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再也不見(修)
書迷正在閱讀:竊星、欲河、想入霏霏(強取豪奪 1v1 H)、纏綿星洲(1v1虐愛)、今天渣男真香了嗎(NP)、阮郎歸【古言1v1】、在娛樂圈里作天作地、強睡哥哥后跑路了(1v2 骨科)、21天分手計劃、暗引力
安粟一路跑到教學樓,剛要爬樓梯的時候,正巧遇到下來的羅沙琳。 “安粟,你怎么還在這?我正要去找你,江遇他已經走了,估計這個時候快到學校門口了,到底怎么回事?” 安粟顧不上回復羅沙琳,立馬掉頭朝學校門口跑去。 風刮起她的發絲,揚起校服裙擺。 紫藤花瓣翩翩落舞,明媚的陽光中,女生不停奔跑。 蕭斯岐剛從游泳館出來,一個沒注意就和人在轉角處撞上了,那人還想跑,蕭斯岐一把拽住她,“撞到人了還想走。” 話音卻越說越小,對上安粟極其不耐煩和冰冷的視線,他竟不知不覺地慢慢松開了手。 “不好意思。”安粟丟下一句道歉,轉身頭也不回地繼續向前跑去。 蕭斯岐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捂向被撞疼的手臂,不由地倒抽一口氣,“嘶。” 有些咬牙切齒地看向女生身影,卻看到她扶起一輛自行車坐上去騎了起來,蕭斯岐眉頭皺得更深了,立馬追了上去,“喂!那我的自行車!” 自行車騎得飛快,偌大的校園,不一會兒,就趕到了校門口。 江遇正搬著東西,打算上出租車。 “江遇!” 安粟撇下自行車,氣沖沖地追了上去,“你什么意思?” 江遇放下手中的紙箱,轉身走向她,幾番欲言又止,最后還是遞上一瓶水,“喝點水吧。” 剛才劇烈的運動令安粟有些上氣不接下氣,看到江遇這個欲言又止的樣子,她更氣了,直接一把推開水瓶,“分手?不告而別?理由呢?” “安粟,我得離開這里,我拿到了萊國南蒙西學院的入學通知書。” “所以呢?這和分手又有什么聯系?” “你就當我放棄了,不喜歡你了。” 安粟咬了咬牙,他依舊在搪塞她,“是因為我父親嗎?我知道他上次找過你,是因為他嗎?” 江遇搖了搖頭,“是我自己,說明白點,是我不喜歡你了。” “江遇,你撒謊,我清楚你是什么樣的人,你根本不會有這種突然而來的轉變,是遇到什么事了嗎?你可以告訴我,我們共同面對,一起解決。” 安粟的語氣平穩,眼神清明,認真地看向他。 在這樣視線中,似乎任何人都無處可逃,有那么一瞬江遇就要脫口而出了,可他最終還是移開目光,不敢再和她對視,他攥了攥手,抬起頭, “安粟,我知道這一切來得突然,你現在接受不了,可事實就是這樣,我拿到了南蒙西的通知書,我也不想繼續下去,從和你在一起開始后,我變得越來越自卑,越來越患得患失,變得不再像自己,這不是正常的戀愛關系。那場車禍后,我躺在病床上想了好久,你父親說的沒錯,我們之間是有差距的,所以我想明白也就放棄了;你說我不會,那還是因為你還不夠了解我,你要是真的看得清楚,你怎么一開始就看不出薛欒那樣的人。” “好,很好,”安粟冷笑著點了點頭,“南蒙西,南蒙西的通知書呢?既然你想去南蒙西,為什么當初要來澤金學院?” 江遇嘆了口氣,打開手機界面的錄取信息給她看,“先前我也不知道南蒙西會錄取我,才會來這。” “真要分手?” 噴泉的水聲嘩啦啦地,江遇點了點頭。 眼眶襲來的酸澀,讓安粟拼命壓了下去,她搖了搖頭,“我不明白,為什么突然會這樣?我不相信我們此前的每次告白都是假的。阿遇,如果你遇到什么,你不要只想著自己面對,反而又以這種方式來傷害我!分手不是解決問題!” 少爺神情淡漠,眼中再也沒有裝滿她的樣子,“沒有原因,沒有理由,就是突然一刻想明白,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了,不愛就是不愛了,安粟,我知道你不是個死纏爛打的人,所以真的分手了。” 江遇摘掉手中的情侶手鏈,遞給她。 安粟攥緊手中的鏈子,銀飾硌得手心發疼。 “江遇,我再問你一遍,你真要怎么做?無論出于什么原因,之后我們就再也不可能了!也再也不要見面!” 回答她的卻是,江遇直接頭也不回地坐上出租車,立馬關上車門走了。 良久,安粟才扯下自己腕中帶的另一對手鏈,一并丟進一旁的噴泉中。 安粟看著它們一點點沉入池底,就像她的心情。 她慢慢走到池邊,坐了下來。 五月的風是輕柔的,夾帶著一絲絲花香,它似乎想撫平女生額前蹙起的眉頭,可怎么也行不通。 蕭斯岐沒想到追上來卻看到這么一幕情感大戲,不知怎么的,今天就是挪不動腳,竟看完了全場。 既然看了人家這么一場戲,蕭斯岐最后也懶得找安粟算賬,扶起自行車打算走了。 可又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那安粟肩膀依舊是一抽一抽地,最終他還是上前道:“喂,別哭了。” 女生沒理她,蕭斯岐無奈地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有啥好哭的,不就分個手嘛,我隔幾個月就分一次也沒見我哭過,要不我把洛梵與介紹給你啊。” 女生還是沒理他,就在蕭斯岐自感無趣,起身打算走時,女生終于抬起頭。 這一看,直接讓蕭斯岐挑了挑眉,有些遺憾道:“沒哭啊……不過笑得太瘆人了。” “是不是很好笑,哪有人這么莫名其妙,說分手就分手。” “別是被氣瘋了。” 安粟看清是誰,止住了笑容,起身站了起來轉身就走,“誰說分手要哭的。” 出租車飛奔在路上,熟悉的場景一幕幕退去。 江遇單手捂眼靠在后座上,無聲落淚。 坐在旁邊的長發男子看了一眼,繼續低頭仔細地擦拭著手槍,神秘的黑色在他手中閃動著流光。 司機回頭,“七哥,現在去哪?” “萊國,”長發男子閉上一只眼,端起手槍做瞄準狀,“先認祖歸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