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后媽咸魚帶娃日常 第2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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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才在想辦法??!”許問嬌聲道,“你看那么多人其實都想出去闖闖,如果咱們島上有合適的買賣,可以叫他們上島。最起碼工資有保障。對百姓來說,苦點累點沒事,就是不要拖欠工錢?!?/br> 路遠征點頭,“那,媳婦兒你努力想。你有想法及時跟我說,我做不到的我去打報告申請也支持你?!?/br> 許問:“……” “你不是說軟化吃多了對腸胃不好?” “我媳婦兒說術(shù)業(yè)有專攻。她負責(zé)賺錢養(yǎng)家我負責(zé)保家衛(wèi)國,我得聽我媳婦兒話。” 許問:“……” 三六九往外走。 這是流傳于魏莊公社的一句俗語。 意思是要出遠門的人,最好在逢農(nóng)歷中帶三、六、九的日子出門,這樣會路途平安,諸事順遂。 路遠征的假期在陽歷的2月底就結(jié)束,為了配合他的時間,許家人商議后決定年初六也就陽歷的2月下旬就舉家出發(fā)前往鵬城。 臨走時,放了一串特別多響的鞭炮,圖個吉利。 這回路上特別熱鬧。 大人孩子十三口人,能不熱鬧? 幾個老爺們不好意思讓路遠征買那么多臥鋪票,一來嫌貴一來怕給路遠征添麻煩,只說讓孩子還婦女們睡臥鋪,他們坐硬座就行。 怎么勸都不松口。 許問只好對路遠征道:“依著他們吧!這純屬是大男人某些讓人難理解的自尊心作祟?!?/br> 老丈人都堅持坐硬座,路遠征跟謝德春倆女婿更得陪著。 第157章 許聞和二叔當然一起跟著坐硬座。 剩下四個女人帶著四個孩子要了六張臥鋪票。 桑小青堅持跟春生睡一張床, 許切大了得自己一張,冬生跟元寶一張臥鋪。 其實許問的意思是全家十三口一人一張臥鋪票,路遠征恰好有資格, 許問手里有很富裕的錢。 在她看來, 錢賺來就是用來改善生活品質(zhì)的。 既然有能力為什么不讓自己以及家人生活的更舒適一些?! 只可惜, 他們兩口子磨破嘴皮子也沒用。 許家人明顯不這么認為 窮習(xí)慣了,下意識還是會盡量節(jié)約。 許問清楚一些根深蒂固的思想不可能一下子改變, 來日方長,慢慢來。 在路上慢慢悠悠晃了幾天。 又從雪花飄飄的北方到了到了春末的鵬城。 身上的衣服從臃腫的棉衣,一直脫到秋衣秋褲外面是單外套。 幾個年輕的男人, 火力旺不怕冷,干脆換了單衣單褲。 2月底的鵬城白天溫度二十度左右, 算是比較舒服的季節(jié), 不冷不熱。 路遠征和許問這一次不再聽許家人的意見,堅持在一家比較好的酒店, 開了幾間好點的房間。 心疼的朱美珍一直念叨著說許問敗家不過日子。 許問知道她沒惡意,是歷來節(jié)約習(xí)慣了單純心疼錢。 許聞兩口子帶著春生還有二叔都在鵬城有落腳處, 并不跟他們一起住酒店。 剩下許望一家三口, 許問一家三口還有朱美珍夫婦帶著許切。 鑒于許切年紀有點大,給他和元寶開了一個標間,冬生也跑去湊熱鬧。 一共開了四間房, 一間房費一天五十塊, 也就是一天二百塊。 這個價格對朱美珍這樣勤儉持家的家庭主婦來說,實在是天價, 還是沒必要的天價。 不念叨許問才奇怪! 許秋石他們也一樣,都覺得花二百塊住一晚上,這不是燒錢嗎? 只是他知道房間已經(jīng)開了還不能退, 再念叨徒惹女兒女婿不開心,還扯了朱美珍一把,示意她別念了。 第一天,大家什么都沒干,休息了大半天。 第二天早上,一家人一起去茶餐廳吃早茶,游鵬城。 到了第三天,許聞夫婦以及二叔就準備開門營業(yè)了。 許問跟路遠征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租了一處比較寬敞的院子,供許秋石朱美珍以及許望一家三口暫時落腳。 許望他們初來乍到不可能一下子就租門頭做生意。 他們還得試試自己適合做哪行。 許問也沒意見,回海島前,偷偷給許望留下一千塊錢。 許望當然不肯要。 “姐,去年二哥來的時候我也說過一樣的話。這錢你可以不用,也可以等賺錢了還我,但是不能不收。做生意是有賺有賠的。你賺了還好,賠了日子怎么過?” “我們帶了本錢來的?!痹S望還是不收。 “我知道。你一直不當家,帶能帶多少本錢?要賺了皆大歡喜。要賠了,你婆家還不埋怨死你?而且雖說夫妻一體,但是……” 就怕到時候萬一真賠了,姐夫也會心生埋怨。 許問沒說完,許望也知道,沒反駁。 “姐,我既然能把你叫來,就不會再讓你狼狽的回去。這錢是讓你拿在手里以防萬一的。相信我,咱們一家一定會日子越過越好!都能賺到大錢。” 許望最終還是接受了許問的好意,姐妹倆又說了會兒悄悄話。 等到周六,彩虹號例行過來送貨。 年前二叔比她晚回家一個月,貨都是其他人來送。 這回過年又攢了一個月,積攢了不少貨,二叔的板車整整拉了兩趟。 正好許秋石跟謝德春都在,幫著搭把手都給運了回去。 許問清賬足足用了大半天,整理妥當才跟路遠征帶著冬生跟許切回海島。 本來路遠征跟許問還邀請許秋石跟許望夫婦一起到彩虹島,但是他們不肯去。 一來是覺得駐地哪怕是海島也是個很神圣的地方,不適合老百姓去。 二來是想著幫兒女帶孩子搭把手。 許問在海島上過得很滋潤,離生產(chǎn)還有幾個月,暫時不用擔心。 但是許聞他們還得坐生意,怕他們忙不過來。 尤其是許望,初來乍到,事多著呢!當父母的哪能不管? 許望也把元寶帶了過來,朱美珍一個人得看倆孩子。 畢竟還不到開學(xué)的時間。 元寶也想跟去海島,許望沒讓。 許問大著肚子帶上三個野小子,還不鬧的她休息不好?! 之所以讓許切去,是因為許切已經(jīng)十一歲了,可以幫著干點活什么的。 一回到海島上,許問跟路遠征依舊先是各種忙。 路遠征需要跟石磊交接工作,需要再次準備換防。 去年離島上岸的很多戰(zhàn)士今年又該回來了,而這邊還有一部分從來沒離過島的戰(zhàn)士還得換走。 跟去年不一樣的是,越來越少的人想離島,越來越多的人想回來。 于是哪些人走哪些人留又成了石磊跟路遠征需要頭疼的問題。 許問也忙,還是得先曬發(fā)霉的被褥,打掃衛(wèi)生。 不過她有許切跟冬生兩個小幫手,只需要動嘴指揮。 收拾完被褥,照例去看她的自留地。 其實走之前,菜園就都是宋寶英他們幫著打理了。 許問平時來自留地,也就是看看她的榴蓮樹,擠點牛奶。 “麻麻!”打頭陣的冬生在自留地轉(zhuǎn)了一圈,跑回來,興奮地跟許問匯報:“大黃竟然生寶寶了。是黑白的!” 許問用了三秒鐘才反應(yīng)過來大黃是自家的奶牛。 冬生年紀小,經(jīng)常給奶牛取了名字然后忘記,再重新取,或者只是單純想到新的名字就給它換一個。 這次的名字不像奶牛更像一條狗。 去年的時候,奶牛有生過一次小牛,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胎死腹中了,許問沒有告訴冬生。 許問在冬生頭上摸了下,“冬生,你能不能給奶牛取一個固定的名字?你這樣它會不知道你叫誰。” 冬生哦了一聲,皺著小臉開始想新的名字。 說話間,許問也到了跟前,看見了小牛寶寶。 跟牛mama比,小牛犢是很小的一只,如同冬生所說是一只黑白相間的牛寶寶。 許切跟冬生都特別新鮮,進去里面圍著它轉(zhuǎn),時不時還想伸手摸一把,惹得牛mama頻頻看他們。 許問是知道牛mama懷孕的,只是沒想到會在過年期間生了牛寶寶。 許問曾經(jīng)放過牛也放過羊,對它們還算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