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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分之想 第28節

    姜時念咬唇問:“我不知道我有這個習慣,家里還有別的被子嗎,我們分開蓋,或者我去其他房間——”

    “老婆,”沈延非口吻沉靜,“首先,不管是不是新婚,你都不用想分房的事,還有,家里沒客人,當然也沒有多余被子,就這一條。”

    姜時念說:“我去衣帽間拿一件新的大衣,也可以代替……”

    “需要那么麻煩?”他四平八穩地問,“有兩全其美的辦法,不能用么?”

    姜時念一句“什么”還沒有出口,沈延非就撐身側過來,掀開她身上被子,把她拉到臂彎里摟住,直接抱進懷中,隨后扯著被角展開鋪下,把兩個緊密相擁的人蓋在一起。

    被子落在身上的觸感,姜時念完全忽略,她全身皮膚,都像陷進燃燒的火堆,猝然撩起大片火星,從頭到腳鋪開蔓延,一路電光火石地飛竄。

    男人的體溫灼灼,手臂把她箍緊,她衣料太滑,掙動間早已經面目全非,碾出細密褶皺。

    姜時念急促呼吸,感覺到沈延非的手貼在她脖頸上,似有似無握著,撫她不斷咽動的咽喉。

    被子朦朧透入的薄光中,他眼睫半垂,目光帶著重量,一寸寸描摹她臉,沉聲緩緩問:“獎勵,怎么給。”

    姜時念猶如跌落深海,越墜越深,他撐開的這一小方空間,她已經掙脫不了。

    這個時候跟沈延非講理爭辯,是愚蠢做法,他既然說出口的,就一定會索要。

    比起更多,她更難招架的,不再禁忌的接吻在這一刻似乎成為了可以用來商量的籌碼。

    姜時念聲帶震動,刺著他guntang指腹,她眼里溢出薄薄潮濕,纖細手指握他手臂:“……你給我的什么,我還你什么,算不算獎勵。”

    她為了籌碼更重,半閉起眼,顫巍巍抬頭,用唇輕碰他嘴角暗示。

    沈延非不動,諱莫如深盯著她,修長脖頸上筋絡鮮明。

    姜時念吐息加快,張口想再說什么,他注視著她微微露出的紅潤舌尖,突然俯身壓下。

    比婚禮上有所收斂的吻更烈,彼此剛一糾纏,姜時念就猶如被搶走呼吸,唇舌燙化。

    她意識被強占,胸腔中氧氣就要耗凈,手按著他胸膛,又昏昏沉沉驚覺他上身沒有阻隔,她掌心貼著他的心臟,被搏動的觸感顛簸著。

    姜時念對這方面的承受力到了一個上限,她回身想躲,想掙開他臂彎去被子外面,他把她按住阻止,彼此掙動間,她嘴唇無意中擦過他滾動的喉結。

    沈延非扣在她腰上的手用力收緊。

    姜時念趁短暫的機會轉過身,背對著他,想緩一口氣。

    她簡單一個動作,卻是緊貼著他,緩慢地輾轉而過。

    姜時念指節抓住枕頭,枕邊被皮膚上的汗潤濕,她頸后傳來的氣息迫人。

    她感受到什么,突然全身僵住。

    黑暗中,火星終于爆裂燃炸。

    沈延非手臂圈禁住她,壓回懷中,炙灼地抵在她耳邊問:“老婆,你確定還要動嗎。”

    第20章

    姜時念身上掛著的外披太滑, 已經不知不覺掉了大半,被揉成團。

    她后腰的位置就只剩下里面薄薄一層裙子,厚度像紗, 聊等于無,所以腰窩間那份突兀出現的guntang, 根本無法忽略,攻擊性極強的搶占她所有心神。

    她攥著的枕頭徹底被汗濕出指印,茫然張著唇,急切汲取稀薄的氧氣,還是覺得胸腔里緊滯發脹到微微疼痛, 口干舌燥。

    太靜了, 靜到心臟震動聲如擂鼓, 一呼一吸都磨礪耳朵。

    身后那道吐息稍一鋪灑, 她就止不住輕輕顫栗。

    姜時念沒有過實際經驗,但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白紙一張。

    書面的理論, 大致過程, 中間要經歷什么, 她多少了解,早在跟沈延非簽協議的那個晚上, 她就試想過類似這樣的畫面, 倉促預計了自己要面對的。

    她以為經過那么多的自我說服,又欠了沈延非太重無法回報,在領證辦婚禮, 婚姻事實再無質疑的時候, 她能夠坦然接受他在這方面提出的要求。

    這本身也算得上是她合理義務。

    但想象終歸和現實天壤之別, 那些只存在于思想中的沖擊力, 與真正打開了侵略欲的沈延非比較, 根本就不能相提并論。

    尤其經過一整天幾次的深吻,她撐起的骨架搖搖欲墜,對于此刻身后的火烙,一時間只有招架不了的惶亂。

    是她的問題,她沒理由強行掙脫,何況就算強行,如果沈延非動真格,她也不可能有拒絕的余地。

    姜時念眼前蒙了一層生理性的霧氣,哽著嗓子,想跟他商量:“沈延非……”

    一個名字,換來他手臂間更窒息的力度,扣著她嚴絲合縫相貼。

    姜時念臉上要沁血,頭暈腦脹。

    他更可觀了。

    威脅明目張膽升級,姜時念完全無意地掙扎了一下,想要稍微扭開角度,但忘記了沈延非剛才在耳邊的警告,她不安碾磨,只換來沒止盡的變本加厲。

    要命循環。

    姜時念唇間氣息燙得像高燒,視野更花白。

    她想起沈延非好像不愛聽她只叫名字,這個關頭,她怕觸怒他,顧不上太多其他的,只想無論什么方法,讓他先心放軟,給她一點空間,哪怕只是讓她緩一緩再接受。

    所以她沒有過度設防地再次叫了他喜歡聽的那兩字。

    “老公……你等等,讓我……”

    姜時念絲毫察覺不到她聲音里不自覺的婉轉,平常的清靈已經夠抓耳,此刻攪進顫意沙啞,混一絲忍耐的脆弱哭腔,就是至高誘引。

    沈延非的沉默考驗她意志,她胸骨像要被心臟搏動撞出裂縫時,他終于低緩開口:“轉過來,別背對我。”

    姜時念心里掙扎,總覺得面對面更危險,但他聲音沉沉,并不打算讓步:“轉身面對我,再談別的。”

    他說話間氣流灼燒,姜時念后頸上血液急涌著,她盡量跟他保持一點縫隙,快速轉換方向,長發在枕頭上全然散開,她躺在他臂彎里,抬頭看他眼睛,想給自己找個合適的理由。

    姜時念張口要出聲。

    她睫毛上的霧這時候凝成了一點濕漉潮氣,顯得懵然無助,還故意強撐著鎮定,不知道自己眼角正染紅,唇rou微微腫著。

    “我不是接受不了,你能不能讓我再準備一下,”她無措還不想被發現,聲線壓著抖動,“再晚點行不行,今天也可以,就是稍微——”

    姜時念紅唇白齒在沈延非眼前開合,一句話沒有說完整,就被他捏著臉頰重重吻下,把她所有未完的尾音侵吞。

    她知道危險,本能推拒,但力量懸殊于事無補,遮天蔽日的霜雪氣混進了異樣的溫度,不加收斂地要把她徹底點燃。

    她只覺得瑟縮懼怕,腦子里昏昏亂亂地記起曾經很多年,葉婉時不時罰她站在姜家后院的樹下,用折下來的枝條抽她腰背,訓斥她小小年紀就長成一副不正經的勾欄樣,學校里男生的情書居然都送到家里,肯定是她亂招惹不檢點。

    因為她長得招搖,葉婉怕她丟姜家面子,在生理啟蒙教育上就極度嚴苛。

    她耳提面命告訴她,性這個東西就是羞恥的,不能直言,不能放嘴邊討論,更別提有所期待和享受,它就是純粹的痛,奉獻,犧牲,為了滿足男人和生育而存在的。

    甚至于接吻和一切親密行為,都應該抱有強烈羞恥心,不能過度。

    她在跟商瑞確定關系后,商瑞熱衷于擁抱親吻,但她深受葉婉影響,即便在長大的過程中,她拼命重塑著正確的世界觀,但不可能沒有陰影。

    她下意識回避和抗拒,商瑞本質上又是個更愛自己的人,他在親密中放肆不顧及,讓她更缺少好的體驗。

    所以她以為接吻是需要忍耐的,唇碰唇的那種最輕松。

    但直到今天,她一次一次被沈延非唇舌攪亂,預想中的折磨半分都沒有出現,他暴烈也溫存,太過陌生的入侵感能燒毀理智,她心慌更重,可感官上從未有過的登峰享受也拽人沉溺。

    姜時念攥著被子,不記得自己嘴唇是什么時候張開的,她眼底波光涌動,沈延非卻忽然跟她唇分開,半垂下眼深深盯著她,聲音里的啞遮不住:“分神了?想什么呢。”

    她拼命喘著,回答不出來。

    知道說了他一定會生氣,雖然大多是姜家的過去,可涉及到商瑞也是事實。

    沉默已經代表了一切,沈延非背對主臥唯一亮起的壁燈,五官幾乎完全隱在暗影里,他一言不發,高溫的指腹有些失控,加重磨著姜時念充血的唇rou。

    她陷在枕頭里,吊帶滑脫,膚色瓷器般釉白含光。

    沈延非在昏暗里合眼。

    忍耐力被她正在想起的名字輾軋。

    那些久壓的欲在某一刻崩開了束縛,原本今晚只想點到為止的念頭,也隨之土崩瓦解。

    姜時念看不清沈延非的表情,只覺得她裸露皮膚都在細細的起立,她恍然發現他停住動作,應該是她掙脫出去的好機會,她忍住身體里陌生的波瀾,想從他手臂的控制里往外躲。

    剛一動,就被沈延非一把攥緊,扯回枕頭上壓住,他的吻沒了絲毫和風細雨,像莫名山搖,拽她猛然下陷,唇舌齒關都不再滿足,他覆下去吮她頸側,在動脈劇烈跳動處舔吻輕咬。

    姜時念及時咬住牙關,咽下聲音,一邊無力按著他,一邊橫起手臂咬得更緊。

    隨后她惶恐的悶聲帶出哽咽,不能置信地睜大眼,里面水光橫涌。

    被子都推開。

    沈延非起身,又俯下,一路蔓延。

    姜時念腦中剎那一片空白,眼前爆開雜亂的光束,根本無法回神,更做不到去相信此刻發生的是事實。

    像是喝醉,明明神經清醒,一觸一碰都極度清晰,就是站不起來動不了,只能做出毫無作用的微小反抗,被酒精瘋狂控制著,徒勞地蹬一蹬腿。

    人在醉意濃重的時候,偏偏被拉上舌形的軟艇去穿越無人山谷,以為陌生地域,會水竭難行,前路受阻,然而等真正接近關隘,才見到被植被隱藏著的,最不為人知的潺潺溪流。

    數不清多久。

    姜時念驚慌無比的失神時,沈延非抬身,回來與她親吻。

    他咬著她嘴唇攪她,帶著若有若無的澀,她從未料想過的失態,整個人灘成一團,幾近崩潰,喉嚨里不可抑制地發出哽咽,淚眼朦朧怔怔看他,水痕從眼角往外不停的涌,如同她別處。

    她想冷靜下來,但控制不了的一直發抖,控訴無措地注視他,桃花眼通紅。

    沈延非低頭抱住姜時念,讓她放縱地抽噎出來,撫她顫著的脊背,看她在哭,他自身再多踩到上限的欲求都強行壓下去。

    他低低慢聲:“只是一點咸。”

    姜時念被他這一句話激得腦中轟鳴,更要發瘋了,她從他懷里掙扎,他扣住,摟更緊,抓著她不安亂動的手,漆黑眼睫垂低,喉結在光影明暗中往下克制地壓。

    沈延非把她嵌在胸口,引她去自救。

    “別跑。”

    他輕咬她咽喉,啞聲說。

    “握緊了。”

    姜時念隔天醒過來,手還酸脹著,但被仔細清洗過,又給她涂了護手霜,倒沒什么別的不適。

    其他地方的感受她刻意選擇忽略,不想記起那個狀態的自己,好在沈延非公司工作太忙,她睜眼的時候,他就不在床上了。

    說是婚假,其實只有她的假期是穩定的,婚假和年假加在一起有半個月,但沈延非是硬擠出來的時間來結婚,還要一手置辦一切婚事相關的細節,否則也不會婚禮前一天還在參加簽約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