門把手,居然是開著的。

    慕辭緊張的咽了咽,慢慢推開了門,試探的問道:“有人嗎?需要幫助嗎?”

    第三十章 如果你連當狗的資格都沒有…

    “我進來了?”慕辭往里面走了幾步,膝蓋撞到了類似沙發一樣的東西。里面沒開燈,慕辭只能借著走廊上的燈光摸索到了墻上的開關,燈光一亮,屋內的情形瞬間一覽無余,詫異的神色浮上慕辭的臉。

    屋子角落里蜷縮著一個青年,身上的襯衫已經被蹭的皺巴,他的雙手被繩索捆在背后,以一個非常狼狽的姿勢躺在地上,不斷的掙扎著,臉色通紅,張著嘴大口喘息。

    這個青年長得是很不錯的,慕辭靠近了一些,蹲下身仔細打量他的臉,“你怎么了?誰把你關在這里?”

    慕辭的目光無意間落在青年的下身,頓時像被火燙了一下似的移開了——這人竟然已經硬了,褲子被支起帳篷。

    慕辭有些尷尬,“那個,你沒事吧?要不我……”

    “別走……”青年忽然痛苦的痙攣起來,身子緊緊的蜷縮起來,“好疼,幫幫我…好難受……”

    “你……”慕辭無措的看了他一會兒,最終還是過去幫他把繩子解開,扶著他站了起來,“你是怎么了?渾身都是汗。”

    “…催情劑。”青年眼神都渙散了,幾乎是死死的咬著牙,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來,“還有刑訊用的吐真劑…都注射了……”

    慕辭愣了一下,好在他還知道該怎么解決,立刻扶著青年走進里面的浴室,輕手輕腳的將他放進浴缸里,放了涼水,又拿起花灑往他身上澆冷水。

    青年的身上已經濕透了,白色的襯衫緊緊的貼在身上,皮膚隱隱可見。

    漸漸的,他的臉沒那么紅了,但是呼吸仍然非常急促,臉色煞白,牙關緊咬。

    慕辭偷偷看了一眼他下邊,好像沒什么動靜了,他猶豫的問:“你剛才說除了催情劑,還注射了什么?”

    “吐真劑……”青年眉頭緊皺,似乎在忍受著極大的痛苦,“已經好幾個小時了……”

    慕辭一愣,他是知道吐真劑的,用來逼供的東西,注射進身體里就會帶來非常劇烈的疼痛。是誰這么狠心,要這樣對待一個手無寸鐵的年輕人?

    “好疼!”青年忽然尖叫了一聲,猛地弓起身,幾乎被淹進水中,冷水涌進他的口腔,讓他劇烈的咳嗽起來。

    慕辭連忙把他拽出來,慌亂之中兩人一起摔在地板上,堅硬光滑的地板磚撞的慕辭手肘生疼。

    慕辭暈頭轉向的爬起來,長發都亂了,濕濕的貼在臉側,“你到底干了什么?誰這樣對你的?”

    “…犯了錯,主人他……”

    慕辭忽然想起了在大門口時顧淮提起的那個鄭許然,他試探的叫了他的名字。

    青年明顯對鄭許然這個名字有反應,他虛弱的抬起頭,恍惚的尋找著聲源。

    慕辭心道,真的是他。

    “有沒有解藥?”慕辭扶著他靠在墻邊,拍了拍他的臉,“清醒點兒,告訴我,哪里有解藥?”

    鄭許然緊緊的抿著唇,似乎很害怕很猶豫,但又實在熬不住這折磨人的疼痛,終于還是開口了,“你出門,向左邊走第二個房間…有止痛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