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非分之想在線閱讀 - 非分之想 第12節

非分之想 第12節

    沈延非不動聲色接過,翻開封面看了眼,平靜說:“嗯,顏色類似,拿錯了。”

    然后,攤開的那一頁內容,文字,合照,就光明正大闖進了眾人山搖地動的眼中。

    “……沈總?”

    沈延非指腹撫摸了一下照片,抬眼掃過他們:“沒見過結婚證?”

    許然激動地暗罵一聲。

    媽的,這一行人好巧不巧,都是集團里年紀偏輕的,一群單身狗,有對象的也沒結婚啊!

    “那正好通知大家。”

    沈延非西裝革履站在機場通明的光線下。

    他修長手指壓住紅本,慢慢合起。

    “從今天起,我已婚了。”

    第9章

    跟沈延非的電話掛斷以后,姜時念站在墻邊發了會兒怔,唇齒里好像還繞著那句輕輕的“三哥”,她用發涼的手貼了下額頭,給自己降降溫,又輕聲慢語地念了一次,嘗試著去適應。

    秦梔見她久久不回去,就溜過來找,捂住嘴吃驚問:“念念,你這句三哥不會是叫沈老板?可以啊!我聽過八卦,只有沈家弟妹,還有沈老板身邊最近的那一兩個人敢這么叫他,你這屬于直接踏進他私密圈啊!”

    姜時念茶色的瞳仁緊縮了一下,她真沒有冒犯沈延非的意思,再回想剛才,他聽到“三哥”的時候除了呼吸有變化,似乎也沒表現出不悅,還簡練應下了她代表電視臺的邀請。

    姜時念有點犯愁地嘆了一聲。

    沈延非在機場,周圍人多,估計不方便跟她多談,他會不會心里覺得她剛領證就居心不正,在故意拿稱呼試探他的禁區啊。

    看來以后,三哥還是不能隨便叫。

    跟戀戀不舍的秦梔告別之后,姜時念就回了望月灣的別墅,開始專心為訪談節目做準備,在正式請沈延非進攝影棚之前,她需要盡可能掌握他的個人情況。

    說起來也是好笑,她作為姜時念,對于自己新婚丈夫的了解,還要通過主持人的身份,來對自己的節目嘉賓做深度研究。

    對于沈延非的資料,姜時念之前就收集了一些,但實在少之又少,她打電話給助理童藍,童藍的少女音生無可戀說:“念念姐,這件事我一直在跟進,但是沈總藏得太深了,根本什么料都挖不到!”

    “別把自己說得像狗仔一樣,”姜時念輕嗔,“他的基本履歷呢?比我這邊知道的內容有新增嗎?”

    童藍最擅長做背調,各種奇葩渠道多得很。

    她頓了頓,神秘兮兮壓低聲說:“這倒是有一點點,不過沒有實證,算很不靠譜的小道消息——”

    “據說沈總高中畢業考上青大,全國最好的專業,結果好像還沒正式入學,就突然選擇退學。”

    “過段時間他去了美國,在那邊當然是重新考上top1的名校,在校期間就一手獨立創辦公司上市,兩年直接成行業龍頭領軍,生意鋪了大半地球,到現在還是絕對的業內神話,三年不到就在自己領域里高度威脅到了沈家本家,后來沈老爺子親自去美國,苦苦求他很久回國繼任——”

    姜時念手中記錄的筆突兀停下,失神地捏緊。

    沈延非是她高中時期的學長。

    他高三那年……不知道為什么拒絕了各名校的保送,之后高考幾乎滿分拿了狀元,考上青大,這些她是親身經歷的,還清楚記得那年盛夏,北城一中門口的巨大紅榜,沈延非三個字寫在最頂端,多少女生亢奮地與他名字合照。

    她一直以為,像沈延非這樣的人,一定順利在大學里攪動風云,就像高中的時候,他眼瞳漠然,冷戾狠惡地懶懶站在陰影里,就能讓無數人為他前仆后繼,他怎么可能……突然退學。

    姜時念嗓音莫名有點干澀:“退學的原因,有說法嗎?”

    童藍積極回答:“有一個,說是沈總當時意外受傷,傷得很重,其他就挖不到了,這件事年頭久,又壓得太深,我不敢多碰,其實就是當大佬八卦聽的,節目里也不可能用得上,念念姐,你就當故事吧。”

    一直到晚上天黑,姜時念洗完澡躺到床上,鼻息間混入了沈延非大衣里那種冷冽的冰霜氣,她還止不住想著這段傳聞。

    她當年最后一次見到沈延非,是她假期參加完夏令營回來,學校正在熱熱鬧鬧收高三的錄取通知書,他在人群里,高挑優越的身形一眼矚目,身上穿著漆黑的沖鋒衣,拉鏈拉高半遮住下巴,眼睛里像凍滿堅冰。

    她在他面前經過的時候,被他氣息威懾,恍然看到他垂眼望下來,瞳仁里一片死寂。

    她當時說不清原因,即使那么怕他,還是在他要離開時,鼓足膽量,站在他右手邊,輕聲叫了一句“學長”。

    但他沒回頭。

    等再次重逢,就是多年后,在她跟商瑞的訂婚宴上,沈延非已經是高不可攀的沈家家主,在眾星捧月中看向她的時候,眼神卻讓她心驚rou跳,只想避開。

    姜時念猜不出這中間發生過什么事,想來沈延非也不可能告訴她,何況她實在不應該通過公事窺伺他的隱秘。

    姜時念蒙住被子,那種霜雪氣就更濃,無孔不入似的往她身體里滲,她奇怪阿姨這是什么癖好,在一間客房里弄上沈延非的味道,她悶得漲紅臉喘了幾口氣,手機突然響起提示音。

    一條新郵件提醒。

    姜時念這個是對公郵箱,以為工作上有什么急事,忙點開,震驚看了兩三遍,才確定發信人居然是沈延非的公務郵箱,還是提前設置好的準點定時發送。

    她不禁坐直,把手機拿近,盯著屏幕上那行匪夷所思的文字——

    “這個時間還沒落地,你睡前抽個空,唱首歌發到我郵箱,在美國容易失眠,這次能不能睡好,看沈太太的了。”

    北城時間晚上十一點,姜時念坐在床上懷疑人生。

    但沈總還在飛機上,又沒法直接溝通,她掙扎五分鐘后,還是認命地打開了手機里的錄音軟件。

    隔天姜時念早早起床,下意識翻了一下手機,沒收到回復的郵件,通知欄里倒是有一條微信好友申請,點開一看,是沈老板的頭像。

    姜時念趕緊通過,等了一會兒見他沒有發什么,猜測他應該落地了就忙,于是專心打理自己,出門去市電視臺。

    今天是她休假結束,第一天上班的日子。

    沈延非的司機把車停在電視臺門口,姜時念還沒推開門,就看到前面不遠,姜家熟悉的那輛車里,喬思月從后排下來,緊跟著姜久山和葉婉都下車,拉著她手細心地千叮萬囑。

    她眼睫動了動。

    三天前,那一車里還是她的家人,她還在天真地渴望著未來某一天,能得到微末的親情和在乎。

    姜時念沒有回避地直接下車,目不斜視邁上樓前臺階,葉婉最先看到她,鄙夷的目光毫不掩飾,喬思月拉住她搖頭。

    “當初怎么就心善收養了這么一個人,”葉婉冷眼盯著姜時念窈窕背影,“這要是鬧出什么丑聞,連帶著思月都得難堪。”

    喬思月柔聲哄她:“不會的媽,我去勸勸時念。”

    距離并不遠,這些話姜時念都大致聽到了,她就當不存在,挺直脊背走進旋轉門,心里做好了生日宴的事已經鬧開,她會被議論嘲笑的準備,但意外的是,所有人反應如常,好像什么都沒發生。

    姜時念隱隱意識到,這不會是她幸運,應該是沈延非出國前為她做了鋪墊。

    他永遠分寸有度,點到為止,絕沒有過分的干涉,如她所愿,讓她自己去面對。

    姜時念乘電梯到了七樓,跟副臺長銷假,副臺長眉開眼笑道:“時念能力確實強啊,鉑君那邊今早發來了答復,說沈總答應參加節目了。”

    姜時念點頭一笑:“我會認真準備。”

    副臺長卻沒應,意味深長說:“準備是對的,不過這個最終結果嘛,我們商量后一致認為,還是應該再考察考察,畢竟這檔節目競爭大,很多出色的年輕人都想嘗試,尤其對象是沈延非,現在臺長辦公室的門檻都要踏破了。”

    “你手里工作很多了,也不差這一檔是吧,”副臺長攤手,“你向來是懂事的,得為臺長考慮考慮,總是單獨重用你,這不是容易讓人說閑話嗎。”

    姜時念明白過來,手暗暗握住,直視他問:“所以您的意思,這檔節目在確定了沈總愿意做嘉賓后,臺里要重新考慮主持人的人選,對嗎?”

    副臺長打哈哈道:“那也是沒辦法,為了避免閑言碎語嘛,也為了給新人機會,你有個心理準備就行。”

    “新人?不就是喬思月?您不如直說,”姜時念像是看不到副臺長突然改變的臉色,言辭清晰道,“重選可以,但公平競爭,我靠能力和實績拿到這檔節目,沒理由平白被搶走。”

    她說完,把銷假單按在桌上,轉身利落出去,副臺長氣得冷笑。

    別人不知道,他還不知道嗎!姜時念都已經被姜家逐出家門了!商公子眼看著也要換新娘!姜時念以前隨便揉搓,怎么出了這么大事,她還脫胎換骨了似的,敢跟他叫板了?!

    姜時念隨后進了演播廳,準備接下來的新聞節目,等待化妝的間隙里,她起身去茶水間倒咖啡,一道高跟鞋的足音從后面過來,不用回頭,她就知道是誰。

    喬思月穿一身白裙,歪著頭朝姜時念笑了笑:“meimei,這幾天過得不錯吧?”

    姜時念平靜看了她一眼:“姜家人不在,不裝了?”

    喬思月舒展肩背,音調上揚:“對啊,不用裝了,說起來,豪門千金也不好當,在那老兩口眼里,我就應該是大家閨秀乖乖女,妝化濃點都不對味兒,為了認祖歸宗,可不是得硬凹嘛。”

    姜時念淡淡抬了抬唇角,不想和她廢話,端起杯子要出去。

    喬思月上下打量她幾眼,收起了在姜家的乖純表情,冷下聲音:“姜時念,你不知道我之前多嫉妒你,我的養父母,只是杭城的普通小富,從小慣著我花錢,把我當大小姐養,結果家里破產,我一落千丈,什么都不是了,好不容易進了北城電視臺,又處處被你欺壓。”

    “長相,專業,好像你都高我一頭,家境還那么好,父母寵你,未婚夫有錢有勢,”她瞇起眼,“可我沒覺得自己哪比你差,憑什么別人把我當成你的低配,如果我有你的背景,一定比你強。”

    “你不就是靠著家里,靠著商瑞,才在電視臺說一不二嗎?現在好了,”喬思月輕聲笑,靠近姜時念,盯著她表情,“這些竟然真的都是我的了。”

    姜時念只是很淡地給她一點目光,抬了抬杯子:“恭喜你。”

    這不是喬思月預想的反應。

    她牙關緊了緊,忽然說:“姜家人特別在乎我,我隨便裝一裝乖,他們也心疼,我說什么信什么,他們啊——幾乎是那種找了替身的渣男心態,等白月光一出現,就拼命作踐替身,用來證明自己的無辜,對白月光表忠心。”

    “所以呢?”

    她置若罔聞,繼續道:“商瑞也答應跟我結婚,我能跟姜家相認,其實還是靠他牽線的,姜時念,你太蠢了,為了報復他們,寧可爬沈延非的床,給人當見不得光的鳥,都不知道求求商瑞,好歹能做個正經太太。”

    “你看——現在臺里還是準備把節目讓給我,”她笑起來,壓低聲,“看來你在床上沒把沈總哄高興,他這次懶得給你撐腰了,也沒給你資源,你白白付出了一場,是么?”

    姜時念已經不想跟她生氣,更多的是覺得啼笑皆非。

    原來在他們眼里,沈延非那天出現代表的意思,是她奉獻身體,做了情人。

    也是,誰會想到,沈延非竟然跟她結婚。

    但領證的事,沈延非沒提過是否要現在公開,姜時念不方便隨便往外說,以免對他有影響。

    她推開擋在面前的喬思月,一字一字說:“你去做姜家的女兒,做商瑞的太太,都和我無關,但想爭我的節目,你掂掂自己的斤兩。”

    說完,姜時念不再管她,直接繞開往前走。

    喬思月在后面失笑:“你還有什么可硬氣的,現在除了你在臺里的位置,其他的都已經歸我了,最后這個,我也沒打算給你留。”

    她悠悠道:“這檔節目只要我上,一開播,我就能在臺里升到一線,沈延非既然已經答應錄制了,他又哪有空在乎主持人換了誰,他最多也就看上你這張臉,才兩三天就已經對你沒興致了,那我不見得不能取代。”

    什么親情愛情,對她來說只是能在上流圈層站穩的途徑,嘗過應有盡有的滋味以后,就沒法再停下來。

    喬思月看著姜時念徑直走向門口,仿佛對她的話根本就不在意,她手指攥住,昂貴珠寶戒指扎著皮膚。

    姜時念心里的口子已經太多,多到喬思月在上面留不下痕跡了,她錄完節目,就去找臺長確認,臺長尷尬地承諾,讓大家各憑實力,一周內交一份完整的錄制方案,再決定最終人選。

    姜時念接受競爭,幾乎所有工作之外的時間都用來做方案,加上……每天晚上給遠在美國的沈總唱首歌發過去。

    沈延非抵達美國的第三天,姜時念在臺里忙到午后,童藍在旁邊悄聲報告:“喬思月上午好像帶著攝制組離開北城了,不知道去哪,神神秘秘的。”

    姜時念皺了皺眉,只當她是在附近錄外景,沒當回事。

    十五個小時之后的美國洛杉磯,厚重雕花的對開會議室大門被從外面恭敬拉開,沈延非一身深黑正裝,指間隨意捏著手機,被一行金發碧眼的白人熱切簇擁在中間,緩步踏出。

    外面鋪著手工暗紋地毯的長廊上,一個合作方的高管局促等在窗邊。

    見到沈延非的身影,他緊張得站直,等到他周圍其他人都識趣散開,才敢走上前,弓著背謹慎說:“沈先生,有一行從北城趕過來的工作團隊,說有重要的公事,希望您忙完后能抽一點時間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