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爺今日真香了嗎 第7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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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奴婢下回定會記在心中。” 段皎轉身重新面向銅鏡,拿起一朵粉色的絨花在頭上比劃。 一邊比劃一邊說道:“你回去告訴姨娘,天太晚了,我便不過去了。驪山之行,哥哥會與我一同去的。” 柳姨娘焦急在院中等著來人,卻見萍兒一個人回來,面上不免帶了怒意:“人呢?!怎么只有你一個人。” 萍兒忙說出段皎所代之話。 柳姨娘喘著氣上下起伏的身子總算平靜下來。 她做到一處矮幾邊,一手拿起茶盞飲了口茶,心頭安了下來。 她這個女兒與她親近不足,但向來是個有主意的。 既然她說有辦法,那定是有辦法。 作者有話說: 蟹蟹小天使們支持,很感動(cry) 第六十四章 明日即將前往驪山, 桑桑點著院中人數,不宜帶上太多丫鬟仆從。 帝王儀仗出行聲勢浩大,有親衛同行保護圣上安全。 每人只消帶一位貼身丫鬟就好, 桑桑點了墨畫同行。 她性子穩,話又少。 銀屏小道消息靈通留著在蒼梧院替她看院內有何風吹草動最好。 至于府內同行之人, 卻是犯了難。 閨閣女子難得能出京城,泠姐兒一早便來與她說了,神采飛揚滿面期待。 一人在驪山無趣, 她也想她陪著。 泠姐兒去了, 那段皎也應同去。 平素,二人無太多交集。 敬茶那日她出言不遜,后來偶有言語相譏。 但也沒掀起太大水花。 性子雖驕縱,但桑桑也沒往心底里去。 國公爺寵愛她, 平日所用只比泠姐兒差上一成,但私底下得到的未必少。 她揉了揉眉心,作為世子夫人,她們喚自己一聲嫂嫂,理應一視同仁。 不想節外生枝,但這也是沒法子的事。 桑桑招了招手,喚來銀屏讓她去打聽驪山之行官員帶多少家眷去? 銀屏出去了一會兒,回來說道:“主子, 有幾位大人沒成親只身一人前去, 還有祭酒王大人將家中能帶上的子女都帶上了, 說是難蒙圣眷, 要讓家里人去沾沾龍恩浩蕩。” 看來, 也沒規定能帶多少人。 她讓人去兩院傳了消息, 命段皎和段泠明日好好準備, 別誤了時辰。 還有段離,她厭惡這人。 上回聽說落了水臥病在床沒有消息,如今倒是一時沒想起來這人。 一并讓人去點醒。 心中存著事,一夜過的飛快。 自沈氏病了后不用去請安桑桑許久未醒的這般早了。 丫鬟魚貫而入,端水的端水,捧衣裳的捧衣裳。 待桑桑換上有品制的衣裳,坐在梳妝臺前由著春曉梳妝,唇邊抹上胭紅的唇脂。頭上戴著一赤金鏤空花冠,重的人只得直著脖子不敢亂動。 衣裳是成婚時做下的,前襟略微有些發緊勒的慌。 這衣裳難穿,里三層外三層,替她換衣的一嬤嬤見世子夫人腰如約素,胸前鼓鼓囊囊仿若要撐開這緊實的布料。 取來擱置一旁的針線并軟尺將前襟處縫線拆開些改了起來。 這衣裳一路上要穿著,桑桑也想松快些,現在每喘一口氣都要低頭擔憂這綢緞是否會裂開,她面上微微泛紅。且,小了尺寸的衣裳,那處未免太過顯眼了。 嬤嬤手上穿針引線,她是府里頭老人了,一見世子夫人這身段就知道是好生養的。 府里頭許久未有新生兒降世了。 她手指捏著針線平穩有力穿過前襟,與之前金色繡線重合到了一處,半點看不出更改痕跡。 這份手藝讓只會繡小黃鴨的她欽佩。 嬤嬤眼角笑出根根褶皺,夸贊道:“老奴前段日子才給夫人量體裁衣,月余不到這腰又細了幾寸。” 這話聽得正常不過,桑桑正想一笑道嬤嬤謬贊。 卻又聽聞:“世子爺手法了得,一尺都要量不下了,這胸前要放出些料子。夫人試試現下感覺如何?不適奴再改改。” 一番話若往干柴上放了把火,桑桑耳朵尖發燙,紅的能滴血。 她知道段殊沒離開,坐在屏風外頭不知道在作甚。 室內很靜,只有幾人說話聲。 他定是聽見了,桑桑心里頭羞赧更濃但嬤嬤還在這,她面上不動聲色。 兩手動了動,緊繃拉扯之感沒有了。 舒暢許多,眉眼舒展開真誠地謝過嬤嬤:“嬤嬤,已是好了許多。無須再改了。” 嬤嬤慈眉善目收拾了針線簍子退了下去。 一仗屏風之隔,影影綽綽可以瞧見那道倩影。 兩臂伸平,曲線玲瓏婀娜,沐浴著天光,美似天女。 伴隨著嬤嬤那話,段殊將目光投向屏風上某處,平坦的腰腹,上頭拔地而起驚心動魄的弧度。 喉間無意識滾動了下,晨間燥熱。 他深呼口氣,運轉功法平復呼吸。 一手拿起短匕繼續在石墨上磨了起來。 匕首上鑲嵌了幾顆寶石,匕身寒光凜冽,削鐵如泥之感。 平素里匕首保養得當,并不需要磨太久,本就鋒利這回兒落下根發絲剛觸及刀鋒便斷作兩半。 段殊看著它輕輕飄飄落到下頭。 本有許多案宗可以查看,兵書里頭排兵布陣之說現在化作干巴巴的文字見了心頭更燥。 一時竟無事可做。 軟底的繡花鞋踩在厚厚的氈毯上沒有聲音,但細微聲響還是鉆入段殊耳里。 習武之人耳力驚人,目力甚好看清百丈遠樹梢下掛著的一枚銅錢。 桑桑身著華服蓮步輕移從里頭移了出來。 抬眼便看見段殊坐于八仙桌旁,手里把玩著一把匕首,聽見動靜眉眼微揚瞧著自己。 琥珀色的瞳仁里頭泛著不可言喻的光。 她心肝顫了顫,喊了聲:“夫君。” 段殊看著那一尺量不下的某處,眸子微瞇,想到夜間弧度驚人那雪白,一掌握著綿軟滑膩之感。 目力再好又如何,緊實嚴密的衣領子遮下了所有。 指尖一轉,匕首入鞘。 他站起身,拿起一旁腰封遞至桑桑手間。 金制的,入手沉甸甸,指尖滑過冰冰冷冷。 她不解,段殊寬衣更衣向來不假他人之手,明明是國公府世子爺身側卻沒有丫鬟伺候著,但這一點也是她兀自慶幸,歡喜的地方。 莫說勛貴世族,就是商戶家的公子哥這般年紀成婚前房里總有幾個通房丫鬟。 桑桑拿著金制腰封想抬頭看著他,無奈花冠太重,避免往后仰倒去。 她費力只看見那喉結。 段殊兩手攬上那纖腰,見她薄施粉黛,妝容姣好。 知道現在湊上去親定是惹人惱。 只低下了頭,嗅那鵝梨馨香。 “桑桑,我剛剛摸了匕首,上頭煞氣重。如今再上這腰封,呈金戈鐵馬之氣,出遠門不吉利。便只好讓你代勞。” 二人貼的緊,胸膛前兩團綿軟熱流涌過。 這人何時信了術數之說? 桑桑低下頭從后頭環過那勁瘦腰肢,指尖略微慌亂扣了幾下才扣上那腰封。 “夫君,時辰不早了。我們該出發了。” 感受那目光guntang,錮在自己腰間的手發緊,桑桑連忙說道。 她可不想等會兒匆匆忙忙趕著去迎圣駕。 二人相攜出了院落,在垂花門前見著了段氏姐弟三人。 還有第四人身著一身白衣,像是為了不壞了人的興致,衣擺下頭以銀色繡線淺淺繡了大片花樣。 不站在日頭下都瞧不出來。 元幼薇見著二人,面上惴惴不安低下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