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北摘取一個睪丸,櫻桃的迷茫
櫻桃呼喊著救命,啪啪幾聲,對襟衫上衣扣子被扯斷線發(fā)出的聲音。 “徐北,你個畜生,你滾開,不要碰我……” 櫻桃劇烈掙扎著,對徐北又抓又撓。 拉扯中,櫻桃撓傷了徐北的臉。 徐北罵罵咧咧狠狠一耳光扇在她太陽xue上,瞬間櫻桃大腦嗡嗡作響失去了掙扎能力。 “賤人,你不是喜歡勾引男人嗎?你不是喜歡被男人cao嗎?今天我要好好caocao你這個破鞋……” “不要、不要……” 櫻桃微微搖著頭,眼冒金星,喃喃自語。 她想反抗,奈何腦子疼的她意識混混沌沌,連抬起手的氣力都沒有。 嗤啦一聲—— 櫻桃身上穿的小衣服被撕,然后徐北粗魯扒她褲子。 “不、不要……” 櫻桃念叨著這句話,并沒有放棄自救。 狠狠咬住自己舌尖,疼痛讓她意識瞬間清醒。 第一個反應她就是蹬腿使勁胡亂踹。 徐北沒個防備,又多了不少酒,反應慢的緣故,稍不留神褲襠挨了四五腳。 “?。。?!” 接連幾聲慘叫從徐北口中發(fā)出,佝僂著身體呈蝦米形態(tài)。 櫻桃快速縮回腳,看都沒看徐北,一只手拽著被扒到臀部的褲子下了地。 徐北雙手捂著褲襠,臉色慘白如紙惡狠狠看向站在地上的櫻桃。 他咬牙切齒,額頭上冒出汗珠,神色看起來十分痛苦:“賤貨,你給我站住?!?/br> 櫻桃來到地上,顧不上穿鞋,慌亂中提上褲子,衣不遮體往外跑。 “救命呀,救命呀??!” 櫻桃邊跑邊呼喊救命,一開門撞在了段玉梅身上。 “怎么了?怎么了?” 段玉梅去鄰居家剛回來,一腳門里一腳門外聽到櫻桃求救的聲音。 “媽,救救我,我哥他,他、他要強暴我……” 櫻桃躲到段玉梅身后,徐北哀嚎聲傳了出來。 段玉梅急忙進了屋,徐北雙手捂著褲襠在炕上打滾。 “這、這、這……” 段玉梅瞧著自己兒子模樣嚇壞了,結(jié)結(jié)巴巴一句完整的話都沒說出來。 徐大力這時干活回來了,急忙喊人幫忙把徐北送去醫(yī)院。 “誰是病人家屬?” 徐大力急忙上前,醫(yī)生開口:“患者睪丸碎了一個,現(xiàn)在必須做摘除手術(shù)……” “醫(yī)生,摘除一個睪丸,那我兒子是不是就沒有生育能力了?” 醫(yī)生:“那倒不至于,不過jingzi會減半,有陽痿癥狀……” 不等醫(yī)生話音落,段玉梅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徐大力雙手抱頭緩緩蹲下。 兩口子在醫(yī)院待了一夜,第二天早上徐北才睜開眼睛。 “我這是怎么了?” 徐北昨天沒少喝酒,已忘記昨晚發(fā)生的所有事情。 見自己在醫(yī)院,一臉迷??聪蜃约喊謰尅?/br> 這種事情想隱瞞都不行,徐大力把事情跟自己兒子說了。 徐北一把掀開被子,欲要坐起來,被段玉梅按住了。 “你別把傷口伸開,快躺下?!?/br> 徐北一把推開段玉梅,神情極為激動,接受不了自己被摘除一個睪丸的事實。 徐大力按住自己兒子,段玉梅急忙去喊醫(yī)生。 一針鎮(zhèn)靜劑注射在徐北身體上,很快他安靜了下來。 醫(yī)生護士離去,段玉梅徐大力抱頭痛哭,躲在病房門口旁的櫻桃把一切事情盡收眼底。 離開醫(yī)院櫻桃迷茫了,不知自己該去那里。 徐北因為自己被摘取一個睪丸,等他出院,櫻桃清楚,自己不會有好日子過。 可是不回家,自己又能去那里? 清水市雖然很大,但是櫻桃連個朋友都沒有。 為何她沒有朋友? 櫻桃十五歲之前家里有干不完的家務活,除了一日三餐,還要給家里人做鞋子等等! 十六歲接替段玉梅的班,根本沒有時間交朋友,甚至去左鄰右舍家溜門子時間都不多。 櫻桃仰頭看看蔚藍天空,淚水涌了上來。 以前一直認為,自己生活雖然枯燥,但沒什么不好,如今才發(fā)現(xiàn),自己把自己活成了囚中鳥。 擦擦流淌下來的眼淚,櫻桃往東走三步,退回來,又往西走了幾步站定。 櫻桃看看東面的路,喃喃自語:“我該怎么辦?” 月月工資上交給段玉梅,導致如今櫻桃身無分文。 想了又想,櫻桃去了單位,想找會計預支工資。 不想她來的不巧,會計今天休班,櫻桃絕望了。 蔡姐:“櫻桃,你家是不是出事兒了?” 昨天徐大力來給櫻桃請了三天的假,今天她眼睛紅腫出現(xiàn)在單位,蔡姐不得不多想。 櫻桃想起自己凄慘的遭遇,悲從心起,抿嘴哭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