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后媽咸魚帶娃日常 第35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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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揭曉賭約的那天,許問帶了廠里的會計,也讓他們新月村出一個懂帳的人,大家一起在現場對賬。 婁書杰的帳雖然記不明白,但是哪天花了多少錢,進了多少料,上了多少桌客人,包括客人的單桌消費都記得一清二楚。 只需要會計門把帳整理清楚,清算明白成本和盈利。 新月村全村村民把婁書杰家圍了個水泄不通。 所有的人都好奇,婁書杰一個月到底賺了多少錢。 第194章 “二百八十七塊二!”許問廠里的會計先給出答案。 這是婁書杰的凈收入。 “二百八十七塊四!”村里的會計跟廠里的會計有不同的答案。 婁書杰的帳特別亂, 這個清算時間有點長,許問等得有點累,提議:“就按三白八十七塊算吧!” 婁家的會計不干:“不行!做會計記賬對賬一分錢都不能錯!” 許問:“……” 許問只好等他把算盤撥的震天響。 許問自己尿不濕廠里的會計, 只比了個請的手勢,自己卻沒動。 這代表她對自己的計算結果有信心。 果然,婁家的會計經過反復計算得出了跟許問會計一樣的數字。 婁漢山臉上有點不好看, 瞪了自家會計一眼。 感覺第一個回合就落了下成。 當然, 第二個回合也輸了。 因為婁家四口人在婁族一年的收入堪堪過二百塊。 許問一直都很有信心。 倒是婁書杰一家齊齊松了口氣。 尤其是婁家儀,藏不住心事, 開心地蹦了起來。 還朝許問擠眉弄眼,看得婁漢山嘴角直抽。 婁漢山身為一族之長,總不能說話不算話。 就算他想反悔, 村里其他人見婁書杰一個月就賺小三百塊也會動心想去做買賣的。 所以婁漢山跟駱香芹對視一眼, 他們都知道, 攔不住了。 良久婁漢山閉了閉眼, 宣布:“愿賭服輸!” 駱香芹猶豫了下開口替婁漢山道歉:“許問同志, 上次的事是我們不對!我……” 許問擺擺手打斷他們的話, “過去的就過去了!我們之間本無私人恩怨,只是一些觀點不同。以前可能迫于生存需要, 你們需要抱團過日子需要不分你我。但是,時代不同,大家需要自己的生活。 同時,一些懶惰的人不能再像寄生蟲一樣趴在勤勞的人民身上吸血。 就像咱們領導人號召的那樣,允許改革開放和個體經濟不代表就要放棄我們的社會主義, 而是先富帶后富,大家一起共同致富。” 婁漢山苦笑:“也許你說的對!我們到底是老了!” 他說完率先離開。 明明還不到六十歲的人,背突然像彎了一截。 人啊!不服老不行。 是他不想帶著大家賺錢嗎? 不是。 他只是害怕。 他這短短幾十年, 恰好見證了國家的變遷,吃過不少苦,膽子也小了,只想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上養老。 可惜他愿意,身后這些年輕人不愿意,他們年輕,向往外邊的世界。 他心里清楚,這次的事是許問給了他一個臺階。 就算他堅持不認輸,以后在族里他也管不住那些年輕人了。 二十啷當歲的小伙子們,各個正值青壯年,誰愿意一輩子過窮日子? 眼見婁書杰熬出頭,一個個早就摩拳擦掌。 罷了!罷了!一代人干一代人的事。 駱香芹朝許問彎了彎腰,轉身朝婁漢山追去。 本跟著他們一起來的人,一部分直接吵婁書杰圍了過去,紛紛跟他取經。 一部分猶豫了下還是朝駱香芹跟婁漢山追去。 前者年輕人居多,后者多數都是四十歲以上的人。 許問笑笑,沒辦法時代就這樣,故步自封早晚會被淘汰。 即使沒有她出手干預,早晚也會是這樣的局面。 她轉身跟會計說,辛苦了半天可以坐下來嘗嘗婁書杰的海鮮,她請客。 婁書杰聽見忙表示,“我請客。” 許問肚子又大了一圈,站這么一會兒已經累了,跟大家打了個招呼往外走。 走了幾步停住。 路遠征站在人群外正含笑望著她,見她看見自己忙迎上來扶住她的手臂。 “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剛到。看你在忙,就等了一會兒。”路遠征回頭看了眼人群,低頭在她臉上親了下。 許問借著夜市上昏黃的燈光打量了下路遠征,他明顯一身風塵仆仆,應當剛上岸就過來這里找她。 “吃飯了嗎?要不要嘗嘗婁書杰做的海鮮?真得一絕哦!” 路遠征搖頭,“明天再吃也一樣。” 他見許問抬手扶腰的頻率越來越高,知道她累壞了。何況他也不太喜歡海鮮。 一離開夜市,路遠征就彎腰抄抱起許問。 “你放我下來,我現在很重的。”她現在都是三位數的體重了。 “不重,我還能抱的動就不算重。” 許問很受用,咯咯的笑,笑完了指著不遠處的電動車,“我開車來的。” 路遠征挑了下眉,果斷的換方向,并沒有強當英雄。 “你怎么不堅持抱我回去?” “留著體力干點更重要的事。” 許問一下子就紅了臉,不是她容易想歪的,主要路遠征那語氣,想不歪都挺難。 許問輕咳一聲轉移話題:“你都不去看看兒子女兒嗎?” “找你的時候看過了。”路遠征側頭瞥了你一眼,語氣有些納悶,“你說冬生的父母都是軍人我也是。不管從遺傳學還是其他方面看,他都應該在軍事方面更有天賦,可,我怎么覺得他似乎更有經商的天賦?小小年紀做生意一套一套的!” 許問知道他想說什么,笑得不行,特別驕傲的一揚脖子,“當然是跟我學的!我才是后天教養他更多那個!” 路遠征想了想點頭道:“說得也是。也就婁村長不懂里面的門道才讓你給忽悠了。” “我怎么忽悠他們了?你別亂說,我是憑自己的本事贏的!” “是嗎?我怎么聽人說婁書杰的攤子上有很多人提前存上錢的?比如存五塊贈一塊?那你告訴我,這些提前收上來的錢在不在這一個月的收入里?” 許問:“……” 許問哼了一聲,往路遠征胳膊上拍了一下,嬌嗔道:“一回來就拆我臺!” 路遠征說的對,她確實算作弊了。 沒辦法,島上一共不到兩千人,其中一大部分是官兵,換平時這些官兵也得貢獻一般的kpi,可如今是特別情況,他們完全封閉管理,根本不出大院。 剩下這幾百百姓,不是打工的就是老百姓。 他們若有錢天天出來吃飯又何必背井離鄉出來打工? 不管是新日村的村民還是兩個廠里的工人每花一分錢都是精打細算。 也就是嫂子們領著孩子來吃飯大方點兒。 可嫂子才多少人?也不是人人喜歡吃海鮮。 婁書杰他們的利潤定的又不高,一個菜最少的只賺幾分錢,最多的賺幾毛。說什么也不能一月內純落一年的收入。 許問沒有辦法只好出此下策,把上輩子最流行的充值送給整了出來。 當然,現在沒電腦充不了值,只能叫預存款。 預存一元起,存錢就送一瓶蝦醬。存兩元贈兩毛,存三元贈五毛,存五元贈一元,以此類推。 貪便宜是人之常情。 大家都知道婁書杰家就在新日村,也跑不了他。 所以多少沖了些。 要不然他說什么也賺不到這么多錢。 沒想到路遠征才回來就發現了! 路遠征挨了這一下,“委屈你了!” 許問沒有管閑事的理由,也不是管閑事的性子,純粹是為她口中85年危機開始鋪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