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爺今日真香了嗎 第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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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實在是六根不得清凈,躲到了梨園聽曲兒去。 如今這事被提起,他心頭忖度著二者有無關(guān)聯(lián)。 “陛下,小女蒙受冤屈,不知是何人如此歹毒要斷了她的生機。”左右流言沸沸揚揚,瞞也瞞不住了,丟臉便丟臉罷。 若能以此換的些輕的責罰便好。 “嗯,即是家宅不寧,朕便允你休沐四月。” 待離郡王歸府后接了圣旨,看著小太監(jiān)帶笑的面龐及那一車的賞賜,說是以寬縣主之心。 他不知是不是逃過一劫。 沒被罷官,但不知何時能起用。 自己那個驕縱跋扈的女兒倒是真的受寵,丟了名聲還能得圣上替她遮掩。 放出了消息去,淑環(huán)縣主在街市上遭人行竊,不長眼者已關(guān)押至牢獄。圣上宅心仁厚,特許離郡王休沐四月,陪伴以寬縣主之心。 圣旨作用下先前的流言漸漸平息,百姓多愚昧,見圣人發(fā)話即使將信將疑也壓在心底。 不再討論先前那事。 身前身后之人皆歇了一口氣。 饒是如此,囂張跋扈不給人臉色的縣主一改往前之態(tài)仍舊閉門不出。 就算流言平息,但那日的事傳的所有人都知道了。礙于陛下龍威,她們,那些閨秀面上無異,背地里定是狠狠嘲笑她。 心里剜rou生瘡般的恨。 院落里打砸聲不停歇。 下人苦了臉,但這是主子,郡王郡王妃也吩咐了好好照料。 一丫鬟捂著臉跑了出來,又換上另一人端著盥盆進了去。 年關(guān)將近,天愈發(fā)的冷了。 大啟尚且如此,靠畜牧打獵為生的戎狄最先熬不住了。 派了使者入京,求大啟尚一位公主維系兩朝關(guān)系,百年合約再續(xù),仍奉大啟為主。 每年供奉馬匹不少于前年。 驚掉眾人下巴的是,隆慶帝大筆一揮當即下了道圣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離郡王之女淑環(huán)為名門佳媛,有柔明之姿,懿淑之德。特賜封號柔嘉,封為公主,與戎狄小王有天賜良緣,年后完婚。 欽此。 李常侍笑瞇瞇地遞上圣旨,跪倒一地的人連忙起身。 還扶起兩眼發(fā)愣目視前方的淑環(huán),哦不,如今應喚柔嘉了。 “縣主,天大的喜事啊。與小王締結(jié)良緣,兩邦安穩(wěn),莫大的福氣啊。”李常侍裝作不明就里恭賀道。 府內(nèi)諸人熟悉的面龐此刻變的陌生,焦急的面色是無聲的催促,一道道聲音摧毀了她心頭迷茫不愿接受事實還留存的一絲光。 “接旨啊,公主,接旨啊,快接旨啊,公主。” 如奪魂催命,公主,好陌生可笑的稱呼! 淑環(huán)以后該稱柔嘉了,面帶譏諷地笑了,兩手平舉往上接過了圣旨。 周圍人松了口氣,包括母妃,她最親近的母妃。 在她病了難過了會抱著她流淚,輕聲安慰的母妃。 短短幾瞬的功夫,她仿佛不認識她了。 熟悉的人,相連的血脈在利益前都不重要了。 無數(shù)只手等著將她生吞活剝分食,以她換來郡王府再續(xù)幾十年的安泰昌榮,亦以她換來府內(nèi)兄弟的出頭。 手拿著圣旨,天光大亮。 一切皆是那般可笑,淑環(huán)滲人的笑聲在院落內(nèi)勾起人后頭的悚然毛骨。 郡王妃李氏忙招手讓下人將她帶回院子去。 微帶著諂媚對著宮中內(nèi)侍笑道:“讓公公見笑了,柔嘉這孩子是被這潑天福氣砸昏了頭,太高興了。” 丈夫做下的丑事她已經(jīng)知道了,要抄家滅族的大罪。 如今有了這反轉(zhuǎn)生機可不得牢牢抓住。 李常侍面上無須,白凈異常的臉頰正了神色道:“從今日起,柔嘉公主便是皇室中人了。望郡王府諸位好好照料。” 戎狄才不管到手的公主是誰,聯(lián)姻一事是為了穩(wěn)固兩邦關(guān)系,解了現(xiàn)下燃煤之急。 今年的冬尤其冷,水草不豐,牧民的牛羊沒有草啃食,餓的餓死的死。現(xiàn)在尚是牲畜,過段時日便是人了。 三位使者去了兩位回去報信,一位在驛館住下,年關(guān)過了就待戎狄來人接回公主完婚。 蠻夷之地的人想法也直接,不管什么良辰吉日,納彩問吉之事。 送走了二位樂呵呵的使者,京中人無不將這事擺在明面上。 但私下感慨,姜還是老的辣。蠻夷之地的人愚昧。 一位失了清白的縣主能哄得戎狄放下干戈,來年戰(zhàn)馬也有了。縣主,也得了樁好婚事不是嗎? 各種酸甜苦辣愁只有個人知。 夜色如墨,幾顆星子在空中閃爍。 桑桑蜷縮在錦被中,三千青絲散在鴛鴦戲水枕面上。 面色嫣紅,眼角旖旎泛著點點淚花。 嬌靨若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盛開,沾滿情/欲過后的媚意。 一只修長骨節(jié)分明的指節(jié)繞著那青絲把玩著,見人仍舊不說話。 曉得剛剛是過了些,惹惱了人。 他精致的眉眼在昏黃燭火掩映下荼蘼到了極致,微揚的眼尾似含著情。 低沉酥麻了人耳朵的聲音透過錦被鉆入桑桑耳中:“桑桑,怎的躲著不出來。適才,你不是也快活的很嗎?莫非嫌棄為夫手法不夠好。” 桑桑二字在他唇邊流連吐出,露在錦被外頭的耳朵尖悄悄泛紅了。 段殊坐于床榻上屈起一腿,偏著身子見著這一幕唇角上揚勾起笑。 一副皮囊風流盡顯。 三日醉最后一日,不是前兩日那般來的又急又烈。 她還存著些神志,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 所以愈發(fā)覺得沒臉見人。 深深將臉埋于錦被中,充耳不聞他的蠱惑。 段殊見狀不急不緩道:“天冷了,圣上要去驪山修道。明面上是修道,實則是泡溫泉,點了些臣子攜家眷一起去。” 話未說完,但顯國公府定在此列。 桑桑憋不住了,從錦被里探出了頭來。 作者有話說: 溫泉最是生事的好地方。要接近尾聲了,謝謝一路支持。 第六十三章 驪山之行 早就聽說了要泡溫泉, 不是去溫泉莊子嗎? 怎么和帝王扯上了關(guān)系,驪山,她沒去過。 心中所思皆表現(xiàn)在面上, 桑桑柳眉微蹙。 段殊垂眸像是看出她所慮,手上不動聲色從箱籠內(nèi)取出一方白帕。 聲音慢條斯理寬慰道:“無須緊張, 圣上只帶后宮幾位娘娘。等閑不會輕易召見官眷。” 他將寬大的袖袍微微往上攏了攏,無聲而又自然地將白帕放入盥盆內(nèi),水聲清脆但他說著話, 低沉迷人的聲音讓人心神凝聚, 只聽著他說些什么。 “去往驪山,每府皆有一處院落,里頭溫泉有好幾處。和自家溫泉莊子也沒什么差別,除了路途遠了些。” 桑桑松了口氣, 那就好。 不是她想的那般,男女分開在兩處泉里共浴。 不然她是下去也不是,不下去也不是。 正想著要帶些什么過去,腿間倏的一涼。 如云堆般的錦被一角被扯開,繡著大片扶桑花的襦裙被往上推搡。 桑桑兩手往下去,面上羞紅一片。 因著剛剛太過著急,段殊又壞的很,襦裙下頭未有遮攔。 柔夷去扯那修長的大手, 軟若無骨指尖滑過恰似無聲邀請。 段殊眼里頭暗了暗, 拿著那方白帕的手隱忍未有其他動作。 玄色斕袍下頭脊背似是僵了幾分。 他面色如常, 大掌握在腳踝上頭, 入目是一片雪白。 桑桑以為他又是想做些什么, 一腳抬起想阻止接下去的動作卻不防踏在那胸膛上。 雪肌柔膚, 盈盈如同含著光暈, 踩在玄色斕袍上頭。 烏黑的底色沾上一抹雪白,妖艷惑人。 段殊仍舊握著那腳踝,低下頭去瞧著眼前。 鸞尾紅裙滑落,布料極薄,入手絲滑順著抬起的動作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