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爺今日真香了嗎 第5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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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塊一小塊黃澄澄的色澤鮮亮,糕體晶瑩剔透隨著手指捏起還彈了幾下。 那八寶攢盒內本就沒裝幾塊糕點,桑桑回過神來最后一塊豌豆黃已被段殊吞入口中。 向來不重口腹之欲的人今日一口吃掉了所有豌豆黃。 修長骨節分明的手指拿起一白帕細細擦拭。 低沉的聲音帶著些蠱惑:“清涼爽口而不甜膩, 入口即化,六必居的糕點果真是盛京一絕。” 今日桑桑因著心情不好胃口也不佳,早膳只用了半碗紅棗粥,午膳隨便對付了去。 車室內還殘留著些豌豆黃的香甜,桑桑鼻尖嗅了嗅,仿若可以品到那綿軟香甜的味道。 腹中不合時宜的叫了起來。 桑桑感覺面上熱了起來,不用想也知道定是紅了一片。 段殊掀起眸子瞧了她一眼,長長的眉睫姿容昳美, 說出的話卻不中聽:“我見夫人扭過頭去以為是不愛這豌豆黃, 便將它解決了不礙夫人的眼。” 桑桑捏了捏掌心強撐著不服輸道:“夫君吃完正好, 桑桑不愛豌豆黃。” 她狠狠咽下唾沫, 好似可以咽下那渴望和腹中空空的難受。 段殊看著面前美人水汪汪的桃花眸底分明是渴望, 那白嫩嫩的小手緊握。 存了心思逗弄。 他一手枕著后腦勺靠在車壁上, 雙腿交疊著翹在白玉矮幾上頭。 張揚的眉眼闔上, 一手指曲起敲了敲窗欞對著外頭懶洋洋道:“墨齋,不用去瓊林醉了,直接回府。” 瓊林醉是盛京一處酒樓,據聞酒家釀了各色酒品供達官貴人,夫人小姐享用。 里頭最有名的還有一道菜,叫醉鴨,吃過的人面色微醺,都說要掉了舌頭。 桑桑入京前就早有耳聞,只是苦于一直沒有機會去。 往年她來京從不敢想這事,瓊林醉每日提供的醉鴨只有五百份,賣完就沒了。 以前她商戶之女的身份斷然不敢與京中貴女相爭。 是以,聽見這話她耳尖動了動。 想要去喝酒,想要去吃醉鴨。但又不想主動去央求著段殊。 她手指擰著狐裘上頭細細軟軟的白色絨毛。 眼睛盯著繡花鞋上藕粉色的絨花,隨著馬車的前行微微晃動。 不對,憑什么段殊說什么便是什么。 在下人眼里頭,她可是與段殊比肩的世子妃。 桑桑眸子亮了亮,越來越覺得自己所思是對的。 她纖細白嫩的手指微微挑起羊氈帷簾一角,隱約看見前頭那馬兒烏黑的鬃毛。 桑桑清脆柔和的聲音響起,若圓溜溜的珠子滾落玉盤,讓人無法心生拒接。 “墨齋,去瓊林醉。世子爺不想去,等會兒再送他回府去。” 前頭駕馬的墨齋握著韁繩的手一僵,墨色衣裳下的脊背一凜。 頭一回覺得這盛京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路是這般難走。 “是。”他遲疑了好一會兒,硬著頭皮應下了吩咐。 世子妃也是他的主子,不知后頭這兩位主子鬧哪樣! 但沒聽見世子說什么,許是默許了。他默默扯住了韁繩,再度讓馬兒往著來時的路駛過去。 短短不過半日,同樣的路這車轱轆倒是碾了兩遍。 段殊聽見北陌桑這話,嘴角揚起無聲嗤笑出了聲。 他兩手背著枕在腦后,雙腿仍舊交疊翹在白玉案幾上,一襲玄色斕袍掩不住無盡風流。 比女子還貌美的面龐上闔著的鳳眸慢慢睜開,看著桑桑收回那柔荑放在膝上仿若無事人般。 他舌尖舔了舔前側的牙,這女人倒是越發大膽了。 什么叫等會送世子爺回府。 他斜飛入鬢的眉眼張揚,一手上前捏住桑桑白皙的下顎,大拇指上墨玉扳指泛著深深凜冽的光。 語調幽幽,微揚:“嗯?爺不想去,等會兒送爺回府去。” 說到這段殊笑了笑,帶著些磁性蠱惑的嗓音仿若從他喉間溢出。 他湊近了,清冽的松竹香若高山皚皚白雪帶著些冷意,桑桑打了個哆嗦。 她低垂著腦袋不敢去瞧他,一直都怕他現在沒那么怕了,但那本能還刻在骨子里。 沒錯,她北陌桑就是那等不欺軟但怕硬的沒出息人。 段殊兩指用力抬起她那嫵媚風情掩不住的芙蓉面,迫使人看著自己。 琥珀色的眸子微瞇,若冬日里那寒潭讓人感到絲絲不易察覺但危險至極的感覺。 桑桑不自知貝齒輕輕咬了唇,她的唇形飽滿誘人,豐潤光澤正如她這個人豐腴的段殊恨不得日日將她那細嫩皮子蹂/躪。 見著這一幕,段殊眸子里閃過一絲暗光。 桑桑被迫抬起了臉不敢去瞧他的那鳳眸,總是凜冽一眼就能刺穿所有屏障瞧清她心底所思。 她不想光溜溜像沒穿衣裳般將自己暴露在他身前。 桑桑刻意低垂眉眼,正巧看見那喉結滾動,她明白那會是什么。 一時間愣住了,這人莫不是又在想那檔子事。 段殊見美人面上呆愣,嫵媚之余嬌憨無限,心頭暗罵一句。 一手撫上那白嫩脖頸,鋪天蓋地吻了下去。 馬車轱轆碾在路上,鑾鈴輕輕晃動,亦掩住了那嬌媚呢喃。 車室內春光無限。 桑桑紅著臉,微微喘著氣倚在段殊肩頭。 眸子內水意汪汪,媚目流波。 “淑環,你放肆!!”一道威嚴帶著怒意的女聲驚的桑桑挺直了身。 她兩手摁在段殊肩頭借力聽著外頭喧嚷的聲音驚覺馬車早已停下,想必到了瓊林醉。 那外頭的侍衛定是知道了。 桑桑好不容易冷靜下來的面龐又微微染上嫣紅,她憤憤瞪了眼罪魁禍首。 段殊低頭瞧著這眼波流轉,眸子里有他才懂的情緒。 修長的手攏了攏散開的狐裘,還伸手扶正了桑桑鬢邊那垂月珠釵。 “急什么,外頭還沒吵歇呢!”他朱唇輕啟,明顯是在這暗處等著瞧熱鬧的意思。 像是瞧出桑桑眼底疑惑,段殊抹掉唇邊沾染上的一摸嫣紅答道:“外頭那是衡陽王妃獨女,貨真價實的郡主,號清榮。” 說到此處,他嘴角抽了抽繼續補充到:“性子最是放蕩不羈,但性子不錯。你沒事可與她接近但別學了那壞習慣。” 桑桑似懂非懂,這盛京還有這樣敢指著淑環鼻子罵的人。 她想瞧一瞧那貴女是何等模樣。 去不想馬車突然晃了一下,桑桑沒坐穩身子一歪摁在段殊膝間。 后者悶哼一聲,桑桑只覺手底guntang忙不迭收回了手,縮回了衣袖中。 她面上嫣紅,美不勝收。 咚咚聲在耳側傳來,窗欞被敲響。 “哎,段殊,我知道你在里頭。你那好縣主又不要臉皮子了,快下來評評理。” 一道清麗的女聲帶著熟稔不耐煩,敲擊窗欞的聲音又密又急。 段殊平復了下呼吸,一手拉著桑桑掀開了帷簾。 掀開了眸子瞧了眼窗外,外頭的人似是猝不及防被嚇了一跳往后退了半步。 “好呀!段殊果真是你,躲在這里瞧熱鬧。”這話難聽又難聽,還大喇喇說了出了。 段殊面上黑了又黑,清榮本還想說著什么眼睛往后頭一瞟看見個國色天香的美人。 低垂著眉眼,有風吹過拂起鬢邊青絲,風華絕代之姿。 她呼吸突然一滯,不敢喘粗氣唯恐驚著美人。 腦袋快速轉啊轉,反應過來桑桑的身份。 她又走近了些,清麗無雙的面龐上掛上笑:“清榮見過嫂夫人,不曾想夫人在此,剛剛驚著了人希望夫人寬寬心。” 桑桑抬眼看見外頭站著個美人,舉手投足間皆是世家貴女從容的氣度,清麗的臉龐雖不是絕美但讓人見了心生好感。 想必這就是段殊說的衡陽王妃獨女清榮郡主。 比起離郡王和當今是出了三服那攀不著的關系。 衡陽王妃可是圣上親meimei,當朝長公主,她的丈夫,駙馬爺更是十年前戰死在漠北。 天啟不行那套尚了公主駙馬便沒了前程那種裙帶子說法,尚公主不影響仕途。 自孀居后,公主未再婚。當今多有愧疚。是以,平日里衡陽王妃殊榮無限。 桑桑見著郡主這般與自己招呼,忙笑著回應:“郡主多慮了。我看郡主性子活潑,心頭亦歡喜。” 見著美人對著自己笑了,清榮剛才與淑環相爭的怒意通通都散沒了。 她也忘了要做些什么,搭在窗欞邊與桑桑聊起了這盛京酒樓。 仿若如數家珍,她一手拉住桑桑搭在窗欞的柔荑,不知何時已經改了口:“桑桑,下回我帶你去。” 段殊靠在車壁上聽著這兩個女人從名字都不知道,越聊越投機,越聊越熟稔。 尤其是看見那該死的手拉著桑桑的柔荑,他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