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3月16日

    15

    “媽？”安靜的房間內(nèi)只有我的聲音和敲門聲。

    慢慢推開房門，我疑惑的向里面看去。

    黑暗的房間內(nèi)只有門外客廳的吊燈，這唯一光源。摸黑在墻壁上找到了臥室內(nèi)的開關(guān)，白熾燈白色的光亮瞬間照亮室內(nèi)。

    腳步放緩，來到床前。

    興許是燈光太亮，照在母親本就白皙的臉上，有種透明的破碎感。

    額頭的碎發(fā)被汗水打濕，軟趴趴的貼在肌膚上。

    這是怎么了？

    我俯下身子，擦去她額間的汗水。

    “媽。”

    “呃”她眼皮顫動了一下，緩緩張開了雙眼。

    “好點(diǎn)了嗎。”我扶住母親的后頸，想要將她扶起。沒想到入手竟是一片濕潤，可以想象后背應(yīng)該是完全被汗水浸濕。

    “嗯，好多了。”母親的聲音比起之前虛弱不少，想來這么說是用來安慰我的。

    “飯做好了，要不我送進(jìn)來再床上吃吧？”她痛苦的樣子，看的我心里不住的抽痛。

    “mama還沒那么脆弱。”她挺直腰板，做出一個大力士經(jīng)典動作。說著，雙腿下地，要站起身來。我急忙上前扶住母親的身體，讓她搖晃的身體不至于摔倒。

    “謝謝兒子”母親靠在我的胸膛，沒有了自主行走的力氣。

    “真不用去醫(yī)院嗎？”這個狀態(tài)怎么看都不像貧血，太令人擔(dān)心。

    “沒事的，我自己的身體還不比你清楚。婆婆mama的。”她拍了一下我的腦門，失去力道的敲打像是愛撫一樣，讓我心里癢癢的。

    “好吧。”我屈服于母親的“yin威”。

    虛弱的母親被我半摟半飽的方式拖到餐桌前，不放心的將她安排到我旁邊的座位。

    “都是你做的？”她訝異的看著餐桌上的晚餐，想不到自己的兒子在她不知不覺中變得如此的優(yōu)秀。

    “嗯。”我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母親靠在我的肩頭，可愛的撅起嘴巴，埋怨道。

    “現(xiàn)在才想起給mama做，明明手藝這么好。”

    “這不是你沒給我機(jī)會嗎。”摟住母親的肩頭。

    “不知道以后要便宜給哪個小姑娘。”母親看著我的眼前，語氣酸酸的。

    總感覺今天的母親有些奇怪，特別是生病以后。

    “那我以后不娶老婆了，就陪mama好不好。”

    “老說傻話。”她頗為高興的說道。

    “還是先嘗嘗吧，一會兒涼了可就不好了。”

    我舀了一碗粥推到母親面前，

    “嘗嘗兒子的手藝。”她伸出手，顫顫巍巍的抓住勺把。

    “啪嚓”沒等送入嘴中，手中的勺子掉落到桌面，灑的到處都是。

    “媽”我和母親四目相對，都露出無奈的神色。

    “我喂你吧。”

    “嗯”母親點(diǎn)點(diǎn)頭。

    左手將母親攬?jiān)趹阎校闷鹜耄沂忠艘恍∩祝旁谧爝叴盗舜担偎腿肽赣H唇邊。母親靈巧的舌頭小心的試探了一下溫度，立刻用失去血色的嘴唇含住勺子，喉頭微動，吞咽下肚。母親瞇起眼睛，似乎是在品味。抬起頭，帶著嘴角殘余未擦去的的白色液體，一臉幸福的說道。

    “真好吃。”

    我頓感口干舌燥，僵硬的撇過腦袋。

    “是是嗎，那就好。”

    “還要。”母親雙手抱住我的腰，任性的說道。

    我穩(wěn)住心神，用手輕輕擦去她嘴角的液體。繼續(xù)我的喂飯工作。

    期間添了二碗粥，最后喝了一碗排骨湯，才算結(jié)束。

    “你吃吧，mama吃飽了。”母親臉色好看了許多，靠在我的懷里，出神的望著墻上的日歷，在想著什么。

    “mama今天是不是有點(diǎn)奇怪？”

    我剛想動筷，母親的話打斷了我的動作。

    奇怪嗎？是有點(diǎn)。但我很喜歡這種變化。

    “不奇怪。”

    “你說”母親手指把玩著我衣服領(lǐng)口，嘆息般的開口。

    我放下筷子，等待母親的話語

    “我們不是母子該有多好。”空氣停止流動，耳中噪鳴消失，遙遠(yuǎn)時空照射過來一道光柱，籠住我和母親，于是世界便只剩下我倆。房間內(nèi)除了彼此的呼吸，再無其他。

    “什么？”在我迄今為止短暫人生里，我說過許多謊，唯有這一個讓我這般悔恨。

    “沒什么。”母親知道那是我的謊言，我當(dāng)然也知道瞞不過她。

    可橫隔在我與她之間的又何止是謊言，心照不宣就成了此刻僅剩的默契。

    “嗯。”我默默的拿起碗筷，安靜的客廳內(nèi)又響起吃飯的咀嚼聲

    收拾完餐桌和廚房，母親還是像剛才一樣沉默的坐在沙發(fā)上，盯著日歷怔怔出神。

    我坐到母親身旁，看著她的容顏，口中的那句“我愛你”幾近脫口而出，話出口卻變成了其他。

    “怎么了？”

    “沒什么，想到一些事。”母親說的是什么，我不知道也沒有問。

    “mama先去洗澡了。”母親轉(zhuǎn)頭看向我，目光中滿是溫柔的眷戀，我突然很害怕，沒有道理

    的。

    “媽。”

    “嗯？”

    “你”

    我要問什么？連我自己都說不清的恐慌？

    “你要不明天再洗吧。”我改口道。

    “泡澡對身體好，說不定泡完澡明天就好了呢？”母親固執(zhí)的說道。

    “好，那媽你小心點(diǎn)。”看著她晃晃悠悠的身體，真擔(dān)心不小心磕到哪里。

    “好的，兒子。”

    先前的害怕像是幻覺，看到母親的微笑的臉一切煙消云散。

    母親扶著墻壁費(fèi)力的走進(jìn)浴室，隨著浴室門緩緩關(guān)上，重歸寂靜。

    可能是太過安靜，隔著門我聽見浴室內(nèi)布料劃過皮膚的聲音，細(xì)微的喘息聲和裸足踩在大理石上清脆的走路聲。

    腦子不可抑制的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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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熱水從淋浴噴頭中射出，順著她烏黑的秀發(fā)流過精致性感的鎖骨，脖頸處留下一塊小小的湖泊。水流沿著她碩大豐潤的rufang徑直向下，粉色的小巧乳首在蒸騰的水汽熏染的愈發(fā)俏麗，幾滴迸濺過來的水珠落在其上，重力向下拉扯下，在rufang的側(cè)面留下美麗的弧線。

    玉足輕踩，大理石地面的積水，四處飛濺，冰涼的水滴濺射到渾圓光滑的臀部，修長的美腿不適的左右躲閃。閃躲之際，上方的水流終于翻山越嶺穿過平坦的小腹，來到那片迷人的神秘三角區(qū)。蒸汽的襯托下，那朵嬌艷的鮮花顯得水嫩多汁，唇瓣不時的開合，吞吐著讓人迷醉的芳香。

    焦躁不安的情緒在我愈發(fā)放肆的妄想下不斷加重，在客廳里來回踱步。

    “咚！”

    巨大的聲響從浴室傳出。

    我愣了一下，預(yù)想中的事情果然發(fā)生了。

    “媽，沒事吧。”我在浴室門外緊張的問道。

    里面許久沒有傳來回應(yīng)，不安的情緒在心中蔓延。

    “媽！”我提高音量。

    依舊沒有回應(yīng)，當(dāng)下只得快速的推門而入。

    一進(jìn)門，入眼就是母親的白色連衣裙，和扔的亂七八糟的內(nèi)衣。內(nèi)褲是暗紫色的蕾絲鏤空設(shè)計(jì)，胸罩是類似的設(shè)計(jì)，似乎是一套的。

    我咽了咽口水，視線穿過半透明的玻璃門，往淋浴間看去。隱隱約約，我看到母親的身影躺在地上。

    糟糕。我暗叫不妙。

    兩步并作一步，上前拉開玻璃門。

    母親側(cè)身躺在地上，淋浴噴頭的水流沖刷著母親的白皙的后背，兩條明晃晃的白腿相互交疊，手臂壓在胸口，肥碩的rufang被壓的微微變形。

    我沒心情欣賞此等美景，關(guān)掉噴頭，上前扶起母親。

    “媽，你沒事吧？”

    好在母親沒有受到太大的傷害，在我的呼喊下，睜開雙眼。

    “兒兒子？你怎么來了。”她的記憶停留在摔倒之前。

    “聽到浴室里有聲音，怕你出事就擅自進(jìn)來了。”我目光緊盯著母親，竭盡全力不讓自己看到不該看的地方。

    “這樣啊。”母親表現(xiàn)的迷迷糊糊的，在這種狀態(tài)下格外有誘惑力。

    “媽，你沒傷到哪里吧。”

    “嗯”母親終于回過神來，察覺到自己還是全裸，臉上不自然的紅暈。說話變得支支吾吾。

    “沒沒什么事。你先出去好不好。”她哀求著說道。

    “好”我面色漲紅的低聲應(yīng)道。心中默念清心咒，強(qiáng)壓心中的yuhuo，防止下體充血。

    母親用手撐著墻面，慢慢站了起來，背過身子，聲音顫抖的說

    “你還不”

    “那我出”

    兩人同時出聲，氣氛更加尷尬。

    “那我先出去了。”我快速開口，轉(zhuǎn)身離開。

    身子在跨過門檻前，一個微弱卻難以忽略的力量，拉扯著我的衣角。身體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步邁不出去，后背一個濕乎乎的東西頂在我的腰間。

    母親腦袋靠我的背，我從尾巴骨到天靈蓋一陣酥麻，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如果只是今晚的話，mama可以給你。”

    她的聲音像是世上最頂級的春藥，讓我極力克制的欲望接近暴走。

    給我什么？毫無疑問肯定是我想象中的那些。

    可內(nèi)心深處總感覺哪里不對，我說不清這種直覺。像是某種事物在追趕著母親，讓她在所剩無多的時間里滿足我的一切要求。

    是什么在追趕她呢？

    腦子里漿糊一片，干脆不去思考。

    “我在外面等你。”像個懦夫一樣，逃也似的向外跑去。

    明明是我最期望的事情，為什么要拒絕呢?不對勁的地方太多，導(dǎo)致我根本來不及做出反應(yīng)，腦子自作主張的選擇了逃避。

    “嗯。”

    關(guān)上浴室門前，我聽到了母親的聲音

    “我洗完了，你去洗吧。”

    我坐在沙發(fā)上不敢看母親。一只手

    溫柔的在我的頭頂撫摸，沐浴露的香味遍布各處。

    “快去吧，等什么呢。”

    我低著頭根本做不到思考，滿腦子都是母親的那句話。

    等到我換過勁來時，已經(jīng)是洗完澡站在浴室門口。

    “過來喝杯牛奶再睡覺。”母親端著牛奶叫我過去，仿佛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我磨磨蹭蹭的踱步過去，接過牛奶。她親昵的拉著我的手，低頭親了親我的臉頰。手指描繪著我的眼睛輪廓，仿佛許久未見。

    經(jīng)歷過浴室的事情，我在母親著一系列的動作下搞得很害羞。

    喝了口牛奶，掩飾我的尷尬，一不小心嗆了一口。

    “急什么，沒人跟你搶。”母親擦去我嘴角的奶漬。

    我干笑了兩聲，索性一口氣全部喝完。

    “今天要不要喝mama一起睡？”

    “啊？”

    你這個睡它是不是我理解的那個睡啊。

    不等我做出反應(yīng)，母親就拉著我去她的臥室。直到躺到那張柔軟的大床上后，沒在有其他舉動，我才放下心來。

    為什么要放心呢？早先趁著母親酒醉侵犯她的時候可沒見我這么純潔。

    不僅是母親的心思，我現(xiàn)在連自己的心思都變得讀不懂了。

    我翻來覆去睡不著，翻過身想看看母親睡著了嗎？

    接著皎潔的月光，母親烏黑發(fā)亮的眼睛看著我的臉。

    “睡不著？”

    “有點(diǎn)。”

    她朝我張開懷抱，摟在懷里。

    “現(xiàn)在呢。”

    “好多了。”軟玉在懷，我升不起絲毫沖動，心里被不知名的情緒塞的滿滿的，很舒服。

    “媽。”

    “嗯？”

    “我愛你”

    “我也愛你”

    我依偎在母親懷里，只希望時間可以永駐此刻。

    “mama愿意給你我的一切。”她補(bǔ)充道。

    “我也是。”

    母親的承諾，我在許多年后才意識到其中的含金量，而我的回應(yīng)亦像個魔咒般著纏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