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爺今日真香了嗎 第2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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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道她膽小,呆板無趣。不曾想竟是自己眼拙了,這哪是小白兔。 分明是毛也沒長齊的小狐貍。 見人不說話,桑桑覺得是自己表現的不夠賣力,當下抖了抖身子,像是真的冷。 段殊也不抽回手,反倒順勢而下。 攬上桑桑圓潤的肩頭,嘴角揚起意有所指問道:“哦,所以呢?” 他粗糙的指腹摩挲桑桑細膩的肌膚,劃過頸邊帶來絲絲癢意。 桑桑不受控制縮了縮身子,薄衾下露出的玉足蜷縮,在大紅錦被上灼人眼。 這下,好像真的冷了。 她不知該如何回話,張了張粉嫩的唇瓣。 段殊見狀眼內戲謔欲濃,替她接了話。 “夫人想做什么,亦或是夫人想讓我做些什么?”如獅子搏兔,一腳踩住兔子的尾巴,逗弄一番讓她逃了,又抓過來張嘴恐嚇玩弄一番。 段殊撩起她肩頭散落的一縷青絲,繞在指尖把玩,不急不緩慢條斯理問道。 就像心中所思所想被人剖開了來看,桑桑只覺羞意涌上心頭,面上guntang,無法見人。 但事已至此,該圓的還是要圓過去。 她顫著長長眉睫,眼角已是被染紅,噙著淚看向段殊,“夫君,桑桑不知。” 段殊最恨有人欺瞞于他。 今日顯然北陌桑想牽著自己的鼻子走。有何事都好說,但萬不該耍這等小心機。 段殊眼底冷意閃過,抬眼琥珀色的眸里看不出深淺。 他兩手環臂輕笑道:“既然夫人不知,那為夫自當為你效勞。” 桑桑見他轉身離開,在四排梨花木柜前翻找。 心頭微急,不知他要做什么。 她兩手撐著床榻直起半邊身子,從帷簾中探出頭去看。 段殊先開了西側靠近窗邊的木柜,見里邊整整齊齊疊滿了衣裳。 掃視一圈無要找的東西,兩手又合上柜門。 在第二個柜子左下角,里頭放置了一木盒,幾寸余寬幾寸余長,只露出雕花一角。 段殊皺了皺眉,這府里,這院內,竟還有自己不知道的東西。 他當即拿了出來,一手舉著放在燭火下細看。 見著這方木盒,桑桑腦內充血,只覺耳邊嗡嗡叫個不停。 此前的畫面一一在眼前排開。 莫嬤嬤給自家名下衣鋪送去樣圖,那邊繡娘私下趕制送了各色紗裙過來。 樣式暴-露,有西域舞娘瑯佩鈴鐺墜于衣擺,亦有各色輕薄紗衣。還一并連著做了小衣數套,并蒂蓮模樣的堪堪裹住身前。 見段殊大掌將盒子開了條縫,桑桑慌了神當即從塌上小跑下去。 為著綾襪,玉足踩地。 段殊聽著動靜,看向那足眉頭微皺。正想說些什么視線上移觸及桑桑全身,瞳孔微縮。 薄薄一塊布做成了芍藥盛開模樣,裹著綿軟飽滿,細細的紅色系帶纏著白嫩脖頸,顫巍巍好不可憐。 段殊驚了幾息,面色恢復正常。 如斯美色,何不賞。 桑桑一把奪過那木盒,放于桌案上。柔荑拉過段殊的手,殷切道:“夫君,夜已深了,該安歇了。要找何物,明日桑桑幫你找。” 段殊視線從她臉頰邊看向那木盒,桑桑忙側了身子擋住。 雪白柔軟不經意間蹭在段殊胸前。 他眸內晦澀難辨,究竟是何物?要的她出賣色相也不愿讓他看見。 愈不讓看,愈發好奇。 段殊挑了眉梢問道:“夫人適才不是說冷。現下穿成這樣倒是不冷了?” 桑桑恍然意識到為著今日這事特意穿的衣裳,剛剛一時情急竟忘了。 這下,頂著身前人灼灼目光,仿佛能將身子燙出一個洞。 她藏也沒處藏,耳根子倏的通紅。 玉足蹭了蹭地面厚厚的毯子,粉白的腳趾若上好珍貝,段殊眼底欲-色愈濃。 “夫,夫君。桑桑現在不冷了。” 她低頭不敢看他,總覺得在那琥珀色的眸里一切都無所遁。 聽的上首傳來一聲輕笑,桑桑耳邊紅色順著脖頸而下,整個人像蒸熟的大蝦。 “可爺覺得你冷,夫人莫要推辭。” 暈暈乎乎躺回了榻上,桑桑看著身上壓著的大棉被,又厚又重,真叫人喘不上氣來。 數九寒天降下飛雪都用不著它。 偏生手腳被段殊禁錮住了,動彈不得。桑桑委屈的緊,眸內水汪汪。 段殊見著那人鼻子皺了皺,像是要哭。嘴角不由自主的勾起,顯然心情甚好。 他挑滅了燈芯。 室內倏然一黑,桑桑聽著耳邊輕快繾綣的聲音響起:“不早了,睡吧。” 她仗著夜色如墨,憤憤瞪了他一眼。看向帳頂,欲哭無淚。 這都是些什么事啊! 段殊將人環著更緊了些,感受身旁人的怨念。 外頭雨停了,來的快,走的也快。 洗凈了天空,月光皎潔明亮。 日晷上黑色的影子長長短短,耳畔呼吸聲綿長帶著絲絲急促。 段殊輕笑,借著月色。 看見桑桑鬢邊秀發被汗水濡濕,許是太熱,她兩臂鉆出被褥。 他伸手將她面上秀發別至耳后,看她檀口微張,無聲無息欲拒還迎。 段殊覺得今夜的天,屬實悶熱。 伸手扯開小衣帶子,見著胸前一顆血紅小痣,妖冶異常。 探出手摩挲,桑桑唇瓣傳來嚶嚀。 段殊收回手,拿過榻上薄衾遮住風光無限。 起身下榻,走至桌案前。 打開了那方木盒,瞇起眸子指頭挑起一件薄薄的水紅布料。 余下的,他難以想象。 好不容易憋下的燥熱直直涌上心頭,他認命般的朝凈室走去。 只聞淅淅瀝瀝的水聲響起。 作者有話說: 沒來及在零點發出。最近好忙,今天還有一更。 困死啦,小天使們愛我多一點 第二十一章 故人(修) 天光大亮,一縷光若有若無透過云層傾灑下來。 秋風送爽,窗柩被微微吹開一角,絲絲涼意鉆了進來。 但對于桑桑卻如干旱下忽降的甘霖。 層層疊疊遮蓋的帷幕里,修長的玉腿橫陳,蹬開了被褥,交疊著放在大紅錦被上。 紅與白的沖擊奪人眼球! 美人香汗淋漓,青絲糾纏,幾縷從面頰垂落。掛在脖頸上,她喘著氣,迷迷糊糊覺得一股涼爽襲來。 墨畫從外頭進來,將紗幔勾起。 便見著世子妃眼神迷離,兩腮泛著不正常的紅,整個人若從水里撈出來。 沾滿情-欲,艷若嬌花。 她將木托盤放到一旁,上前托起桑桑的肩膀,口中語氣微急,透著關心:“主子你怎的將這床被褥翻了出來。” 桑桑睜著水汪汪的桃花眸,渾身像沒了骨頭,軟綿綿起了身。 眼睛眨了眨,聽見墨畫的話。 偏頭看了看擠滿榻內的那床厚被褥,意識到昨夜被戲弄了,眼底閃過一絲氣憤。 段殊,他欺人太甚。 本該在床邊的人早已沒了影。 他總是這般,夜里來,天不亮便走。平日里總是尋不到人。 與其說是家,還不若說是臨時下腳的地兒。 她伸手在盥盆里取了水,拍了拍臉頰,消散熱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