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北被孟常坤廢了一條腿
孟常坤帥氣的臉上浮現笑意:“別說嫌不嫌棄,本身我也不是啥好玩意兒。再者我的確有點喜歡你,若不然也不會耍手段……” 有點喜歡? 櫻桃看著坦坦蕩蕩不斷偏低他自己的孟常坤,心情感覺別扭的厲害。 做了壞事的人都這樣坦蕩嗎? 應該不是吧? 正常來說他不該為自己找各種冠冕堂皇理由遮丑嗎? 怎么到了他這里就不是呢? 櫻桃回想他在醫院跟自己說得那些話,不得不承認,孟常坤的確很坦蕩。 遇到問題不但沒有逃避,反而十分坦誠面對。 櫻桃神色復雜目光從孟常坤臉上移開。 孟常坤給她一個擁抱,隨后松開她。 “要是餓了就出去吃,缺什么少什么,等我有時間在給你添置……” 櫻桃嗯了一聲,一個吻落在她額頭上,孟常坤下了床,轉身之際臉色暗沉了下來。 孟常坤開車回了南區,帶上幾個人去了醫院。 他沒去醫院,而是坐在車里吸煙,沒一會徐北被人架著出現在他面前。 孟常坤下了車,望著身體哆哆嗦嗦的徐北,彈飛夾在指尖上的煙蒂,一拳招呼在他肚子上。 一聲悶哼從徐北口中益出,孟常坤狠狠拍拍他臉。 “慫包,就你也配動我孟常坤的女人?cao你媽,老子今天要搞殘你不可……” 徐北慌慌張張搖著頭辯解:“我沒有,沒有,孟廠長你聽我解釋……” “解釋你媽了個逼?給我打!!” 孟常坤退后兩步,有人捂住徐北的嘴,在醫院后身巷子里,三個人上去對他一番拳打腳底。 徐北神色痛苦半死不活趴在地上:“孟廠長,我、我真的沒有動過櫻桃,求你放過我吧!” 孟家在徐北眼里就是參天大樹的存在,即使慘招毒打,他也不敢反抗還擊。 直白來說,徐北就是欺軟怕硬的主,身上有點男兒血性不多,那日之所以敢動手跟車間主任打起來,完全是一時腦熱行為。 孟常坤蹲下,狠狠拍拍徐北的臉:“你說的可是真的?” 徐北急忙點頭:“孟廠長,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可以發毒誓,我徐北要是動過櫻桃我爸媽不得好死……” 孟常坤挑眉,近距離盯著徐北看。 徐北眼中除了膽怯,剩下的都是驚恐。 孟常坤緩緩站了起來,抬了抬手,徐北在驚慌中被兩個人架了起來。 “孟廠長?” 孟常坤盯著徐北,從兜里掏出來一包煙,抽出一根煙叼在嘴上,候在一旁的人很有眼力見,急忙掏出火柴為他點煙。 狠狠吸口煙,孟常坤吞云吐霧,徐北身體哆哆嗦嗦望著他。 “瞧瞧你的慫出,就你也配娶櫻桃?” 徐北一言不發,孟常坤語氣輕飄飄再次開口:“即使你沒上過櫻桃,但是你卻占了她便宜,所以你就用一條腿作為代價吧!!” “不、孟廠長,不要……” 不等徐北話說完整,有人捂住他嘴,有人禁錮住他身體,有人拿著鐵棍狠狠打在他膝蓋上。 孟常坤吸著煙望著想哀嚎發不出聲音的徐北,嘴角上揚:“好好給我招呼他,但別弄死他,余下的你們自己看著辦……” 徐北望著開車揚長而去的孟常坤,眼中都是無助與絕望。 膝蓋傳來的疼痛讓他無法承認,下一秒他暈了過去。 撲通一聲—— 徐北身體軟趴趴被扔在地上。 “呸,真不是個男人……” 徐北在摔倒的瞬間疼醒了,他趴在地上一動不動裝暈,目光望著孟常坤幾個遠去的狗腿子,把他們罵罵咧咧的話盡收耳中…… 一個小時后有人在巷子里發現了徐北,他被送去了醫院,徐大力段玉梅看著自己兒子凄慘模樣,差點嚇死。 經過一番搶救,徐北小命是保住了,但是他傷口被伸開,一條腿廢了,讓本就負債累累的家庭再次雪上加霜。 第二天徐北睜開眼睛,雙眼無神,目光空洞。 “兒子,你別嚇唬媽,你倒是說句話呀?” 任由徐大力兩口子說什么,徐北都一言不發。 “是櫻桃把我害成這樣的,賤人,我一定要將你千刀萬剮……” 徐大力與段玉梅聽著徐北喃喃自語的話對視一眼。 “你說是櫻桃讓孟常坤找人打的你?” 徐北點點頭,徐大力:“她怎么可以這樣恩將仇報?當年要不是我,她早就被野狗給吃了……” 不等徐大力話音落,護士過來催他們繳費。 徐大力一臉犯難聳拉著腦瓜子去借錢,段玉梅也沒閑著,回娘家去張羅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