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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娘娘 第15節

    想到哥哥,王承柔記得那日游戲結束后遇到他,與他談起張憲空時,哥哥好像對他、對他的家庭很了解,好像說的情況與剛才張憲空所言相差無幾。

    王承柔問:“公子是否與我哥哥相識?”

    她剛問出口,雅間的門被拉開,一個長相妖艷,風情萬種的女人拿著個小酒壇走了進來。一時王承柔與張憲空都朝她看過去,不知此人是誰,要做什么。

    女子看上去腳軟腿軟,一個不穩就朝張憲空那邊倒去。

    張憲空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終是沒讓她撲上來,但她手上的酒卻灑到了張憲空的身上。

    “哎呀,瞧我這不小心,竟把公子的衣服弄臟了。”說著她就要上手幫著擦酒漬。

    張憲空還在抓著她的手腕,此時暗中使力:“不必勞煩,姑娘是走錯屋了嗎。”

    這沒了骨頭的女子的手腕被張憲空控制住,她手上一松,酒壇落地,張憲空用另一只手去接,女子痛呼一聲,似在埋怨他把她抓疼了。

    張憲空沒有理,酒壇到手后,馬上被他放到了桌上,然后站起身來把女子往外一帶,隨即松了手。

    這套動作發生的很快,王承柔看得眼花繚亂,待想了想才明白剛才發生了什么。

    而張憲空根本沒去管衣服上的酒漬,而是沉著聲音又問了一遍:“姑娘是走錯屋了嗎?”

    王承柔還是頭一次見到這樣的張憲空,他站在那里,如第一次她選他時一樣,挺撥如松,但他的目光卻銳利了很多,往日的溫和不現。雖問話禮貌,聲也不高,但就是讓人聽出了一股審問的味道。

    王承柔不知這是不是他平常審犯人審習慣了,對來路不明之人不小心流露出了這種當差的態度。

    女子嬌柔一笑:“可說是呢,但還好走錯了,否則怎么會見到如此俊俏的公子。”

    張憲空剛放松下來的身子,聽到此話又緊崩了起來,與其同時他朝王承柔那里看了一眼。見王姑娘并未看他,而是一直在盯著那女子看,表情看上去竟是有些羞惱。

    女子調笑完這一句,酒壇也不要了轉身離去,還不忘把門給他們關上。

    王承柔望著那扇重新關上的門,聽到張憲空對她說:“我與她并不相識,抓著她是因為她有故意的嫌疑。”

    他在兵馬司也任職了兩年,對方剛才這一出實在像是別有目的,他有意試探,雖沒試出對方是否會武,但在他借接酒壇假意攻擊時,一點都沒有慌亂,連躲都沒躲。

    若不是對方已醉的厲害就是她受到過嚴格的訓練,可以騙過身體的本能。

    但這些事情張憲空不會與王承柔說,本就是他當差的敏感,為不知真假的事沒必要嚇到她,但他還是要解釋一下,不想引起王姑娘的誤會。

    王承柔其實沒有誤會,她只是忽然想起以前的自己,上一世她在追李肅的時候,有時也會像這位姑娘一樣,在李肅與別的女子相處時故意去搗亂,只不過她不會喝酒,不會往李肅懷里撲。

    所以,這位來去如風的女子,讓王承柔又一次毫無預警地面對了過去的自己,莽撞沖動的自己,她就是有點臊得慌。

    張憲空見她一直不說話,想著要不要把他對女子懷疑的點一條條地說與她聽?而這時王承柔從袖中拿出一方帕子:“都濕了,先擦一擦吧。”

    張憲空接過手帕,擦著身上的酒漬,聽王承柔又說:“公子好身手,看到兵馬司的有這本領,作為云京城人感到十分安全。”

    她并沒有再提那女子之事,兩個人借著這個話題,聊起了張憲空習武的經歷。

    旁邊那屋,復命回來的四組成員虎嬌,跪下道:“屬下沒有成功,張憲空警惕性極高,且內功深厚,若是硬來恐被他懷疑,節外生枝。”

    李肅聽后依然面無表情,虎嬌想了想如實道:“主子,我雖沒有借機探到他們有無傳遞文件消息,但以我與侯府小姐同為女子來看,她與張憲空的情意應該是真的,并不是偽裝。”

    李肅終于不再是面無表情,而是朝她看了一眼,虎嬌被看得渾身一凜,后面的話全都咽了回去,并且開始反思自己的草率。主子一直教他們的是,凡事不可主觀判斷,要講真憑實據。

    她怎么能因為擅于觀察,自認在王承柔臉上看到了情意綿綿,在面對她時十分銳利的南城副指揮,放下戒備十分愜意輕松的樣子,就認定他們并不是同謀,只是一對剛開始發展關系的有情人。

    總之是自己沒有完成好任務,還給自己找了理由,難怪主子會生氣。

    管青山與虎剎門的人不一樣,他是固國公府的人,是與公子從小長起來的要護他一生周全的忠仆,自然在李肅面前比別人都要有面子些,能說上話些。

    可現在是,四組的人在沒有完成任務的情況下妄加判斷,惹得公子本就不悅的面色更加陰沉起來。看得出來公子是真生氣了,一直都沒有叫虎嬌起來,于是管青山也識趣的閉嘴裝死。

    沒一會兒就聽旁邊屋有了新動靜,是吃好了要離席的聲音。待這聲音消失后,李肅問:“張憲空個人的詳細情況如何?”

    屋內的另一位四組成員虎擎忙回復道:“張進之子,張前冒之孫,父經年體弱多病,無建樹,爺爺倒是中了舉人,但也沒有功名在身。張家論起來,只張副指揮最撥尖。武功習的是丘山周派,全家住象兒胡同,是祖宅并無翻新。沒有跡象表明,他與齊家相識,或與朝中勢力有所勾結。”

    李肅聽后,只道了一句:“象兒胡同?好哇,住東正大街的什么時候可以與象兒胡同的私混在一起了。”

    保帝侯府就在東正大街,而象兒胡同確實是北城地界最便宜的地方。管青山這時才驚覺,難不成是因為侯府王姑娘舍棄了他們公子,重新選擇了一個哪里都不如他的窮小子而憤怒?

    管青山一直沒有往這方面想,是因為沒有人比他更知道,侯府這位小姐纏的他們公子有多煩,他還以為王姑娘不再出現,公子該是松口氣,甚至說吃碗喜面都不過分。

    會是這樣嗎?雖然公子不喜王姑娘,但被她主動甩開,因此覺得傷了他的驕傲,意難平了?

    王承柔與張憲空直接朝店外走去,她并不用當場給店家銀子,她是這里的常客,有備銀在這里。

    張憲空也不會為了大男子的面子而搶著付錢,這頓飯明顯不是自己能消費的起的,他安心吃下這一頓請,成全別人的心意,自是不會充大。

    當然,張憲空內心也并不是全然不受震動,他再能面對現實不自卑,也不想在王承柔面前一直拿不出銀錢來,至少不能永遠這樣。

    他想著這事有點出神,沒注意有一人擋在了他面前。待他抬頭去看,發現竟是義父站在了他面前。

    也是巧了,宋衛要辦的事,其中一件就是請人在此吃飯,他正想著要找這個義子好好談一談,他就出現在了眼前。

    宋衛正要說話,但見張憲空旁邊的姑娘。他在宮中當差多年,王承柔這樣的貴女,自然是要記在心里的。

    于是他忙給侯府小姐請安:“王姑娘安好,奴婢監廠宋衛。”

    他說完不看張憲空,張憲空心里明白,義父這是不想在此與他相認。于是他按規矩來,恭手道:“宋副監安。”

    “嗯。”宋衛只回了他個鼻音。

    王承柔進過幾次宮,若說前世的自己肯定是不記得這位監廠的宋副監,但重生回來,她倒是知道他的,改朝換代的時候站錯了隊,被新帝李肅抓了典型,殺雞儆猴,下場極慘。

    “公公不必多禮。”王承柔道。

    宋衛站直了身子,在張憲空與王承柔從他身邊走過的時候,他給了張憲空一個眼神,多年的義父子間的默契,張憲空知道這是義父找自己有事。義父在宮中服侍正監大人與皇上,自是不能隨便出宮,所以,他要找個日子去到宮側門見義父。

    李肅等人隨后也出了酒樓。他本是坐馬車來的,但當李肅正要上馬之時,忽然定住了身子。

    管青山不解,正要詢問公子是還有什么事要辦、要吩咐,就見公子回身抽出他的劍,朝著馬與馬車之間的馬搭上砍去,只一下,馬匹脫離了馬車,公子把劍扔回給他,隨即上馬揚長而去。

    管青山只楞了一下,馬上用同樣的方法,把另一匹馬也解放了出來,騎上后去追公子了。他暗自慶幸今日出行的是輛雙馬車,否則的話,他駕著毀了一半的馬車,拿什么去追他的主子。

    管青山雖然追不上公子,但還能跟上,一直能看到他的身影。

    他看公子行進的路線,這好像是往湖對面那片空曠草地的方向,有了這個認知后,管青山忽然想起,他們最后聽到王承柔與張憲空的談話內容,正是相約著坐船過湖,去放紙鳶。

    另一邊,下船的時候,需要有人搭把手,張憲空這次可以完全不用顧慮世俗,伸出手來給王承柔搭。

    從來沒有過的感覺,如她的名字一樣,柔柔軟軟的。比起張憲空平生還未與女孩子有此接觸不同,王承柔卻是記不清上一世里,她抓握過李肅多少回手了,但每次都是她主動。

    而當時得逞后的悸動,不過是她一個人的。而現在,情況不一樣了,所有的付出都有了回應。

    這片空曠草地,沒有樹木,有的只有花草,所以天氣好的時候,在這里放紙鳶的很多,賣紙鳶的也多。張憲空給王承柔買了一個,她挑了半天,挑了一只小兔子。

    張憲空笑道:“兔子會飛?”

    王承柔沒笑:“我希望它會。”

    這只小小的風箏才剛剛放上去,就聽到遠處傳來一陣嘈雜聲,慢慢地聲音越來越清晰,竟是有人繞過了這片湖,直接騎了馬過來。

    馬蹄聲陣陣,帶著呼嘯之勢,王承柔呆呆地看著離她越來越近,且沒有停下意思的高頭大馬,能反應過來的,唯有緊緊地抓住手中的“小兔子”。

    第25章

    張憲空當然也發現了險情, 但他心里有數并不慌,全神貫注地關注著沖過來的馬匹情況。

    待他正要顧不上男女禮節, 伸手欲去把王承柔帶離險境之際,身前忽然出現一個追犬的小女孩。眼見連人帶狗都要被馬蹄踏到,張憲空往前一撲,抱住小女孩一起滾到了旁邊。

    他做這一切時,已研判了形勢,這樣做是最好的選擇,他選擇撲向的方向也是王承柔這邊, 這樣若是王承柔有危險,他也可以在第一時間化解。

    但, 他料錯了一點, 這匹馬,或說駕著這匹馬的主人, 真正的目標正是王承柔。

    一切發生的毫無預兆,王承柔只覺一陣天旋地轉,待她能看清眼前景物時, 已被李肅攬住腰坐在馬上他的身前。這馬多搭了一個人,速度不僅沒見慢, 反而奔跑的更快了。

    張憲空完全沒料到事情會是這么個走向,他以為的縱馬驚人, 卻是有目的地掠人。

    張憲空并沒有放棄, 他爆發出飛快的速度,在馬后拼命的追趕。但兩條腿的怎么可能跑得過四條腿, 慢慢地, 他連馬兒的影子都看不到了。

    王承柔還握著那個白兔紙鳶, 握得手都要僵了卻不自知。因為她陷在了上一世的記憶里, 腰上被卡的力度,熟悉的冷硬胸膛,還有他身上冷燭的味道……

    每一個都是她想要擺脫的,為什么?她明明以死明志,舍棄了生命,為什么此時此刻,王承柔還有一種從來沒有逃脫過的絕望。

    風聲呼呼,他們來到一個狹小過道,過堂風刮得王承柔臉疼,她終于清醒了一些,她已重生,她不是李肅的任何人,她與他一點關系都沒有,他現在沒有理由這樣對待她。

    終于過了這條狹長小路,眼前是開闊的樹林。那雙青筋乍現的大手,終于肯拉緊韁繩,馬兒慢慢地停了下來。

    王承柔小心地觀察著周圍,這地方她從來沒來過,她已不記得是怎么從湖對面的草地跑到這里的。

    李肅先下的馬,正欲抱她下來,王承柔卻一個翻身,利落地自己下了來。他倒是忘了,她曾騎著馬追了他半個城,當時甩掉她可是費了些功夫,可謂騎技了得。

    李肅看著她不說話,王承柔心里發涼,這樣的李肅她太熟悉了,上一世他逼迫她時,就是這種感覺。不能任這詭異的氣氛進行下去,王承柔害怕了。

    哪怕理智告訴她,這不是在前世,他也還不是皇上,但上一世的烙印太深,到現在,王承柔每次沐浴前,都會忍不住朝鎖骨處查看,那個位置她一眼就能鎖定,哪怕現在光滑白膩,她也還能在腦中描繪出牙印狀的疤痕。

    所以,她怎么可能不怵呢,尤其是在單獨面對李肅的時候。況且她不知李肅今日這出是為了哪般,她就算再慌再亂,自己做過的事說過的話她還是記得的。從她重生回來,并無招惹,沒有交集,連采花節上做游戲也避著他了。

    王承柔平復著雜亂的心跳,鼓起勇氣,規規矩矩行禮后道:“謝謝小公爺相救,若不是您及時拽我上馬,我可能會被驚馬傷到,您可真是救了我一命。”

    李肅把馬韁繩甩開,道:“哦?我救了你一命。”

    他言語態度過于認真,弄得王承柔不敢答了。真怕他會借題發揮,讓她無故多了個救命恩人。不得不說,在上一世與李肅的爭斗中,王承柔雖斗不過,但經驗還是攢了不少。

    “嗐,其實不麻煩小公爺出手,我看我也應該會沒事。”王承柔盡力笑笑。

    可惜,李肅見過她纏著他時的笑容,也見過她選張憲空時的笑容,現在王承柔的樣子,與那些毫無相似之處,透露出她已盡力在掩飾的敷衍與假意。

    “王承柔,你這是想行忘恩負義之舉?”李肅雙手背在身后,令身姿更加挺撥,壓迫感也更強。

    他連名帶姓的喚她,令王承柔內心一悸,上一世每當皇上這樣叫她時,都是她惹到他了,最后若想平復他的不稱心,她都要把傷害與委屈咽下肚去。

    她本想打著哈哈回避任何可能與他扯上關系的說辭,但顯眼,李肅不讓她走這條路。

    王承柔收了假笑,看著他問道:“小公爺把我帶到這里來,所為何事?”既然繞不過去,那就直面于他。

    她能不再那樣笑,李肅心里的暗火降了一些,但她這樣問,倒是把李肅給問住了。他本該早就坐上回府的馬車,此時應該已經到家,而不是親手砍毀馬搭,騎了馬不畏距離地繞湖追上她。

    但他就是這樣做了,回想在上馬車之前,他定在那里時心中所想,皆是王承柔清脆又略帶嬌羞地介紹著她的家世與她的私事。這一點他并不陌生,就在不久前,她也是這樣地像個小尾巴似的一邊跟在他身后,一邊告訴他,她屬兔,跟他的屬相很配的。

    而不同的是,當時的他并沒有像張憲空那樣理她、回應她。

    是沖動了些,但他不后悔,他還是有沖動的資本的,他也沖動的起。從酒樓出來后的所做所為,全都是遵循本心,令自己不再暗憋暗氣的本心。

    “你過來。”李肅道,語氣不溫不冷。

    王承柔未動,李肅不與她擰,主動向她走去。

    王承柔見此,忍著向后退的強烈意愿,眼睜睜看著李肅走到了她面前,與她不過一尺的距離。

    他道:“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