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后媽咸魚帶娃日常 第2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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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部分單身的外出采買生活必須品。 只有極少數(shù)新上島的年輕姑娘也選擇了外出。還不是自己單獨外出,而是跟同樣單身的戰(zhàn)士結伴同行。 這樣的進展羨煞了這位幸運兒的戰(zhàn)友們,也著實驚到了許問。 姑娘們上島才幾天? 這速度讓許問想起了上輩子開學的軍訓,往往為期半月的軍訓總能產(chǎn)生幾對情侶。 路遠征說那個小伙子會找到對象也不意外,人勤快會來事嘴還甜是個招小姑娘喜歡的類型,要不是島上條件就這樣,估計早就結婚了。 許問:“……” 國慶期間許問反而很少有時間外出。 造船的設計師來了。 不是許問他們以為的年輕設計師而是一個頭發(fā)花白但是很精神的老設計師。 這設計師有個很符合他職業(yè)的名字,叫馬亮。 很容易讓人想起童話故事中那個男孩和他的神筆。 馬亮還帶了個學生,叫鄧凱。 有意思的是兩個人剛上島時的態(tài)度。 馬亮笑呵呵地平易近人,主動跟許問搭話,鄧凱卻有點像剛上島時的譚長林,有點傲。 這么一上了年紀的設計師親自來島上給許問當畫筆,許問哪還好意思東奔西跑? 老老實實留在島上陪老設計師畫圖。 至于鄧凱,他的工作內(nèi)容更多的是照顧老設計師以及給他當助理。 冬生沒事干,經(jīng)常會跑來跟在一邊看。 他才五歲半,其實坐不太住,經(jīng)常往外跑。 有道是術業(yè)有專攻,必須得承認,行家就是行家。 許問一形容具體的樣子,老設計師就知道那是什么零件,用來干什么。 老設計師畫的是草圖,寥寥幾筆就是一張圖,在許問看來他畫得還沒自己好。 但實際情況是就像是醫(yī)囑。雖然外人看都是天書,偏偏護士跟藥房的人一看就能明白大夫寫的什么以及如何用藥。 鄧凱就像護士或者藥房的人,一眼就看出來馬亮畫的是什么。 馬亮畫草圖后,鄧凱重新描繪。 他畫得很認真,畫出來的有點像許問上輩子見過的那種圖紙。 平面或者立面,每個零件都標著序號以及名稱。 他重新描繪后的才是日后真正能造船用的圖紙。 這老設計師似乎在他們單位特別有名,以至于連振興專門從海城跑來看他。 宋學勤也作陪,那路遠征更得陪著。 冬生開心了,冬生跟連振興關系不錯,一口一個連伯伯,跟在連振興身邊。 除去許問這一組人,還有一組人沒放假,就是打印墻體的官兵們還有譚長林跟羅澤民。 他們分成幾組,輪流值班。 一堵堵墻體,成功的立在廣場上。 連振興宋學勤以及馬亮都來參觀過。 譚長林似乎也認識馬亮,或者說聽過,對他畢恭畢敬的。 這一點還是讓許問挺奇怪的。 馬亮在聽說這也是許問研究出來的成果之后,對許問的贊賞直接溢于言表,“后生可畏啊!許問女同志,你將來一定大有作為!” 宋學勤立馬接話夸許問。 他跟許問見面次數(shù)也不少,相對熟悉一些。 相對來說連振興跟許問不太熟。聽著宋學勤滔滔不絕,他不服氣地嗤了一聲,“看你那一臉得意樣!不知道的還以為許問同志是你女兒!” “不是我女兒卻是我兒媳婦!”宋學勤一臉驕傲。 “還是我兒媳婦呢!” 路遠征:“……” 有沒有人問過他愿意不愿意當兒子? 雖然他也沒拒絕的余地。 倆人明明還沒老到像小孩,卻偏偏這么幼稚。 站在一邊困到一直打呵欠的譚長林,側過頭問許問:“我當初剛上島的時候是不是也像這哥們這么傻?” 許問啊了一聲,順著他的目光看見了鄧凱。 她歪頭想了想,點頭,“人家比你上道快。” 譚長林一直傲到許問發(fā)火才低頭。而鄧凱沒用三天對著許問就跟對他老師馬亮基本上一個態(tài)度了。 譚長林:“……” 許問又道:“沒想到你對自己認知這么清晰,確實挺傻。” 譚長林:“……” 他深吸一口氣,“我現(xiàn)在有點同情,那些說你壞話的女人了。” 許問反應了下才明白過來他說的是那些罵她的嫂子們。 本著不懂就問的原則,許問虛心請教:“為什么?” “她們下場一定比我慘。” 許問:“……” 這是夸她還是損她呢? 在忙碌中,墻體打印完了一半,反聲吶裝置也都裝了上去。 雖然路遠征他們單位沒有這么先進的裝置但是他們很聰明,把從海底繳獲來的聲吶改了一下,不為他們所用但是絕對也不再為卡亞號所用,而且釋放不同于原來的聲波,特別容易干擾卡亞號上的接收裝置。 彩虹島上所有能動的大型機械,比如吊車,超長板車,就連裝甲都出動當運輸車用,合力把打印出來的墻體挪到海中。 墻體上綁了很多繩索,全部都牽在蛙人隊伍的手中。 因為即使吊車上了運輸艦,吊車臂也夠不到海底。 這些墻體的材料和重量注定它們是要沉入海底的。 船上的戰(zhàn)士和蛙人戰(zhàn)士們硬生生憑人力不讓墻體歪倒,還得牽引著它們落到合適的位置后固定。 光想象也知道這是一項危險費力的工程。 固定完成以后,這些鎖鏈也不拆,直接釘在海底,以防它們?nèi)f一倒向卡亞號。 一開始卡亞號上的人不知道他們做什么,卡斯特還站在甲板上看熱鬧。 兩天后他就笑不出來了。 他不是傻子,很清楚這墻是用來干什么的,更清楚墻上涂的材質(zhì)以及裝的那些聲吶是用來干什么的。 從那天起,卡斯特再沒上過甲板。 一周后,卡亞號就成了坐井觀天的“青蛙”。 四面墻把卡亞號圍得死死的,不爬到欄桿頂上都看不見外面的世界。 他們的視線只剩卡亞號上方一塊小小的天空。 譚長林跟羅澤民功成身退,先行離島。 他們走的時候,許問去送的。 羅澤民還好,他跟許問是合作伙伴經(jīng)常見,甚至有幾分迫不及待想離島回鵬城想大展身手的興奮勁兒。 譚長林相反,特別依依不舍的樣兒。 許問逗他:“這么舍不得走,你留下來不要走了。” 誰知道譚長林竟然真得認真考慮了一會兒,才搖頭:“現(xiàn)在不行!我的同事說,項目還沒完成。我得回去完成我的項目再回來。” 許問只當這是拒絕,沒多勸。 f國收到卡亞號的消息后,難免會提出抗議。 可惜抗議也沒用。 你要不愿意,那你把卡亞號開走啊! 開不走? 開不走你在我們家停著,我好心給你的船蓋個棚子,你要有意見那你就是恩將仇報或者別有用心。 再說,在自家蓋個棚子還用別人允許嗎?一沒占別人地二沒有影響鄰居的行為。 讓我們拆掉? 憑什么拆? 你莫非對我們的領土有什么非分之想? 還是你們的戰(zhàn)艦停在這里別有企圖? 那就得好好說道說道了。 f國能承認嗎?當然不。 但是這樣,不管卡亞號的目的是什么,失去了眼睛和耳朵,也無法實施原來的計劃。 他們的聲吶不起作用了,他們的人再也無法從海底偷溜出來。 卡亞號以及船上的官兵活像在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