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七零后媽咸魚帶娃日常在線閱讀 - 七零后媽咸魚帶娃日常 第262節

七零后媽咸魚帶娃日常 第262節

    許問:“……”

    行吧!你們愿意自欺欺人,我還能說什么?

    朱美珍問:“你們想好這孩子叫什么名字了嗎?”

    許問搖頭。

    跟路遠征倒是討論過幾回,但是沒想到合適的名字。

    “大名沒想好,小名倒是有一個。”路遠征開口,“跟冬生和春生一樣吧!”

    許問:“……”

    脫口而出:“夏生?”

    朱美珍:“……”

    她第一個不同意:“一個女孩子叫這像什么話?再說還不到夏天呢!”

    5月的鵬城已經很熱,那是因為地理位置的原因,不代表已經是夏天了。

    路遠征可不敢像朱美珍這樣直接懟許問,委婉道:“你們覺得夏初怎么樣?”

    第160章

    坐月子的生活是極其無聊的。

    許問慶幸的是,  沒聽從朱美珍的勸告留在鵬城而是跟著路遠征回了彩虹島。

    原因無他,木屋里有馬桶,鵬城姿雙倍的院子沒有,  需要上公廁。

    朱美珍的意思是許問在房間里大小便,  朱美珍會幫忙倒便盆。

    本來許問就不喜歡麻煩人,更無法接受這種事情上的幫忙,所以才堅決回了海島。

    朱美珍不放心她,  也跟來彩虹島照顧。

    路遠征就近開了一間木屋給朱美珍。

    白天朱美珍照顧許問母女,晚上路遠征照顧她們母女。

    冬生放學后,也會一直來陪她。

    其實許問覺得冬生現在更喜歡夏初。

    冬生天天追問許問跟路遠征。

    “meimei什么時候能長大?”

    “我什么時候可以帶meimei出去玩?”

    “柳阿姨給我了一顆好吃的糖果,我可以分享給meimei嗎?”

    “……”

    每天n個為什么,得到的往往是他不愿意聽的答案,冬生難免有些失落。

    許問還得安慰他:“因為小寶寶需要時間才能一點點長大。就像你一樣,  你看你都六歲了,  是不是還有很多事情不能做?但是比去年你是不是有了很大的進步?

    你看你去年還夠不到灶臺,今年可以不踩板凳就夠到了,對不對?

    小夏初也一樣。她需要時間來長大。

    她要到四個月的時候才翻身,六個月的時候才能坐,  八個月會爬,一歲會走。

    等到能走了,  你就能帶她出去玩了!”

    冬生想了一會兒,嘆息:“養小孩子可真麻煩!”

    許問含笑:“你也是這么長大的。”

    只是長大的過程讓人有點心疼。

    不過還好,  小時候他不記事。

    等他記事的時候,  他身邊就有她了。

    雖然不一定合格,但她真努力去當一個好mama了。

    路遠征對夏初更是寵到沒邊。

    可惜再寵也就這樣,一個月子里還吃奶的孩子。

    當爹的能怎么著?

    最多也就是給他“小情人”洗洗尿布。

    當然,稀罕小情人也不會忽略冷落大情人。

    事實上,  路遠征對許問比之前更細致。

    怕她在月子里無聊,一有空就回來陪她聊天說話。

    晚上,許問只需要負責睡覺。

    夏初一動,路遠征就會醒。

    全權負責給小夏初換尿布,洗屁股。

    有時候看許問睡沉了,不舍得吵醒她就給小夏初喂一點兒沖泡的奶粉。

    許問還笨手笨腳不太敢碰夏初的時候,路遠征已經十分熟練用各種姿勢抱夏初。

    比如橫抱哄睡,豎抱拍嗝。

    許問納悶道:“她那么小小的,你都不害怕嗎?”

    她抱小夏初的時候,都害怕一不小心就折斷她的胳膊,太細了!

    睡覺的時候也會下意識道離小夏初遠遠的,生怕壓到她。

    路遠征輕嘆,“怎么能不怕?”

    他張開手比劃了一下,感覺都能單手托起小夏初。

    事實上也確實可以,只是不敢而已。

    別說單手抱,一開始路遠征直接不敢碰夏初。

    他掌心粗糲,指腹掌心連接處都有后繭,生怕碰疼小夏初。

    后來為了照顧夏初,他自己用小刀割去了掌心邊緣的后繭。

    有次許問恰好看見,心疼得制止。

    “大不了隔著層布抱她!你也不至于自殘吧?”許問握住他的手。

    路遠征輕笑,安慰她:“別怕!不疼。”

    許問不信。

    “真的。也不單單是為了小夏初。以前我們也經常這么干。時間長了,老繭如果太厚會影響靈敏度。”

    所以經常用小刀削平厚繭,再用砂紙打磨平。

    最后可能會有點疼,但是一般不會疼。

    只是如今戰爭很少,加上他升了營長,很少再參加日常訓練,所以不怎么處理手上這些老繭了。

    許問半信半疑地瞅他。

    路遠征握著她的手,拿著她的指腹摁了摁自己的老繭處,“這里掐一下都是沒感覺的。”

    許問奪回自己手的控制權,往他指腹沒削的老繭上使勁掐了下,同時眼睛一眨不眨地望著他。

    路遠征仿若真感覺不到痛。

    許問還是不放心,她伸出自己蔥白的手,想找個薄繭實驗一下。

    怎奈,這雙手保養的過于精致,早先蓋學校吃虧受累起的薄繭都已經養沒了。

    許問有些憤憤,咕噥道:“這樣一對比,顯得我好吃懶做一樣。”

    路遠征連忙表態,“哪有?你是腦力勞動者,靠腦子吃飯。像我們這種糙漢子,只能出出力氣。”

    這些都是他跟著許問學的。

    有時候兩個人耳鬢廝磨時經常也十指相扣。

    她指尖蔥白,他手膚色略深,對比過于明顯,每回都是她憤憤不平。

    有時候她覺得自己嬌氣,有時候會為自己開脫。

    這什么糙漢子和腦力勞動者,就是那會兒許問說的。

    許問接受了他的安慰,但是對去掉繭子不疼這事仍心有疑慮。

    第二天,許問找了朱美珍做實驗。

    朱美珍常年勞作,掌心也是有繭的。

    許問往她掌心掐了一下,“媽,疼嗎?”

    朱美珍古怪地看她一眼,“我是該說疼還是不疼?”

    許問:“……”

    “實話實說就是了。”

    “不怎么疼。繭子就是磨出來的,你往上面掐肯定不疼。但是你這么用力就有一點疼了。”

    許問:“……”

    所以路遠征還是騙她了。

    不怎么疼,不等于不疼。

    最多上面那一層不疼。

    但,她知道也于事無補,路遠征已經處理完掌心的繭。

    許問只能摸摸女兒稚嫩且無辜的小臉,“我都有點嫉妒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