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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生存攻略(清穿) 第177節(jié)

    兄弟倆彼此有競爭之意,再加上自小兄弟關(guān)系平平,湊巧遇上,十四阿哥不愿意與他多說什么,喊了一聲“四哥”,然后拱拱手自顧離開了。

    他這四哥走得是不顯山露水的低調(diào)路線,一向都是淹沒在其他兄弟的光芒之下,早前是大阿哥、三阿哥、八阿哥、十三阿哥等人,之后則是十四阿哥,他似乎從來沒有得到過皇阿瑪?shù)奶貏e看重。

    然而大浪淘沙到現(xiàn)在,他竟然成為了自己的對手,十四阿哥原本對四阿哥并不放在眼里,是八阿哥提醒了他,這些年,多少兄弟折了進去,四阿哥卻越來越得皇阿瑪?shù)目???重,他看似低調(diào)閑散,實則野心勃勃。

    十四阿哥已經(jīng)由開始的半信半疑到現(xiàn)在深信不疑,四哥城府太深了,多少年了,一直拿佟佳氏當(dāng)母族看待,恭敬地對待佟國維、隆科多父子,私下竟然稱佟國維為舅公,隆科多為舅父,借著孝懿皇后養(yǎng)子的身份,他早就在為自己拉攏勢力了吧。

    九門提督隆科多,四哥的舅舅,十四阿哥不禁發(fā)出一聲嗤笑,他的舅舅應(yīng)該是額娘的親兄弟才對!

    還有一個川陜總督年羹堯,這位負責(zé)為十四阿哥的大軍保障后勤,運輸糧草,十四阿哥這幾年沒少與他打交道。但年羹堯還有另一層身份——他是四哥府上側(cè)福晉的親兄長,聽說這位側(cè)福晉剛剛給四哥生了一個兒子。

    四哥以居士自稱,談佛論道,淡泊名利,可十四阿哥卻處處能看到他爭權(quán)奪利的影子,何其陰險,十四阿哥生平最看不慣這種背地里行事的小人!

    新年一晃而過,三月中旬十四阿哥重赴西北。

    玄燁此舉把朝臣們打了個措手不及,他今年已是六十九歲(虛歲)老人,不要說在歷代皇帝中,就是在百姓里,也絕對算得上長壽高齡,如果他有意選十四阿哥作為繼承人,其實這個時候最保險的做法是把十四阿哥留在京城,誰能想到他又將十四阿哥派往遙遠的西北?

    可能是他對自己太過自信了,認為他一定能安排妥當(dāng)所有的事情吧。

    反正關(guān)于儲君之事又變得撲朔迷離起來。

    除十四阿哥之外,在京城的皇子中,最受皇帝看重的是四阿哥,皇帝有事多交代他去辦,多次賞臉降臨四阿哥的圓明園。

    眾人發(fā)現(xiàn)似乎除了最有希望的十四阿哥,四阿哥也不是沒希望的。

    總之,云山霧罩,沒人能參透皇帝的真正意思。

    不管皇子以及大臣們怎么想,進了五月,玄燁已經(jīng)興致勃勃計劃月底出京,巡幸塞外。

    樂盈沒他這么好的興致,饒是她對清史具體事件不甚了解,但也知道康熙在位六十一年,今年該是他的最后一年了,她很擔(dān)心他的身體狀況。

    他不比年輕的時候了,此去塞外,路上炎熱顛簸不說,之后還得接見蒙古王公,行獵,太折騰人了。

    玄燁自覺身子不錯,他讓樂盈別擔(dān)心,“朕的身子自己知道,真有不舒服,也就不會去了。”

    樂盈猶疑,“可是——”

    玄燁卻握著她的手,懇切道:“樂盈,朕真的很想去,你陪著朕一同去。”

    樂盈的心忽然軟了下來,點點頭,“好!”

    如果他生命的終點是這一年,那么何必讓他留有遺憾呢,他是個多么愛巡幸的人,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想去便去吧。

    五月底,樂盈隨駕巡幸塞外,這一趟出巡玄燁很是盡興,在九月初返京途中取道去了一趟孝陵,他要親自祭拜他的父親順治皇帝。

    樂盈待在行宮等待,沒想到玄燁竟然要帶她一起去拜祭先帝。

    帝陵肅穆莊嚴,但樂盈的第一感覺陰森,她可不可以不要去啊,反正他帶了那么多的兒子,有的是人跟著他一起去啊。

    玄燁態(tài)度很堅決,說出來的話卻很溫柔,“你嫁給朕這么多年,總要拜見一回公爹婆母吧。”

    樂盈:“好吧。”

    公爹即是順治皇帝,但孝陵里住了兩位皇后,一位是孝獻皇后董鄂氏,還有一位孝康章皇后佟佳氏,這兩人名義上都算是樂盈的婆母,玄燁口里的婆母應(yīng)該是孝康章皇后。

    事實證明樂盈的格局小了,人家當(dāng)皇帝的心胸寬廣如大海,他親自帶著樂盈先拜過順治皇帝的神位,然后再拜孝康章皇后,最后也沒漏下孝獻皇后一并拜了。

    孝陵位于山峰南麓,拜祭過后,兩人在林間散步,欣賞山中秀美的風(fēng)光,宮人們遠遠跟著。

    主要是玄燁在說話,樂盈做他的傾聽者。

    他談起順治皇帝,“皇阿瑪英年早逝,在世人眼里,他似乎于國無功,耽擱情愛……”

    樂盈忍不住點頭。

    可不是么,光是順治的電視劇她就看過不少,他與董鄂妃蕩氣回腸的愛情故事深入人心呀。

    玄燁的目光轉(zhuǎn)到一棵蔥翠的柏樹上,聲音越發(fā)的飄忽。

    “先帝臨終時下罪己詔,歷數(shù)他在位期間所犯的十四條過錯,否定了他所有的功績。曾經(jīng)朕也認為先帝是個無能的人,可是自朕親政后,朕知道自己大錯特錯,先帝他是一個好皇帝。滿人入關(guān),當(dāng)漢人的皇帝,只有拿漢人的法子去治理漢人,漢人們才會臣服,大清的江山才會穩(wěn)固,但先帝的步子邁得太大了,得罪了八旗權(quán)貴,他有心無力,郁郁早逝。”

    他轉(zhuǎn)頭看向樂盈,“你能明白朕在說什么嗎?”

    樂盈道:“我明白啊。先帝有他的政治理想,但在他實施漢制,侵犯了滿洲貴胄的利益,他們聯(lián)合起來反對先帝,先帝因此郁郁而終。世人都說先帝為孝獻皇后而死,但實際上不是的,孝獻皇后的過世是誘因,不是根本原因。”

    順治帝為了漢化,可謂不遺余力,當(dāng)時他的后宮甚至有一位非在旗的漢妃,他以身作則,提倡滿漢通婚,天下一家。

    玄燁頷首,贊道:“從來朕說什么,你都能很快理解,不錯。”

    樂盈笑道:“我聰明呀,所以這就是您帶著我祭拜孝獻皇后的原因?”

    玄燁道:“是,不瞞你說,朕慶幸有孝獻皇后,先帝短暫的一生有她的陪伴,何其有幸。”

    確實,不然順治皇帝可太慘了,他要打擊蒙古勢力,卻被母親逼迫接連娶了兩任蒙古皇后,婚姻生活不幸,政治理想得不到施展,董鄂氏就是他的知己,她的陪伴是他人生中最大的溫暖。

    玄燁覺得心里很暢快,他說什么,樂盈都能理解他,他比皇阿瑪幸運,樂盈與他相伴到老。

    魏珠這時候上前來,躬身說:“皇上,天色不早了,還請下山吧。”

    玄燁笑著對樂盈道:“不知不覺的,時辰過得真快,回去吧。”

    御駕在行宮暫駐一晚,次日回京。

    樂盈覺得這一趟孝陵之行更像是一次告別。

    皇帝在他的暮年來見見他的皇父,親自告訴他,自己已經(jīng)理解了他,而且繼承了他的遺志,用漢人的法子去做天下的皇帝,將這大清治理的安定繁榮。

    這次巡幸塞外非常順利,可能是因此給了玄燁信心,回京后,待了不足半個月,他又去了南苑秋狩,他是真不愛宅在京城,去哪兒都行,就不愛待在京城,樂盈只能陪著他一起。

    到了十月下旬,天氣突然轉(zhuǎn)涼,連日的疲憊,再加上一場風(fēng)寒,這位皇帝終于病倒了,打算休養(yǎng)了幾日,待身子好些了就回暢春園靜養(yǎng)。

    隨行的嬪妃中除了樂盈,還有宜貴妃、德妃,以及幾位貴人、答應(yīng)。

    皇帝生病,宜貴妃與德妃相攜探忘,玄燁與她們說了幾句話,就讓散了。

    兩人出來,宜貴妃有些憂心,“希望皇上早日龍體康復(fù)啊。”

    德妃心不在焉地“嗯嗯”兩聲,她的眼皮子直跳,總覺得會有大事發(fā)生。

    風(fēng)寒可大可小,如果皇上現(xiàn)在年輕,那不用擔(dān)心什么,可皇上今年都六十九歲了,身子骨熬得住了嗎,就算這回熬過了,后面又能熬多久呢。

    德妃想起了十四阿哥,他說叮囑八阿哥、九阿哥,但凡皇上身子欠安,立刻寫信告訴他。她明顯覺得不妥,八阿哥、九阿哥并不常見皇上,他們根本不可能及時知曉皇上的真正健康情況,等他們知道時,時機早已錯過。

    德妃憑著直覺,應(yīng)該立刻寫信給十四阿哥早做打算,但她此時無人可用,她的人出不了南苑的門,更不可能將皇上生病的消息傳出去。

    與宜貴妃分開后,德妃沒有回自己的屋子,咬咬牙,做出一個艱難的決定。

    李金忠通傳:“德妃娘娘來給主子請安。”

    樂盈現(xiàn)在正要去看望玄燁,沒工夫應(yīng)酬德妃,直接拒絕道:“請安免了,我這會兒有事,你替我回拒她。”

    李金忠出去一刻鐘后又回來,面帶難色,“德妃娘娘不肯走,說是有要事要同您說。”

    德妃看似恭順,實則是個目的性很強的人,她要想做的事百折不撓也要做到,這會兒樂盈不見她,明日后日她還會過來。

    “算了,讓她進來吧。”樂盈吩咐道。

    德妃進來后,恭敬地給皇后行禮,樂盈道:“免禮。”

    兩人坐下,紫檀斟茶。

    德妃環(huán)視一圈,道:“娘娘,請您屏退宮人,妾有要事同您說。”

    樂盈越發(fā)起了疑心,擺手讓紫檀她們出去,她倒要聽聽德妃想說什么。

    德妃同她談一些皇上的病情,啰嗦了一堆話,樂盈煩了,問道:“你到底想說什么?”

    德妃緩緩道:“我想告訴娘娘,他日若是皇上山陵崩,我愿去給皇上守陵,娘娘永遠是這紫禁城唯一的太后。”

    第235章

    樂盈不敢相信這番話竟然出自一貫謹慎自持的德妃之口,道:“德妃,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德妃平靜道:“我知道。娘娘的兄長隆科多大人位居步兵統(tǒng)領(lǐng)的重職,您對朝堂上的形勢只怕比我了解得更多,我十四阿哥是皇上看中的繼承人選,這件事皇上也曾隱晦的暗示過我。”

    她的話好自信啊,但樂盈一點也不相信玄燁會暗示德妃他有意立十四阿哥為繼承人,但德妃是有這個本錢來談條件的,不管是十四阿哥,還是四阿哥都是她的兒子,她確確實實是未來的圣母皇太后。

    樂盈不置可否,德妃繼續(xù)道:“十四阿哥遠在西北,現(xiàn)皇上身子欠安,求您派人將此消息傳給十四阿哥,我感激不盡。作為對您的回報,他日我必不與您相爭,我會自請去為皇上守陵。”

    她似乎怕皇后不肯相信,舉手作立誓狀,“我可以起誓,若我違背對您的承諾,我,以及我所有的子孫,四阿哥、十四——”

    “好了,你不用說了。”樂盈打斷她的話。

    古人看重誓言,德妃敢來拿她最心愛的十四阿哥起誓,足以證明她的誠心,可她開出的條件對樂盈毫無吸引力。

    封建社會發(fā)展到明清后期,所謂的皇太后就是一個對外展示孝道吉祥物與工具人,即使是孝莊太后也不例外,玄燁親政后,這位太皇太后隱居于后宮,對朝堂的參與度幾乎為零。

    紫禁城唯一的太后也好,兩宮太后并存也好,根本沒有權(quán)與利爭奪的空間(慈禧時期除外)。

    德妃吁氣,她是真不愿意拿十四來立誓,她問道:“那么,您這是答應(yīng)我了?”

    樂盈笑了笑,“我沒有答應(yīng)你任何事。德妃,我笑你太天真,皇上若是真有心,自會下詔傳十四阿哥回京,他沒下詔,證明他沒這個意思。”

    德妃的政治嗅覺非常靈敏,可十四阿哥不在京城,天然處于劣勢,如果玄燁至少還有五年可活,說不定十四阿哥真能得到那個位置,但沒有如果。

    德妃還待掙扎,“皇后娘娘,只用您帶一個口信,您派人傳與八阿哥、九阿哥都成,僅此而已,順手而為的事情,為什么不做?是,無論哪個皇子登基,您都是鐵定的母后皇太后,但您的母族佟佳氏呢,您難道不想家族更加顯耀嗎?”

    不好意思,樂盈還真沒有為家族當(dāng)牛做馬的心,她坐到皇后的位置,已經(jīng)算是給佟佳氏報恩了,再說連玄燁都不讓她管佟佳氏,她干嘛給自己找事。

    只是德妃總拿人當(dāng)傻子耍,樂盈很不高興,但她是個好心人,建議道:“德妃,你現(xiàn)在可以去找皇帝,親自請求他準許十四阿哥回京,這比傳信更快,確保萬無一失。”

    德妃沒有作聲,臉色變得很難看。

    論起對皇帝的了解,后宮嬪妃中,德妃當(dāng)屬第一,她要是敢當(dāng)著玄燁的面說這種話,她的下場先不用說,十四阿哥原地失去奪嫡的資格。

    樂盈下了逐客令,“你我相處幾十年,我的處事風(fēng)格你該清楚,我從不插手前朝的事,你走吧。”

    德妃低頭,沉默片刻道:“妾告退。”

    她知道自己是慌亂之中病急亂投醫(yī)了,今日之事找到皇后本就是失誤,一切只能等回宮之后再說,希望她心里的不祥預(yù)感只是她的錯覺。

    德妃離開,紫檀走進來,她在門外守著,屋里的動靜聽得明白,氣憤道:“德妃怎么這樣啊,她以為她自己是板上釘釘太后?您是皇后,就算什么都不用做,也是名正言順的太后,瞧她說的什么話,誆人呢,真到了那個時候,哪有新帝的生母去守陵的!”

    “如果十四阿哥能當(dāng)上新帝的代價是德妃去守陵,她萬分情愿。”樂盈幽幽道,她沒有子女,對這種愛子之情不甚理解,遂問紫檀,“你會愿意嗎?”

    紫檀認真地想了一回,道:“我愿意,但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啊,十四阿哥那么孝順,絕不會讓生母去守陵。”

    樂盈感嘆:“誰說不是呢!”

    紫檀道:“您得把這事告訴皇上!”

    然后呢,玄燁對德妃的處置,最差不會差過現(xiàn)在禁閉在延禧宮的惠妃,再然后十四阿哥很大概率因此失去繼承人資格,四阿哥理所當(dāng)然成為繼承人,可德妃還是未來皇帝的親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