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書迷正在閱讀:IF戀愛教室、初次見面戀上你、信,灰、烏鴉入夜1v1h、黑道風(fēng)流、萍漂渡(NP)、難解(骨科×np)、原來不是np嗎??。ù┰絥ph)、黑大壯男同學(xué)居然是網(wǎng)絡(luò)菩薩(1v1)、九州道主
一道謎團的解答,總是無從得知。 繞得烏煙瘴氣,繞得慌亂不堪,更是說無地自容。 畫地自限般, 直到迷霧中環(huán)繞著希望的水滴,才真正看清眼前的迷離景象。 不知道是哪來點子,突然恍然大悟了一件事的問題所在。 這段期間,原來一直綑綁住的東西,是自己所套、所綁,不是因為別人。 因為有了「喜歡」這個詞,開始了我自己對穆云薛之間的一道墻,很多時候我看到人是想躲的,看到人是不講話的,除非他先開口。 這種氣氛自己也覺得尷尬,在我們剛相識不久前,他曾喚過我「梧桐」兩個字,如果不特意想,也許早就被我深埋在很深的記憶里。 「梧桐?!?/br> 記憶里只喚的起那兩個動聽的字,后面說了什么,早就忘得一乾二凈。 只記得當(dāng)下,燈光下的他特別亮眼,很陌生卻又因為那兩個字而感到熟悉。 好像只要自己放下這道墻,我們就能很輕松的交談。 所以我終于想通一件事,如果一個是繼續(xù)喜歡,一個是放下喜歡,我肯定不假思索的選擇后者。 命運沒讓我后悔選了這個決定,但命運也讓我為這決定付出代價。 § 假日間暇總是喜歡到附近新建設(shè)的圖書館里看書,里面聚集了成千上萬的書籍,每層樓都有不同的種類,像是分為:語文類、醫(yī)學(xué)類、影視類……等。 我最常去的就是語文類,無聊時是去那翻翻小說看,但想學(xué)知識時就是去那看看歷史或是一些詩人的著名文選。 今天特別想翻一些詩詞來看看,到了某個偏僻的書柜那,雙眼像雷射般瘋狂掃描,正不巧看到有人也在這,背面對著,看似也再找書。 「不好意思……」 那人抬起頭轉(zhuǎn)過身,眼中帶有一點傲氣及漫不經(jīng)心,不慌不忙的與我兩眼撞擊,然而我眼中快速容了一道身影,表面很快的鎮(zhèn)定下來。 「穆云薛,真巧。」 在某些時刻,在還沒好好練習(xí)是否真的放下某個人的時候,立刻當(dāng)下就可以看看自己的結(jié)果了,毫無預(yù)警。 好玩的是,這結(jié)果比我想像中容易做到,而且沒任何的緊張,除了平淡,還是平淡,平常努力的想放下都比不上一個不經(jīng)意的放下,執(zhí)著放了,堅持也放了。 「真巧,我以為在這不會遇到熟人,都這么偏僻了?!顾p笑。 「自然也有人想要來偏僻的地方找書,這里少人又安靜,可說是絕佳看書的好地點!」 我模仿電視上推銷產(chǎn)品的人在空中比了一個讚,只見穆云薛噗嗤的笑了一聲,轉(zhuǎn)過身繼續(xù)找書,我瞬間臉溫度上升,收回手中的讚,三步併兩步的跳到穆云薛身邊,問他尋找什么書。 「沒特別找什么,只是想找找一些古文。」 他邊說邊繼續(xù)左右看看,后來停下動作,轉(zhuǎn)頭靜看著我,閃過疑惑,我讀懂了這個疑惑。 轉(zhuǎn)頭也開始找書,邊說:「我來找唐詩宋詞的,?。≈昂孟癖荒銛[過一道,還沒反將一軍呢!不如這樣,你可以考我任何關(guān)于唐詩宋詞的問題?!?/br> 眼中燃起熊熊大火,正面對穆云薛放下戰(zhàn)帖,仿如戰(zhàn)場上準備廝殺的戰(zhàn)士。 他挑起眉毛,驕傲的問:「『任何』都可以問?」 「對!」 「那好,唐宋古文八大家是哪八位?唐代有誰?宋代有誰?」 「啊?」嘴巴成了大大圓形,下巴都快掉到地面,傻愣的看著他。 通常應(yīng)該會問詩詞才對吧!不過這反應(yīng)是因為在意料之外,但不代表我不會,這個在我語文能力里可說是最基本的! 幾秒鐘后立刻回到常態(tài),做出信誓旦旦的模樣,假裝咳了幾聲,像極了要訴說什么大事的模樣,穆云薛則在一旁環(huán)胸笑等答案。 「唐代有韓愈、柳宗元,宋代有歐陽修、蘇洵、蘇軾、蘇轍、王安石、曾鞏。」 「不錯,莫梧桐,你這次毫無疑問的反將了一軍。」 穆云薛帶有讚賞的語氣回答,怎感覺帶了點諷刺,但沒關(guān)係至少這次很有自信的答出,連自己都覺得講出來超有學(xué)問呵呵呵呵…… 倏地,想起什么似的說:「你也別叫我莫梧桐了,像鄔珩一樣,叫我阿梧吧!」 「阿梧?這名字不覺得像男的嗎?」 他問出了所有人的疑問,因為聽過太多次這個疑問,所以我直接選擇跳過這問題。 「至于你嗎……我一直想叫看看男生最后一個字的,我看的小說中,作者幾乎寫角色在聊天時,都只互稱對方一個字,一直挺想效仿看看的!薛,就叫『薛』如何?」 話說出口后,又突然很想收回來,叫一個字他會不會感到太親密? 就在我還在思考時,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回了一聲爽快:「行!」 太好了!我開心的笑著看著他,這是兩年一來真誠真摯在他面前笑過,明明我們都快認識兩年了,感覺今天才是我們真正認識的第一天? 在這放下后換來的,果然是更美好的東西,只是美好中我一直沒有忘記一件事,那就是薛和小珩之間。 怎么感覺這舉止不是那么光明正大,如果小珩這時也在這里,我可能在薛面前這么坦然嗎?答案是不。 不過現(xiàn)在這些都不重要了,反正我可以坦坦蕩蕩在薛面前暢談,那已經(jīng)再好不過了,現(xiàn)在彼此都是「朋友」了。 「阿梧!在想什么?」 在彼此輕松的以綽號下叫著,他似乎也漸漸熟識了起來,不是偽裝。 我從自己的想法中拉回現(xiàn)實:「沒什么!我找到書了,走吧?!?/br> 下午的陽光投射溫暖舒適的圖書館里頭,安靜優(yōu)美伴著鳥兒,長長的兩道影子漸漸越來越遠,太陽心情好般,照亮的光度有增無減,照在他們身上以及前方,迷茫的一扇未來門,被照的光亮,意義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