汨索妮雅-復仇的代價
「主子在里頭。」 青草和紅葉帶著我走到門前就讓我獨自進屋。 推開門,就看見那伸長雙腿躺在長榻上,手持書卷的男人。 還沒出聲,那男人已經抬起頭朝我微笑。 那個目光就如同在欣賞的籠中的獵物一般。 「先代表我朝向你道句歡迎,郭羅氏族的公主,汨索妮雅,歡迎來到中原。」 男人的語調散漫不正經,面上帶笑,看似可親,其實根本不把人放在眼里。 他當初一眼就能認出我的身分,這男人肯定不是普通人。 「你是誰?為什么救我?」我防備地盯著他。 「美人,放輕松,我要害你,干嘛還救你呢?」 他毫不在意地笑道,「我叫左斨,是魏國左相之子。」 「在荒郊野外看到落難的美人,怎能視而不見?」 「丞相的兒子?那你可以出兵討伐郭羅氏族嗎?」 丞相是中原的大官,這是一個機會。 現(xiàn)在的我只能利用中原人去捉拿漢達絲還有叛變的郭羅氏族族人,為薩奇蒙還有阿爹他們報仇! 「你想討伐自己的族人?」左斨笑瞇了眼,眼光中多了玩味。「呵呵,有趣!」 「有求于人,是要付出代價的,公主。」 他朝我投以審視的目光。 「除了這副身體和這條命,我已經一無所有,如果這足夠作為代價,你必須向我保證中原會出兵拿下漢達絲,并讓我能夠見到她,這期間我要知道所有關于郭羅氏族的動向。」 「你能對天發(fā)誓你會遵守與我的諾言嗎?」 「汨索妮雅公主,我給你一個建議。」 左斨從長榻起身,走到我面前,彎下身撫摸我的臉。 「如果想復仇,就靠自己去拼搏,不要相信蒼天有眼還是天道因果,你能相信的只有自己。」 他沒有說他會不會遵守諾言。 其實我除了相信他,根本沒有其他選擇。 進入中原,我的身份要是被發(fā)現(xiàn),就會直接被視為叛族同黨捉拿。 肩頭一涼,外裳被脫下。 我抓著他的手臂,支撐著自己不被他動作的推倒。 我不怕,不怕。 一切都是為了我最親愛的薩奇蒙。 「別抖成這樣啊。」左斨用摺扇的邊緣沿著我的鎖骨劃過一道弧線。 扇緣并不鋒利,但仍在皮膚上留下劃痕,又癢又疼。 「難道你們草原的民風還不如中原開放?」 沒人回應他的調侃,左斨也不在意,他收回摺扇,整理著自己的寬袖起身。 「我不喜勉強女人,等你真的做好付出代價的準備再來找我談吧,公主。」 他推開門離開時說道。 等到紅葉走到我身邊,給我遞來巾帕,我才發(fā)現(xiàn),自己因為得到逃過一劫的機會而落淚。 原來我的覺悟不過如此。 我是如此的懦弱。 - 「你這次來找我,應該是想清楚了吧?」 「想好了,我需要你幫我。」我跨坐到左斨腿上,環(huán)抱著左斨的脖頸。 「以后,你是我的主子。」 脫去外袍,左斨的唇落在我的肩窩。 又軟又熱。 我撫摸著左斨的后頸和胸口,挺著腰在在他身上起伏磨蹭。 彈性飽滿的臀rou一下下地擠壓著,我感覺到他男性的雄偉逐漸覺醒,衣袍下立起了硬物向我頂來。 「嗯??」 這時摩擦帶來的快感更加明顯,我加快了扭動的頻率。 直到左斨抬起手臂扣住我的腰,我才喘著氣停了下來。 「不愧是會騎馬的女人,這腰扭得真有勁。」 他笑著在我的腰側輕輕掐了一下,低頭吻向我的胸乳,一邊解開衣帶。 伸手朝那物摸去,替他taonong直到那物能完全直挺站立。 我扶著堅硬如鐵的roubang,往自己下身的洞口塞,那火熱的東西感受到xiaoxue的濕溽,興奮地抽搐著又脹大一分。 我仰起頭,雙臂攀附上左斨的頸背,緩緩往下坐。 左斨輕哼了聲,抬手握著我的腰,控制著我繼續(xù)往下坐的速度。 太久沒被充盈過的xiaoxue被撐的又滿又脹。 他的陽物完全進入了我的身體。 「真不錯,動起來,公主。」左斨在我的臀上揉捏。 他喊我公主時,總帶著調笑的意味。 我的雙乳同時被揉弄把玩著。 明明是這樣的處境,我竟也升起慾火,xiaoxue興奮的將yin水澆灌在左斨的熱燙之上。 我閉上眼扭著腰,熟悉的快感淹沒我。 薩奇蒙,對不起,我愛你。 薩奇蒙、薩奇蒙! 恍惚間,我又回到了薩奇蒙的懷中。 在他勇猛不知節(jié)制的索取中反覆洩出yin水,只能癱軟在他堅實火熱的胸膛,任他由下而上地貫穿我的身體。 他把我壓到身下,分開我的腿,一挺腰再次把他的粗長送入我的體內。 抽插帶來的快感和失重的暈眩就像狂風驟雨,直上云端。 左斨抽出陽物,帶出了我不止的yin水,沿著腿跟滴落在床榻上。 他握著roubang抵在我的乳溝間噴發(fā)。 我看著那白濁蜿蜒向下,流過肚臍小腹,最后混著我腿間的yin水暈濕身下的被單。 極致的快感馀韻還殘留在體內,我突然感覺到無邊無際的空虛襲來。 薩奇蒙不在我身邊了。 再次認知這個事實,心痛的感覺依舊讓人撕心裂肺。 - 我和左斨的交易正式開始。 我化名羅汨,成為他養(yǎng)在后院的美人中的一員。 儘管這是出賣靈魂的交易,每一回躺在左斨身下,我卻無比貪婪的想在每一次交合,尋找過去與薩奇蒙溫存的時光。 我是如此的不堪且卑劣,我像是被眷養(yǎng)的禁臠,每天只盼著在床笫的極樂中沉醉不醒。 「可懂漢字?」 這天在床事結束后,左斨用他一貫悠哉的語調問道。 「不懂。」 我看見左斨從桌案上翻出幾張紙,我隨口撒謊道,我是識字的。 「那我讀給你聽吧。」左斨無所謂地輕笑,「目前,漢達絲已經成為郭羅氏族的新任頭目,據密報,郭羅氏族逆反是因為前任頭目遭漢人jian細所殺,族人響應漢達絲的號招反抗。目前郭羅氏族正往草原西北移動,暫且不知目的。關于起兵叛逃死亡??」 「薩奇蒙在哪?」 我?guī)缀跏暎约憾疾恢赖降子袥]有發(fā)出聲音。 「郭羅氏族第一勇士薩奇蒙已經安葬在你們的祖靈之地。」 他聽清了。 左斨什么也沒問,回答了我的問題。 「什么時候你們會拿下漢達絲?」我捏緊雙拳。 「過幾日,我會讓你見一位有權能下命即刻出兵的貴人,稍安勿躁。」左斨又拿出他的扇子把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