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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分之想 第88節

    沈延非口吻還是溫雅的,放慢語速問:“宋教授,您要嗎?”

    宋文晉真是快瘋了,他想過沈董難搞,但沒想過難到這個地步,他頰邊肌rou都在抽動。

    俞楠已經實在憋不住要來打他了,他終于長嘆口氣,轉開臉,別扭道:“跪什么跪!沈董彎腰誰能受得起!我……我沒別的想法,你對冉冉好就行了。”

    說完,他不禁一頓,看向沈延非沉靜的黑瞳,心里發緊。

    這世上,還能有誰比眼前的人對冉冉更好。

    沒有了。

    他這個缺失二十多年的父親,根本不能相比。

    宋文晉徹底敗陣,想著沈延非的經歷,想他坎坷磨難的十年,想那份遺囑,搖了搖頭:“之前是我武斷了,以后咱們家餐桌上,不缺沈董一個位置,而且……”

    他有些說不出口,俞楠替他講出來,她眼角濕潤:“延非,我們得謝你,謝你兩次讓冉冉回來。”

    沈延非很淡地笑:“不用,我不需要謝,我只要穗穗。”

    宋文晉適應還挺快,馬上轉換到岳父的角色上,開始考慮更大層面的問題,斟酌道:“既然這樣,婚事都板上釘釘了,我們也應該見見你的父母,當初你們結婚,冉冉父母缺失,應該少了一些必要流程,現在該補回來。”

    姜時念眉心不禁蹙了蹙,馬上想為老公拒絕這種刺心的敏感話題。

    沈延非卻及時按住她手:“抱歉,我父親在國外,從小我們就關系冷淡,很多年沒見過,我母親另有家庭,我跟她分開的時間更長,她可能已經不記得我的存在,您見不成了,但家里還有爺爺和其他親屬,換他們可以嗎?”

    宋文晉和俞楠都愕然。

    沈家高門深宅,很多事不在明面上,輕易也查不到,就算夫妻倆對沈延非的家庭有所了解,但并不知道他父母是這種情況。

    宋文晉已經開始內傷了。

    他是真壞啊。

    真缺德啊。

    怎么哪壺不開提哪壺。

    當初見面,他居然連沈延非主動叫的一句“爸”都不應,這下好了,沈董如今一口一個疏離有度的“宋教授”,再想改口怕是難了。

    但話已至此,兩個家庭見個面還是必要的,宋文晉調整著略帶心酸的表情,偷瞄了沈延非一眼,低咳一聲答應下來。

    沈延非頷首,直接拍板做了決定:“那方便的話,就定在明天晚上,沈家設宴,請您跟俞老師賞光到場。”

    等在父母家吃完晚飯出來,天色黑透,北城的春天跟南非邊緣城市的氣候天差地別,夜里夾著雨氣的濕風貫著,難免還有些涼意,吹著枝頭剛放的幾處新蕊。

    小區花壇里的植物也長高不少,花穗初成,還沒變色開放,已經飄來甜味。

    姜時念經過時,忍不住彎下腰伸手拂了一下,仰著臉問:“學長,你看,像不像你紋身的那個。”

    沈延非拎著她衣領,把人原地抱起來,托著她飽滿圓潤的臀。

    她歸巢一樣手腳并用地纏住他,回到自己沉浸的港灣里,身體掛在他胸前,不管自己鞋子臟不臟,會不會弄污他一塵不染的衣服。

    沈延非偏頭,唇碰碰她額角:“哪像了,我家的花穗獨一無二,你要是記不清,等回去仔細看看,看清楚,無名指上的嫌小,就看更大的那個。”

    姜時念想到這個男人西裝褲包裹的一雙長腿上,看著那么挺拔禁欲,最深處卻刻著她,她就止不住耳朵發熱,呼出的氣帶了些微濕潤。

    她悶頭趴在他頸邊,低聲說:“爸媽不清楚你家里的情況,要是你不想讓他們見,沒關系的,不要勉強,到時候除了爺爺,我怕別人都貌合神離,讓你為難。”

    沈延非腳步突兀的一緩,很快又若無其事地恢復正常,接著往前走,回到車里,司機軋過一地搖動的清輝,直奔望月灣。

    回去路上時間不長,沈老板難得些微失神,目光幽幽望著窗外的浮光掠影。

    沈家家族成員的真相,到要跟穗穗坦白的時候了,從前為了把人騙到手才鋪下去的彌天謊,總有揭開那天。

    他從來不是逃避的人,但對這件事,確實曾想過要拖延下去,可以不回沈家,不跟他們碰面,就活在他搭出的永無鄉里,避免她知道事實,對他動氣。

    但顯然不可能了。

    他先坦誠,總比她被別人告知,或者直面發現得好。

    望月灣客廳的沙發很軟,沈延非雙手托抱的人不肯老實,還難受他回答父母的那些話,從一進門開始就不得章法地亂吻上來。

    她手指卷著他領帶,熱騰騰指尖勾到結扣上,往下輕輕扯,在他嘴唇下頜處胡亂地撩撥。

    她貪戀他溫度,著迷他皮膚的觸感,身體下意識軟化,貓似的又拱又貼,嘗不夠親近。

    男人高大身形好似故意不想站穩,向后跌進沙發,姜時念撞在他跳動的心口上,眸光瑩潤欲滴,滿腔又緊又燙的悸動,手臂一繞,裹住他緊窄堅實的腰。

    這時候其實并不存什么實際的欲念,只是愛得很滿,喜歡到渴望黏著,還很有些壞心眼兒的想看他失控,撕開他這幅矜重表象,成了她最興致勃勃的私人癖好。

    沈延非把著她纖細的頸,喉嚨在一盞地燈的模糊映照里無聲滾著,他入神凝視她,坦誠的話幾乎到了嘴邊,手機鈴聲卻突然響起,攪開黏稠的旖旎氣氛。

    姜時念隔了片刻才醒過神,從纏膩里掙脫出來,聽出是自己的手機,忙拿過一看,是副臺長的電話,她接起的那一刻,還在倚著沈延非的肩。

    等聽完副臺長具體說什么,她怔了怔,猛的在沈延非腿上直起背,握著手機確認,聲音認真繃著:“您說真的?已經是正式的通知?不是給我安慰?”

    副臺長笑:“什么安慰,當然千真萬確,到今天晚上下班,總臺那邊才發過來詳細的評分說明和排序,時念,你這個八十分可不是隨隨便便得的,每一項都清楚明白,除了身經百戰的老記者們,在所有這次參加媒體團的新人里,你總分排第一位。”

    姜時念一口氣屏著,沒想到自己低落遺憾的八十分竟然會是這樣。

    她桃花眼里透出綺麗的明光,直勾勾望著面前的沈延非,笑容逐漸擴大,先撲上去和他緊擁,手上電話還沒放下。

    副臺長仍在激動說著:“而且總臺幾個負責人很欣賞你這次的綜合表現,主動遞了橄欖枝,有這種待遇的主持人可太少了,時念,知道代表什么意思嗎?等你處理完臺里剩余的節目,你就有資格可以進總臺了!你不是一直默默想去嗎?這次機會是你自己拿安危掙來的,絕對的名副其實。”

    電話掛斷很久了,姜時念還是沒能緩過這股勁兒。

    她雙手抵著沈延非的肩,睫毛間的亮度要滿溢出來,跟他講著自己大半天的心里顛簸,傾訴那么多細膩的念頭,驕傲地微微抬著小巧下巴。

    還請沈老板未來要到央視總臺去接老婆下班,開電視就能在官方頻道看到她的臉。

    沈延非著迷地跟她對視,從始至終沒有打斷,原本將要說出口的話,也一絲不剩都壓回去。

    舍不得破壞她心情,舍不得讓她在這么滿足的一刻知道,她老公實在是個心機算盡的混蛋,當初找她結婚,白月光嫁人是含糊其辭的,家族矛盾是假的,沒一句實話。

    姜時念說到口干舌燥才停下來,抿了抿唇角,望著沈延非濃黑的眼,忽然覺得酸澀。

    她鼻音涌上來,勾著他襯衫衣扣問:“但是真去了總臺,我會比現在更忙,工作量更大,可能沒辦法總陪你,你愿意讓我去嗎?”

    她跟他錯失那么多時光,她明知道面前的男人時刻都在需求她,貪念遠不止現在風平浪靜的表象,她卻不能止步。

    她也想盡力踩上他所在的云層,去相擁去并肩,不靠父母,不靠外貌,排除一切,仍能被人由衷地說,沈老板跟姜主持人,實在般配,天造地設。

    這是她的私心和愿望,她想要靈魂與他更契合,就必然會犧牲很多他最想要的朝暮纏綿。

    沈延非靠在沙發上,頭略抬高著,脖頸拉出繃直的線條,淡色唇散漫地揚起,跟她說:“姜穗穗,我是你的底氣,靠山,你的巢,我不想做困住你的籠子。”

    想霸占,想鎖著,從早到晚只看他才好。

    但再堅固的金絲籠,也總會有她被關膩了,想振翅逃走的那天。

    所以再不舍,他也松開一絲,給她做整片蒼穹,做風箏的長線,做她騰空而起,看遍這場紅塵風光之后,還每一天都迫切想要撲回來的港。

    做那個包裹她的巢xue,而不是束縛的監牢。

    姜時念也說不上一下子被沖開防線的感受,心被泡進沸騰的檸檬水里,酸熱到能掐出汁。

    她擠上去挨近他,仔細吻他淡色的薄唇,眼睫上的潮氣怎么也抹不凈,全擦在他利落的下顎上。

    “不是籠子,我心甘情愿,所有的個人時間,我都歸你。”

    她張開唇,其實這么久了,她對于撩撥他還是不夠熟練,但總能靠一腔本能讓他失態,她青澀又緩慢地去□□那塊寶石一樣切工完美的喉結,手不由自主往他大塊的紋身上碰。

    感情收拾不住的時候,就用極致的親密去消融和給予。

    男人筆直長腿被最軟的手撥弄敞開,她不肯安分,還要去做飛機上沒做完的那件事,靈活五指到處亂碰,把金屬扣啪嗒響著錯開,想進犯,拉下他松緊邊緣時,卻再次被有力的手一把鉗住。

    空氣稠重一瞬,像一簇飄著火星的溫和柴堆,陡然點起沖天熱浪。

    沈延非在她一個眨眼之間反客為主,疏懶脊背驀地抬起,侵略性毫不遮掩,虎口抵她尖俏下巴,欺壓向前。

    姜時念隨著他動作向后一仰,腰大幅度折著,頭高高昂起,側臉拂著光,雪白脖頸纖長脆弱,身上烘出的暖香氣飄散。

    沈延非伸手扶住,掌控她軟透的身體,把人拽回來摁到胸前,含咬住她敏感的耳廓,低低出聲,猶如溫存的命令:“寶貝,時過境遷,摸已經不行了。”

    姜時念閉著眼,長睫抖動,耳骨被他滾滾熱息沖得發酥,她口唇干渴地明知故問:“你想……想我怎么樣……”

    他沉聲笑,音質磁得她耳膜酸癢,她媚態淋漓間,他手指無可阻擋,挑開她最小的一塊奶色蕾絲,刮出一場私藏著的熱雨,去感受被沖刷。

    姜時念后脊激蕩的麻著,神經彈跳,咬唇忍著傾泄而出的碎音,聽他低啞啟唇:“乖,坐下來,慢慢吃,別剩。”

    每一次都不能馬上接納完全,需要逐步適應,可這樣直直往下,擴大的雨勢迎頭澆下來,超過了能夠克制的閾值,她還眼角沁濕,不清楚自己此刻這幅張著唇喘不過氣的表情和狀態,對他是怎樣的激,想兇狠伐拓,讓她在大雨里融盡,小小一處,完全化成他的輪廓。

    她嘴唇都是齒印,心神渙散,聲音凌亂甜膩,語不成句。

    沈延非讓她浮沉。

    姜時念眸光震蕩,看著自己在昏暗的燈里一片晃眼的白,什么都不剩,而沈先生依然正裝齊整,襯衫都沒有一絲褶皺,領帶袖扣貴不可言,黑色長褲還是筆挺的,就如同坐在集團高層的冷肅會議室里,做著最不堪入目的事。

    他一身端方,除了散開的金屬扣,除了唯一荒唐的位置,除了那周圍的精細布料上,在不斷堆落著深色圈痕。

    太過分了,也太磨神經。

    姜時念多看幾眼,再撞進他一雙被欲念沖塌的深瞳,終于眼窩濕潤的滂沱著,彼此完全相契。

    沈延非著迷盯緊她,手在她腰間強橫禁錮:“看吧,寶寶最愛吃了。”

    隔天周末,電視臺沒有緊急事,等于放假,姜時念到中午才勉強睜眼起床,被沈延非抱到浴室里,照顧著洗漱吹頭發,洗個臉,頰邊白凈軟rou也被親遍。

    晚上在沈家老宅的家宴定到傍晚六點,兩家長輩正式的會面,當然不會讓宋文晉和俞楠自己開車。

    兩輛邁巴赫五點剛過就停在父母樓下。

    姜時念坐在前面那輛的后排,今天特意穿了條改良款的旗袍,顯得生機活潑。

    腰掐得纖細,不是傳統的高領口,盤口巧妙系在鎖骨以下,一襲春枝濃綠的色調,襯得膚色極白,燈光一照幾近透明,黑發紅唇愈發鮮明,原本就稠艷到頂的一張臉,不知哪天起已經更昳麗橫生。

    換衣服的時候,姜時念只能說,沈老板還不算太禽.獸,知道今天有重要場合,痕跡沒留在太明顯的位置,可以大方示人。

    沈延非的視線如影隨形,鉤在她身上,眸光深得溺人。

    姜時念這一路上就沒消停過,本以為今天臺里安靜,能專心地好好過私人時間,沒想到從望月灣一出發,童藍的微信就沒斷過。

    電視臺某個電腦數據庫損壞,恢復需要時間,有一檔節目資料連同備份都在里面,又馬上要用,只能靠看過的人盡量回憶,整理出重點應急。

    她就是少數看過幾遍的人,當然要配合工作,一個手機都不夠用,邊跟童藍發語音溝通,邊要記錄,于是沈老板的手機也到了她掌中,隨便折騰。

    等忙到車已經在爸媽家樓下停穩,她還剩下最后一個尾巴沒理全。

    姜時念舉著手機,邊跟童藍講話邊要下車,準備跟沈延非一起上樓去接爸媽,沈延非不舍得她來回分心,留下她,撥了下她腦后挽發的翡翠簪,讓她安心在車里等著,把后續工作處理完。

    沈延非關上車門,邁進樓里前,下意識回了回頭,看姜時念映在窗上隱約的美好輪廓,他本想路上跟她解釋的那些話,又被打斷錯過,只能等接下來到沈家老宅的這一程再跟她說了。

    神佛不能保佑他,這次恐怕連穗穗都不會保佑了。

    自作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