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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魚女配又成了爽文女主[快穿] 第51節(jié)

    要想說服村支書,讓他站在秋秀玲這邊,唯有讓他明白秋秀玲能帶給他好處,以及他不站在秋秀玲這邊會有什么結(jié)果。

    “村子里的孩子們是什么情況,相信您清楚。大多數(shù)的孩子到今天都沒學(xué)會拼音。您也知道,下半年縣里的領(lǐng)導(dǎo)是要來檢查我們獨龍小學(xué)的教學(xué)成果的。再這么下去……”

    秋秀玲還是第一次與人這般說話。她緊張得差點兒沒把心臟從嘴里吐出來。

    可正是因為她這般緊張,村支書才相信她沒別的想法。

    “春燕是個好苗子。我相信她能在領(lǐng)導(dǎo)們的面前給村子長臉。”

    村支書摸起了下巴。他開始順著秋秀玲的話想了下去。

    趙春燕長得不錯,只要打扮得好些,肯定是容易惹人喜歡的。她又是個小姑娘……不都說女的學(xué)不過男的嗎?其他村子來上學(xué)的肯定都是男丁。要是趙春燕這個小姑娘身上出的成果比其他村孩子出的結(jié)果好,那是不是證明他這個村支書比其他村子的村干部都要更重視組織給的任務(wù)?也更好的完成了組織給的任務(wù)?

    “那要是春燕她不行呢?”

    想歸想,村支書嘴上可沒松口:“我總得對趙報國家有個交待啊。”

    秋秀玲做了個吞咽的動作——就連這,葉棠也說對了。

    “趙支書,您看這樣行不?春燕他爺爺和爸爸不愿意讓她上學(xué),是覺著家里少一個人干活兒,白養(yǎng)一個孩子吃了虧。”

    “我愿意出五塊錢給我人在老家的弟弟當(dāng)彩禮,讓春燕給我家當(dāng)?shù)芟薄!?/br>
    “既然是我弟媳,那就是我家的人了。春燕住我這兒,我有一口吃的就分她一口吃的。”

    想起葉棠說到這里時還拿出一張早已寫好的借條遞給自己,承諾以后十倍、百倍地把她吃的、穿的、用的所有一切都還給她,秋秀玲心里酸澀得像是一口吞下了十個尚未成熟的山楂。

    “……不管春燕成不成器,以后我回了城里,一定會把春燕也一并帶走。以后不管城里山里,大家都是親戚。有需要幫的忙,說一聲便是。”

    七歲的女孩兒啊,連身上的骨頭都還是軟軟的,卻已經(jīng)想了這么多……

    她這樣想逃出那個家,那個家是如何對她,那個家把她當(dāng)成是了什么,已是一目了然。

    “這個——”

    村支書很難不為秋秀玲提出的條件心動。

    那五塊錢的彩禮落不到他頭上,他是沒什么感覺。可要是能有一門在城里的親戚……這惠及的可就不僅僅是趙報國一家了。

    秋秀玲的這個提議,對他也是有好處的。

    “這事兒吧……小秋我不能給你打包票。”

    村支書吊起了秋秀玲的胃口。其實他很清楚,只要他出面做主,趙報國肯定愿意收錢。

    他養(yǎng)著幺妹兒不就是為了等幺妹兒夠大了、有人愿意討回去當(dāng)婆娘了,再用幺妹兒換些彩禮錢么?

    現(xiàn)在幺妹兒這么小就有人要了,趙報國哪有不答應(yīng)的道理?再養(yǎng)下去,誰知道幺妹兒這暴脾氣哪天不會又去尋死覓活?還不如早早脫手好呢。

    “我只能幫你跟趙報國他們家說一下,看看他們家同不同意。你看行不?”

    秋秀玲面露喜色:“當(dāng)然!謝謝您!趙支書!”

    “不謝不謝,有什么好謝的!舉手之勞!”

    哈哈笑著,村支書眼珠子一轉(zhuǎn),又道:“不過這彩禮錢著實少了點兒……咱們獨龍村的彩禮錢向來都是少了十不收的。十全十美嘛!”

    聽到這句話,秋秀玲完全嘆服于葉棠的先見之明。

    “老師,你盡管把我的彩禮錢說低些。就說我年紀(jì)小,所以給的彩禮錢也要少。不然我養(yǎng)不活,沒長大到能給人當(dāng)媳婦兒人就沒了,你們家得虧。”

    “否則趙家人會欺負(fù)你是外面來的人,不知道我們這里嫁女兒的行情,直接就找你要個二十、三十塊的……”

    “老師你自己的積蓄也不多,可要能省就省啊。”

    這話說得市儈,說這話的葉棠卻是眼神通透、眸子干凈,絲毫不帶一縷jian猾氣質(zhì)。

    “趙支書,這十塊彩禮倒不是我不想給,只是我一個月工資就五塊……”

    一番拉扯,秋秀玲和村支書總算定下葉棠的“彩禮錢”是七塊。

    趙虎聽說能白得七塊錢,還不用再養(yǎng)賠錢貨,開心得跟什么似的。

    趙老頭倒是頗不以為然。

    他原本是覺得能從那個城里女人手里榨出更多油水的。誰想那女人和她看起來的不一樣,竟然是個長了心眼的……罷了。

    想到腦袋包得跟個粽子似的葉棠,趙老頭也不覺得自家虧了。

    這撞了腦袋的人容易變成傻子。不變傻子也可能變成瘋子。他一叔叔成天打婆娘,有一次打破了婆娘的腦袋。那婆娘成了個時喜時悲、動不動就發(fā)火打人的精神病。這精神病有天在家里放了火,他叔叔就這么被活生生的燒死了。

    幺妹兒撞了腦袋能不能活下去不好說,會不會變成傻子瘋子也不好說。

    還是拿她賺最后一筆最把穩(wěn)。

    第58章 慧女移山8

    葉棠躺滿三周之后, 總算是坐回了獨龍小學(xué)的教室里。

    犀兒村的赤腳大夫意外得挺靠譜,不光三天、兩天就來探望葉棠一次,幫葉棠換藥, 還叮囑秋秀玲沒事兒別讓葉棠的腦袋吹到冷風(fēng)。赤腳大夫用的外敷藥也意外得有效, 葉棠腦袋上的傷口絲毫沒有化膿的跡象,還好得飛快。

    葉棠終于要回學(xué)校上課的這天,秋秀玲比葉棠本人還要緊張。她又是怕葉棠再磕著碰著,又是怕哪個同學(xué)手賤拆了葉棠頭上的包布, 更是怕葉棠外面一走這冷風(fēng)就不識趣地來問候她的腦袋。

    秋秀玲左掏掏, 右找找,最后拿出自己平時都舍不得戴的氈帽給葉棠戴上。

    毛線帽子漏風(fēng), 布帽子又太薄,秋秀玲手里唯一能完美隔絕料峭山風(fēng)的,就只有這頂玫紅色的氈帽。

    這頂氈帽是秋秀玲爸爸的朋友、某位軍官叔叔送給她的東西。其款式是譯制片上才能看到的時興款式,顏色也比百貨商店里賣的帽子更加鮮亮。如此扎眼的單品放到大城市里都可以說是時髦,在山里就更是扎眼。

    戴著這頂氈帽走在上學(xué)路上的葉棠堪比生了腳的大紅燈。不光同樣是來上學(xué)的孩子們朝著她側(cè)目不已, 就連山民們都用看奇珍異獸的目光望著她眼都不眨。

    葉棠心中哭笑不得,面上倒是平靜。

    她對秋秀玲的帽子沒有分毫不滿, 更甚者, 她對秋秀玲是感激的。

    確實,想出方法脫離趙家的是她自己。說服秋秀玲、讓秋秀玲按照她所說的來辦的,也是她自己。但葉棠的這一系列計劃之所以能夠成功, 其基礎(chǔ)還是建立在秋秀玲足夠善良這一點上。

    趨利避害是動物的本能。世上多得是個人自掃門前雪,莫管別人瓦上霜的人。葉棠是可以拿出借條,向秋秀玲保證她的投資沒錯, 可借條這種東西誰又能確定百分之百能兌現(xiàn)呢?更別說拿出借條的人還是個七歲小孩兒了。

    秋秀玲愿意接下葉棠的借條,不是因為她真的相信葉棠會履行借條上的內(nèi)容。而是她覺得葉棠就算是食言也沒關(guān)系。她愿意用自己的那七塊錢, 愿意用自己的香腸奶糖白米去幫助一個小姑娘,僅此而已。

    葉棠不是個純善之人,她也有為了自己的目的去利用他人好意與好感的時候。只是面對秋秀玲這樣一個不求回報的純善之人,她也難免想要返還給秋秀玲一些善意。

    趙嘉寶老遠(yuǎn)就看到了葉棠那顆戴著玫紅色氈帽的腦袋。

    他沖上前幾步,只想揭了這奇形怪狀又紅艷艷的帽子,把帽子拿自己手里看看——老趙家什么好吃的、好玩兒的、好穿的都緊著趙嘉寶,趙嘉寶因此被養(yǎng)得肥頭大耳,力氣在同齡人里也是一等一的大。這樣的趙嘉寶在獨龍小學(xué)是風(fēng)云人物,周圍沒有孩子敢不聽他的話。孩子們手里要有什么新奇玩兒,只要趙嘉寶一句“給我看看?”,孩子們立刻會把玩意兒上貢給趙嘉寶嘗鮮。

    毀在趙嘉寶手里的小玩意兒也不知道有多少。也是山里的孩子們大多秉性淳樸,手中的新奇玩兒又無非只是點兒草編蚱蜢、彩紙風(fēng)車一類的東西,所以村子里頭從來沒人和趙嘉寶計較些什么。

    “秋老師你別擔(dān)心。我要說頭疼,一定第一時間跟你或者是鄧?yán)蠋熣f。”

    沒認(rèn)出戴帽子的人是自己meimei,趙嘉寶跑近了,眼看著就要伸手去掀葉棠的帽子。

    誰想葉棠側(cè)過了頭來,與身旁的秋秀玲說話。

    趙嘉寶的手腳同時一頓。他倒不是被他meimei那平靜無比的一瞥給嚇到了,而是他這時才發(fā)現(xiàn)戴帽子的meimei身旁還走著個秋秀玲。

    趙老頭早跟自己的大孫子交待過了:沒事別惹秋秀玲生氣。因為這位秋老師以后會是他們一家的城里親戚,能幫他們家很多,甚至是讓他到縣城里上學(xué)。

    能去縣城里上學(xué)又有什么好的?上學(xué)這么無聊……

    趙嘉寶想是這么想,卻不敢這么對趙老頭說,更不敢去招惹秋秀玲。畢竟他也不是記吃不記打的小鴨子,趙老頭用褲帶抽他的事兒他還歷歷在目呢。

    葉棠的眼角余光輕輕從趙嘉寶身上滑過。她就像沒看見這小胖墩那樣直接無視了他,只與身旁的秋秀玲說話。

    “嗯,我保證。真要是難受,我一定馬上回去歇著,不會強撐。”

    趙春燕從來都恨得寵的趙嘉寶。趙嘉寶習(xí)慣了被meimei用憤恨、怨憎的眼神瞪著,meimei瞪得越狠,他越是有優(yōu)越感,越是看不起meimei這個除了瞪人什么本事也沒有的賠錢貨。

    結(jié)果今天葉棠就只是平淡無奇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當(dāng)他不存在……

    從來沒被人這樣無視過,趙嘉寶心頭火起,竟有種被人兩巴掌扇腫了臉的狼狽。

    他站在原地,胖乎乎的身體抖啊抖。

    meimei腦袋上的紅帽子可刺眼。meimei和秋老師說話時那種嬌滴滴的嗓音也很刺耳。meimei光是呼吸都讓他感覺難以忍受,他真想沖上去,像爺爺、像爸爸教訓(xùn)meimei那樣扇她耳光,踹她肚子,告訴她她一文不值——

    ……

    “今天的家庭作業(yè)……”

    “今天都跟我打水漂去!”

    趙嘉寶振臂一呼,秋秀玲話都沒說完孩子們就從椅子上一蹦而下,跟著有布包的抓起布包就跑,沒布包的抱著書也跑。

    二十幾個孩子跟兩列小火車一樣擠到教室的前后門,都像是被關(guān)了一年半載、現(xiàn)在終于解放的野生動物那樣瘋狂地往外擠去。

    “哈哈哈!看我今天不一次打出六個水花來!”

    趙嘉寶說著掄起自己手里的布包,做了個打水漂的動作,裝了教科書的布包頓時砸在旁邊孩子的身上。

    孩子們正興奮著,就算有人挨了下砸也沒人在乎。那個被砸了的孩子也像是分毫感覺不到疼痛,一站穩(wěn)就又追在趙嘉寶身后做了趙嘉寶的小尾巴。

    趙嘉寶很享受這種眾星捧月的感覺。這讓他感覺自己掙回了一口氣。

    自打他meimei戴了那頂紅帽子,所有人就都圍著她那賠錢貨meimei……不,是圍著那頂紅帽子轉(zhuǎn)!

    那畫面讓他哪兒哪兒都不舒服,那頂紅帽子更是讓他看一眼就想吐!

    現(xiàn)在好了,所有人都只跟自己玩兒,不跟他那賠錢貨meimei玩。這才對不是?

    “趙嘉寶!唉……這孩子!”

    秋秀玲不是不想出聲阻止趙嘉寶亂掄他的書包,奈何一群孩子溜得太快,她剛出教室,一伙兒人就跑遠(yuǎn)了。

    “唉……”

    最近的秋秀玲總?cè)滩蛔@氣。無他,實在是因為來上課的孩子越來越少了。

    女孩們有的要照顧弟妹,有的要為家里跑腿,還有的得幫爸媽干活兒……總之女孩兒們正一個個地從教室里消失。

    男孩兒們倒基本沒缺。可這來上課的男孩大多和這趙嘉寶一般,都是用“上學(xué)”當(dāng)借口,光明正大的玩來了。

    像是走進了深不見底的泥沼里,無論如何用力也見不到任何的成效。秋秀玲又忙又累,精神上也無比壓抑。

    闔上自己手抄的教科書,把筆記一并夾到教科書里,葉棠上了講臺,幫著秋秀玲擦黑板。

    獨龍小學(xué)的教科書數(shù)量是有限的。秋秀玲如果想增加獨龍小學(xué)教科書的儲備,必須先給組織上寫申請信,在心中闡述清楚為什么獨龍小學(xué)的教科書儲備已經(jīng)用光,現(xiàn)在獨龍小學(xué)的教科書都用在哪里、有沒有起到作用。之后秋秀玲還得等組織上批復(fù)。若是她的申請被批準(zhǔn),從教科書印刷生產(chǎn)到裝訂完畢發(fā)到縣城,再從縣城被送到獨龍村,期間起碼又要過去好幾個月。

    葉棠這種家里壓根就沒教學(xué)費的學(xué)生本就不該領(lǐng)教科書與課本。秋秀玲本想自己給葉棠墊上書本費,再把教科書給葉棠。誰想葉棠搖頭,說秋秀玲已經(jīng)給她墊了學(xué)費,教科書不能再讓秋秀玲破費。

    之后葉棠就向秋秀玲借了課本,說自己要手抄教科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