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后媽咸魚帶娃日常 第28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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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問點點頭,沒那么脹肯定會好受些,一抬頭看見路遠征唇邊的奶漬又紅了臉。 有了夏初以后,他們也做過,路遠征搶女兒的口糧也不是第一次。 只是這種事,來幾回許問都沒辦法習慣。 她側過頭,提醒路遠征:“擦擦你嘴角。” 路遠征沒擦,低下頭湊到她唇邊,“你也嘗嘗。” 許問:“……” 她一點都不想。 可惜路遠征沒給她拒絕的機會,舌尖長驅直入。 她被迫嘗到了甜甜的奶香味。 更多的是思念的味道。 都說小別勝新婚。 還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兩個人都四個月沒見,感覺像過了一輩子一樣漫長。 此刻相思引得情潮泛濫,兩個人都有些失控。 路遠征打橫抱起許問,把她放在石頭壘砌成的洗漱臺上。 身后是石頭自帶的涼意,身前是體溫guntang的路遠征,許問被夾在這兩種溫度中,愈發(fā)難耐。 事后,兩個人躺在床上,終于有時間敘舊。 路遠征指了指許問胸前:“還疼嗎?” 許問抬起酸軟無力的腿踹了路遠征一腳,“你還有臉問!” 路遠征心虛的摸摸鼻尖,“對不起!沒忍住。” 許問直接不想搭理他。 沒做之前還好,只是讓她不那么脹痛了。 做的時候,這狗男人上癮了,給她吸空了!!! 關鍵她當時也被沖昏了頭,也沒攔他。 等回過神已經晚了,意味著許問這三天的罪白受了! 她能給路遠征好臉色才怪。 路遠征理虧,摟著她各種賠不是,發(fā)誓下次不會失控了。 “你還想下次??!!” “沒有下次。” 許問再不依不饒,這事也補不回來。何況當時自己也上頭了,光埋怨路遠征也沒用。 “你怎么這么早回來了?不是說你們原本計劃七月回來?”許問換了話題。 “嗯。比預計的順利,另外,長江號第一次下海,還是有些小瑕疵需要回來修正。不過該達到的目的都達到了。”路遠征擁著她,眉眼里有些倦意,“船上真不適合久待。重點是,好想你!如果能在海上也能跟你說說話多好!” “我也想你。”許問輕嘆一聲,“第一次分開這么久。而且也不只是想你,你這么久音訊全無,我真的很擔心。總會忍不住想些不好的事情。” 比如暴風雨,遇上海盜什么的。 她知道這種想法不好,但夜深人靜醒來摸著身邊空床,總會難免想起路遠征,想著想著就會容易擔心。 “別怕!我們都回來了。” “所以是真遇上危險了?”他說的是都回來了,而不是都平安歸來。 路遠征猶豫了下還是實話實說,“對!經歷了暴風雨也遇見海盜了,事實上我們就是沖著海盜去的。對了,我跟你說個事,我們還救了一批漁民回來,應該會在彩虹島安置。” 許問點點頭,在彩虹島安置人不歸她管,何況人越多越熱鬧。 她翻身坐了起來,低頭打量路遠征,“你有沒有受傷?” “都一個月前的事了,一些皮外傷早都好了。” 話是這么說,許問還是從他密密麻麻的舊傷痕中找到了幾處比較新的疤痕。 確實都是皮外傷。 許問這才松了口氣,“沒事就好。” “我沒事,不過我手下一個戰(zhàn)士受了重傷。” “誰?” “你還記得你第一次弄沖浪板,得第一名的那個小伙子嗎?” “那個軍三代?”許問對他倒是有印象,畢竟他是她新游戲中最出色的玩家。 而且當年說好了要退伍的,但是最后沒有退,繼續(xù)留了下來。 卡亞號事件,彩虹島有集體一等功, 跟著路遠征出國比武的人里也有他,據(jù)說也立了個人三等功。 反正攢夠了提干的條件。 “嗯,他……斷了一條腿。” “接不好了?” 路遠征抿了下唇,“隨船軍醫(yī)是這么說的。現(xiàn)在已經把他送去獸醫(yī)那了!再重新走路的可能性不大。聽說骨頭碎的很徹底。” “你有空嗎?我們去看看他吧?” “啊?”路遠征也支起身子,“你有辦法?” 許問搖頭,“不確定。得去看看他順便問問他的醫(yī)生。說不定可以試試3d打印的骨骼。” 路遠征一聽,坐了起來,下床穿衣服:“我去安排。” “你剛回來,不會有很多事嗎?” 以前路遠征回來,總是大會小會。反倒是戰(zhàn)士們相對清閑一些,往往能休整一兩天。 “事有輕重緩急。開會的事可以往后壓。島上的事情有石磊跟副營長他們。長江號上的人有于廣平,不至于離了我他們什么也干不了。但是離了你,那小伙子可能就真站不起來了。” 這話一下給了許問很大的壓力,“我只是說有可能!行不行我也不知道。你別報太大希望。” 主要怕最好辦不成,大家都失望。 第172章 “嗯。”路遠征點頭, “他太年輕了。多一點希望也是希望。” 最差就是活馬當死馬醫(yī)。 許問一聽,也連忙起身穿衣服。 路遠征到營部跟石磊他們打招呼,許問先跟冬生說了下自己得去海城部隊醫(yī)院的事, 又去朱美珍那邊跟爸媽打過招呼。 朱美珍問她還會不會脹到疼的時候,許問心虛的含糊過去,只說了句還行。 正好路遠征來接她。 朱美珍很久沒見女婿了, 各種殷切問候, 一時間門把女兒晾在了一邊。 換以前許問早要爭寵吃醋了, 這回恰恰松了口氣。 路遠征跟許問有正事在身,也沒過多寒暄, 打了個招呼,兩個人就匆匆離島, 直奔海城422部隊醫(yī)院。 去看那個紅三代,許問記得,他叫郭建業(yè)。 許問自己養(yǎng)了客船,日流水還不錯。 平時都雇傭了一個老海員和一個老漁民負責開船載客。 每到晚上會隨機停在鵬城碼頭或者彩虹島的港口這邊。 這天船恰好在彩虹島,路遠征駕船載著許問趕往海城。這樣節(jié)省下了路遠征打報告申請用船的時間門, 速度非常快, 兩個人在凌晨抵達422醫(yī)院。 值班的醫(yī)生恰好有路遠征的老熟人,就是他掛在嘴邊的獸醫(yī)李道明。 李道明值大夜班,雙眼熬的跟兔子一樣,看見路遠征瞪著一雙紅血絲的眼, 上下打量了他幾眼, 嘖嘖有聲:“真沒想到, 咱倆也有好幾年沒見的時候。坦白說我還怪想你的!看你這么生龍活虎的我還有點不適應。” 路遠征抬腿踹了他一下,“想踹你的想很久了!以前一直沒機會,現(xiàn)在補上。” 李道明也不以為意, 被踢了個趔趄也只是拍拍屁股哎呦了一聲。 大約自知打不過路遠征,連還手都省了,反正他在路遠征身上動刀的次數(shù)太多了,權當讓他找補回點兒。 “什么風把你吹到這來了?太稀罕了!”尤其是路遠征還是站著進來的。 以前他們經常見面,只是每次見面路遠征都是橫著來的,十之八九也是失去意識的狀態(tài)下,勉強剩口氣。 “我那兄弟呢?” “這里住的八成都是你兄弟!你認識的也得占一半。” “彩虹島來的那個,被你們判定下輩子癱瘓在床的,他叫郭建業(yè)。” “哦!他啊!”李道明長嘆一聲,神色幾分凝重,“這不是誤判,他能重新下地的機會確實不大。他不單是腿的問題,他整個左側的胯骨都碎掉了,腰椎也傷了一截。治傷容易,再想下地怕是不容易。” 這都是很委婉的說法了,基本沒可能。 路遠征看向許問。 李道明打剛才就注意到許問,順著路遠征的目光跟許問打招呼:“嗨!嫂子,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你精神還這么好!” 李道明立馬回頭教育路遠征,“你聽聽!你聽聽!人家嫂子不愧是大學生,就是比你會說話!” “她的意思是你該脫了身上這件白大褂,換個科室住一段時間門。” 李道明累了半晚上,多少還有點困,一下子沒跟上路遠征的節(jié)奏,眨眨眼:“你什么意思?換科室換什么科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