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后媽咸魚帶娃日常 第31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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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訂單跟雪花一樣朝許問飄來。 許問每天都要打電報回彩虹島追加訂單。 另外也時常感慨:“如果有手機就好了!” 許問到底是當媽的人,對兩個孩子的思念日益加重。 論文一寫完,把所有知道的跟手機和衛星通訊相關的資料全部打印出來留給了譚長林。 等大佬們分出勝負,讓他代交資料,自己跟木蘭嫂子直接坐飛機回彩虹島。 “嫂子,你下次出來的時候,記得再帶上我。”木蘭嫂子登機后還一臉意猶未盡,“跟著你出門,不光漲見識還能體驗很多新東西。” 她拍拍身下的座椅,“沒想到這輩子我還有坐上飛機的一天。” 八十年代初的飛機其實很簡陋,但對大部分國人來說都是很稀罕的。 木蘭嫂子雖然努力抑制自己的興奮,盡量不讓自己表現的像逛大觀園的劉姥姥,還是難免有些露怯。 對許問來說,飛機是很熟悉的交通工具。 不過自打穿過來,也幾年沒坐過了,還有些懷念。 只是懷念。 這時候的飛機跟未來還是有很大不一樣。 確切地說飛機都是飛機,但是其他不一樣。 比如空姐。 幾十年后的空姐,一身制服,身材婀娜,妝容精致。 現在的空姐,穿著一身工農藍,顯得樸實親切。 比如餐食。 幾十年后的飛機餐多是速食產品,什么米飯漢堡面條之類。 飲料多數是咖啡橙汁等。 現在的餐食比較接地氣,比如有酒,有rou。 許問最近為了趕進度累的不輕,等飛機平穩升空后就開始閉眼休息。 木蘭嫂子第一次坐飛機,特別興奮,在座位上扭來扭去,又怕打擾許問,滿腔興奮只能一個人享受。 飛機只能到海城,他們還得從海城乘船到彩虹島。 這一段路是最耗時間的,跟做長途大巴差不多,乘船要五六個小時,還是直達。 到彩虹島上岸的時候,恰好能看見第一縷天光。 雖然思念難捱,許問還是克制住自己回了木屋。 這個時間點兒,許秋石夫妻應該早帶著孩子們休息了。 許問跟木蘭嫂子在家屬區各回各家。 許問洗了個澡,沖去一身疲憊。 其實還想睡覺但是更想孩子們。 也想路遠征。 只是比起不知道在哪飄著的路遠征,夏初跟冬生近在咫尺,更容易觸碰到。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許問開著小電車到了許秋石跟朱美珍的住處。 老遠就能看見一棟蓋了一半的石頭房子。 朱美珍跟許秋石都有早起的習慣,許問到的時候,他們老兩口剛剛起來,都在洗漱。 “問問?你什么時候回來的?”朱美珍一臉驚喜。 “剛到一會兒。” “夏初在我們床上,冬生跟許切一起睡的,你去看看他們吧。” 許問嗯了一聲,先去看了小夏初,在她胖嘟嘟的小臉上親了一口,小夏初藕節似的小胖手撓了下臉。 許問心里頓時一片暖意和滿足,又低頭親了她一下。 小夏初蛄蛹了下,睜開眼,看見許問,伸手摟了下她,小嘴里念叨了句:“麻麻!” 等手碰到許問,動了動,小手用力摸了摸,咦了一聲,長長的睫毛扇了幾下,慢慢睜開了眼,看清許問后,一骨碌爬起來,“麻麻!麻麻!” 許問伸手抱住她,“小夏初,麻麻好想你哦!” 小夏初不太懂想什么意思,抱著許問的臉一頓親來表達自己的喜悅和思念,啃了許問一臉口水。 等小夏初情緒穩定下來,許問抱起她,“走,咱們去找哥哥好不好?mama也想哥哥了。” 小夏初緊緊地摟著許問的脖子,貼著許問的臉,無聲地抗議。 “你跟哥哥都是mama的孩子!你要獨占mama,哥哥會傷心。” 小夏初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趴在許問的肩膀上。 許問抱著小夏初推開冬生跟許切的門。 兩個半大小子睡著上下鋪,睡相都不太好。 房間里不熱,兩個人都蓋著薄薄的毯子。 許問也一樣輕輕地親了下冬生。 冬生白天玩的歡,晚上睡覺沉,沒什么反應。 許問就沒再打擾他,抱著夏初輕手輕腳地出了門。 朱美珍在做飯,許秋石望著天邊自然自語:“開門風,閉門雨。這是要變天!” 許問看了看馬上要露頭的太陽,實在沒看出來哪像變天的。 倒是感覺到了“開門風”。 “爸,你還會看天氣呢?”許問開口打趣許秋石。 許秋石回頭看了她們母女一眼,先指著夏初告狀:“你這小丫頭!天天喊著要找mama,這找到了還鬧騰不?” 夏初大約也知道是在說她,咯咯地笑,就死死地摟著許問的脖子不撒手。 許秋石虛點夏初兩下,“你剛從那兩天還不怎么找你。最近這幾天準是想你想得不行了,一直鬧著要找你。睡覺還得抱著你的衣服才肯睡。” 許問臉在夏初臉上貼了貼,聽得很心疼:“下次我盡量帶著她。” 許秋石又指了指許切的房間,“冬生也是。那孩子面上不說什么,晚上想你想的偷偷哭。許切聽見過兩回。” 許問更內疚了。 許秋石只是告訴許問孩子們對她的思念,并不想她也難過,連忙轉移了話題:“你說,這島上不會有臺風吧?” 第182章 “啊?”許問眨眨眼, 望向逐漸升起太陽的東方,“不能吧?” 去年跟前年夏天,倒是氣象局通知過兩次, 會有臺風。 但是每次,臺風都繞道走了。 每年8月到10月是臺風高發季,但許問在彩虹島這兩年還真沒見過臺風。 現在已經8月初了, 還真不好說。 許秋石背著手搖搖頭, “不知道島上怎么樣。家里的話我還能靈一點兒。” 許問知道許秋石說的家里靈一點兒,不是說“開門風, 閉門雨”這句話靈而是指他的感覺。 開門風,閉門雨是魏莊的俗語。 指的是早晨起來刮風,晚上就會下雨。 這是傳下來的老話, 應當問題不大。 但這種只能適應比較明顯的天氣。 而許秋石當了一輩子的農民, 在天氣預報極其不準或者說根本沒有渠道知道準確天氣預報的情況下, 判斷這一年的是旱是澇, 判斷這一天是晴還是雨, 都有自己的土方法。 這種土方法主要依靠經驗和直覺, 屬于只能意會不能說清的。 許秋石熟悉了解北方的天氣,能判斷個差不離, 但是對海島氣候還不夠熟悉,不能精準預判。 他揉了揉腰,又揉了揉眼皮,自己嘟囔了一句:“這身體警示也不知道在彩虹島靈不靈?” 許問沒聽見他這句話,因為冬生醒了。 六歲的小男孩跟小牛犢似的, 橫沖直撞沖過來抱住許問的腰。 許問差點沒站穩把小夏初甩出去。 等穩住身形,把心不甘情不愿的小夏初放在地上,又抱了抱冬生。 她只能蹲下身子給冬生一個擁抱, 冬生現在的重量和高度,許問已經還難抱起他了。 “mama,我想你。” “我也好想你。” “mama你還要出門嗎?” “短時間內,應該不出去了吧?” “太好了!” 雖然尿不濕廠里還有很多工作應該去做,許問出于愧疚,猶豫了下,還是決定給自己放一天假陪孩子們。 許問帶著冬生跟許切他們先去擠了牛奶。 又用牛奶做了很多甜品,有雙皮奶、牛奶布丁、還有其他點心零食。 別看小夏初是許問生的,實際上許問陪夏初的時間還真沒有當初陪冬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