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爺今日真香了嗎 第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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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桑掩面在大紅絲絨軟枕內(nèi)抽抽噎噎哭了起來,聲音悶悶的卻該死的誘人。 段殊在拔步床榻邊坐了下來,感受身旁床榻下沉,一股熟悉的松竹清香幽幽傳來。 桑桑抬起了那張布滿淚痕的小臉,因染上了□□一舉一動像勾人的妖精。 “夫君?!彼L長厚重的睫毛在燭火的照耀下輕輕顫動,瓊鼻丹唇,昂起頭小衣的帶子松松垮垮里頭溝壑一覽無余。 段殊也曾走馬行過漠北,黃沙大漠溝壑縱橫,北地的玉龍雪山皚皚的白雪令人見之不忘。 但此刻,段殊卻覺得那溝壑比不上他的妻,高山上的雪再白也無夜色中那身皮子奪人心肝。 見人不理她,桑桑一手搭在他玄色斕袍上推搡,帶著哭腔抽抽噎噎說道:“夫君,我熱?!?/br> 水汪汪的桃花眸瀲滟一眨不眨盯著自己,紅唇豐唇帶著水光。 他低首看著那柔軟青蔥般的玉指從某個不可名狀之物上頭滑過,腦袋里那根弦要崩斷了。 喘著粗氣,握住那作亂的小手。 粗粗打量她身上薄薄的衣料子,視線移向不堪一握的小腰,因著身子拱起。 腰側(cè)陷進(jìn)去的兩處若深海里頭女妖居住的漩渦無端端勾人的緊,回過神來已將雙手覆于上頭。 細(xì)細(xì)摩挲,感受手下身子顫抖。 嘶拉一聲,布料碎成兩半。 床榻旁的地毯上破碎的布片可憐的躺著,段殊眸子微瞇無所阻礙賞這無限春光。 桑桑亦覺得悶熱掃空了些,口中發(fā)出舒服的喟嘆,絲毫不知自己羊入虎口。 她翻了個身,蜀錦絲滑微涼,滾在上頭可得幾絲涼爽清明。 但躺的久了,床榻里頭也熱了起來,桑桑不再滿足這點舒緩的冰涼。 眼前霧蒙蒙一片越來越瞧不起,體內(nèi)有個聲音在叫囂。 她難受,她好難受。 兀自伸出一手,但畢竟未經(jīng)過人事不得其法只得嗚嗚咽咽哭了起來。 小衣下頭一蕩,一只大掌解開那礙眼卻早就松垮的結(jié)。 石青絨地毯一條白色的里褲上頭躺著件海棠花開模樣的肚兜,隱有女子嬌/吟聲從上頭傳來。 早就知道她豐腴,一掌之余不能攬下所有。 但這般求著自己,不依不饒攀附還是頭一回。 感受手下綿軟滑膩觸感,段殊吻上那櫻唇。 桑桑覺得對方就像那盤虬臥龍的枝干,只要靠近就可以渾身舒爽涼快,比夏日的冰鑒還好用。 兩條腿緊隨其后,交纏著那主干。 她嫌棄那腰封鏤空的雕花磨的腿上肌膚生疼,遂伏下身子去擺弄。 眼前視線不清晰,小手亂碰胡亂解也解不下。 段殊倒抽一口氣,額角青筋跳動。 這笨女人,真當(dāng)她夫君是柳下惠了。 桑桑適才獲得的一些冰涼現(xiàn)下似乎被蒸發(fā)干了,雪肌泛著粉紅色。 她已失了大半理智,只知面前的男人可以救她。 桑桑抬起那芙蓉面,眼眶內(nèi)淚光盈盈。 似乎有什么杵著自己,隔著薄薄衣料擋不住。 直覺上她認(rèn)為那是可以納入的東西,體內(nèi)空虛似無盡的夢魘折磨的桑桑雪腮嫣紅,鬢邊秀發(fā)被汗水濡濕沾在面頰。 段殊先一步阻止她接下去的動作。 將那綹濕涔涔的亂發(fā)別至耳后,一手摩挲那精致小巧的耳垂,低沉蠱惑的聲音在桑桑耳畔響起:“桑桑,你可想好了,要為夫幫你?” 抬眸是段殊精致過分的鳳眸,眼尾透著無盡風(fēng)流。 桑桑閉著那漂亮的眉眼,只將臉龐貼在那白皙修長的手掌上,玉腿橫陳無意識并攏。 段殊知道她難受,眸里頭暗欲涌上。 將人抱至懷中,輕輕吻那嬌嫩的唇瓣如對待上好珍寶。 男子玄色斕袍厚重輕易掩下石青絨毯上水紅的小衣。 纖細(xì)白嫩的手指撫上那滿身傷疤,桑桑無意識的在他胸膛打轉(zhuǎn)。 眼里頭沒有段殊意想之中的懼怕。 唇瓣微啟,丁香小舌濕潤。 段殊眸間暗流涌動,湊近了在她耳畔言道:“桑桑乖些。” 她漂亮的眸子內(nèi)懵懵懂懂,但還是依著照做了。 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jǐn)噥y一池春水,美人香汗淋漓,嬌媚的聲音從微開的窗欞一點一點傳至外頭。 墨畫低著頭在守夜,等著里頭喚水。 她不敢隨意進(jìn)去,側(cè)頭瞧著窗欞。 碧紗櫥隱隱約約能通過燭火的光芒透出兩道影子,二人相依偎,密不可分。 夫人的頭似乎向后仰起,姑爺埋首于其間。 夜里草叢間的雪似乎是要化了,耳邊隱聞嘖嘖的水聲。 定是雪化了,不然哪來的水聲。 墨畫低下頭手指攥牢手里的七角琉璃燈,不敢再去瞧那放大的影子。 屋子里頭地龍生的旺,床榻上的女子已沉沉睡去。 面頰泛著微紅,瓊鼻時而皺起可見睡的不甚安穩(wěn)。 段殊立于床榻旁,居高臨下一覽無余,他沉默的拿起被踢蹬至一旁的錦被蓋住那白皙的脊背。 上頭還隱有幾個青色的指印。 確保人安分睡去后。 他斜倚著床榻拿著一方白絹擦拭修長指節(jié)上頭殘余的水漬。 水漬來自何處,不用說也知道。 他張揚的眉眼里頭透著笑意,也不知明日里她想起了這些事會如何作態(tài)。 看著燈芯漸漸軟趴趴燃下去,蠟油一滴一滴凝固滑下。 不知為何,段殊格外期待明日的到來。 低頭瞧了衣裳下頭,他無奈地笑了笑。 這次桑桑意識不清,本是圓房的好時候。 但他不想趁人之危,女子應(yīng)當(dāng)格外在意這禮吧。 段殊細(xì)想,總想把之前欠下的后頭都補(bǔ)回來。 補(bǔ)上了交杯酒,合禮之事不急,起碼不能因著這破藥。 段殊不知道他這一番堅持讓他這三日過的有多難捱,桑桑難受還能求著他用了些別的法子。 不想吵醒了人。 他披上那中衣推開門扉,嚇的低頭打瞌睡的墨畫腦袋一磕,見著來人什么睡癮都沒有了。 “世,世子有何吩咐?”她連忙兩手交疊著行禮。 段殊沒去管她的失禮“備水,動作輕些莫吵醒你家主子?!?/br> 水早就在水房備下,幾個小丫鬟端了盥盆墨畫接了要進(jìn)來被一眼神冷冷盯著。 段殊揮退了人,自個拿著盥盆進(jìn)了去。 手上試了試溫度,才擰著巾帕走向拔步床。 將人從埋著的被褥里頭小心翼翼抱出來,細(xì)細(xì)擦拭。 待到那纖細(xì)腰肢往下,段殊手上頓了頓,眉目清冷繼續(xù)手頭的動作。 一應(yīng)料理好了后,他才往凈室里去。 隱聞水聲淅瀝,過了半刻鐘他帶著一身濕氣從里頭出來了。 作者有話說: 哎嘿,最近發(fā)現(xiàn)預(yù)收漲了,蟹蟹喜歡的小天使啦。 第五十六章 惡果 天方亮, 桑桑睡的并不安穩(wěn)。 錦被將人裹的緊緊的,透不出一絲氣。 屋內(nèi)燃著地龍,耳邊還隱約聽聞銀絲炭火星子在炭盆內(nèi)的嗤聲。 她不冷, 相反還有些悶熱。 兩條玉臂艱難從大紅錦被里伸出,竟無衣物遮擋。 身前一涼恍然想起昨日荒唐。 面上漸漸guntang, 不用多思也知道香腮若天邊朝霞,美的絕艷。 她動了動身子,腰肢酸軟, 明明什么也未做那兩腿酸軟無力。 腦中似有畫面一閃而過。 拔步床嘎吱作響, 兩腿屈起不是平躺著放下反倒被彎成驚人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