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后媽咸魚帶娃日常 第2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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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問:“……” “還是說, 等著你的救世主卡斯特來救你?嗯?” 最后這個嗯字,路遠征是用鼻音哼出來的,把不悅表達地明明白白。 許問委屈巴巴地控訴:“路遠征你差不多行了!越說越不像話!” 路遠征直接氣笑了, “呦!這就叫不像話了?那你污蔑我的時候想沒想過什么就不像話?我還打算……” 他一把抓住許問的胳膊,直接把人拖進臥室,“讓你體驗一下什么叫囚禁。” 生氣歸生氣, 路遠征也沒忘了分寸, 手勁都收著, 盡量不抓疼許問。 她說起來話絲毫不考慮他感受,他不能忘記她還是個孕婦。 許問坐在床沿上, 仰頭看著倚在寫字臺邊緣, 一臉沉怒跟審犯人一樣的路遠征, 終于后知后覺地意識到,他這是真的生氣了。 這個認知讓許問不由自主往后挪了挪。 打在一起,還是第一次見生氣的路遠征,坦白說新鮮大于害怕。 可能下意識里覺得, 路遠征再生氣也不會真?zhèn)λ裁础?/br> 路遠征短促的“呵”了一聲, 一臉譏諷,意思很明顯:呦!你也知道害怕呢?! 許問摸了摸微凸的小腹, 頓時有了底氣, 多少有點有恃無恐的意思, 可憐兮兮地望著路遠征:“我那不是為了糊弄卡斯特嗎?” “為什么糊弄他?他有什么好值得你糊弄的?怎么?還真打算實踐一下你跟他的‘約定’?” 約定兩個字聽在許問耳里頗有幾分咬牙切齒的意味。 “哪來什么約定?他那是邀請我叛國呢!你覺得我可能會去?我真就是隨口糊弄一下他。是,我們以后極有可能跟他老死不相往來。但,他現(xiàn)在惱羞成怒對我們沒好處不是嗎?” “那你說囚禁, 我也忍了。承諾他跟我離婚?嗯?許問?這話是能說的?還是對著另外一個對你別有所圖的男人?!許問,我還沒死呢!” “那就不用說離婚了。”許問小聲嘀咕。 “你說什么?”路遠征站直了身體逼近一步,不收拾她真是無法無天了。 “我如果跟你說,我當(dāng)時只是隨口一說,沒過腦子的那種,你信嗎?” 路遠征的回應(yīng)又是短促地呵了一聲。 許問:“……” 看來這次路遠征不但真生氣了還氣得不輕。 可她當(dāng)時確實只是隨口糊弄卡斯特。 真得是沒過腦子。 非要說原因的話,大約就是受蘋果臉他們貧起來沒邊的影響。 他們不談?wù)碌臅r候,就胡說八道,什么都敢說, 有道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她真得只是隨口一說。 顯然路遠征不這么想。 許問也沒見過這樣子的路遠征。 整個人看起來是那種隨時要暴走偏還得隱忍克制。 似乎比她之前偷偷潛入卡亞號后果還嚴重一些。 “別生氣了!”許問又挪回床尾,兩條細長的腿垂在床沿上,伸手握住路遠征海魂衫的衣擺晃了晃,主動示弱哄人:“你這樣,會嚇到你女兒的!” 路遠征目光下意識往許問平坦的小腹上落了落,聲音不自覺地矮了兩分,語氣依舊不太好:“她嚇不嚇到我不知道,但是她爹還能不能是我,我們父女倆都說得不算!” 許問:“……” 得,原來最氣的是她說離婚那句。 “她爹不是你還能是誰?”許問倒打一耙,一臉驚訝,隨即泫然欲泣地控訴,“路遠征,你想拋棄我們母女?還是你覺得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 路遠征:“……” 因為過于錯愕,路遠征只剩一臉呆滯。 良久反應(yīng)過來,都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么反應(yīng)了。 最終搖搖頭,說不上生氣還是無奈:“許問你現(xiàn)在還有不敢說的話嗎?” 許問點點頭,立馬順著桿低頭認錯:“有!我再也不敢胡說八道了。尤其是像‘離婚’這樣傷感情的字眼!” “你還知道傷感情啊!”路遠征斜眼睨她。 “話一出口我就深刻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了!”許問拇指尾指扣在掌心,豎起剩余三根手指舉在太陽xue上方,“我發(fā)誓沒有下次了!” 路遠征定定地看著她,不言語。 許問知道他這是沒剛才那么氣了,松開他的衣服下擺,收回腿,跪坐在床尾,伸手去拉他的交叉抱在胸前的胳膊,嬌聲道:“老公!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別生氣了好不好?人家都說,一孕傻三年,你不能跟個傻子計較。” 也不知道是“老公”這兩個字戳到路遠征心里了,還是她自我調(diào)侃的“傻子”逗樂了他。 總之路遠征任她把自己的胳膊抽出來,晃了晃。 “許問!” “在!” “你該慶幸你現(xiàn)在懷著孕!要不然你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路遠征咬著牙道。 最起碼也得讓她明白,“離婚”兩個字不是隨便能說的。 他不是不知道她胡說八道騙卡斯特,知道是一回事,聽著心里不舒服是另一回事。 “對不起!我錯了!” 這句話是真心實意的。 路遠征還能怎么樣? 最終也只能警告一句下不為例。 想想又有點不甘心,捏住許問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上去。 說吻都有點牽強,更像是啃。 牙齒碰的許問唇舌發(fā)疼,惹得她皺眉想躲。 然而下巴還在路遠征手里,躲也躲不了。 一吻結(jié)束,許問唇色過于紅艷,明顯有些腫,眼中淚光閃爍。 路遠征松開對她的鉗制,側(cè)過頭,低咒了一聲,某處脹痛讓他一時間不知道是在罰她還是在罰自己。 許問淚眼婆娑地嘟著嘴控訴他:“路遠征,你這是家暴!” 路遠征聞言低頭看了她一眼,舌尖舔了下唇,無賴道:“那你告我去吧!” 許問:“……” 第二天是周六,許問組織了剛上島的姑娘們一起去鵬城。 她們初來乍到,有些人日用品都沒帶夠。 部分東西彩虹島上能提供,或者李嫂的小賣部能買到,但也有些買不到。 李嫂也跟著一起。 總?cè)ブ行膷u進貨,也沒什么新鮮的,想去鵬城看看補一些新鮮貨,給戰(zhàn)士們換換樣。 路遠征照例自己跟彩虹號。 當(dāng)然今天跟船的不只他一個。 要不是石磊勒令控制外出人數(shù),估計今天小半個營都得請假。 現(xiàn)在也出來了三十幾個,遠比姑娘們數(shù)量多。 李嫂胳膊肘拐了拐,倚在欄桿上神情有點懨懨的許問,“嫂子,你跟路營吵架了?” “沒啊!”許問打著呵欠搖頭,心道,跟狗男人沒什么好吵的。 李嫂挑眉,往路遠征的方向看了眼,又看看許問,還是覺得他們倆有點不對,“真沒吵架?” “我有孕在身,借他三個膽也不敢跟我吵。”許問瞥了路遠征一眼,迅速收回目光,不想看他。 狗男人昨晚上不做人! 仗著她說錯話理虧,可沒少欺負她。 除了沒進去跟女兒打招呼之外,該干的他一樣沒落下。 “你感冒了?”李嫂不明所以,聽著許問明顯有些啞的嗓音關(guān)切道,“懷孕了不能亂吃藥!你得悠著點兒。回去沒事多喝點紅糖姜水。” 許問點點頭,謝過李嫂。 她總不能說,她沒感冒,嗓子啞是拜路遠征這個狗男人所賜。 路遠征站得位置離許問跟李嫂也不算遠,足夠他聽清兩個人的對話,心虛地摸了摸鼻尖。 隨即扭頭看許問。 許問正瞪著他,見他看她,朝他用口型道:狗男人! 路遠征:“……” 路遠征只是伸出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朝許問勾了勾。 或者說,這是一個摳挖的動作。 許問登時紅了臉,扭過頭,不想再看見這個狗男人。 到了鵬城碼頭。 照例是先卸貨。 這么多人幫忙,幾分鐘就把貨卸完了。 路遠征囑咐手下的兵保護好姑娘們的安全,就讓他們自由活動了。 李嫂不想當(dāng)燈泡,問清楚了去批發(fā)市場的路,就自己走了。