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后媽咸魚帶娃日常 第3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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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寶寶的小名分別是佐佐、佑佑。 許家人特別開心的圍在許問床邊祝賀她們母子平安。 路遠征把小佐佐抱在許問身邊放下,許問側頭看了一眼。 她現在可能比當初郭建業(yè)癱瘓那會兒更嚴重一些。 郭建業(yè)是腰以下,只是沒感覺。 許問現在是麻藥慢慢過勁兒中,腿還沒知覺,但是肚子上的刀口開始感覺到疼痛。 現在還沒有止痛泵,許問只能硬捱。 刀口處像被人用刀割一樣絲絲拉拉的疼。 并且隨著麻藥失效越來越疼。 看著身邊的小家伙,許問覺得疼痛似乎緩解了那么一點點。 跟小夏初那會兒一樣,不,比夏初那會兒還丑。 好歹小夏初是獨自一人占了一整棟“新房子”,比他們兄弟倆都要胖一點兒。 佐佐更像一個小老頭,佑佑……她還沒看見。 其實也看過一眼,在手術室的時候,當時佑佑整個小臉都是青的,整個人好小一團。 那么小卻被醫(yī)生倒提著,拍了好幾下。 隨后又是搶救又是各種措施,才發(fā)出了奶貓一樣的哭聲。 “這個孩子像小征!”朱美珍點評。 許問:“……” 她再次扭頭看這個皺皺巴巴渾身絨毛的小丑嬰,再看看路遠征。 路遠征如果不是被臉側那道疤毀了容,單看另外一側的話,也是一副標準的帥哥長相。 劍眉星目,英武中還透著點貴氣。 許問實在看不出來哪里像。 或許等長開就像了吧? 像小夏初當初剛出生的時候也是小老太太一個,一出月子就白白胖胖的像年畫里的送喜娃娃。 如今粉雕玉琢,漂亮的小萌妹一個。 長相像許問多一些。 路遠征含笑應是。 不知道是不是被許問在手術室嚇得,許問總覺得路遠征對佐佐佑佑差了點熱情。 最起碼沒有當初對夏初那么熱情。 從許問離開手術室到現在,路遠征都還沒有去看過佑佑。 許問也催過他。 路遠征答:“已經很多人看過他了!醫(yī)生也說他好好的沒事。但是你不能離人!醫(yī)生說你還沒度過危險期。” 萬一大出血怎么辦? 后來許問見許聞跟謝德春都跑去看佑佑便也不再催他。 “你這是個有福的!”桑小青有點羨慕,“有兒有女!” 她跟許聞只有一個春生。 許問去年勸他們趁早要一個,但是許聞跟桑小青都覺得正好要開分店,等省城的分店上了正軌再要孩子也不遲。 結果,分店穩(wěn)定了,國家也出臺了計劃生育。 朱美珍道:“想要就再要一個。” “啊?”桑小青搖頭,“無論農村戶口還是城里戶口都只讓要一個。” 許望也道:“對啊!看見夏初那么可愛我跟德春也想要來著,不知道是不是之前傷了,遲遲沒能要上,現在也要不了了。” “想要哪有要不了?超生就是罰錢,你倆現在這條件也罰得起。” 許望跟桑小青對視一眼,都有些心動。 確實,以他們現在的條件,這點罰款還是交的起。 路遠征突然站了起來。 大家齊齊看向他。 路遠征垂眼看了下許問,“我去下洗手間。” 去洗手間的路遠征離開病房后卻直奔醫(yī)生辦公室。 他做手術的次數相對普通人來說有些過多,全麻半麻都做過。 按照他的經驗,許問的麻藥藥效應該早就過了。 可許問的腰以下還是沒知覺。 許問的肚子已經恢復疼痛感。 路遠征注意到許問一直在冒冷汗,掌心也是一片黏膩,只是怕大家擔心,一直強忍著沒出聲。 路遠征到辦公室跟醫(yī)生說了許問現在的情況。 醫(yī)生抬腕看了眼時間,“再等等看看。她身體底子沒你好,可能麻藥作用的時間更長些。再說她肚子都已經還是恢復痛覺了,腿上也應該快了。” “麻醉不是統(tǒng)一劑量!難道不是根據每個人體質來配藥的?”路遠征皺眉反駁,“這還有什么身體底子好不好的?” “同志,你別激動,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是說以當前的時間來看麻藥還在時效范圍。我現在聯系麻醉科的人一起過去看看。” 路遠征這才沒多說什么,轉身離開。 過了會兒,主治大夫和麻醉師一起到了病房。 麻醉師在許問腰腹包括腿上都按了幾下,每按一次問一句:“能感覺到嗎?” 有時候許問答能,有時候答不能。 麻醉師皺了下眉跟醫(yī)生耳語了幾句,轉頭吩咐路遠征:“再觀察一陣子。要是還沒知覺你找我。今晚我值班,辦公室在……” 朱美珍半懂不懂,聽得一頭霧水。 路遠征則問:“大夫,我愛人這是怎么回事?” “暫時還看不出什么問題。部分反應有點跟不上。你們家屬多給她按摩一下腳心和腿的位置,像這樣……” 大夫教了幾個xue位和手法,“這樣能有效加速血液循環(huán)。” 等醫(yī)生走了,朱美珍問路遠征:“醫(yī)生這什么意思?” 路遠征看了眼許問,避重就輕道:“大夫就說問問麻藥還沒過勁兒,讓我們多給問問按摩一下。” 許問沒注意路遠征的眼神,她疼! 從破羊水到現在已經過去了一整天,她其實早就很累很困,可是傷口疼得她睡不著。 睡不著還不能動。 一動扯到刀口,更疼。 但人長期保持一個姿勢其實特別難受。 路遠征是第一個發(fā)現許問狀態(tài)不對的,手貼上許問的額頭發(fā)現她發(fā)燒了。 朱美珍連忙跑去叫醫(yī)生。 “路遠征。” “在。” “我好難受!我好疼。”許問意識有點模糊,其實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什么。 “對不起!”路遠征自責到無以復加,此刻卻什么都做不了。 醫(yī)生過來檢查了下,說這是正常現象,一般過了第一天就好了。 路遠征其實也知道,像許問這樣的手術,容易導致發(fā)燒和傷口發(fā)炎。 朱美珍把桑小青和許望他們趕回去休息。 許望擔心不肯走。 “問問這樣子,一兩天出不了院,你們都熬在這里,明天誰還有精神來照顧問問?聽我的,今晚我跟小征在這里陪著問問和孩子,明天你們再來換班。” 許望一想也是這么理就去招呼許聞跟謝德春離開。 因為佑佑那是加護病房,雖然不是icu,但是家屬是碰不到孩子的,只能隔著玻璃看。 病房里不只佑佑一個孩子,會有護士一直在那守著。 家屬看也沒用。 許問不知道自己這一晚上是怎么過的。 甚至說不清自己是什么感覺。 肚子上是火辣辣的疼,一直持續(xù)和連綿不斷的痛,就像有人拿著一把鋸反復在肚子上剌。 腰以下卻始終沒有知覺。 除了頭根本沒法動,一動更痛,可不動長期一個姿勢更難受。 再加上發(fā)燒整個人昏昏沉沉,忽冷忽熱。 明明意識模糊,偏又睡不著。 每一秒都是煎熬。 唯一的慰藉就是路遠征一直在她身邊,一直輕聲安慰哄她。 也一直在給她用溫熱的濕毛巾擦拭臉手胳膊等。 她知道路遠征也一直在給她按摩腿,雖然她依舊沒有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