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總被迫奶爸以后 第167節
許澤南想了想,還是決定征求一下錢總裁的意見。 【集團管理部】許澤南:【你看我送你老婆什么,會比較投其所好?】 老板是用企業微信發的這兩條消息,挑釁的意味十足了。 錢瓦爾反手一個:【?】 兩秒之后,他又補了一句。 【軟件開發部】錢瓦爾:【老板,我不是想質問您的意思,但確實是想詢問清楚,您對我老婆投其所好的目的是?】 作者有話說: 發燒了,大概率是陽了,盡量更,沒更就是撐不住了 第101章 【集團管理部】許澤南:【謝謝你老婆幫我接送孩子。】 錢瓦爾倒是不知道早上喻喬提出來她送孩子上學是為了順路接了小繁和泡泡一起去幼兒園。不過,這也沒什么,只是幫老板接送孩子而已,何況還是順路的同班同學,更何況,孩子們還是好朋友。 【軟件開發部】錢瓦爾:【舉手之勞而已,您不用客氣。】 【集團管理部】許澤南:【這是我的心意。】 【軟件開發部】錢瓦爾:【那就包吧。】 【集團管理部】許澤南:【行,下次你老婆跟你吵架的時候,我也可以幫你接送孩子。】 下次你老婆跟你吵架的時候。 他和喻喬之前沒有吵過架,之后……應該也不會吵架。 錢瓦爾很想發個問號,并且他手一抖,就真的又發了個問號過去,但還好,他又及時撤回了。要不然,他今天給老板連發了兩個問號,挑釁老板就證據確鑿了。 老板這句話信息量有點大,錢瓦爾琢磨消化了一下,覺得老板或許是需要他疏導一下的。 【軟件開發部】錢瓦爾:【您和奚老師吵架了?】 【集團管理部】許澤南:【不是吵架。】 【集團管理部】許澤南:【這只是一場革命,一場讓她意識到我的重要性的革命。】 錢瓦爾敲鍵盤的手頓住。 和無關緊要的男人爭風吃醋,在喜歡的女人面前證明自己的重要性,這都是熱戀中的男人才會據理力爭的幼稚行為。 而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產生過這種幼稚的想法了,就連這樣的基本沖動都沒有。 原來他以為男人是過了那個年紀就會變得成熟的。 但又好像不是。 如果那個曾經讓他時時刻刻都想宣示所有權的女人又回來了,那他那些披戴在身上的盔甲就會不知不覺中卸下來,露出他被時光掩藏的本真一面,醋意、霸道、情緒化和小性子…… 如果這些都沒有,那就是因為那個人,她再也不會回來了。 錢瓦爾想起遙遠之前的事情。 原來,他的生活真的已經平靜了很久很久。 【軟件開發部】錢瓦爾:【祝您得愿以償。】 - 但,許澤南的揭竿起義在當天下午就遭到了來自他孩子mama的反擊。 下午三點半,距離幼兒園大班放學時間只有二十分鐘了,像他慣常去接孩子的那個時間。 他原本以為奚言又拜托了錢小陽mama接小繁和泡泡,所以,他就久違的擁有了一下他的冥想時光。 誰知,奚言卻打了電話過來了。 電話剛接通,他就聽到奚言在電話那頭,用命令式的口吻說:“許澤南,我今天要去學生家里家訪,孩子你接吧。” 她一提她又要去家訪了,許澤南就忍不住忘了自己正在揭竿起義:“你去哪里家訪?遠不遠?我陪你去。” 最后一句,我陪你去,他用了陳述句。 然而,奚言卻不領情:“只打算在我身上發泄欲望的男人,你是不是有點越界了?” 許澤南于是試圖拿捏她,他拒絕她:“那我不去接孩子。” “你憑什么不去?”他拿接孩子試圖來拿捏她,奚言就不高興了:“孩子是我一個人的孩子嗎?你當爸爸的那股新鮮勁兒難道已經過去了嗎?” 許澤南起身關掉了冥想樂,面不改色地說:“我在開會,我沒時間。” “你們開會還放靜心咒?” 他明明就是在冥想。 “當然。”許澤南:“心平氣和的陳述問題和討論觀點,是提高會議效率的一種有效途徑。” “……”奚言:“那就只能讓您的寶貝兒子和寶貝女兒在幼兒園門口眼睜睜的看著別的小朋友一個個被接回家了。” 奚言早已準備好了說辭:“也不知道,幼兒園門口有沒有人偷孩子。不知道偷孩子的人是喜歡機靈可愛的小繁寶寶,還是外冷內熱的泡泡?” 許澤南聽不下去了:“為了證明我無關緊要,你不是找了喻喬幫忙接送孩子了嗎?” 難怪他這么淡定,原來是知道內情了。 “是啊。”奚言又說:“孩子的親生爸爸竟然比不上同班同學的mama。別的幼兒園小朋友放學以后,都可以回自己家,享受和自己的爸爸mama的幸福時光,我們家的小朋友放學以后只能跟同學回家,寄人籬下,羨慕地看著別的小朋友和他們的爸爸mama燈光下餐桌上的親子時光。” “……可以了,你別說了。”許澤南:“孩子我會去接。” 許澤南還在試圖和奚言講條件,他語速加快,一口氣講完一整句話:“但你至少得同意我安排趙秘書陪同你去家訪。他就在坐在車里等你,不會干擾你。” 他說完就聽到聽筒里傳來陣陣忙碌的聲音。 奚言不知何時已經掛斷了他的電話。 并且許澤南再回撥過去,她也不接了。 許澤南去接了孩子。 兩個孩子看到他以后,還有些意外。 小繁:“爸爸,你怎么有時間來接我和哥哥呀。” 泡泡:“你工作忙完了嗎?” 看著天真的兩個孩子,許澤南抿了抿唇,將他們抱起,一邊一個:“忙完了。” 周末的那兩天就像個小插曲,許澤南又重新脫下職業西裝,撿起來爸爸的圍裙和繪本故事書。 直到,奚言下班回來了。 他把給她預留的飯菜端出來,然后脫掉圍裙重新穿上他的西裝,拎著打包好的廚房垃圾,面無表情地說:“我走了。” 他賭氣說:“你自己吃的碗自己洗。” 自己洗就自己洗。 反正有洗碗機。 …… 隔天,又是一樣的經過。 早上,奚言拜托了喻喬幫忙順帶孩子去幼兒園上學,下午到放學的時候,她就會打電話給許澤南讓他去接孩子。 她連理由都懶得換:“許澤南,我今天要去學生家里家訪,孩子你接吧。” 許澤南面無表情地揭穿她:“你每天都要家訪?” 奚言:“班上56名學生,我每天晚上家訪4名學生,那也需要14天,這有什么奇怪的?” “14天這么久?” “是呢。” 許澤南便無話可說了。 …… 不過,一個星期后,奚言就換理由了:“許澤南,我今天晚上要看晚自習,孩子你接吧。” 見她終于換了個說法,許澤南又有意見了:“小學生還要上晚自習?” 奚言:“六年級的小學生是準中學生,上晚自習有什么奇怪的。” 行。 他接。 她總不能天天家訪,天天看晚自習。 …… 一直到,半個月后。 這天許澤南接到奚言讓他接孩子的理由是…… “許澤南。”奚言說:“我今天……就是純粹想休息,孩子你接吧。” 許澤南難得很好說話,爽快答應:“行。” “累了?”他又補充說:“那你回家休息吧,我照顧你。” “你誤會了,我說的休息是擁有自己的時間,我約了朋友去逛街。” 許澤南沉默了一會兒,說:“……嗯。” 奚言這會兒已經覺察他的情緒有些不對了。 她似乎也想說點兒什么,但又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這為期不到半個月的較量,可以說到這里就結束了,因為許澤南在這一刻做出了妥協。 他的電話沒掛。 奚言也就沒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